唐忠傢這座院子壽兒來過一次知道裡面的結構,這院子由正房、東、西廂房、倒座房、從四面將庭院合圍成一處大院落,一進院大門,隔著長方型的大院子正對的就是他傢老人住的上房,中間為中堂大廳,唐忠、羅羚夫妻住東廂房,廚房在西廂房,倒座房是羅羚煉制符紙的工作間,院子的西南角是廁所。
那大院門是半開著的,所以壽兒也沒推門,隻側身披著隱身鬥篷就進瞭大院,抬頭就看到羅羚的公公、婆婆正坐在院子對面中堂大廳門口木桌旁,品茶曬太陽,婆婆手裡不知在忙著什麼針線活,邊走針拽線邊大聲跟正在倒座房裡忙碌著的羅羚說著話。
“羚兒,你說今天忠兒他天還沒亮就出門,這外面黑燈瞎火的他會不會遇到什麼惡人啊?”
“不能,娘,他身上又沒帶什麼金銀,誰會打他的主意啊?再說瞭,這十裡八鄉的誰不知道咱傢靈兒可是道神宗的仙子,誰還敢碰他爹啊?您說是吧?”羅羚那熟悉又親切的聲音從坐南朝北的倒座房裡傳瞭出來。
“嗯,那倒是。不過羚兒啊,你說他這麼起早貪黑的來回跑將近百裡路,會不會累壞瞭身子啊?”
“也不能啊,娘,他可是騎著咱傢那頭倔毛驢出門的,咱傢那頭驢的腳力好在村裡可是出瞭名的,馱著他雖然走的慢瞭點,可總是不用他下地走路吧,來回趕路都騎著它累不著的。”
“哦,那今天他走的早連早飯都沒吃好就跑出去瞭,也不知午飯能不能吃好啊?”
“娘,您放心吧,早起我用飯盆給他帶上瞭兩條我燒好的靈魚,還有幹糧,中午隨便找個地方生堆火熱一熱就成瞭,餓不著他的。”
“你燒的那靈魚倒是好吃的緊,這幾天咱們傢天天都是吃魚瞭,隔壁你二嬸傢的石娃鼻子尖的很嘞,咱傢天天一開飯他就尋著那魚香味來瞭……這孩子就是個餓死鬼托生的,長大瞭也是個饞鬼……”
壽兒已經顧不得她們婆媳間的談話內容瞭,聽著幾天沒見面的羅羚那對他來說親切的如同天籟般的聲音,他再也忍不住瞭,運起輕身術飄飄然就向那倒座房飛去。
倒座房的門也是半掩著的,留瞭不小的縫隙好供她婆媳間聊天。壽兒又故技重施側著身子從門縫裡鉆進瞭屋去。就見這屋裡到處都是堆起的獸皮殘片、靈草根子,屋子的東墻根是一個攪拌池,池邊支著一口大鍋,還有幾口大水缸。南墻高窗下是一張大木桌,上面擺著各式的符紙,以及裁剪符紙用的小鍘刀、剪刀等等工具。而壽兒最想見的羅羚此時正撐著一根竹竿孑然一身的呆立在攪拌池邊望向高高的南窗外,也不知她到底是在攪拌那符紙紙漿呢?還是在想些什麼心事?壽兒站在門口也隻能看見她那曼妙的背影,婆婆每跟她聊一句她就應付一句,連頭都不扭一下,壽兒根本就看不到她的具體神情。
羅羚依然穿著她最喜歡的淺綠色長裙,長發盤卷雲鬢高高挽起,露出她頎長白皙的秀美脖頸,束帶束腰,顯出她略顯豐腴的小蠻腰,貼身的衣料顯露出她妖嬈的玲瓏身形,削肩雕背、型如滿月的肥臀被裙子緊緊裹著的臀部豐滿肥碩,渾圓飽滿,那隱隱透出的豐肥之美讓人看瞭就怦然心動。
看到相思的人兒壽兒心如鹿跳,忍不住悄悄向翹首仰望南窗的羅羚走去,他想繞到她的身前,看看她的表情,那樣就知道她到底是在想些什麼瞭。
躡手躡腳轉到瞭羅羚身前,壽兒就隱身站在她的對面仔細端詳著這位讓他朝思暮想的嬌艷女人。就見此刻羅羚正蹙眉仰頭看著窗外,一直一來俏皮靈動的杏眼此時卻顯得有些呆滯,神情落寞,似是在思念?似是在思索?抑或是追憶往事?
正在此時婆婆又問瞭一句,羅羚不得已又面無表情地回瞭一句,如果僅僅聽聲音似乎她在快樂地回答著婆婆,可這次壽兒就在她面前所以看得真切,那皺得更緊的柳眉一眼便可看出她內心的煩躁。
壽兒終於有瞭自己的結論:“看似在傢裡快快樂樂的羚姐,其實過得並不愉快。”
壽兒不禁搖頭感嘆:羚姐的性子可不是那種能老老實實呆在籠子裡安心被他人觀賞的金絲雀,她是那種向往到處自由飛翔的百靈鳥。
壽兒喜歡羚姐,不僅僅是她嬌艷的外貌,如果單論外貌她可能並不比鏡花師姐更美,他更喜歡她的性格,喜歡她的囂張、小聰明、自以為是。甚至喜歡她貪財、精於算計的那股勁兒。因為壽兒能感覺的出羚姐是這世上真正關心他的女人之一。他其實很多時候都把羅羚當作瞭自己的一位親人。
可如今看著秀眉緊蹙,一臉神情落寞、憔悴的羚姐,壽兒忽然感覺自己太自私瞭:“羚姐已經是自己的女人瞭,可我好像還從來就沒有真正關心過羚姐,沒有考慮過羚姐的感受,隻一味追求自己的欲望。”
“嗯,必須得讓羚姐快樂起來,她老是這麼發呆可不行。我感覺羚姐還是跟我一起去獵殺妖獸的時候更快樂些。她老是憋在這傢裡估計用不瞭多久就會瘋掉瞭。”壽兒終於下定瞭決心。
壽兒怕自己突然揭去隱身鬥篷現身會嚇到羅羚,所以他便又繞回到羅羚身後,緩緩收起隱身鬥篷來。輕聲密語傳音道:“羚姐,羚姐,是我!我來看你來瞭。”
“壽兒?”羅羚聽到瞭壽兒熟悉的聲音先是渾身一顫,接著猛然就扭過頭來,一臉的驚喜,那種欣喜的表情無以言表。不過下一刻她似是想起瞭什麼,立刻又崩起一張俏臉來佯怒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你想幹什麼?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趕緊走,我不想再見到你。”說著她還緊張地看向院中公婆方向。
“放心吧,我偷偷進來的沒被你公、婆看到。羚姐,我去坊市找瞭你好幾次也見不到你,擔心的要死,後來才知道你以後再也不去坊市賣符紙瞭?我以為你身體不舒服就找來看看你。”壽兒道。
羅羚又把頭扭瞭回去不再讓壽兒看到她的表情,隨後冷冷地道:“我很好,你也看到瞭,現在可以走瞭吧?”
“羚姐,你怎麼瞭?怎麼對我冷冰冰的?上次見面時不是還好好的嗎?你忘記瞭嗎?咱們一起發現瞭地下暗河,一起發現瞭一群一群的靈魚,還有,咱們一起獵殺瞭一頭二級妖鼠,還有好幾頭一級風刃鼠……”壽兒不理解羅羚為何突然對他如此態度?於是他邊說著邊走到她身前想看著她的眼睛說話。
可是他剛走到羅羚身前,羅羚卻又轉身朝向瞭另外一個方向,就是不面對他,並且又冷冷道:“哼!你還耍陰謀詭計騙瞭老娘,占瞭老娘的便宜!”
“羚姐,你在說什麼啊?我耍什麼陰謀詭計瞭?”壽兒委屈道。
“哼!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沒有……”
……
就在兩人密語爭吵之時兩人都沒有發覺的是:壽兒哪根玉莖上的神秘銀色圖紋似是感應到瞭什麼,開始一閃一閃泛起瞭銀光。而在羅羚體內上次兩人雙修之時那神秘銀色圖紋所揮發出來並附著在其體內腔道肉壁上、毛細血孔內、經脈內,心脈之中,甚至靈臺識海之中的點點幾乎微不可見的銀色微點也開始隨著神秘銀色圖紋的閃亮而一起閃動。
本來佯裝態度冰冷拒壽兒於千裡之外的羅羚突然神情一滯,忽感下身秘道內麻癢難耐,小腹更是一片潮熱,一種莫名的欲望徐徐升騰,心中竟然感到特別特別想親近壽兒,腦海裡更是出現瞭那晚跟壽兒盡情交歡時的一幕幕淫穢畫面,尤其是壽兒哪根有著神秘銀色圖紋的粗長玉莖不斷浮現在她的腦海中,那莖身上散發著淫邪美感的神妙圖紋不停幻化著不同玄奧圖案,越回想那淫邪的神奧圖紋,她心中的欲望就越熾。羅羚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並不停廝磨扭動肥臀企圖緩解下體不可抑止的瘙癢、渴求被充實的空虛、熊熊蒸騰的欲火;企圖壓制心中那急切渴望與壽兒歡好的欲望。
“羚姐,我真的沒有對你耍什麼陰謀詭計啊!你可能不知道,我其實在心裡一直都把你當作是親人。我怎麼可能對你使詭計呢?”壽兒並沒有察覺羅羚神情的變化,因為他看不到,他隻是急著解釋羅羚對他的誤解。不過倒是他那靈敏的嗅覺察覺到瞭羅羚下體開始揮發出那種女性發情時特有的濃烈誘人氣味。
“親人?有跟親人幹那種事的嗎?壽兒你別再花言巧語瞭,我不想再見到你瞭,你快點兒離開這裡!”羅羚強忍著強烈的欲望,銀牙緊咬下唇,心中有個堅定的信念在支撐著她最後的清明:再也不能跟壽兒發生那種對不起自己夫君的茍且事情瞭。
“可是那次不是你求我幫忙的嗎?你說下面癢的要命,要我幫忙,看你實在痛苦我才同意……”壽兒有些心虛地解釋著。
“你……你胡說,從頭至尾都是你在使壞,我是被你騙上瞭當,才會……你趕快走,不然我可就要出手攆人瞭。”羅羚雖然口氣仍然強裝冰冷,可她明顯已經漸漸呼吸粗重、粉臉一片緋紅,可惜她一直扭著臉壽兒看不到。
被羅羚驅趕壽兒心中十分難過,他真的被羅羚的情況搞得有些糊塗瞭:明明她下體那女人發情時才散發出來的特別誘人的氣味越來越濃烈,可她嘴上卻依然冷冰冰。
“難道這次我的鼻子出瞭問題?羚姐聽上去真的是要攆我走人的樣子啊,那口氣那裡像是急切想和我交歡的樣子?”壽兒猶豫不定走還是不走,他決定先賴在那裡再觀察觀察。
羅羚見壽兒賴著不走而她體內的那種渴望得到壽兒雨露恩澤的欲望越來越強烈,要保住自己的身子必須遠離壽兒。
“癩皮狗,不走是吧?好,你不走我走,我就不信你臉皮再厚難道還敢當著我公、婆的面纏著我?”羅羚說著扭身邁開小巧蓮步推門就走,她想趕緊躲回自己臥房中悄悄自我解決那熬人的欲火。
壽兒被羅羚突然的舉動驚得一呆,他萬萬沒想到羅羚也有主動退讓的時候?“這可是在她的傢裡啊?照她平時的脾氣不是應該把我推搡出門才對嗎?怎麼這次這麼快就敗退瞭?”壽兒心中暗忖。本來計劃好的與羅羚身體接觸的機會就這麼化為瞭泡影。
壽兒當然不敢在羅羚公公、婆婆眼前就追出去,可好不容易大老遠專門找來就這麼灰溜溜地走掉,跟羚姐之間的誤會絲毫沒有化解,反而使羚姐對自己的怨念越來越深,以後或許再也得不到羅羚的原諒瞭,他心裡實在是有些不甘。來不及多想趕緊招出隱身鬥篷來,往身上一披就運起輕身術緊追而去。
羅羚推門出瞭倒座房來到大院子裡,趕緊收住急匆匆的腳步,她可不想讓眼尖心細的婆婆看出任何不妥來。她暗提真氣強自鎮壓住噬心的欲火,佯裝心平氣和地緩緩走向東廂房,並平靜面向坐在中堂大廳門口木桌旁品茶曬太陽的公、婆開口道:“爹,娘,我回屋裡修煉一會兒,到午飯時間叫我一聲,我再出來做飯。”
“嗯,去吧。”公、婆異口同聲道。
緩步走到東廂房門口,推開房門,不過好似又想起瞭什麼,她又扭頭看向院子南頭的倒座房門口。
“咦?這小子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那個小壞蛋真的走瞭麼?哼!膽小鬼!果真不敢跟出來。就這麼點兒膽量也敢找到我傢裡來占老娘便宜?老娘的身子絕不能再便宜瞭這個沒種的小毛孩!”羅羚心頭忽然感到莫名的失望。暗咬銀牙在心中狠狠怨念瞭幾句,就冷然再也看那裡瞭,因為她急著要關門解決自己的心頭欲火。
一陣小風刮過吹起羅羚長裙使得得她搖曳生姿,她不再多想趕緊進瞭屋,利落地關死房門還反插上門栓。一進瞭屋羅羚就即刻軟到在瞭木塌上,此時的她鬢雲斜軃,杏眼迷離,眉黛含春,俏臉上罩瞭一層醉人的紅暈,紅艷艷的香唇裡時斷時續地發出一絲絲勾人心弦的撩人低吟聲,並開始嬌喘連連地解開上衣紐扣,一把扯開衣衫露出裡面被雪峰高高頂起的粉色的絲緞肚兜來,還來不及解開背後的系繩就一把把那肚兜兒整個推到脖頸處,一下子就露出兩隻顫巍巍的渾圓飽滿的傲人玉乳來,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開始撫弄。一對雪白渾圓的傲然巨乳正被她的左手不斷撫摸揉搓,變化著各種形狀,其指尖還撥弄撩撥著的雪峰頂端那艷紅的蓓蕾。又伸出右手把下身的長裙撩起,褪下透薄的絲質褻褲,掛在右腳的腳踝上,把一隻白皙玉手撫摸在兩腿間的神秘幽谷禁地。佳人私處芳草萋萋,飽滿恥丘山谷間顯出一艷紅妙洞,一條春水小溪此時正靜靜流淌。
“壽兒,你個小壞蛋!你這麼遠跑來找我,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嗎?你倒是來啊?說你兩句你就不敢瞭?你這個小笨蛋。其實羚姐這幾天無聊時也會偷偷想你。雖然知道這樣不應該,對不起忠郎,可是……可是羚姐真的忘不瞭你啊。嗚嗚!”羅羚一邊自我撫慰著敏感部位一邊低聲啜泣著。
“雖然羚姐也喜歡你,可是咱們真的不能再來往瞭,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那樣隻會越陷越深,最後會毀瞭我們這個傢。所以羚姐隻能長痛不如短痛今天狠心趕你走瞭……嗚嗚!”羅羚越說越傷心。
……
羅羚夫妻臥室內某處墻角突然很突兀的多出一面滿是符文的小旗子來,有經驗的修士一看便知那是法陣的陣旗,很快屋裡幾個不同角落也相繼默默出現瞭一面面小旗,最後在臥房中央地面上又突然靜靜多出一個刻滿符文的陣盤來。忽然那陣盤絲絲符紋暗光流轉,漸漸蔓延開來溝通八面陣旗連通起來,逐漸在整個臥房中形成一個無形的結界。
“喔!壽兒,你這個小壞蛋,你這個小牛犢子就會蠻幹!什麼也不會的小毛孩!”此時的羅羚並未覺察出臥房內的異常,還在一邊不知幻想著什麼嬌羞低吟著,一邊用一隻玉手拇指按在桃源洞頂端的一顆小肉芽上不停揉按,而兩食指、中指則插入濕漉漉的玉洞內反復抽插、摳弄,隨之洞內春水汩汩流出。
忽地羅羚那隻摳弄羞處的玉手被人猛然拿開,還不等羅羚反應過來,一根火燙的粗長陽具就被人扶著頂到瞭羅羚那春水潺潺的妙洞口,一個面目猙獰、馬眼兒流著股股不明黏液的鮮紅大龜頭已經分開瞭她妙洞口兩瓣嬌艷的肉唇擠瞭進來,接著猛一挺臀狠送“咕嘰!”一聲,粗長肉槍盡根沒入!
“啊!是誰?”羅羚一聲暢快地嬌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