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個事給你說一下,我覺得壽兒那孩子挺踏實肯幹的,又會煉制符籙,年紀跟咱傢靈兒又相仿,所以我今天跟靈兒提瞭一下,結果她一聽說人傢是散修好像很看不起人傢的樣子,你說說這孩子,自己沒多大本事反倒是好高騖遠的很呢,你有空說說她,人還是要踏實才好……”唐忠在傳訊玉符對面發起瞭牢騷。
“你這個大笨蛋!”羅羚一聽唐忠居然還在為壽兒說好話,氣就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嬌斥出口。感受著陰道內壽兒哪根突突直跳的滾燙陽具,羅羚忍不住在心中大罵唐忠:“你這個大笨蛋!我都被這個小壞蛋給睡瞭不止一次瞭,你居然還幫他說好話!如果你知道他剛才在咱們的床上都幹瞭些什麼恐怕你就不會那麼傻瞭吧?”
“大笨蛋?羚妹?你此話怎講?難道你也認為靈兒那種攀龍附鳳的勢利想法是對的嗎?”唐忠誤會瞭羅羚生氣的原因,雖手無縛雞之力但卻一身正氣的他居然被羅羚的話說出瞭火氣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唉!我該怎麼跟你說呢?我都快被你氣死瞭!”
羅羚真的被丈夫的迂腐氣得不輕,當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她現在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總不能直截瞭當地告訴自己的丈夫:你疼愛的妻子已經被你口中所稱的那位“踏實肯幹的好孩子”踏踏踏實實在床上幹瞭整整一上午吧?
“難道我說錯瞭什麼嗎?”唐忠不明白為何羅羚會那麼大的火氣?他自認為自己說的沒什麼錯。做人應該是有風骨的,那種攀龍附鳳的小人行為他是十分不屑的,即便是修仙的仙長又如何?
“懶得跟你廢話!等你回來再說。”羅羚沒好氣道。
“嘻嘻,娘親您就別生爹的氣瞭,他又不是咱們修真界的修士自然不懂得散修在咱們修真界裡地位的卑微。再說瞭即便那個壽兒是大門派裡的弟子我也不會喜歡他的。”
“哦?為什麼?”這次輪到羅羚吃驚瞭,她雖然在內心裡不願自己的寶貝女兒跟壽兒成為道侶,可她其實還是很喜歡壽兒的,如果自己喜歡的人被別人公然看不起那豈不是顯得自己眼光太差瞭?
“我聽爹說他是個獨眼龍。那得多醜啊?想想都覺得可怕,我可不想跟一個獨眼龍當一輩子道侶。”靈兒解釋道。
“那他要不是獨眼龍呢?你會接受他嗎?”羅羚又試探著問。
“不是獨眼龍?那也不行。”靈兒斬釘截鐵。
“不是獨眼龍也不行?為什麼?”羅羚偷偷看瞭一眼臉色鐵青的壽兒輕聲問道。
“因為……因為我心裡已經有人瞭。”靈兒喏喏道。
“哦?是那個?”
“是我們宗門裡的一位師兄……”
……
壽兒自始終都在一旁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本來他聽著這位師姐的聲音似乎有些熟悉,所以還感覺蠻親切的,可是這一聽下去他就越聽臉色越難看,越聽越來氣瞭。
“哼!這個靈兒跟蘇嫣那女人一樣,都是眼高於頂的女流之輩。看不起我拉倒,我還看不起你們呢。再怎麼說我也是每天三四百塊靈石入賬的有‘錢’人。你們有什麼?蘇嫣就算是內門弟子每個月也隻不過領取宗門的二十塊靈石、兩枚丹藥而已。”壽兒在心裡自我安慰著自己,現在看來還是羅羚、蘇妍對他最好,起碼尊重他。他決定:以後還是跟這些懂得尊重自己的女人來往的好!用自己的熱臉貼人傢冷屁股的事太作踐自己瞭!
“我柳壽兒現在要靈石有大把的靈石,要女人有自己的女人,還何必再那麼沒骨氣去討好那些看不起我的女人呢?”壽兒暗暗想著。(不過他好像搞錯瞭一件事:他好像將別人明媒正娶的妻子都當成瞭他自己的女人。)
“羚兒,早就到瞭午飯時間瞭,該做午飯瞭。”就在羅羚母女在傳訊玉符上聊得火熱之時,屋外傳來瞭婆婆盧氏的聲音。
“知道瞭娘,我這就來。”羅羚答應一聲,當即跟女兒告別,截斷瞭傳訊。
“這孩子,怎麼也不回個話?難道沒聽到嗎?”屋外傳來瞭婆婆盧氏不滿的聲音。
“咦?我不是剛剛回話瞭嗎?難道婆婆沒聽到?”羅羚不解。
“嘿嘿,是被蔽音陣法阻擋瞭。我這就給你打開陣法。”壽兒說著用指尖指向陣盤控制法陣一道真氣沖出打在陣盤上,法陣立刻打開一個缺口。
“現在說吧,他們能聽到瞭。”壽兒傳音道。
“知道瞭娘,我這就來。”羅羚又大聲重復瞭一遍,然後狐疑地看向壽兒。
“你……居然還佈設瞭法陣?怪不得剛才在木塌上你那麼肆無忌憚。害得我一直提心吊膽擔心剛才的那種聲音被公、婆聽到。你……你真是壞死瞭。”說著羅羚就用手去擰壽兒的耳朵。
壽兒一扭頭躲過,密語提醒道:“羚姐,你趕緊去做飯吧,要不一會兒婆婆又該嘟囔你瞭。”
“哼!這次饒瞭你。”羅羚從壽兒身上站起,一根粗長的玉莖也很快從她兩腿間的仙人洞內像變戲法一般一節節被拽瞭出來,哪根東西猛一現世就一副昂首向天、不屈不撓的得意樣子,隻是渾身水跡橫流有些狼狽不堪。
羅羚迅速下床背身用清潔術沖洗幾處被壽兒侵犯部位,整理好衣裙後就轉身出門,臨到門口又扭過頭來對壽兒密語道:“壽兒,我一會兒把飯給你端過來,嘗嘗我燒的靈魚。”
“不瞭,羚姐。我得趕緊回去瞭,還得回去替鐘……傢裡還有些急事。”壽兒險些把鐘師兄說出口。
“不行,一會兒吃完飯陪我去哪處地底的地下河抓靈魚。我傢靈兒想吃新鮮的靈魚。”羅羚命令道。
“這恐怕不行,每天午飯後我都得趕回去。要不,明天上午我陪你去抓靈魚怎樣?我每天上午都有時間。”壽兒解釋道。
“就今天,吃完飯就陪我去。那個山洞裡黑漆漆的我一個人去有點兒害怕。”羅羚不聽壽兒解釋。
“這……”壽兒頗感為難,鐘師兄在他閉關期間整整替他職守瞭七天,現在再無緣無故不去接替喂養靈獸實在是說不過去。
“這什麼這?你還真是拔屌無情呢!剛才你在床上玩我的時候怎麼就那麼有時間呢?玩完瞭就變臉無情瞭是不是?”羅羚氣憤道。
“什麼拔屌無情?……唉,好吧好吧,我陪你去還不行嗎?怎麼說話那麼難聽?”壽兒無奈,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瞭他要是再不陪著去估計羚姐就真生氣瞭。
“哼!這還差不多,在這裡等著,我一會兒把飯給你端過來。”羅羚扭身就出瞭屋。
一盞茶的時間後突然大院門突然被大力推開,隨之傳來“咚咚”的沉重腳步聲,緊接著一聲破鑼嗓子震響八方:“大娘!大伯!聽說忠哥出門去瞭,俺過來看看你們傢有什麼活計需要幫忙不?”
“是石娃子啊!活計倒是沒有,不過正好趕上俺傢吃午飯瞭,要不你也順便來吃點兒?”是公公唐裕康的聲音。
“嘿嘿嘿,那怎麼好意思啊?我都來你傢吃瞭好幾次飯瞭。這次可不能再厚著臉皮再吃瞭。要是沒什麼需要俺幫忙的那俺就回去瞭……”
“來都來瞭,又不差你那一口,一起吃瞭再走吧。”唐裕康挽留道。
“嗨,既然大伯都這麼說瞭,俺再推辭就顯得太不給面子瞭。那就再嘗嘗俺羚嫂的手藝哈。”
壽兒在東廂房內聽瞭心下一驚:“這就是婆婆念叨的那個一聞到靈魚香味兒就跑過來蹭飯吃的石娃子?他的嗅覺怎的這麼靈敏?我的嗅覺自從出關後就變的異常靈敏瞭,可我還沒有聞到那靈魚的香味兒呢,他在隔壁院子離這裡更遠,居然就聞到瞭?這人的嗅覺真是不一般啊,莫非他是狗鼻子?……”
在飯桌上羅羚跟公、婆交代瞭要幫靈兒去地下河抓靈魚的事兒,公、婆自是應允瞭。不過在一旁胡吃海喝的石娃子聽到瞭忙接口道“羚嫂,我陪你去抓魚吧?你不知道我抓魚可有一手瞭。”
羅羚心知哪處地下河是寶地,自是不願意讓外人知道,雖然這石娃子也跟他們很是親近,可這傢夥是個沒腦子的長舌頭,啥話都能傳出去。萬一哪處密地被他傳出去,……所以她自然是回絕瞭。
“羚嫂,你看不起我?雖說你是修仙之人有仙術在身,可你也在村子裡打聽打聽:我石娃子雙手舉起五百多斤的石碾那可是輕而易舉呢。”
唐裕康是什麼人?他一聽就知道羅羚是擔心這個身高體壯沒腦子的石娃跟去瞭會暴露那處出產靈魚的地底河,於是他道:“石娃,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羚嫂呢?她平時可沒少給你做好吃的,她是那種看不起你的人嗎?你也知道她會仙術,去哪處山洞要幾十裡山路她隻一盞茶時間就飛到瞭,可你行嗎?你怎麼去?跑著去?等你去瞭天都黑瞭,再抓完魚再趕回來估計就明天瞭。你說她是等你呢還是不等你呢?”
“這……”石娃無言以對,抓耳撓腮瞭半天好像在思考什麼別的對策。
……
壽兒吃完飯就又披上隱身鬥篷隱身跟著羅羚出瞭傢門,不過他不想讓羅羚知道隱身鬥篷這件異寶,於是每次都是對她說是使用瞭中階隱身符。
兩人剛剛出瞭村壽兒就發覺身後跟著個穿著粗佈衣衫的高大青年,他猜測應該就是那個石娃瞭。
“羚姐,那個石娃在後面一直跟著你。”壽兒提醒道。
“別理他,我用禦風術很快他就看不到我的影子瞭。”羅羚道。
“羚姐,你試過用咱倆雙修時產生的[本源真氣]催動禦風術嗎?我試過那速度幾倍於普通真氣催發的禦風術呢。你要不要試試?”壽兒誘惑道,這羚姐至今都態度模糊,害他白白浪費瞭一個上午也沒有雙修成那《本源真經》,這樣可不行,他想必須讓羚姐知道這雙修功法的種種好處,她才會心甘情願同自己一同雙修《本源真經》。
“呵呵,我也試過瞭,不過那[本源真氣]越用越少,我氣海內現在已經隻有薄薄一層瞭。”
“不要緊啊,咱們隻要每天雙修就會源源不斷地產生那[本源真氣],而且你也試過瞭那[本源真氣]突破瓶頸,沖破穴竅輕而易舉,比修煉普通功法進階更容易……”
“哼!你做夢去吧,誰跟你天天雙修啊?”羅羚嬌斥一聲已經駕起禦風術飛起,幾個縱躍就飛出去好遠。
壽兒連忙也追去,不過他卻越追越遠,他這才發現原來羅羚竟然在使用[本源真氣]催動禦風術。
“這女人真的是難以捉摸。明明說不願跟我雙修還這麼浪費她體內僅有的那麼點兒[本源真氣]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壽兒對羅羚的行為實在是不理解。不過下一刻他也不得不用本源真氣催動禦風術瞭,因為他都已經快看不到羅羚的背影瞭。
“嘻嘻嘻!壽兒怎樣?以前姐姐我隻能用輕身術看著你天天用禦風術隻有羨慕的份兒,可是如今姐姐我居然比你飛馳的都快瞭!你說姐姐厲害不?”前面傳來羅羚得意的笑聲。
“厲害!羚姐越來越厲害瞭!”壽兒嘴上誇贊著可心中卻暗笑不已:“真是個幼稚的女人!”
不過下一刻他就譏笑不出瞭,因為他突然意識到羅羚又回到瞭從前那個快快樂樂、瘋瘋癲癲的樣子,這不是他最樂見的嗎?當今天第一面看到羅羚獨自在倒座房裡發呆失神時他的心好難受。被關在籠子裡的羅羚是不快樂的,隻有四處闖蕩的她才能恢復她的真性情。
不多時兩人就進瞭哪處隱蔽的風刃鼠洞,來到那塊大石後通往地底地下河的黑洞洞的洞口,洞口倒是不小,四五人並排也能通過,可就是斜向地底的,坡度有些陡。這洞裡太黑瞭,伸手不見五指。羅羚有些害怕於是站在黑漆漆的洞口有些踟躕不前。
“羚姐,我背你下去吧。”壽兒看出瞭羅羚的畏懼於是主動俯下身子。
“也好。”羅羚也不見外,就摟住他的脖頸,柔若無骨的身子就趴在瞭他的背上。
壽兒站起身來搬住她的兩條玉腿就邁開大步毫不猶豫飛身跳下洞口向地下飛馳而去。四周黑漆漆一片爬在壽兒背上的羅羚什麼也看不到,可壽兒卻健步如飛,於是她好奇道:“壽兒,這麼黑你還能看到腳下的路?”
“能啊。還很清晰呢。”壽兒幹脆道。
“真是奇瞭怪瞭。”羅羚嘟囔著。
隻是她看不到的是:壽兒此時那原來清澈漆黑的眼眸竟然詭異地變成瞭銀色豎瞳,從那豎瞳裡居然還射出微不可察的銀色光芒來!就好似那四級妖蛇的眼瞳一般無二,真個是淫邪至極!不過這種四級妖蛇本能的夜視能力是自然而然觸發的連壽兒自己都毫不知情。
終於二人闖過瞭那條通往地底的長長的漆黑山洞,來到瞭那座地下巨型山洞,洞頂不知幾十丈高,洞頂有許多塊發著瑩瑩白光的晶石把山洞照亮瞭幾分。而在巨大的洞廳內正中一條一丈多寬的地下河靜靜地流淌而過。
他們來到地下河邊的沙灘上,往河水裡望去,一群群的魚兒在水中遊來遊去。
“壽兒,怎麼抓啊?”羅羚看著河裡的魚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這……我也沒抓過啊。不過上次看那些風刃鼠都是鉆到河水裡去抓的,要不咱們也下河去抓?站在河邊肯定是抓不到的。”壽兒說著就脫去身上的衣服,僅穿瞭條小褻褲就下瞭河。
這地下河水也不算太深河邊也就到瞭壽兒的大腿根部,他彎著腰去河裡找目標,可下一刻他就呆住瞭:因為他周圍幾丈之內一條魚也沒有瞭,本來一群一群的魚兒居然一下子都跑光瞭。
“這……這是怎麼回事?那些風刃鼠下河抓魚時好像不是這種情況啊?”壽兒自言自語道。
“哈哈!壽兒壽兒,我抓到一條。這些魚也太笨瞭,都擠在一起這還不好抓嗎?”就在壽兒呆立之時十幾丈外的羅羚傳來瞭驚喜之聲。
“啊?怎麼會?還都擠在一起?不可能吧?我這裡怎麼一條都沒瞭。”壽兒不可置信地回道。
“真的啊,你過來看看。咦?不對啊,我抓的這條魚好像身上沒有靈氣波動。不是那種靈魚,隻是普通的魚。壽兒你快過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哦,來瞭。”壽兒扭過身子來打算向羅羚話音方向走去。
可是當他看到此時的羅羚背影時立刻就激動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半天合不攏。因為此刻羅羚脫去瞭衣裙僅穿著她那誘人的粉色小肚兜和透薄小褻褲。她背身站在那裡整個白花花的滑膩脊背上僅有一條粉色小系繩,整個背幾乎就是赤裸的,那下身更是誘人,因為水濕透瞭她那條透薄小褻褲使得褻褲都變成瞭半透明的,她滿月般的渾圓肥臀雪股幾乎赤裸清晰可見。
壽兒和羅羚兩次交歡羅羚都是穿著衣裙的,壽兒還從來沒有看到過羅羚完全赤裸的樣子。這次羅羚整個背身幾近赤裸呈現在他眼前,那成熟女人獨有的豐腴之美讓壽兒心醉不已。
下腹漸漸灼熱起來,陽物也很快筆直堅挺起來。他一步步向幾近赤裸的羅羚走去。
可是還沒等他走出幾丈遠就聽羅羚驚呼道:“壽兒,快停下。怎麼你一過來魚都嚇跑瞭?真是奇怪,我站在這裡怎麼沒事?”
“就知道會是這樣。”壽兒喃喃道。
他猛地想起當初在這裡遇到那些一級妖獸風刃鼠時它們碰到自己也是嚇得瑟瑟發抖、趴伏在地,就連那頭二級妖鼠也是如此。
“真是奇怪瞭,難道我身上有什麼這些動物們害怕的氣息?可是我身上能有什麼氣息呢?……難道是……”壽兒突然想到瞭自己下體哪根一開始猶如蛇紋的陽具、想到瞭自己突然變得異常靈敏的嗅覺、想到瞭自己煉化四級妖蛇妖丹時身上所發生的一些微妙變化。
“莫非真的沒有煉化幹凈那四級妖蛇的妖丹?它的殘存妖氣殘留在瞭我的體內?是那四級妖蛇殘留在我體內的氣息嚇跑瞭那些魚?唉,我修為還是太低瞭,根本煉化不幹凈如此高等級的妖獸妖丹,以後真不能再隨便煉化妖獸妖丹瞭。”壽兒在心中想著。
“你這個喪門星!本來叫你來是幫我抓魚的,現在可好你一過來魚都嚇跑瞭,看來隻能我一個人抓瞭。”羅羚嘟囔道。
壽兒早就習慣瞭羅羚的脾氣也不生氣,不過要是就這麼呆站在水裡什麼忙也幫不上他也是不甘心,他抓耳撓腮地想著其他辦法。倏然他想起那位隕落的合歡宗築基前輩的儲物戒指裡好像有一張不知何使用的大網,他當初可是鑒定過的那可是件上品法器。
壽兒飛上岸邊衣服處從中翻出儲物戒指來。神念探入翻找哪件莫名大網,很快找到,取出。這是一張坨在一起的褐色大網,網身上網眼很密還散發著一股股說不清是何味道的怪怪的香味。輸入真氣一扔,那大網猛然爆開直線飛出二十丈遠,然後迅速收攏,又蜷縮成一團。壽兒一招手又用真氣把它收回。
“用這張大網捕魚應該不錯,嘿嘿。”雖然壽兒知道這種昂貴的上品法器費心煉制出來肯定不是用來捕魚的,不過他可管不瞭那麼許多。現在他急需的是捕魚工具。
站在岸邊沙灘上望著幾丈外一大群遊動的魚兒壽兒對準那群魚猛一輸入真氣到褐色大網上,下一刻這張大網便立刻爆開直沖進水裡一碰到魚群就即可收攏起來,一大群魚被這樣生生被網進瞭大網裡,壽兒心下一喜趕緊用真氣把大網召回。等哪大網落到岸邊沙灘上時竟然“轟”的砸出瞭個大坑,因為這網魚太重瞭,網的魚太多瞭。壽兒又輸入真氣打開大網,一大堆的魚掉落在沙灘上。
“羚姐,你別在河裡忙活瞭,快過來,我用網抓瞭不少魚,快過來一起挑挑看那些是有靈氣波動的靈魚。”壽兒喜滋滋向羅羚喊道。
羅羚聞言也是一喜,連忙飛身飄到瞭這裡。一看眼前這一大堆魚立刻驚呆瞭:“壽兒,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壽兒舉著手裡的褐色大網得意道:“用這網撈的。”
“切!我還因為你用瞭什麼高明的術法,原來是用漁網撈的啊。”一看那隻不起眼的破網羅羚不以為然道。
“你……好吧,是漁網。下面咱們趕緊挑有靈氣的靈魚吧。”壽兒本來指望羅羚誇贊他幾句,沒成想羅羚居然冷嘲熱諷瞭他一句,居然把這件上品法器說成是漁網?
這一大堆魚裡有好幾個品種,經過兩人的反復探查才發現隻有那種全身灰白色、頭大、嘴大而扁平、眼睛僅小米粒大小的魚才隱隱有靈力波動,隻有這種魚體內才有那麼一絲絲的靈力,而這種魚僅僅占瞭這整堆魚的不到十分之一。
兩人挑來挑去整整找瞭半天總算找到瞭二十多條這種靈魚,都被羅羚收進瞭儲物袋裡。剩下的魚也不能看著它們白白死掉,於是壽兒一個卷風術把它們都吹進瞭河水裡。
“行瞭吧?這些夠你傢羚兒吃瞭吧?”壽兒問道。
“再撈一網,我們傢天天都要吃這靈魚,這靈魚對修為有幫助,多吃些有好處。”貪婪地羅羚道。
“好。”壽兒應瞭聲就又換瞭個方向撈瞭一網下去。
又挑選瞭半天又找到瞭二十多條這種靈魚,又被羅羚收進瞭儲物袋裡。
“這回夠瞭不?”壽兒問。
“夠瞭,太多的話就放的不新鮮瞭,吃完瞭咱們再來網新鮮的。嘻嘻。”羅羚喜滋滋道。
等羅羚不再彎腰挑魚站直瞭身子,壽兒這才發現羅羚那粉色肚兜早就濕透,露出瞭鼓脹的巨乳頂端的兩個凸起,而且由於她那兩座雪峰太過高聳導致這肚兜被高高頂起,下面就露出瞭平滑的小腹、性感的肚臍。這肚兜其實僅僅遮蓋住瞭她的一雙巨乳而已。再往下身看被水濕透瞭的那條透薄小褻褲早就變成瞭半透明狀,她鼓脹陰阜上的濃密芳草清晰可見,就連那下面暗紅色陰唇花瓣都看得清清楚楚。
壽兒陽物情不自禁地跳動兩下他緩緩貼近羅羚,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輕聲道:“羚姐,魚也幫你抓完瞭,下面你也該幫幫我瞭吧?”
“切!沒門,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打得什麼鬼主意。壽兒,我已經跟你說過瞭,咱們以後就做普通的朋友不能再發生那種關系瞭。那樣我的傢會被毀掉的……”羅羚又開始瞭她那套說辭。
壽兒的腦袋“嗡”一下就炸開瞭,他為瞭找個能陪他雙修的女伴兒怎麼這麼費勁?這羅羚都求她過幾百遍瞭,她依然是變來變去的,今天行明天又不行的,壽兒簡直受夠瞭,他不想再跟她費口舌瞭,因為說瞭也沒用,這女人太固執!
壽兒一按手中大網輸入真氣,那張褐色大網就爆開向羅羚沖去,一下子就罩住瞭毫無防備的羅羚,她一下子就癱軟在瞭沙灘上,隻瞪著一雙吃驚的杏眼,連嘴巴都張不開罵他。
“這網果然厲害,不虧是築基修士隨身攜帶的法器。”壽兒看著躺在沙灘上一動不動又不能出聲的羅羚贊嘆道。
他又把手伸進自己的褻褲裡,用大拇指甲在玉莖上刮瞭厚厚的一層催情油脂,然後走到羅羚身旁蹲下,也不顧她憤怒的眼神伸手就把那層厚厚的催情油脂塗抹在瞭羅羚瓊鼻的兩個小鼻孔裡。然後就蹲在那裡等著她情欲噴發。
果然一炷香後羅羚俏臉漸漸緋紅一片,呼吸也開始變得粗重起來,一股股女人發情時特有的誘人氣味從羅羚下體發出,鉆入瞭壽兒的鼻孔裡。壽兒知道時機已經差不多瞭,就一伸手招回瞭那張大網。
“壽兒,你個小王八蛋,敢用捕魚的漁網來網我,看老娘怎麼找你算賬。”大網一被收走,羅羚立刻就飛身而起破口大罵,然後就顛著一雙波濤洶湧的傲乳沖瞭過來。
壽兒嚇的扭頭就沿著河灘逃竄,把手中的大網湊到鼻子前深深地聞瞭聞,道:“漁網?哪有這麼香的漁網?這可是上品法器。”
說到這奇怪的香味壽兒突然發現剛剛聞瞭那大網上的香味後自己好像欲火也猛然被點燃瞭,下身變得愈發硬梆梆,更加的蠢蠢欲動瞭。
“難道這大網上的香味也有催情作用?”壽兒疑惑,一邊逃一邊想起這是合歡宗築基邪修的法器,不覺瞭然。它自然不會是什麼單純的法器瞭,合歡宗的法器多半是跟收服異性女修有關的。看這法器如此厲害估計在它網下有不少漂亮女修因此失身瞭吧?
“可是這羚姐怎麼還沒有完全沉迷於欲望之中呢?又是我小弟弟上那神秘的催情油脂又是這上品法器上的催情迷香。唉,肯定是時間太短瞭,還是收網太早瞭,再網她一炷香時間就好瞭。”壽兒一邊逃,一邊扭頭看著身後追來的羅羚暗自思忖。
“壽兒,別跑瞭,我不打你!快停下。”羅羚看壽兒逃的飛快於是在後面急吼道。
“真的?”壽兒將信將疑地停住瞭身形。
“嗯,你不是想雙修嗎?姐姐我剛才想好瞭,雙修其實挺好的,又能增加修為又能……”
“嘿嘿,你能想通那真是太好瞭,羚姐。”壽兒傻笑起來,不過他對羅羚的狡猾印象深刻,生怕是她故意誆騙自己,好抓住自己打自己一頓,所以也沒敢走過去。
“還傻站著幹嗎?還不趕緊過來?人傢下面癢得很,你快過來幫幫我……”說著她竟嬌喘連連地一把將身上的粉色肚兜扯下,一對雪白巨乳掙脫束縛一陣陣亂顫,晃得壽兒眼睛都直瞭。她又彎腰把僅剩的小褻褲也褪下,露出的下身羞處早已一片澤國,泥濘不堪。
壽兒還是第一次正面看到羅羚全身赤裸裸一絲不掛地站在他眼前,不對,脖頸上好像掛著一條墜著白玉掛墜的銀絲項鏈。心知肯定是那催情油脂漸漸發作,羅羚已然欲火焚身瞭。他一個飛縱就來到羅羚面前一把將這熟透瞭的美婦摟入懷裡,軟玉溫香滿懷,接下來免不瞭要好好肏弄一番瞭。
“噢!”可還不等壽兒下一步動作,羅羚竟然先下手瞭,壽兒就感到自己的下身陽物被一隻溫暖小手緊緊握住,並不停撫弄起來。
“羚姐你……”下一刻羅羚做出瞭更讓壽兒吃驚的動作,她竟然跪下身去用雙手一把將壽兒的小褻褲一扒到底,然後把瓊鼻湊近壽兒哪根散發著催情油脂奇異淡香的瑩白玉莖,使勁嗅瞭起來。
“好香,越聞越好聞呢。你剛才往我鼻子裡塗抹的就是這東西吧?”羅羚一邊貪婪地嗅吸著那粗長玉莖上的奇異油脂一邊抬頭問道。
“是,隻是羚姐,這東西可不能這麼聞……”壽兒知道那詭異的催情油脂的厲害,於是勸解道。
“哦?那我就嘗嘗它到底是什麼味道?”羅羚好像是會錯瞭意,竟然突然張開檀口伸出紅紅的小香丁來一下子舔舐在瞭泛著油光的玉莖上。
“羚姐,別!喔……好舒服……”壽兒一驚,生怕羚姐吞下這神秘油脂後會中毒。可下一刻下身傳來的從未體驗過的奇妙快感就讓他呻吟出聲瞭。
羅羚像一隻小貓般伸出小紅舌貪婪地一下一下舔舐著壽兒粗長玉莖上的每一寸肌膚。
“羚姐,你沒事吧?你不嫌那東西臟嗎?它到底什麼味道?”壽兒好奇問道。
“剛舔上去是淡淡的甜絲絲的,等一入口更是回味無窮,真的是好味道呢,我感覺越吃越上癮瞭呢。”羅羚興奮地說道。
壽兒覺得站著體會這種帝王般的享受不夠舒服,於是便順勢躺在瞭松軟的河邊沙灘上,羅羚則跪在他雙腿間一邊用小手握著他的昂大龜頭不停用玉指沿著高高翹起的龜棱子轉圈撩撥著,一邊繼續像小貓一般不停舔舐著他玉莖上那層神秘油脂。
壽兒把雙臂交叉枕在腦後大大叉開雙腿躺在松軟的沙灘上,一臉愜意地享受著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想想剛才自己的英明決斷不禁得意,暗暗總結出瞭他人生第一條玩女人的心得:
“這女人看來不能總是哄著、慣著,那樣隻會助長她的小脾氣。關鍵時候還是得用強。”
“嘿嘿,要是剛才我不用強將羚姐制住,給她鼻子裡塗抹那催情油脂她那會像現在這樣乖乖聽話?看來以後就可以想怎麼雙修就怎樣雙修瞭!”
“咳!總算是解決瞭我一大心病,以後白天找羚姐雙修,晚上陪鏡花師姐夢境雙修。”
“《本源真經》啊《本源真經》,雙修對象都已經找齊瞭以後就看你的神奇瞭!”
“不過話又說回來,羚姐舔食那麼多的神秘油脂不會出什麼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