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西墜之時柳壽兒才風風火火地回到瞭道神宗靈獸谷中,一看鐘師兄不在石屋中就知道他還在谷中飼養靈獸,壽兒心感愧疚,要說這宗門裡對他最好的其實還是鐘師兄。
壽兒拿出紙筆寫個字條貼在瞭鐘師兄石屋木門上。在字條上除瞭表示歉意之外,還大致解釋瞭一下今天午後為何沒能及時趕回來接替鐘師兄喂養靈獸。另外告知鐘師兄晚飯就不用叫他吃瞭,他已經吃過瞭。
壽兒回到自己的石屋裡,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唐忠交給他的那用妖獸皮煉制的中級符紙準備開始煉制符籙,在回來的路上他早就已經想好瞭,雖說他現在已經不主要依靠煉制符籙賺取靈石瞭,可煉制符籙這門手藝不能丟,除瞭他自覺自己有煉制符籙的天賦之外,還因為他能感覺的到:這煉制符籙對強大神識很有幫助。他自己有明顯感覺自從開始煉制符籙以後他現在的神識探查范圍比之前有明顯增加。
壽兒已經想好瞭,他打算每晚戌時再去找鏡花師姐夢境雙修,反正去早瞭也是幹等著,還不如趁這一個多時辰的時間多煉制幾張符籙出來,既可以熟悉手法、技藝,又可以賺取靈石。
壽兒拿出一疊符紙,又拿出符筆、丹砂。這幾天為瞭尋找雙修女伴他已經十多天沒有動手煉制符籙瞭。擔心手生把比較貴重的中級符紙煉廢瞭,他又取出瞭幾張低階符紙,先用這幾張恢復一下手感。
先煉制幾張他最熟悉的爆炎符,屏氣凝神,開始沉心靜氣運筆在符紙上畫起法陣來。這爆炎符,就是在符紙上用符筆蘸著丹砂繪制瞭一個引靈陣、一個爆炎術法激發陣,共兩個小陣法。
第一張就畫廢瞭,十多天不煉制靈符果然有些手生瞭。接下來以前的那種感覺就漸漸回來瞭,連續煉制瞭六張,成功瞭三張。
手感回來瞭,壽兒這次取出瞭用妖獸皮煉制的中級符紙,用二級靈獸尾毛、四級妖獸肋骨煉制的中級符筆沾滿一級妖獸靈血配制的丹砂,順暢地在妖獸皮毛制成的符紙上符畫著法陣。真氣瞬間被灌入筆尖,再通過二級靈獸三角麋鹿的尾毛均勻地灌註在一條條特殊弧度的法陣符線上。
一個時辰後壽兒收起煉制成功的六張中階爆炎符,起身披上隱身鬥篷,已到戌時是時候去尋鏡花師姐夢境雙修去瞭。
由於此時施鏡花已進入她的臥室插上瞭鐵門,所以壽兒這次就不能像之前那樣從院子裡進入瞭,而是從院後五丈外那個巨石旁他挖的那個地下道隱身進入施鏡花臥室中香塌之下。
悄無聲息地從香榻之下鉆瞭出來,抬頭一看滿身濕氣的施鏡花正在香榻上打坐修行,看來是剛剛洗浴完。
“唉,看來是晚來一步,失去瞭跟鏡花師姐共同洗鴛鴦浴的好機會。可惜啊!”壽兒暗暗嘆息一聲。
迅速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一塊神秘的藍色骨頭來,對準施鏡花註入真氣。就隻見那神秘的藍色骨頭上發出一圈圈淡藍色光華靜靜地照在瞭正平靜盤腿打坐的施鏡花頭上。本來昂首挺胸認真打坐吐納的施鏡花突兀地全身一軟,身體軟軟地倒在瞭香榻上,看她表情恬靜,呼吸勻稱似乎是安然入睡瞭。
壽兒一看月華神獸遺骨殘片果然神奇,鏡花師姐竟真的進入瞭夢境之中,連忙又從儲物戒指內取出那兩個采花專業法陣的陣旗、陣盤,先把這隱息法陣、蔽音法陣的八面陣旗擺在臥室四角。再把兩個陣盤擺在臥房中央,註入真氣在陣盤中,絲絲符紋暗光流轉,漸漸蔓延開來溝通八面陣旗連通起來,逐漸在整個臥房中形成一個無形的結界。見陣法啟動,壽兒又摸出兩塊靈石來放入陣盤的陣眼之中作為驅動能量,這樣他就可以騰出手來任意施為瞭。
……
施鏡花感覺自己昏昏沉沉剛剛睡醒睜開雙眸,就見一人正鬼鬼祟祟在自己臥房裡正低頭佈置什麼東西,她本想驚叫出聲可怎麼看那人背影那麼熟悉呢?
不多時那人站起身轉過身來面向自己,就見那人長身如玉、豐神俊朗、面帶邪異微笑,正是她傾心已久的秦德璐師兄。
“啊?秦師兄?你怎麼會來到我的臥房?你……”施鏡花驚訝道。
那秦師兄聽施鏡花這麼說竟一臉的錯愕,他一邊走向施鏡花的香榻,一邊疑惑道:“咦?鏡花師妹,難道你忘記瞭嗎?昨夜咱們不是一同雙修,然後一同……”
“秦師兄,話可不能亂說,誰昨夜跟你雙修瞭?這要是讓我道侶聽到還不得誤會我嗎?”
那秦師兄驚訝地張大嘴:“啊?你竟然一點兒都不記得瞭?”
“記得什麼?根本就沒有的事。請你快快離開我的臥房,我道侶就在隔壁,要是讓他看到你進來就不好瞭。”施鏡花佯怒道。
那秦師兄連連搖頭:“唉!真麻煩,難道還得重新再來一遍?”
“什麼重新再來一遍?秦師兄請你快些離去吧,被我道侶聽到咱倆對話就慘瞭。”
突然就見那秦德璐面色一肅,聲音猛然變得蒼老低啞:“女娃娃,其實你現在所見一切皆是夢中幻像。皆由你的欲念產生。”
“你……這聲音是?好熟悉……我好像在那裡聽過。”施鏡花突然聽得這聲音渾身一震。
“對,正是老夫。前夜那個答應幫你的老人傢。”那聲音道,不過由秦德璐口裡說出來顯得畫面十分詭異。
“啊?原來是那位老前輩?可是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施鏡花震驚。
“小娃娃,我剛才已經跟你說瞭,你現在所見一切皆是夢中幻像,皆由你的欲念產生,而我正是那個托夢給你之人。”
“托夢?可是你為何要托這種夢給我?”施鏡花不解。
“我本是想托夢傳功給你的……”
“您打算傳什麼功法給我?”施鏡花
“天級雙修功法,我托夢傳功給你,是要你同你心中最愛之人在這夢中雙修此功法的。”那蒼老的聲音道。
……
現實中的壽兒強忍著不耐煩又扮演“老前輩”把昨晚的那一套說辭又重新說瞭一遍,還好有瞭昨晚的打底,這鏡花師姐的接受度明顯比昨晚更快瞭,很快就又被說服同意雙修瞭。
夢境中……
秦師兄已經脫去瞭全部衣物坐在香榻上,兩腿間一根粗長瑩白陽具昂首向天,一個蒼老的聲音一本正經道:“丫頭,快快褪去衣裙,自己扶著此子陽物插入你下面,對坐上來。”
施鏡花臉上緋紅一片扭捏道:“老前輩,我道侶就在隔壁,我擔心被他聽到……”
“放心吧,我已佈置好瞭蔽音法陣,他一絲聲音都聽不到的。快些褪去衣裙坐上來。每晚的修行時間很短暫的,要珍惜啊。”
“那個……老前輩,您能不能回避一下?我想單獨同秦師兄雙修……”
“好,我這就離去。”說著那蒼老的聲音竟真的消失不見瞭。
“秦師兄?”施鏡花試探著問一句。
“嘿嘿,鏡花師妹快脫吧,我都等不及瞭。”那秦師兄突然一改一本正經的面容嬉皮笑臉道。
施鏡花這才會意一笑,一件件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裙,漸漸露出瞭那傲人的雪白身子來。走到秦師兄面前用手扶著胯間哪根邪異美感的玉莖向她兩腿間羞處洞口湊去,慢慢將那活兒的腫脹頭兒插入少許,撥開兩瓣嬌艷花瓣再對準蜜洞緩緩下坐身體。
“啊!……”眼看那六七寸的長傢夥就慢慢被吞入蜜穴內,到瞭膣道深處,就感覺那嬌嫩腔道被那腫大的龜頭撐得充實又似要裂開,施鏡花嬌呼一聲。施鏡花雙手扶著男人寬大的雙肩,小心翼翼地下蹲著赤裸的胴體,緩緩地緩緩地昂大的龜頭撐開一寸寸小徑。
“喔!你討厭!”還不等施鏡花坐到底,秦師兄竟猛一挺屁股那憋得腫脹發紫的火燙大龜頭一下子捅到瞭幽徑的最深處。
似是覺得自己的驚呼太大聲瞭,她警惕地看向門口,狐疑道:“真的不會被聽到?”
“嘿嘿,放心吧。今晚就是把你的這木塌搞塌瞭你道侶也聽不到。”
“秦師兄你壞死瞭。唔……你輕點兒疼……不是要雙修嗎?你怎麼先……嗚!……”
臥房內頓時響起瞭施鏡花的一陣陣嬌吟。
……
壽兒今日下午同羅羚雙修時應她的新姿勢,雙修與交歡同時進行,於是他頓感茅塞頓開:原來雙修的同時也能交歡,可以一心二用,互不耽誤,這才是雙修的最高境界啊!正是受到瞭此啟發壽兒此時一邊同施鏡花雙修那《本源真經》一邊同她共享床笫之歡。
隻是雙修瞭一炷香的時間後,壽兒便覺出雙修時吸收靈氣的速度不及下午同羅羚在那地下河邊擺放八塊靈石時的速度。考慮到這道神宗本身就是建在靈脈之上,於是他從儲物戒指中隻取出四塊靈石擺放在身體四周以供吸取靈氣。果然在擺放上靈石後周圍的靈氣濃度加大,雙修時合成本源真氣的速度也同下午在那地下河邊擺放八塊靈石時的速度相當瞭。
壽兒、施鏡花兩人沒有註意到的是:此時二人的頭頂已經漸漸形成一個小型靈氣旋窩,周圍的靈氣被源源不斷地吸收進來,那吸收速度明顯至少十倍於道神宗普通弟子所修煉的玄級功法《道神決》。
隻是看著那四塊靈石上的靈力漸漸消散壽兒心在滴血:下午雙修時用瞭八塊靈石,現在又用瞭四塊,再加上催動陣法消耗的四塊靈石,這一天下來為瞭雙修就整整消耗瞭他十六塊下品靈石。這可是道神宗給的半年多的俸祿啊。
“不行,這麼下去可不行。雖然我現在賺的靈石不少,可萬一以後留影那事黃瞭呢?我還靠什麼修煉?”壽兒心念陡轉。邊同施鏡花雙修,邊想著長久的雙修出路。
“對瞭,內門建有巨型引靈陣,那裡的靈氣濃度數倍於外門,如果以後每晚同鏡花師姐到那裡雙修,效果肯定數倍於這外門。”壽兒開始琢磨起來。
“明天我就披上隱身鬥篷找個內門的偏僻後山,挖個隱蔽洞府,以後每晚我就抱著鏡花師姐去那裡雙修。有這中階隱息法陣遮蔽氣息,量也不會被發現。嘿嘿,好主意,明天有空就去查看一下地形……”壽兒主意已定。
“啊……不行瞭,又要射瞭,鏡花師姐這名器真是太厲害瞭!”壽兒一聲驚呼,在施鏡花秘徑最深處獻出瞭今晚的第一次陽精,一股股滾燙陽精噴射進瞭她的子宮之內。
……
翌日,太陽還未東升,四下一片黑蒙蒙時,壽兒便已隱身從地道敗退而逃。這夜他又整整射瞭四次才勉強讓施鏡花泄瞭身。
隱身癱在巨石上邊休息,邊回味這一晚的瘋狂,修為倒是增加瞭一些,可最寶貴的陽精卻一次次的被掏空。
“鏡花師姐那兒都好,就是每次老聲聲喊著秦師兄,實在是令我難以接受!唉,還是羚姐好,起碼跟她雙修時她會喊我的名字,聽著心裡就爽快。”壽兒搖頭感嘆著。
壽兒抬頭看瞭看天色,暗想:“看這天色,姐夫應該要出發去坊市瞭吧?唉,又該去找羚姐雙修瞭。為瞭早日修成大道,辛苦一點兒沒什麼!我這就出發前往。”
又從儲物戒指內掏出那大白瓷瓶,灌下一口四級妖蛇骨髓,稍加煉化恢復體力後便起身,隱身向著聚唐村方向飛馳而去。
約莫飛馳瞭半個時辰後東方漸漸露出魚肚白,眼看距離聚唐村已經不到二十裡時忽聞遠處山道上傳來“叮鐺……叮鐺”的銅鈴聲。
“這麼早就有馬隊?”壽兒好奇於是又加速向哪處飛去,正好也順路。
可是沒過多久他看清瞭來人,馬上繞瞭個大彎避開遠遠的。不為別的,因為那裡是什麼馬隊啊?分明就是唐忠正騎著他傢那頭倔毛驢悠悠然向這邊走來。
壽兒雖然明知自己披著隱身鬥篷唐忠根本看不到自己,可是做賊心虛的他還是遠遠地避開瞭唐忠。
看著唐忠遠去的背影,再想起他在傳訊玉符中聽到唐忠對他的看重,想到一會兒就要把人傢的妻子壓在身下一番縱情雲雨,壽兒內心頗感愧疚,不過他還是恬不知恥地自我找理由道:“姐夫,實在是對不起瞭,我找羚姐雙修其實也是為她好,她修為太低瞭遇到修仙高人根本無法自保。咳咳!唉,為瞭她好就算是被你誤會,我也隻能忍辱負重這麼做瞭。”
來到唐忠傢大院門口時太陽才剛剛從東方露出半個臉來,大門是關死的,壽兒直接縱身飛過墻頭,輕飄飄落在瞭院子裡。四下一個人影都沒有,看來都還在屋內休息。他躡手躡腳走到東廂房,輕輕一推房門,沒推開,裡面被門栓插上瞭,看來羅羚還在臥房內睡覺?
“奇怪,羚姐,早上不是要給姐夫做飯,送行嗎?怎麼還沒起床?”壽兒邊暗暗想著,便外放真氣用力緩緩把門栓拔開。
輕輕推開房門,進屋,雖然屋內拉著窗簾視線有些暗,可還是能看到木塌上鋪放著兩套棉被、枕頭,一個枕頭上空無一人,被子也幹癟下去。另一個正蓋著棉被側躺著一人,一頭長長秀發有一部分滑落,都快挨到地面瞭,應該就是羅羚瞭。
壽兒又輕輕把門關上,插上門栓,又從儲物戒指內取出那兩個法陣的陣旗、陣盤,先後在臥室四角擺放妥當,啟動法陣。
一切準備就緒,壽兒脫去隱身鬥篷,又輕輕坐到木塌上一件件脫掉全身衣褲,全身赤條條鉆進瞭那個空出來的被窩,裡面還有暖意。又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撩開羅羚的被角,露出她白嫩嫩的幾乎赤裸的脊背來,原來她僅穿著她哪件性感的粉色絲質小肚兜而已,下身也僅穿瞭遮羞的小褻褲。
壽兒先緊張地用靈敏的小鼻子嗅瞭嗅,想聞一聞這二人昨夜有沒有交媾。之所以緊張:是因為他內心極其擔心羅羚昨夜又跟唐忠交歡,不知怎的,一想到羚姐可能跟自己的丈夫行房,壽兒心裡極其難受。
“還好,沒有那種味道。看來羚姐昨晚守身如玉,真是個貞潔的好女人。”壽兒心頭欣喜異常。
再也顧不得許多,掀開自己的被子偷偷鉆進羅羚的被子內。聞著羅羚的體香,壽兒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從後背撫摸起她的光滑背脊,又鉆入性感肚兜內熟練地握住一隻彈性十足的大奶開始輕柔地揉搓。
“討厭,你怎麼又回來瞭?不去賣符紙瞭嗎?”羅羚迷迷糊糊地叱道。
“嗯。”壽兒學著唐忠的低沉嗓音含糊回瞭句,繼續揉搓著那一團軟肉。
可揉瞭一會兒也不見羅羚再責怪,壽兒心情酸溜溜的,心知平時羚姐就是這樣任由那唐忠這麼揉弄她玉乳的。
不知怎的他心頭莫名火起,便伸手去扒羅羚那條遮羞的小褻褲。
“哎呀,煩死瞭,別動瞭。不是跟你說過瞭嗎?我最近修行身體變化太大,還一時不適應,身體很不舒服,這幾天你就別碰我瞭。你怎麼不聽呢?你再這樣我可就真生氣瞭啊。”羅羚扭動身子躲避著,不耐煩道。
壽兒被責怪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欣喜異常。
“看來羚姐這幾天都沒讓唐忠碰她。嘿嘿,羚姐真是天下最貞潔的女子。”
大喜之下壽兒興奮異常,也不顧羅羚的扭動雙手拽住那小褻褲兩角,猛一用力就把它整個扒到羅羚膝蓋處。
羅羚一下子扭過身來,看也不看就是一把推開壽兒,大罵道:“唐忠,你還要臉不要臉?一天天不務正業,叫你去賣符紙你竟然還敢偷偷跑回來……”
不過當羅羚罵瞭一半,睜開眼怒視“唐忠”時,就驚得長大瞭嘴巴。半天她緩過勁兒來後,先機敏地看向屋內四角,看到瞭熟悉的陣旗,她這才放心嬌嗔道:“壽兒?你這該死的。什麼時候鉆進來的?你想幹什麼?”
“嘿嘿,想幹你。”
“你……不要臉!唔!……”
下一刻壽兒已經翻身上馬,一把扯開瞭她的肚兜,又用腳把她礙事的小褻褲蹬掉,大大地分開她的雙腿,火燙的大龜頭已經熟練地抵住瞭她的桃源洞口。
“別,壽兒,人傢下面還太幹,現在插進去會很痛的……啊!……你這餓死鬼投胎的,稍等一下就不行嗎?噢……噢……疼!”屋裡傳來羅羚一聲接一聲的嬌呼聲。
“啪啪啪……啪啪啪……”伴隨著羅羚的嬌啼,一陣陣響亮的肉體撞擊聲也隨即響起。
“好緊啊!羚姐,姐夫是不是已經好幾天沒肏你瞭?”壽兒恬不知恥道。
“哼!誰說的?你姐夫這幾日可是天天肏我到深夜呢。”羅羚故意氣壽兒道。
“嘿嘿,我剛才可是都聽到瞭。”
“你……你可真不要臉!得瞭人傢便宜還賣乖!”
“嘿嘿嘿,誰占誰便宜還不好說呢?”壽兒狡辯。
“不要臉!壽兒,你怎麼現在越來越壞瞭?喔……喔……你輕點兒……真是個小牛犢子!”
“哼哼!讓你說我壞。還說不?”壽兒發狠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陣陣比之前更加猛烈地肉體撞擊聲在臥房內響起。
“啊!……啊……不說瞭,不說瞭,求求你繞瞭我吧,啊……輕點兒……噢……”羅羚終於還是忍不住壽兒像打樁般的猛搗狂肏告饒瞭。
……
“當當當……當當當”突然後窗傳來幾聲急促的敲擊聲。
“誰?”房中正忘情交歡的二人都吃瞭一驚,連忙向後窗問道。
“終究還是被發現瞭?”羅羚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