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風急,星空如洗。道神宗主峰後山一陣陣凜冽山風刮過,一片小樹林在這陣急風吹動下光禿禿的枝條搖曳不停,如果把視線探入這陰暗的樹林內會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林中一塊巨石後一片不小的靈氣旋窩不論山風如何冷冽都頑強地快速旋轉著,任那山風怎麼猛烈那靈氣旋依舊變幻著各種形狀頑強地註入一個大石掩蓋著的石洞內。
如果有道神宗築基境界以上的修士看到此景必然震驚,因為如此強力的靈氣旋窩即便是修煉《道神決》的築基修士吐納天地靈氣時也做不到,能達到此種吸納靈氣速度的唯有金丹修士。如果沒有達到金丹修為就能達到如此吐納靈氣速度的那說明此人的修煉功法最少也是天級高階功法。
壽兒還是第一次在這內門運轉《本源真經》雙修,他萬萬想不到竟會有如此效果,隻感覺一股股濃鬱的靈氣像奔騰的狂濤般沖入他的經脈之中,這股股靈氣沖力猛烈至極以至於他的經脈被沖刷的裂裂生疼。不過壽兒還是強忍著疼痛,任那靈氣爭先恐後地鉆入自己體內,這時的壽兒那裡還顧得上與施鏡花交歡?即便是全力運功轉化速度依然遠遠趕不上湧進來的靈氣速度。
丹田氣海內積攢的普通真氣、本源真氣在快速的增加著,自從突破到凝氣七層後氣海的容量最少擴大瞭一倍,如果按壽兒之前的修行速度要想真氣填滿如此巨大的氣海最少也要四五年的時間。平時修煉整整一夜氣海中真氣量也不見增厚一絲,可如今運轉這《本源真經》在這內門之地雙修,真氣在以可見的速度增加著,照這種速度雙修下去估計用不瞭一年這氣海就會被充滿,那樣就又可以突破瞭。
雖然運轉《本源真經》的人是壽兒可施鏡花也間接受益,她就感到下身花芯內一股股猛烈的陽性真氣被灌入她體內,不多時就幾乎要充斥她整個經脈之中,整個身體幾乎都快要被灌爆,迅速按照“老前輩”的傳授與“秦師兄”手心相接,把混合瞭自己陰性真氣的混合真氣全部註入“秦師兄”體內。
……
整整一夜雙修下來壽兒內視氣海,明顯能看出氣海中的本源真氣增加瞭厚厚的一層,這增加的量絕對是他在外門雙修一夜的數倍不止。
凌晨,東方微白之時,把施鏡花送回她傢小院處理妥當後,壽兒又隱身躺在她傢院後那塊巨石上回味著昨晚在內門雙修的驚喜。
“嘿嘿,在內門雙修果然不一樣。如此下去根本就用不瞭一年我就可以突破到凝氣八層瞭。如此快的修煉速度估計就是天靈根的凌峰師兄、異靈根的紫雪師姐也不過如此吧?”壽兒躺在巨石上喜滋滋地暢想著。
雖然壽兒現在的修煉動力並不大,可還是為修為能迅速地增加而感到異常高興。
壽兒很滿足現在的修仙生活。一來:有大把的靈石可以賺,不愁給自己的親人們買高級延壽丹的需要;二來:已經在內門偷偷開辟瞭自己的洞府,這是多少外門弟子終其一生的夢想啊?三來:有兩名容貌出眾的女修陪著他日夜雙修,就連天下男人都垂涎三尺,難得一見的名器仙桃屄都任他夜夜享用,還有什麼樣的生活能如此愜意呢?至於他一向都欽慕的蘇嫣由於一直以來都看不起他,所以自從有瞭羅羚、施鏡花這兩位毫不遜色於蘇嫣的女人後他對蘇嫣的心也漸漸冷瞭。
之前壽兒不太懂男女之情,一心追求自己向往的蘇嫣。可自從跟羅羚在一起的時間長瞭,他漸漸懂得:男女之間是要有真感情的!喜歡應該是相互的,被對方喜歡也很重要,而不能僅僅是單方面的單相思,那種內心瞧不起你的女人即便你得到瞭她的身子照樣也高興不起來。不知怎地跟羅羚在一起時他心裡就會產生莫名地溫暖、親切的感覺,那種感覺好像是自己的親人一般。
“說起羚姐來,看這天色姐夫應該要出門瞭吧?嘿嘿,我也該去鳩占鵲巢瞭!”
壽兒起身用本源真氣催動禦風術向聚唐村方向飛去。為瞭盡快熟悉本源真氣的特性,現在壽兒盡量多使用本源真氣來驅使法術。
在距離聚唐村已經不到十裡時就聽到遠處山道上傳來“叮鐺……叮鐺”的銅鈴聲。有瞭第一次的經驗壽兒知道這是唐忠騎著毛驢要去坊市售賣符紙瞭,他懷著愧疚之心遠遠地繞開。
來到唐忠傢大院門口時晨光微熹,大門是關死的,壽兒直接縱身飛過墻頭,輕飄飄落在瞭院子裡,如同昨日一樣四下一個人影都沒有。他躡手躡腳走到東廂房門口,輕輕一推房門,門居然被推開瞭。
“咦?怎麼今天沒插門?難道這是羚姐故意給我留的門?”壽兒心中暗喜。
跟昨日一樣屋內依然拉著窗簾視線有些暗,可還是能看到木塌上鋪放著兩套棉被、枕頭,一個枕頭上空無一人,被子也幹癟下去。另一個正蓋著棉被側躺著一人,不用看也知道是羅羚瞭。
壽兒又輕輕把門關上,插上門栓,又從儲物戒指內取出那兩個法陣的陣旗、陣盤,先後在臥室四角擺放妥當,啟動法陣,一層無形結界立刻罩住瞭整個臥室。
一切準備就緒,壽兒脫去隱身鬥篷,又輕輕坐到木塌上一件件脫掉全身衣褲,全身赤條條鉆進瞭那個空出來的被窩,裡面還有些暖和,看樣子唐忠也是剛剛離開不多時。感受著被中留下的男主人的溫度,再想到下一刻就要占有男主人的美艷妻子,壽兒心中竟然升騰起莫名地興奮、刺激之感。
“唉,我現在怎麼會如此變態?怎麼一想到占有別人的嬌妻下身就如此興奮呢?自從煉就瞭這[欲體]之身後我怎麼感覺我越來越淫邪瞭呢?這樣可要不得,柳壽兒,你一定要切記,你是來雙修的,主要是來雙修合練那部《本源真經》的。”壽兒剛一動邪惡念頭內心就暗自告誡自己。
他伸出手去撩開羅羚的被角,露出她白生生的幾乎赤裸的身子來。不過……
“奇怪,怎麼羚姐身子上好像有些濕?”
再伸手去摸羅羚的秀發,果然是潮濕的。
“難道羚姐剛剛沐浴過?大早起洗什麼澡呢?莫不是……”壽兒又想起沒有插的房門,似乎明白瞭什麼。
再感受羅羚的氣息,根本不似昨日那般平穩舒緩,而是略顯急促。看來她根本就是醒著的,在故意裝睡。壽兒一下子就懂瞭,於是猛地鉆入羅羚的被窩裡從身後緊緊地抱住她軟軟的身子。一隻手已經迫不及待地撩開她的小肚兜握住瞭她豐碩的玉乳,開始揉搓捻弄起來。
“哎呀!那個王八羔子?敢趁姐姐沉睡之時爬進來使壞?”羅羚驚叫一聲,扭過臉來怒氣沖沖的樣子。
壽兒知道她是裝怒,所以也不怕,反而手上的動作更大瞭,竟趁她扭過身子來的機會伸手去扒她最後遮羞的小褻褲。
“壽兒?怎麼會是你?你來做什麼?快點兒出去,不是跟你說過瞭嗎?以後再不能這樣瞭。人傢可是有夫君的人,你就這麼偷偷摸摸鉆進來人傢的被窩裡來糟蹋人傢還要不要臉瞭?”
壽兒早就熟悉羅羚的這一套瞭,所以也不管她說什麼雙手一用力就把她的小褻褲扒到瞭膝蓋,伸手就撫摸在瞭那片濃密的艾草之地,不一會兒又把手指探入她兩腿之間的幽谷禁地,用手指不停地撫摸撩撥著陰唇花瓣。
“壽兒,說你呢,你聽到沒有?別這樣瞭,你老是這樣我還怎麼見人啊?”羅羚伸手去擰壽兒的耳朵,壽兒也不躲就讓她擰住。
在羅羚擰住壽兒耳朵的同時壽兒也用中指分開她桃源洞口的花瓣插進瞭潮熱嬌嫩的蜜穴內,開始不停摳弄、撫摸起來,羅羚的雙腿竟很配合地偷偷分開。
隻一會兒羅羚本來擰著壽兒耳朵的右手改為緊緊攬住瞭壽兒的脖頸,一雙櫻唇也顫抖著吻住瞭壽兒的唇,似是發覺有些不妥,很快又松開瞭手臂,唇分。
“壽兒,我……我的本源真氣好像沒有多少瞭,要不……要不……”
“要不怎樣?”壽兒故意裝糊塗,手指不停摳弄著羅羚那已是春水潺潺的玉女洞。
“要不……要不咱們雙修一下吧?萬一要用到本源真氣來救急,不夠用就壞瞭。你說對吧?”
“嗯,羚姐說的有道理。隻是我跑瞭很遠的路來找你,身子累壞瞭,不願意動啊。要不你還像上次在地底巨洞裡那樣坐在我身上雙修吧?”壽兒故意作弄羅羚。
“你……好,我讓你累……”羅羚說著竟氣呼呼地伸手就去握住瞭壽兒哪根粗長的陽物頂端腫大的敏感龜頭,用兩個手指使勁掐住。
“啊!疼。羚姐,快松手快松手,我不累瞭,我馬上賣力肏你還不行嗎?”
“呸呸呸!你瞎說什麼?誰讓你肏我瞭?我隻是想跟你合練雙修那天級功法,隻是想在氣海裡多積攢些本源真氣而已……”羅羚越說聲音越小,似乎連她自己都覺得這理由找的不是太充分。
“好好好,我說錯瞭羚姐,快松開我的小弟弟。我這就跟你雙修。”壽兒疾呼。
下一刻壽兒已經翻身上馬,一把扯開瞭羅羚的肚兜,又用腳把她礙事的小褻褲蹬掉,大大地分開她的雙腿,火燙的大龜頭已經熟練地抵住瞭她的桃源洞口。猛一挺腰聳臀“咕嘰”一聲,粗長陽物已深深插入玉洞之內,緊接著就是狂風暴雨般地狠抽猛送。
“啊!……壽兒,你輕點兒……你……你是不是故意報復……喔……”屋子裡頓時響起羅羚一聲聲的嬌呼。
不過沒多久羅羚似是想起瞭什麼,扭頭看向瞭後窗,強忍著下身的快感問道:“等一下!壽兒,忘瞭問你瞭,石娃怎麼樣瞭?你沒有虐待他吧?”
“沒有,他好的很。他都拜我為師瞭,我怎麼可能會虐待他?”
“那就好,我可跟你講村裡人都知道是我推薦他去修仙的,萬一你要是傷害瞭他,那我以後在村子裡就沒法呆瞭。”羅羚還是有些擔憂道。
“放心吧,羚姐,他現在真的很好。”壽兒沒有告訴羅羚石娃是異靈根的事,怕打擊到她的自尊心。連壽兒初次知道石娃是異靈根時都心裡不平衡瞭半天,就更不要說羅羚瞭。
這凡人居住的村子裡到底是靈氣稀薄的緊,不得已壽兒又戀戀不舍地取出八塊下品靈石擺放在身體四周以供雙修《本源真經》吸納。
自從壽兒學會交歡、雙修兩不誤後,這雙修就變成瞭最快樂、高效的修行方式瞭。
“唔……唔……壽兒,輕點兒啊,你的雞巴太粗瞭,人傢下面要被你捅壞瞭。”羅羚雙臂緊緊摟住壽兒的脖頸,雙腿攀住他的小屁股,嬌啼不止。
伴隨著一聲緊過一聲的“啪啪啪……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一個小小的靈氣旋窩開始迅速吸取八塊靈石中的靈力在兩人頭頂盤旋不散。
也不知過瞭多久,院子裡傳來對話聲。
“咦?羚兒怎麼還沒起床?老頭子,你覺不覺得羚兒最近有點不正常?”是婆婆盧氏的聲音。
“你又瞎說什麼?羚兒肯定是在修煉仙術。”公公唐裕康的聲音。
“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兒,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老花眼又加重瞭?我怎麼覺得羚兒這兩天好像變年輕瞭呢?皮膚也變的更白嫩光滑瞭。你的眼好使,到底是不是?”
“嗯,這次你倒是沒看錯,我也發現瞭。羚兒的確是變年輕瞭不少。”
“唉,這正是我最擔心的……”
“你這老婆子,怎麼又開始瞭?我都跟你說瞭好多遍瞭,羚兒不是那種人,她就是變得再年輕也不會拋棄忠兒,跟別的修仙者發生什麼茍且之事的!”公公唐裕康氣憤訓斥盧氏道。
“唔……唔……壽兒,不行瞭,要丟瞭……啊!……別再肏瞭……我已經泄瞭……”僅一門之隔的東廂房內唐傢的好兒媳羅羚已經顧不上聽公、婆的對話,她下身膣道內此時正戰栗著噴出一股股滾燙的陰精澆在丈夫之外的小男人那憋脹的龜頭上,她的魂也同時神遊太虛去瞭。
……
壽兒趕在膳堂午飯時急火火飛馳回瞭道神宗,直奔膳堂大廳去尋那位呆頭大哥,今天是跟他約定的三天之期的到期日,他十分迫切地想知道這位呆頭大哥跟蹤那位神秘莫測的姬媛是否取得瞭成果?
今天膳堂大廳裡的人明顯比前兩天少瞭很多,看來施鏡花那名器仙桃屄影像現世所引起的圍觀熱潮正漸漸退去。
在上次呆頭大哥就餐的那張餐桌上又看到瞭呆頭大哥的熟悉身影,趕緊擠過人群向他走去。
等走近瞭一看這位大哥還是跟上次一樣,看上去像是在低頭吃飯,可仔細一瞧就會發現他其實是在豎著耳朵偷聽旁邊眾人的議論。
“師兄,是我。跟你約好三天之期的那人。”壽兒怕被別人看到他與呆頭大哥接觸,於是站在呆頭大哥遠處密語傳音。
呆頭大哥聽到密語趕緊抬頭四處張望,等看到瞭壽兒後咧嘴笑道:“嘿嘿,原來是你,我剛才找瞭一圈也沒看到你。”
“事情辦的怎麼樣瞭?”壽兒急切地問道。
“我辦事你放心。”呆頭大哥甕聲甕氣道。
“好,那就把姬媛的生活習慣記錄交給我吧。”
“這……不急,咱們找一僻靜處再談。”呆頭大哥起身看瞭一眼壽兒就向膳堂門外走去。
“這傢夥不會又想敲詐我一筆靈石吧?這傢夥一點兒都不呆,狡詐的很呢。”壽兒默默跟在他身後,心中腹誹不已。
又走到山腳下那一無人密林中,呆頭大哥停住身形扭身開口道:“這位師弟,記錄可以給你,不過這兩天我手頭……”
“又要多少靈石?”壽兒還不等他說完就先問出口瞭。
“四塊下品靈石。”呆頭大哥又恬不知恥地伸出手來到壽兒面前。
“不是已經給瞭你六塊瞭嗎?怎麼還要?你也知道我還得雇請‘玉槍神君’去偷攝,也要花費一筆不小的靈石呢。”壽兒不滿道。
“唉,我的風險可是很大的啊,姬媛可是執法堂堂主的道侶。萬一被執法堂查到瞭,那就不是幾塊靈石的問題瞭,恐怕連命都不保啊。”呆頭大哥理直氣壯。
“這……好吧,你說的也對,給你。”壽兒無奈又掏出四塊下品靈石遞給呆頭大哥。
呆頭大哥倒是個信用之人,收到靈石後馬上彎腰從鞋底取出張紙條,遞給壽兒。同時又從褲襠裡取出一塊留影石來。輸入真氣,一個女人的影像就出現在瞭壽兒的眼前。
“啊?她居然就是姬媛?你不會搞錯瞭吧?”壽兒看到影像上的女人,驚訝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