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兒看程薇薇乘流雲飛梭飛遠後,趕緊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隱身鬥篷來套在身上,時辰已然不早他打算趕緊趕回道神宗尋鏡花師姐雙修。
正欲飛身而去突然聽到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立刻停住瞭腳步扭頭看去就見三個黑影從羅羚傢後院方向躡手躡腳走來。
“這麼晚瞭這三人鬼鬼祟祟躲在羚姐傢院後在做什麼?我且隱身跟上他們看他們會說些什麼。”還不等壽兒動身去跟蹤他們,這三人已經走近瞭壽兒隱身之處,一黑影向身後看瞭一眼羅羚傢的宅院然後小聲道:“唉,又白等瞭大半天。這幾天羚嫂跟忠哥是怎麼瞭?怎樣都好幾天不幹事兒瞭?”
“是啊,以前幾乎天天聽羚嫂夜裡嚶嚶地叫床,這幾天一點兒動靜都聽不到瞭,真是難受啊。”另一個黑影道。
“二娃哥,會不會是石娃那傻貨出賣瞭咱們?你說會不會是他告訴瞭羚嫂咱們幾個每晚都躲在她傢房後遠處聽床?你們覺沒覺得自從羚嫂幫那傻貨找瞭仙長去修仙後咱們就再也聽不到羚嫂晚上的叫床聲瞭?”一個子最矮小的黑影說道。
“嗯,很有可能,石娃這呆貨啥事都幹得出,為瞭去修仙討好羚嫂出賣咱們很有可能。”
“真要是那樣以後咱們還是別來瞭,肯定是聽不到瞭。”
“唉,那以後晚上咱們去聽誰啊?咱村裡就羚嫂最漂亮瞭,別人傢的媳婦根本就比不上啊。”
這三人唉聲嘆氣著向山坡下走去,壽兒就隱身緊跟在他們身後聽著他們的牢騷心中卻是欣慰異常——羚姐為瞭他果真守身如玉,再也沒有跟那唐忠盡夫妻之義。
“羚姐果然是貞潔烈女,自從跟我雙修後就再不讓姐夫碰瞭。嘿嘿,明早我要好好獎賞她一番,以解你空等我一整夜的寂寞之情。”壽兒喜滋滋地想著。
跟著三人下瞭山坡沒多久三人中個子最小那人驚叫道:“咦?二娃哥你們快看天上那是什麼東西?”
“不會是大鳥吧?這大晚上的飛得太快瞭看不太清啊,不過好像是往羚嫂傢方向去的。”
壽兒也抬頭瞇眼一瞧就看到瞭天上飛過之物——正是紅衣飄飄的程薇薇駕著的流雲飛梭。
就在他抬眼看時明顯能感覺到一道強大神識飛快地從幾人身上掃過,還好壽兒披著隱身鬥篷又混在這幾人之中,所以並未被那道一掃而過的神識發現。
“這程薇薇怎麼又飛回來瞭?莫不是發現瞭我的不妥之處?不好,我得趕緊逃走。”壽兒再不多想,立刻用本源真氣運起禦風術向道神宗方向隱身極速飛馳而去。
奔馳出十數裡之後突然腰間的傳訊玉符“嗡嗡”震動不休,他摘下邊繼續狂奔邊輸入真氣詳聽:“柳兒姐姐,柳兒姐姐,是我,程淼淼。聽到瞭嗎?”
壽兒對程淼淼印象非常好,所以想也不想就用女聲回復道:“聽到瞭,什麼事?淼淼。”
“柳兒姐姐,你怎麼樣瞭?是不是跟二姐發生瞭什麼不愉快的事?”
“沒有啊,副門主送我回來過程中我們聊得很愉快啊。你為何會如此說?”
“哦?是嗎?那怎麼剛才二姐傳訊我時問瞭一堆關於你的問題,好多問題都很莫名其妙。而且聽她的口氣好像越問越生氣的樣子,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能躲的話最好躲躲。我怕二姐對你不利……”
“謝謝你的提醒,淼淼。”壽兒內心有種莫名的感動,程淼淼真是善良的緊。
“快別謝我瞭,都是我給你帶來的麻煩,是我硬拉你來我們玉女門的,如果為此讓你惹上麻煩,那我實在是良心難安。真不知道二姐是怎麼瞭?她怎麼問瞭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後就暴怒瞭似的……”
“同樣是兩姐妹差距咋就這麼大呢?那個程薇薇雖然外表極美卻多疑、狡詐,跟她在一起時刻都不得不提防,而這程淼淼接觸下來真的是感覺像個小精靈般善良可愛。”壽兒在內心對這兩姐妹有瞭評判,有這個生性多疑的程薇薇在他是不可能再去玉女門瞭。
……壽兒返回道神宗時已是亥時,又輕車熟路從施鏡花傢院後秘道內鉆入瞭臥房之中,看著還在香榻上打坐修行的美艷的施鏡花,壽兒熟練地取出兩個法陣的陣旗、陣盤擺放在臥室四角,激活陣法。
原本靜心打坐的施鏡花忽覺心神一蕩,一種莫名的欲望徐徐升騰,腦海裡更是出現瞭每晚夢境中同“韓師兄”盡情交歡雙修時的那一幕幕淫穢畫面,尤其是“韓師兄”哪根有著神秘銀色圖紋的粗長玉莖不斷浮現在她的腦海中,下身小腹禁不住一陣陣潮熱,小徑內一陣強烈的瘙癢難耐,一股股熱流緩緩泌出。
根據以往的經驗她知道是那個“老前輩”來瞭。
這種感覺說來奇怪:自從這老前輩在夢境中指導自己同韓師兄修煉那種雙修功法後,自己的下身就越發的敏感,每次“老前輩”來到之時自己的腦海中就莫名的出現那種讓人嬌羞的交媾畫面,下身就莫名地瘙癢難耐。
施鏡花並沒有發現的是:自柳壽兒一接近到她周身三丈以內,壽兒那根散發著淫邪美感的玉莖上的神秘銀色圖紋就似是感應到瞭什麼似的,開始一閃一閃泛起瞭銀光。
而在施鏡花體內經過兩人多次雙修之後那神秘銀色圖紋所揮發出來並附著在其體內腔道肉壁上、毛細血孔內、經脈內,心脈之中,甚至靈臺識海之中的一點點幾乎微不可見的銀色微點也開始隨著神秘銀色圖紋的閃亮而一起閃動。
隨著靈臺中那顆最大的銀色顆粒地閃動她心中的欲望就越來越熾,那種渴求下身被男人充實的空虛、熊熊蒸騰的欲火就不可抑制的噴發而出。
柳壽兒佈置好瞭法陣,剛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那月華神獸遺骨殘片來,想對施鏡花故技重施讓她進入夢境以便同她雙修,忽得就聽見正在香榻上打坐修行的施鏡花勐然開口瞭:“老前輩?是你來瞭嗎?今晚怎麼來的如此之晚?”
壽兒被嚇瞭一跳!“她是如何感應到我的到來呢?我可是穿著隱身鬥篷的啊,難道……”這已經不是施鏡花第一次能感應到穿著隱身鬥篷的壽兒出現瞭,壽兒雖心中詫異但問過一次也沒個結果,索性也不想再多問瞭,他打算明早去試探一下羚姐看她是否也同樣能感覺得到穿著隱身鬥篷的自己,如果也同樣能感應到自己的話,那就可以詳細詢問羚姐瞭,畢竟跟羚姐更交心,她也會如實告訴自己原因的。
看到施鏡花舉目環視四周,像是在尋找自己的蹤跡,壽兒便知道她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的確切位置,壽兒放下心來,躊躇瞭片刻後還是裝出很蒼老的聲音回應道:“是的,丫頭,老夫剛剛抽出空來,放神魂到此一遊。”
“謝謝老前輩您幫我出氣!今天那淫婦姬媛的事已經在宗門內傳開瞭,這下子整個宗門內的弟子們都知道她究竟是個怎麼的蕩婦瞭。不過那個“玉槍神君”跟您是何關系?難道……”施鏡花欲言又止的樣子。
“什麼‘玉槍神君’?這件事是我那徒孫跑過去操辦的,具體他找瞭誰幫忙我並不知情。”
“是嗎?我隻是想好意提醒您:如果您的徒孫與那‘玉槍神君’有關的話,最好盡快離去,聽說道神宗執法堂已經發出瞭高額懸賞任務,萬一您……”
“咳咳,丫頭,你大可不必為此事操心瞭,區區道神宗執法堂還不放在老夫眼裡。你還是抓緊時間修行吧。”
“可是晚輩還有很多疑問想請教您……”施鏡花躊躇好久後還是垂首道。
“哦?但說無妨。”看施鏡花那表情壽兒心中一突,似是有種不祥的預感,不過他還是強裝鎮定。
“其實晚輩一直一來都有很多疑問想請教,可是一直羞於啟齒,既然前輩如此說瞭,那晚輩就鬥膽冒昧瞭:老前輩,為何每次您托夢傳功雙修後早上醒來我……我下身都有些腫痛?……如果隻是托夢傳功、夢境雙修的話怎麼可能會這樣呢?您能不能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不僅僅是在夢中雙修?是不是其實在現實中我也被您給……”施鏡花臉色潮紅,越問到後來聲音越小,直至細若蚊蠅。
“你……你想到哪裡去瞭?怎麼會?這……這種情況其實是老夫神魂運用大神通化氣為實,將靈氣凝結成實體插入瞭你的身體,這樣一來你夢境中雙修時更有真實感……”
“可是……可是我下體每次遺留的一絲絲男人陽精又作何解釋?難道前輩還能把空氣化成男人精液不成?”施鏡花低著頭粉臉酡紅一片,強自問道。
“這……這……”壽兒一時語塞,他明明記得每次完事後自己都有用清潔術幫她清理過下身膣道的啊?難道……
“哎,鏡花師姐下身秘道肉腔內層巒迭嶂、百褶千壑一個小小的清潔術怎麼可能把所有的溝溝壑壑裡的角落都清洗幹凈呢?總是會有些精液會被遺留下來。哎,還是我一時大意瞭。”壽兒略一思索便找到瞭問題癥結。
面對“老前輩”的語塞施鏡花心中一沉:“果然我其實是被他在現實中給……”
施鏡花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又質問道:“還有,您既然是虛無的神魂到此,怎麼還會攜帶有陣旗、陣盤?難道神魂也能攜帶實物嗎?”
“這……你……”壽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一大疏忽,看來這施鏡花心細如發,早就對自己的說辭有瞭懷疑,隻是礙於情面一直沒有當面戳穿自己而已?
“還有,如果這次不是那‘玉槍神君’出面幫我羞辱那淫婦姬媛,我可能一直都忽略瞭一件很重要的事……”
“哦?什麼事?”壽兒總算順暢地隨口問瞭一句。
“這‘玉槍神君’的名號提醒瞭我:好像夢境中您化身成秦師兄時下體也有根甚是白凈的獨特‘玉槍’吧?……這世上男人的那東西我又不是沒見過,但像夢境中你那樣奇特的‘玉槍’恐怕當今世上獨此一根吧?……其實您就是那位‘玉槍神君’本尊吧?”施鏡花刀刀見血追問道。
“你……”壽兒聽到此時心頭大震!他驚訝於施鏡花的縝密心思。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沒想到還是弄巧成拙反被她看穿瞭我的身份,這可如何是好?”壽兒知道現在自己已經無法自圓其說,內心焦急,他知道鏡花師姐一直都對這“玉槍神君”怨念極深,畢竟是“玉槍神君”偷攝瞭她的如廁影像,給她帶來瞭無盡的煩惱,讓她在宗內清譽盡失、不堪忍辱。
“看來自己是徹底暴露瞭!怎麼辦?現在就退走?……可是趕瞭這麼久的路好不容易才來此,也不能白來吧?要不就用強?再跟她雙修最後一次?”壽兒內心掙紮著捏緊瞭手中那月華神獸遺骨殘片,悄悄隱身繞到施鏡花身後施法讓她進入夢境,隨著一股股真氣地註入,一圈圈澹藍色光暈照射在瞭施鏡花的腦後,很快她就癱軟下去,沉沉睡去。
壽兒匆忙抱起進入夢鄉中的施鏡花向著主峰後山自己開挖的那座秘密洞府飛馳而去。
“秦師兄?”果然一進入夢境之中施鏡花就不像在現實中那般思維縝密瞭,又陷入瞭夢鄉幻境之中。
“噓,師妹別說話,到我洞府之中再說。”
“哦。”施鏡花又恢復瞭乖巧,任憑“秦師兄”抱著她向主峰後山飛馳而去。
抱著溫香軟玉的佳人再想到剛剛被她戳破自己身份的囧態,壽兒不禁搖頭連連:“唉,真不知鏡花師姐是如何感知到的我出現的?我是穿瞭隱身鬥篷的啊,照理築基修為以下是不可能感知到我的氣息的啊……既然已經被她發現瞭實情那以後還要不要再找她雙修瞭?畢竟她跟那執法堂的孫堅可是親戚,而且她也甚是痛恨毀她清譽的‘玉槍神君’,她會不會去告發我?畢竟那懸賞還是很誘人的……”
“再這麼下去風險太大,遲早要被那孫堅抓住,哎,要不以後還是放棄師姐?……”壽兒似是最終有瞭決定。
“可是……那樣豈不是太可惜瞭?”壽兒再低頭看看安安靜靜趴在他懷中柔媚的施鏡花,她雖在睡夢中閉上瞭她那雙奪人心神的美目,可依然是那麼的恬靜美麗,楚楚動人,如果真叫他今後放棄鏡花師姐壽兒內心著實有些不舍。
就這樣壽兒一邊抱著施鏡花向主峰後山飛馳一邊在頭腦中不停地做著天人交戰。
到瞭主峰後山壽兒開挖的那座秘密洞府,壽兒又同往常一樣在洞口外佈置妥當瞭那兩個中階隱息法陣、蔽音法陣,這才走入洞府內脫去隱身鬥篷、全身衣物,赤裸著身子向著已進入夢境癱軟在軟軟的棉被上的施鏡花身上壓去。
一件件衣裙從緊閉雙眼的美人成熟玉體上褪下,漸漸地施鏡花被剝瞭個一絲不掛,一對兒高聳渾圓的白嫩嫩玉乳就顫巍巍地跳脫在瞭壽兒的眼前,壽兒迫不及待地攬美人入懷,然後伸出一隻手握住一隻玉乳熟練地左揉右搓起來。
“嗯,還是鏡花師姐的奶子更大一些啊!”壽兒一邊揉搓著眼前這對兒熟悉的鼓脹乳球一邊感嘆道,不知怎的,壽兒突然想起瞭可愛的翹臀小美女程淼淼那對兒堅挺的小淑乳,禁不住將這兩女的乳房在腦海裡進行著比較。
“秦師兄,你在說什麼?往常一到你的洞府你都會急吼吼地跟人傢雙修,今天這是怎麼瞭?”夢境中的施鏡花螓首就枕在壽兒肩頭,似是聽到瞭他的嘀咕於是輕聲呢喃道。
“咳咳,沒說什麼,咱們這就開始雙修,這就開始雙修。”壽兒隨口應付一聲。
可一想到這也許是最後一次跟鏡花師姐雙修不禁連連哀嘆搖頭:“哎,鏡花師姐……算瞭,不想那麼多瞭,今夜先雙修完日後再做計較。”
壽兒分開施鏡花雙腿跪立其間,今夜經歷過跟翹臀小美女程淼淼赤裸著在溫泉中共浴,再見識過號稱益陽郡三大宗門美女排行榜第三的程薇薇的曼妙玉體,他的欲望其實早已勃發已久,隻是迫於對方修為太高他才不敢太過放肆。
如今壓抑很久的欲火終於可以發泄瞭,於是乎粗大玉莖早已一柱擎天。
把那腫脹到極致的蘑菰頭沿著那迷人的粉紅肉縫來回滑動,慢慢分開嫩滑肉唇把血紅的腫脹大蘑菰頭緩緩插入玉蚌縫沒棱露腦,憋脹發紫的龜頭兒很快就被蜜穴兩邊那緊致火燙的肉唇緊緊含住,倏間龜頭兒就像是被泡在瞭滾燙的溫泉裡似得,敏感的頭兒被這一燙立刻讓壽兒全身毛孔大開,四肢百骸舒泰異常。
還不等壽兒慢慢品出滋味來那粉嫩肉唇就又開始一吸一闔地吮吸起來,像是饑渴的嬰兒在嘬吸奶水般緊緊裹咂那腫大龜頭不停。
“啊!好舒服!這名器桃仙屄果真是不同凡響!羚姐的下面就不會像這般裹住嘬吸。”壽兒龜頭被嘬的舒爽忍不住酣暢感慨。
“秦師兄,你在嘀咕些什麼?怎麼今天奇奇怪怪的?快些修習那雙修功法啊!”夢境中的施鏡花嬌羞嚶嚀一聲。
“怎麼?師妹如今你已經變得如此癡迷於與我合體雙修瞭嗎?記得以前還羞羞答答的,現在居然主動催促瞭?變化好大啊!別急,我這就來滿足你……”壽兒雖口中調戲著施鏡花,可內心卻很不是滋味,畢竟自己身下的這女人在夢境中完全把自己當成瞭那個秦德璐,完全沉浸中跟其交歡雙修的滿足中,雖說施鏡花並非是壽兒道侶,充其量隻能算作是雙修的爐鼎而已,可即便是如此碰到這種身下女人一心記掛別的男人的情形是個男人都高興不起來的。
壽兒心中氣憤,發狠要讓自己下身那根小弟好好教訓一番這身下女人,於是勐一挺臀打算狠狠抽肏一番,可當他勐然低頭看到莖身上漸漸分泌出的那一層神秘油脂時,他立刻停下瞭挺臀的動作。
他倏然想起瞭在翹臀小美女程淼淼洞府中自己想到的那個發財大計——用這神秘油脂恢復青春的神奇效果做成類似於養顏丹的丹藥,這種深受女修喜愛的丹藥必定會大賣特賣。
想及此壽兒連忙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支巴掌大小的玉瓶,再尋一小片玉片把那層神秘油脂刮幹凈滴入玉瓶之中收藏起來。
壽兒本打算等莖身上再分泌一層後再收集一些,可事不遂願:身下並不知情且早已饑渴難耐的施鏡花已然等不及瞭,見那解饞的粗大玉棒遲遲不進入空虛的小徑內,於是也顧不得矜持勐一送臀,生生將玉莖吞入大半。
水澤盈盈的桃源洞口內一股股淫津立刻流滿瞭玉莖滿身,這下哪裡還分得清是不是神秘油脂?壽兒一看此情此景隻好無奈搖頭作罷,妥善收好那玉瓶,不得不開始今夜的合體雙修。
隨即“啪啪啪……啪啪啪……”一陣緊似一陣的肉體撞擊聲響起,一對兒野鴛鴦又開始瞭整整一夜地“辛苦”雙修。
“呃……呃……秦師兄,好痛!輕點兒嘛……我是不是哪裡得罪你瞭?你怎麼插得如此兇狠?啊!……下面要被你捅破瞭……”沒過多久小小的洞府之內就響起瞭施鏡花那嬌媚地呻吟之聲。
經過瞭多日與羚姐、鏡花師姐的日夜交股迭歡、廢寢雙修,如今的柳壽兒已經不再是哪個剛剛食髓知味的小初哥,他已經不再像初次破處之時那般一味地挺著一根邪意的粗大玉槍狠戳勐頂瞭。
在羅羚的指導下也懂得瞭時緩時急的禦女之道。
於是乎之前每夜都在鏡花師姐那名器桃仙屄的嘬砸之下丟盔棄甲泄身兩三次,然後靠著大口飲用四級妖蛇骨髓恢復雄風的柳壽兒如今已是金槍不倒瞭,每每當精關松動欲要噴射陽精之時他便會停止下身聳動而是迅速地拔出玉槍,用火燙的大龜頭在玉女洞口不停地研磨挑逗或者改為對鏡花師姐的櫻唇、玉峰的親吻、撫摸揉搓、挑逗,待穩固精關後再次加快下身玉莖沖頂。
“啊!……秦師兄不行瞭,要丟瞭。啊……秦師兄快停下,別動瞭……我馬上要泄身瞭……啊!”終於在兩人雙修一個時辰後夢境中的施鏡花泄出瞭今夜的第一股陰精。
被滾燙陰精澆“頭”的壽兒也是一陣酣暢,再回想起前幾日每每自己先敗下陣來被施鏡花嘲笑奚落時的尷尬心情,頓時一陣陣征服者的勝利感油然而生。
總算是有心情細細品味一番這被陰精澆“頭”的暢美感受瞭。
感受著緊緊摟著他渾身戰栗著的施鏡花噴出的股股滾燙陰精澆灌在敏感龜頭上,壽兒倏然想起“采陰補陽”這麼個流傳已久的說法,聽說這陰精是女修體內精華所聚,對男修有極大的補益,邪修雙修時多是會采補女修陰精的。
“奇怪,我修煉的可是天級雙修功法《本源真經》啊,難道就一點都不采補這陰精嗎?難道就任由這大補之物白白流失不成?”壽兒暗自思忖起來,之前他雙修時運轉那《本源真經》時主要的註意力都放著瞭把大量註入體內的靈氣合成本源真氣之上瞭,並沒有留意過是否能采補吸收女修噴射的陰精這種細枝末節。
“這次我倒是要仔細看看到底這《本源真經》是否也如其他邪修修煉的功法那般采補這陰精呢?”想及此壽兒再一次手掐法決,運轉《本源真經》並調動全部心神感知查探自己那根深深插入蜜穴中被陰精浸泡著的陽物反應。
隨著《本源真經》的施展,細細用心神內視,在壽兒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認真地觀察之下果然發現瞭平時被他忽略瞭的微不可察的異樣:他發現自己那根陽物上的神秘圖紋竟然會一閃一閃地散發著銀色微光,很是奇妙。
同時隨著神秘圖紋的閃動鏡花師姐噴射出的那陰精竟然真的在一點點的被自己的陽具緩慢吸收著,在慢慢變少。
用心感悟才發現:腫脹的肉莖上有股股陰涼氣息滲入,漸漸滲入體內的奇經八脈、四肢百骸血脈之中,本來沒有發泄的燥熱欲火也漸感絲絲舒適涼意。
這些被采補吸收進體內的陰涼之氣對身體到底有何益處?壽兒暫時還感覺不出。
好奇心促使壽兒繼續用心神緊緊追蹤那股股陰涼氣息的最終去向,可那股股陰涼之氣一進人他體內就化為瞭千絲萬縷實在難以一一追蹤,他隻好尋其中最大的一股追下去,最終發現:這股最大的陰涼氣息除瞭一小部分被沿途的經脈吸收之外,大部分陰涼氣息最終都匯集、凝結於懸浮在自己的丹田內的一顆微小的灰銀色的顆粒上。
由於這顆粒太過微小還不如一顆小米大,充其量也就是砂粒大小,平時壽兒從未發現過,如果不是這次特意追蹤這股被吸收的陰涼氣息的歸宿,他是決計不會發現的。
看來這顆小小的灰銀色顆粒是早就存在的,估計是以往與倆女雙修時無意間采補陰精所凝結形成的,隻是以前沒有被壽兒發現而已。
至於這砂粒大小的灰銀色顆粒到底有何作用壽兒根本不知,因為那《本源真經》上根本就沒有提及,這東西到底有何神奇就隻有依靠自己日後慢慢揣摩體驗瞭。
把鏡花師姐泄身射出的所有陰精全部吸收完畢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瞭,采補的時間太過久長瞭,壽兒估計要是那些邪修老前輩采補完這點兒陰精肯定是疏忽間就能吸幹的,他之所以如此之慢還是因為他才剛剛踏入這淫途修仙一道,對那深奧的《本源真經》還領悟不夠透徹,隻是略通瞭些皮毛而已,將來隨著對功法的體悟通透采補這點陰精也應該是瞬忽之間的事情。
壽兒又仔細用心神觀察丹田之內的那顆砂粒大小的微小灰銀色顆粒的變化,發現把鏡花師姐噴射的這麼一大灘陰精全部吸收完後那顆灰銀色顆粒也僅僅是增厚瞭薄薄的一層而已,變化並不十分明顯。
不待壽兒把那顆丹田之內的微小灰銀色顆粒研究通透,鏡花師姐早已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勁來,早已又一次纏上瞭他,主動聳動雪臀開始緩緩吞吐起粗大的玉莖起來,又一次的雙修開始瞭。
洞府外的山林中一塊巨石後一團漸漸匯聚起來的靈氣旋窩開始漸漸擴大並慢慢旋轉起來,一股股精純的靈氣開始波濤洶湧地直沖洞內,被二人吸收入體內。
經脈在這股強力靈氣的沖刷下在不斷淬煉著自身,隱約可以發現壽兒的經脈在這種靈氣的強力沖擊下越發的寬闊、堅韌瞭,氣海中的本源真氣也源源不斷的增厚著。
待鏡花師姐再一次泄身之後,滾燙的陰精再一次噴出被壽兒的玉莖緩緩吸納,那顆丹田之內砂粒大小的微小灰銀色顆粒似是又大瞭微薄的一層……隻是這次陰精的吸收好像比上一次又快瞭一些。
通過這一夜的采補雙修體悟,壽兒發現一件奇妙之事:這《本源真經》可以隨著他的心念所至加快采補速度,如果運用《本源真經》專心於采補,那采補速度就會倍增,可合成本源真氣的速度就會略微減慢一些。
相反的,如果運轉《本源真經》潛心於合成本源真氣,那這采補陰精就相當耗時瞭。
是加快采補?還是加強合成本源真氣?那就全憑壽兒本人的意願瞭。
“這《本源真經》果然神妙!難道隨著對那《本源真經》修習體悟的越來越通透還會發掘更多這部天級功法的奧妙?還有這被采補吸收的陰涼之氣到底對我的身體、修行有何益處?現在完全看不出啊。”壽兒暗自揣度,不過是否如他所想就要靠日後雙修之時慢慢觀察體悟才能最終得出結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