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眼看著要‘失身’的柳兒考慮著要不要說出自己其實是男身的真相之時,就聽那位一直上下打量著他的高大毀容男修突然皺眉道:
“誒?我說妹妹,你怎麼選的這肥羊啊?怎麼我在她身上找瞭一圈也沒有看到儲物袋啊?”
“放心吧哥,我的眼光什麼時候錯過呢?你看她腰間的傳訊玉符是中品的,沒有一百多塊下品靈石根本買不來,一看就是不缺靈石的女修。我以前幫你找來的那三名女修那個少瞭靈石瞭?還不是一個個肥的流油?這個柳兒的儲物袋應該在她懷裡藏著,我在路上試探過瞭,發現她是從懷中取出的靈石。既然連儲物袋都藏著說明哪裡麵肯定有很貴重的寶貝嘛。”
“哦?那太好瞭,那我要親自扒開她的胸衣搜查搜查瞭。哈哈哈!”高大男修得意地笑著逼向柳兒。
“原來這對惡兄妹不僅要劫色,還要劫財?如果是這樣的話說不說出自己是男身都意義不大瞭。看來隻有與他們誓死一拼瞭。”壽兒想到自己儲物戒指裡好不容易存下的六、七千塊下品靈石終於下定瞭決心,那可是給傢裡的親人買上品益壽丹用的,誰要是想打這筆靈石的主意壽兒就不得不與之拼命瞭。
眼看著那名修為比自己要高不少的毀容男修向自己逼近,壽兒的心突突直跳,他修道以來還從來沒有與人鬥過法,最多也就是獵殺過妖獸而已,他深知修士要比那妖獸更危險的多,畢竟妖獸靈智不高,又沒有威力巨大的法器。可這修士就不一樣瞭,不僅多心思狡猾,更是有各種法術、法器層出不窮。不僅如此壽兒吸入瞭那烈女淫後頭昏腳軟,全身不聽使喚,靈力也僅能調動一成左右,實力大減,這點兒實力怎麼跟人傢鬥法?為今之計,隻有……
“哥哥小心,我怎麼看她眼神清明,不似以前那三位中瞭烈女淫的征兆?我記得以前那三名女修吸入烈女淫後皆眼神迷離,臉頰火燙。可是她卻……”就在那毀容男修眼看已經走到柳兒身前一丈之時,曉妮在身後提醒道。
那毀容男修立刻停住瞭身形,用強大神識在柳兒身上一掃當即笑道:“哈哈,無妨!我看她靈力波動虛弱,顯然是已經無法禦使靈力瞭,在這烈女淫之下最少也要有一個時辰渾身癱軟,無法提起靈力的。有這一個時辰的時間哥哥我早就讓她欲仙欲死,泄出不知多少次陰精被我采補瞭。”
那毀容男修繼續自信滿滿地逼近柳兒,就在這時柳兒突然嬌呼道:“等一下,這位道友,我主動把儲物袋交給你能否放過我?”
“嘿嘿,先拿出來看看吧,要是真值得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那毀容男修狡黠笑道,伸出手來管柳兒討要儲物袋。
“好,我這就從懷中掏出給你。”柳兒說著把手伸入懷中掏出幾張中階符籙出來。
“接著我的儲物袋。”柳兒如是說著,卻一揚手就激發瞭一張中階的爆炎符砸向一丈外的毀容男修。一顆鍋口大小的火彈呼嘯著砸向毀容男修。(壽兒雖受那迷藥所限不能調動大部分靈力,可這符籙激發幾乎不費多少靈力,又方便快捷,於是壽兒率先出手瞭。)
“哥哥小心!有詐!”曉妮一直在身後關註著柳兒的一舉一動,一見有異立刻提醒。
其實根本就不需曉妮提醒,那麼大一顆火球還未近身就已經炙烤得毀容男修皮膚發燙,要是被砸中那估計會被燒成灰。不過這毀容男修不愧修為更加高深,他爆喝一聲:“土牆術!”瞬間在他身前就擋豎起一麵厚厚的土牆。
“轟”的一聲巨響,被燒的發燙的土石飛沙亂飛,那麵厚厚的土牆居然被火球炸開瞭一個大洞。
“怎麼可能?我的土牆術怎麼可能會被低階符籙炸開?難道她用的是中階符籙?也不對啊?我的土牆術以前也被中階符籙轟擊過,記得也就是產生瞭少許裂紋而已嘛,怎麼她的符籙如此厲害?難道是上階符籙?”見自己從未被炸開過的土牆術居然被對方一張符籙輕輕鬆鬆地炸瞭個大洞,毀容男修一臉駭然之色。
不過他也不是好惹的,迅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根捆仙索出來,打算就此素擒住柳兒。可等他準備施法時卻發現原地早已沒瞭柳兒的身影,他四下掃視一圈也看不到柳兒的影子。
“嗯?用瞭隱身符?哼,不過一張小小的隱身符也想蒙蔽我的神識嗎?”毀容男修很快放出神識四周感應查探,可是居然一點兒異常都沒有發現。
“不對啊?以前跟別人鬥法也碰到過用隱身符的,可就算是中階隱身符我的神識多少還是能模糊感應到的啊。這次我的神識怎麼一點兒都感應不到?難道還有上階隱身符的存在?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啊?”
“轟!”就在這毀容男修狐疑不定之時突然傳來一聲爆炎符炸開的爆響聲。
“啊!哥!快來救我,我被偷襲瞭。”同時傳來瞭曉妮的慘叫聲。
“妹妹!”毀容男修驚呼一聲,雖然他沒有回頭可是他的神識剛才還是捕捉到瞭妹妹曉妮被襲的全過程。
當曉妮第一時間發現柳兒隱身後就果斷機警地激發瞭護身靈氣罩,同時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黑色大盾護在身前。因為她知道柳兒最恨的人肯定是她無疑。柳兒一旦隱身肯定會偷偷襲擊她的。
果然她剛把法盾舉起來就見一大團火球直接炸碎瞭她的護身靈氣罩緊接著又砸在黑色法盾上炸開,由於爆炸的威力太大,把她整個人都炸飛瞭出去。
毀容男修見此急忙向剛才出現爆炎符火光的起點擲出捆仙索,結果掃瞭個空,沒有綁到任何東西,他用真氣手一招那捆仙索就飛向他手裡。可就在此時又一團火球炸向身後的曉妮,而曉妮此時正狼狽地趴蝮在地,身周也沒有瞭靈氣護罩,黑色法盾也掉落在瞭身旁。如果這一發大火球砸在曉妮身上,她非被燒焦瞭不可。
“土牆術!”毀容男修手指妹妹方向大喝一聲,瞬間在曉妮身前就出現一麵厚厚的土牆。
“轟”的一聲巨響,那麵一尺多厚的土牆就被火球炸開瞭一個大洞。與此同時毀容男修也迅速飛到瞭妹妹身前,激發自身的靈氣護罩,將兩人都護在其中。
“好啊,竟然敢傷害我妹妹,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瞭。我再給你個機會,自己現身出來,乖乖把儲物袋交出來,我也就不跟你計較瞭。否則……哼哼!”毀容男修惡狠狠地衝著空蕩蕩的裂穀中喊道,沒辦法,他現在神識實在是感應不到柳兒的位置。
然而回答他的不是丟出來的儲物袋,卻是猛然出現在曉妮身後的一個大火球,毀容男修的靈氣護罩頓時被炸碎,馀勢不減的火球又炸在曉妮的黑色法盾上,強大的衝擊力又把曉妮整個人都炸飛撞在毀容男修後背上。
“啊!哥。她在身後。”曉妮慘叫一聲。
“地刺術!”毀容男修不再遲疑迅速使出大范圍土系攻擊術法。就就見身後幾丈范圍內都猛然從土地上刺出密密麻麻的一人多高的尖銳地刺,如此密度就是一隻小老鼠恐怕也難以躲避萬全,更何況是人瞭?
又是連續兩個地刺術法,毀容男修身前身後幾丈范圍內的裂穀中都密密麻麻佈滿瞭地刺,可毀容男修兄妹卻並沒有聽到他們最想聽到的慘叫聲,更沒有在地刺上發現任何人類血跡。
“奇怪,這麼大的范圍地刺都沒有傷到她?難道她已經恢複瞭靈力然後逃跑瞭?”毀容男修一邊仔細用神識掃描著每一寸地麵,一邊喃喃道。
就這樣僵持住瞭,毀容男修的神識實在是發現不瞭柳兒的身影。而每個地刺術又維持不瞭多長時間,於是發狂的毀容男修開始地毯式地用地刺術漸漸向遠處掃蕩而去,可折騰瞭一刻鍾他靈力消耗瞭大半卻依然毫無結果,柳兒就像是在人間蒸發瞭一樣,徹底消失瞭。
“哥,她會不會是已經隱身逃走瞭?”臉色慘白的曉妮躲在毀容男修身後諾諾密語傳音道。
“嗯,很有可能。地刺術都延伸出去將近一裡地瞭還是沒有傷到她,看來是真的逃走瞭。”毀容男修點頭密語回道。
“這女修太可怕瞭,吸入瞭烈女淫靈力被封瞭大半還這麼難纏,要是她健康狀態下恐怕咱們更難對付她。”曉妮小臉蒼白,連續被柳兒攻擊瞭三次,那爆炎符可怕的炙烤感、爆炸力令她至今想起來都心發顫。
“唉,我不是告訴你選女肥羊時要限製在凝氣五層左右嗎?你怎麼招瞭這麼一個難纏的女人?”毀容男修無奈密語傳音道。
“哥,她修為其實並不高,也就凝氣六層而已,你難道沒發現嗎?她難纏的其實並不是她的修為高,而是她全身那麼多的奇怪符籙,用符籙像是不要靈石似的。就她用的那些符籙恐怕每一張都要好幾塊下品靈石吧。”曉妮辯解道。
“嗯,有道理。這女修身上的符籙比普通低階符籙強太多瞭。就拿那爆炎符來說吧,她用的那種比普通的中階符籙威力都要大的多,我的土牆術在它麵前居然不堪一擊,就威力而言她用的爆炎符都堪比極品法器的威能瞭。實在是不知道她從哪裡搞來的這些符籙?”
“哥,其實我感覺她身上最可怕的還是那種隱身符。照理普通的隱身符以你強大的神識都是能略微感應到異常的,可這女修的隱身符連你都絲毫探查不出。想想都覺得可怕,她要是恢複靈力瞭,跟在咱們身後……那豈不是隨時都可以襲擊咱們?太可怕瞭,哥,趁她現在還沒有恢複靈力之前咱們還是趕緊走吧,越耗下去越對咱們不利。”
“好吧,我也這麼覺得。不過,放跑瞭她,以後坊市你就不能再去瞭,可惜瞭。我才剛剛采補瞭三名女修而已,要想突破到凝氣九層,最少還要再采補六名修為凝氣五層的女修才行。”毀容男修歎氣密語傳音道。
“哥,你歎什麼氣嘛,不能去坊市招肥羊也沒關系。就憑我的忽悠能力你放心吧,六名女修一個也不會少瞭你的,而且還都是漂亮的。”
“嘿嘿,那就好。那咱們走吧。再晚別被那女修用傳訊玉符叫來幫手瞭。”
“好,那這裡的洞府也不要瞭?”
“不要瞭,安全最重要瞭。再說那洞府裡也沒什麼東西瞭吧?”
“還有些零零碎碎的東西,我去收拾一下,打包帶走。對瞭,哥,那三名女修你還帶走嗎?”
“不帶瞭,都采補的差不多瞭。走吧,先陪你去咱們的洞府收拾一下,然後趕緊離開這裡。”
說完兩人向裂穀拐彎處飛掠而去。
……
半個時辰後,就在曉妮兄妹二人原來站立位置,頭頂不到一丈處的山崖上,現出一位身穿藕色裙裝的清秀女修,她腳踩在一塊略微突出的山石上,不大的突出石塊上僅能夠腳後跟站立,前腳掌都無處著力而懸空。
這名清秀女修正是壽兒易容而成的柳兒。他剛才跟曉妮兄妹鬥法之時,其實不僅往身上拍瞭坊市裡買的那張中階隱身符而且又在身上套瞭隱身鬥篷,就這種雙重隱身效果他本打算是用來試探築基修士的,沒想到今天迫不得已先在這位凝氣八層毀容男修身上試驗瞭一把,效果很滿意。看來築基修士以下根本就不可能用神識查探出他的隱身位置來的。
剛才曉妮兄妹二人離去後壽兒生怕有詐,所以一直沒有敢現身,直到壽兒放開神識探查到他們二人進入瞭拐彎處山崖上一處隱蔽洞穴後,過瞭一陣子又從裡麵出來徹底飛馳遠去後他才現身出來。
“那個洞穴是他們的洞府嗎?既然他們已經遠去不如我去偷偷探秘一番,說不得洞府裡還有什麼他們遺留的寶貝?”
如今這麼久過去,烈女淫的藥效漸漸散去,壽兒的修為已經恢複瞭大半,他不再猶豫縱身跳下石塊,禦使禦風術向那處曉妮兄妹二人的洞府馳去。
那洞府的洞口十分隱蔽,在山崖上距地麵三丈高,洞口躲在一顆山崖上生長的歪脖鬆樹後,壽兒一個輕身術飛縱落在洞口,洞口不大,可進入後就豁然開朗,洞廳內還有兩個洞口,主洞廳的地麵是遺落瞭不少道袍,衣裙之類的雜物,壽兒在衣服堆裡翻找瞭一下居然還真找到瞭三塊青玉的傳訊玉符,一看就是中品傳訊玉符。壽兒猜測應該就是那三位遇害女修士的遺物,之所以曉妮兄妹沒有拿去賣掉,肯定是因為這玉符已經刻印瞭主人的氣息無法再改變瞭。這種傳訊玉符不能轉賣其實也是一件好事,避免瞭一些不軌修士偷盜搶劫這種高檔傳訊玉符……
“外麵的道友,可是趕走那兩名邪修的姐妹?懇請快快救我們出去呀。”突然從洞廳內的一個洞口傳來一聲沙啞的女聲。柳兒被嚇瞭一跳,暗暗責怪自己又大意瞭,應該進洞後先用神識掃查一遍洞內才是,要是有人埋伏自己豈不是早就中圈套瞭?
“誰?”柳兒問話的同時展開神識向那個洞內掃去。這才發現那個洞內一張大石床一丈外居然用粗重的鐵鏈銬著三名渾身一絲不掛的女人。他馬上猜到瞭是怎麼回事,連忙飛馳過去。他原本以為這三位女修已經遇害瞭,沒想到哪兄妹二人還有些人性,並沒有把事情做絕,孺子可教也。
就見那洞內精鐵鐵鏈銬著的是三名全身赤裸的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修,三人雖臉色蒼白,額頭已有明顯的抬頭紋,眼角也已有深深的魚尾紋,可依然動人的眉目,姣好的容貌,使三人顯得風韻猶存,尤其是三位雖已人過四十可身材真是無話可說,一個個奶大、腰細、臀肥、腿長,端的是風情猶在,可想而知這三人年輕時該是何等美貌?
“太好瞭,太好瞭,終於有人來救我們瞭。嗚嗚嗚!”一見到柳兒出現,三名女修中的兩名長發女修已經喜極而泣,痛哭出聲。唯有一名短發女修則雙手合十平靜地口中念念有詞:“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壽兒聽到那短發女修居然低聲念瞭一聲佛號頓時心頭一跳:“還真有尼姑?難道那毀容男修果真沒有吹牛?難道這位師太真的被那邪修破瞭處開瞭苞,采補瞭元陰?”
念及此壽兒不禁偷偷斜瞄一眼那端坐在地打坐的短發女師太下身神秘穀地,果然鼓脹的陰阜稀疏茅草下鮮紅的陰門緊閉,一看就不似羚姨那種婚配多年的女人陰門鬆弛。
“也不對啊,可她怎麼頭上蓄瞭短發?佛傢不是剃度的嗎?”壽兒疑惑不解。
於是他問道:“這位道友,你的頭發怎麼這麼短?在我南揉國境內還是第一次見女修留短發的。”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我並非道門中人。貧僧乃遁入空門修行佛法之人。唉,這短發實屬無奈,我被囚與這洞穴月馀,原本剃度的煩惱絲就慢慢長瞭出來。”短發女師太搖頭沙啞著嗓子歎息道。
“哦,既然你是佛門中人那我就不明白瞭,我聽說佛門中人不是不殺生嗎?那你怎麼會被曉妮騙來獵殺一級妖獸炎炙鹿呢?”柳兒不解道。
“獵殺一級妖獸炎炙鹿?不不不,曉妮騙我說:這黑風裂穀中出產一種恢複容顏的春霧草,要我幫忙采集,而我也正好想采集些回去給不重保養的師父服用,所以……”師太解釋道。
“采集恢複容顏的春霧草?哦?這麼說來這個曉妮騙每個人的理由都不一樣咯?”柳兒得出結論。
另外兩名長發女修也紛紛點頭,看來她們被騙過來的理由也各不相同。
一位正在喜極而泣的長發女修見這位剛剛進來的女修居然不是先救人,而是先對那名尼姑的頭發感興趣,心中雖不滿,可嘴上卻甜甜道:“這位姐姐,我已經被囚在這裡三個月瞭,能不能請姐姐先行幫忙把這精鐵鏈砍斷?”
“姐姐?你叫我姐姐?”柳兒聽瞭這女修的稱呼感覺渾身一顫,那名女修明明四十多歲的樣子怎麼叫自己姐姐都不臉紅呢?
“是啊,我看姐姐應該有二十多歲瞭吧?我還不到二十歲,叫你姐姐有錯嗎?”那名女修解釋道。
“你還不到二十歲?怎麼可能?你明明……”柳兒驚訝不已,盯著這位外貌明明看上去有四十多歲的女修又仔細端詳瞭一番。
聞言那名女修神情頓時一暗,悲憤嚶嚶哭道:“嗚嗚嗚,我是被那邪修用邪術采補瞭陰元、修為,才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的。唉,變成如今這幅鬼樣子我還怎麼有臉回傢族啊?嗚嗚嗚。”
旁邊一位女修也抽噎起來,道:“我也是,我被囚在此洞已經兩個月瞭,我娘親要是見到我現在這幅模樣不知要多傷心呢?嗚嗚嗚。”
她們這麼一說,柳兒大驚!他做夢也想不到邪修功法居然如此邪惡,不僅采補女修的陰元而且連修為都能采補?他順勢用神識查探瞭一下三人的修為,果然靈力波動虛弱,一副靈力枯竭的樣子,根據經驗他判斷如今這三人也就凝氣二層左右的修為。
“你們被擄來時修為幾何?”柳兒問。
“我三個月前是凝氣五層,如今……唉!”
“我兩個月前也是凝氣五層……”
兩名長發女修都被采補瞭足足三層修為,唯獨那尼姑師太不言語。柳兒探尋地看向她,她看到柳兒看過來便解釋道:“我們佛傢修行法門與你們道傢不同,我不懂你們道傢的什麼凝氣層是什麼……”
聽她解釋柳兒總算是明白瞭,原來佛門與修真宗門的修行是不同的道,他不感興趣於是也不想深問下去。
要砍斷這精鐵腳鏈,手鏈,唯有利器,可壽兒那把極品法器赤火刃已經被唐靈兒表姐拿走瞭,現在他唯一的利器隻剩下道神宗外門弟子給配的下品飛劍瞭。於是柳兒從懷中儲物戒指中取出那把下品飛劍,輸入真氣猛砍向那精鐵腳鏈,“叮”的一聲,這精鐵鏈不知是何材質打造,居然堅硬無比,下品飛劍砍上去隻砍瞭個小缺口。
“唉,要是赤火刃還在的話就好瞭,估計一下就砍斷瞭,這下品法器跟極品法器真是沒法比啊。”柳兒搖頭歎息著繼續砍。
半個時辰後終於把三人的腳鏈、手鏈都砍斷瞭。兩名長發女修皆興奮異常,一人拽住柳兒一隻胳膊興高采烈地道:“謝謝姐姐,謝謝姐姐,我回去傢族一定讓爹爹答謝與你。”
另一個道:“我也是,姐姐你想要什麼?我讓我娘親送給你。”
這兩人都叫柳兒姐姐,看來年齡都還不大。唯獨短發師太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多謝施主大恩。我回庵後爭取跟師父討要一枚冰凌果送與施主以謝厚恩。”
可三女不知道的是:此刻壽兒哪裡還能聽的進去她們的感謝之詞?因為此刻他兩隻胳膊被兩位長發女修雪白大奶蹭來蹭去,兩隻小手又正好在兩女大白腿上磨來磨去,而目光又正好落在正對著站在自己身前的師太那誘人的鼓脹陰阜下的鮮紅小肉縫,整個人立刻心猿意馬起來,開始想入非非,下身陽物也漸漸堅挺抬頭。
“講真,那毀容邪修還真是豔福不淺啊,如此三位姿色熟女天天供其淫樂……那像我這麼可憐,連找一名正式的道侶都找不到。唉!”
“姐姐,還沒請教你尊姓大名呢。”一位長發女修甜甜道。
“柳兒。”
“哦,柳兒姐姐。那個……那個你儲物袋裡還有多馀的衣裙嗎?我們的儲物袋都被那個賤人曉妮搜去瞭,地上的衣裙又被那邪修故意撕爛瞭,根本就不能穿瞭……”
“有,你們稍等。我拿幾件出來給你們穿。”柳兒說著把隕落的那名合歡宗築基修士的那個大皮箱拎瞭出來,裡麵雜七雜八的衣裙、肚兜、絲帶小褻褲一大堆,任三女挑選。
兩名長發女修兩眼放光的開始挑選,可師太卻麵露難色,低語道:“施主,可有樸素些的衣袍?”
“有。”柳兒說著把自己以前的長儒衫拿出來兩件,師太挑選瞭一件青色長儒衫套在身上。
兩名長發女修換上豔麗的長裙後本來高興異常,已經二三個月沒穿過漂亮裙子瞭當然高興,可是當她們看到彼此臉上的皺紋時,頓時一起啞瞭聲,神色黯然不語瞭。
柳兒不明就裡問道:“又怎麼瞭?你們自由瞭還不高興嗎?怎麼又開始愁眉不展瞭?”
一名長發女修撫摸著褶皺的臉頰悲愴道:“我們變成這個樣子可怎麼出去見人啊?”
另一名女修也戚戚焉:“是啊,修為還可以再修煉回來,可這青春容顏可怎麼找回啊?”
“這……”柳兒對她們的遭遇很是同情,也皺眉幫她們想辦法,要找回青春?突然他猛一拍腦殼,驚喜道:“有瞭,你們看這是什麼?”
他從懷中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小瓷瓶,拿在手上展示給三女。
“美顏回春丹?”三女異口同聲道,即便是一向平靜的師太也目露好奇之色。
“柳兒姐姐,這丹藥有何效用?”兩名長發女修齊問。
“上古神秘丹方煉製!重回十八不是夢,青春永駐更年輕!”柳兒在坊市叫賣瞭一個月,早就順口瞭,於是隨口就來瞭這麼一句。
“真的假的?”兩名長發女修覺得這口號怎麼這麼像江湖賣假藥的?於是有些半信半疑道。
“這還有假?坊市玉女閣你們聽說過吧?這丹藥就是從哪裡買的。”
“玉女閣?當然聽說過瞭,她們傢的養顏丹、定顏丹在女修中很是出名呢。可是這美顏回春丹?好像沒聽說過……”
“你們要信我呢就買這美顏回春丹,比那養顏丹效果好十倍不止,就你們這種情況,我估計吃兩顆美顏回春丹就可以完全恢複到二十歲左右的容貌,而且還會有更意想不到的效果,嘿嘿嘿。”柳兒得意道。
“真的嗎?太好瞭,總算是有希望瞭……不過,柳兒姐姐,這丹藥多少靈石一顆?”
“八百塊下品靈石一顆,童叟無欺。比在玉女閣買要便宜二百塊下品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