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月高掛,淒迷夜色下道神宗靈獸谷那一排石屋前靜靜佇立著一條昏暗人影,那人的身影在月光照射下拉出瞭長長的黑暗影子。此時這暗影人正豎著耳朵傾聽著什麼,那耳朵還偶爾扇動一下,似是很專註的樣子。
“看來鍾師兄已經好多瞭,我總算是為鍾師兄盡瞭些力。”壽兒暗自欣慰,這才躡手躡腳推開房門進入瞭自己屋內,開始盤膝坐於床上,閉目打坐吐納天地靈氣。
“哎呀,這還怎麼修煉啊?”壽兒面紅耳赤著睜開瞭雙眼,看著胯下又死灰復燃頂起瞭高高帳篷,不禁搖頭苦笑。
像壽兒這種身具‘欲體’之身,夜夜擁美人雲雨達三更,旦旦而伐之人突一夜失去瞭女人的陪伴一時半刻還真是很難適應的。壽兒隻好無奈放棄瞭打坐修煉,一下子躺倒在床上任憑思緒縈繞放飛,細細回味起瞭每晚與鏡花師姐在主峰後山小洞府內的纏綿悱惻畫面。可遠水解不瞭近渴,越回味那顛鸞倒鳳之事心中的欲望之火就愈熾,眼看著下身陽物已經又高高隆起,堅硬難耐。
“嘿嘿!你個小浪蹄子,我都幾十歲的人瞭還不辭辛苦地幫你傢孫晉耕耘你這塊溪谷之地,你不但不感謝我這麼出力還埋怨上瞭?那好,換個姿勢,你騎上來自己動……”
“嘿嘿,小浪蹄子,這麼不經肏?這才抽送幾百下就泄身瞭?我怎麼覺得你的小騷屄現在怎這麼敏感呢?以前好像不這樣啊?以前我記得狠肏你一千多下你都泄不瞭的……”
這是一段令壽兒無比心痛的回憶,昨夜他就為此輾轉反側瞭一整夜都無法入眠,本以為隨著時間慢慢流逝自己會漸漸地淡忘此事,可看來根本不行,每到夜深人靜之時腦海裡都會莫名出現那一幕幕令他感到最為恥辱的一幕。這一段回憶顯然已經成瞭壽兒心頭的夢魘,更有甚者可能會成為他的心魔,將來修煉之時肯定會影響心境,甚至會影響他的道心。
壽兒當初在道神學堂時聽授業尊師講過:心魔是高階修士最懼怕的,修士一旦產生瞭心魔會影響終身,尤其是進階到築基、結丹等關鍵階段心魔就會被激發產生心魔幻境,如若入此幻境後如若看不破,便會永墮此境,無法脫離直到循環往復困死其中。這心魔就是高階修士誅心之術,修士一旦被心魔入侵,若是解不開心結,一著不慎,便會墜入魔道,貽害終生。聽說修真界就連許多結丹大修士都難逃閉關進階之時的心魔幻境誅心兒隕落,身死道消。其巨大危害由此可見一斑。
“我產生心魔的原因自然是:我的爐鼎被孫堅所淫辱,我不堪其辱……那麼如何對癥下藥解除心魔心結呢?那當然是:在孫堅身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咯?”壽兒喃喃分析著。
壽兒腦中一直向善的一個光明念頭道:“柳壽兒,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邪惡瞭?你這樣做和那孫堅有何區別?”
光明念頭頓時語塞,陰暗不堪的念頭趁勢鼓動道:“柳壽兒,還不快去?嘿嘿嘿,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哦。既然你的爐鼎因他孫堅之故不得不躲避他鄉,那麼你就隻好把孫堅的道侶收服胯下,收為你的爐鼎夜夜鞭撻咯。這樣一來真是一箭雙雕,既可以治愈你的心魔,又可以在寂寞之夜找到爐鼎雙修泄欲!……”
……
既然知道姬媛的小院有禁制又繞不過,那壽兒為何還要傻等在這裡呢?壽兒在等一個時機,因為根據呆頭大哥的情報:姬媛每晚子時都會習慣性地走出小院去功德堂的茅房如廁。壽兒隱身站在小院大門口附近就是在等子時的到來。
就見那姬媛出的門來,伸手舉起手中腰牌拍在院前的禁制結界上,就見原本透明的空氣一陣波動,蕩起陣陣漣漪,接著就憑空裂開一道大裂縫,姬媛順勢急急走出,接著便向西面的功德堂茅房方向飛馳去瞭,而那結界裂縫並未立刻閉合,而是緩緩地一點點兒收窄裂縫。
壽兒一進院子才發現:這院子的房間佈局跟施鏡花傢小院如出一轍,也是兩間臥室一座迎客廳,隻是房間更大瞭一些罷瞭。而幾間屋子中隻有最東面的那間亮著油燈,那間應該就是姬媛的臥房瞭。壽兒一個輕身術就飛起,輕飄飄落在那間房門口,用手輕輕一推房門應聲而開,壽兒一個健步鉆入,然後火速關好房門,頓時一股女人淡淡的脂粉香味就鉆入壽兒鼻孔中,他這才有空仔細打量屋裡的傢具擺設。
“真是張好玉榻,今夜就在此榻上要瞭孫堅道侶的身子。嘿嘿,孫堅啊孫堅,你恐怕做夢也想不到你的道侶即將淪為我的胯下之臣吧?”
“孫堅啊孫堅,你也別怪我不仁,這其實是上天的旨意,這就是報應,正所謂:淫人妻女者,妻女終被人淫!你當初淫辱鏡花師姐之時就應該有此覺悟啊!”
“來瞭!今夜這香榻上的女主角終於獻身來瞭!”壽兒興奮起身,隱身躲在香榻角落等待著香艷獵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