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盛雪大陸的女人都是這種金發碧眼的模樣嗎?一頭飄逸的金色長發再配上藍寶石般的眼睛,還有高挑的凹凸身材,膚白高鼻……嘖嘖!如果跟這種女人交歡雙修該是何種滋味呢?”壽兒躲在融妙身後盯著妙空大師那淡金色的柳眉、湛藍的眸子胡思亂想著。
“柳施主,快進來坐啊,別老是站在門外面瞭。融妙,你快去給柳施主泡一壺咱們特有的冰淩花茶。”妙空大師見柳兒一直呆站在門外發呆,於是邀請道。
“是,師父。”融妙趕緊進瞭木屋去隔壁房間泡茶去瞭。
壽兒不是不想坐進屋裡去,可是他知道這妙空大師吃瞭兩顆美顔回春丹,根據自己的經驗:如果自己坐近她三丈以內她必然會産生欲望,那樣會不會太讓妙空前輩難堪瞭呢?於是他有些猶豫不定是不是該進屋坐在妙空大師身側瞭。
“咦?柳施主你怎麼還不進來?我這冰淩花茶都泡好瞭,你快來品嘗一下吧。”
融妙已經泡好一壺茶,並搬瞭三張小桌子,先後斟瞭三杯茶放在桌上。
柳兒見不好再推脫,隻好硬著頭皮走進屋裡,坐在妙空大師一側的蒲團上端起那杯花茶就喝瞭一口,頓時就感覺口舌生香,一股清涼清馨之感頓時傳遍全身。
“真是怪瞭,這茶明明是燙的,可喝到肚中卻一片清涼馥香。頓感大腦靈臺識海一片空靈,一切污濁雜念皆拋灑一空。”壽兒閉上雙眼靜靜地享受著這難得的心思空明。
壽兒忽然想起來這種感覺及其類似於吃瞭那清心丹後的感覺,看來坊市裡那些丹藥商鋪收購冰淩果煉制清心丹是真的瞭。喝瞭這冰淩花茶壽兒再也不用擔心妙空大師會因爲坐在自己三丈以內而産生無法抑制的欲念瞭。
“這冰淩果一顆才五十塊下品靈石,而且看樣子要想壓制那催情的神秘油脂根本就用不瞭一整顆冰淩果,隻要榨出幾滴果汁來就完全可以壓制那幾滴神秘油脂的催情效果瞭,而且這馥香的氣味也提升不少丹藥的口感。如果直接用這冰淩果煉制‘美顔回春丹’的話,那成本就降低太多瞭,而且還口感好……”受這冰淩花茶的啓發,壽兒不得不閉眼靜心琢磨起瞭自己的發財大業。
其實壽兒一直都覺得花一百塊下品靈石買那中品清心丹來‘煉制’美顔回春丹很不值,如今有瞭這如此便宜又神奇的冰淩果,他打算改造一下美顔回春丹的‘丹方’:直接用冰淩果榨汁再攪拌入神秘油脂……“柳施主,這冰淩花茶可合你的口味?”壽兒正想著自己的發財大計,卻被融妙打斷瞭。
“哦,這靈茶太好喝瞭,不僅好喝竟然還能起到清心靜靈的妙用。”柳兒知道自己有些失態瞭,趕緊睜開眼贊嘆道。
“那就好。融妙啊,去咱們庫房給柳施主裝一罐冰淩花茶送與她。”妙空大師看柳兒十分陶醉於這冰淩花茶於是吩咐道。
“是,師父。”融妙應瞭一聲就起身走出瞭屋去。
“前輩,這怎麼好意思啊?”壽兒其實對這花茶倒是不太感興趣,他現在的心思全放在那冰淩果上瞭。
“區區靈茶何足掛齒?柳施主,那‘美顔回春丹’可是你煉制的?”妙空大師問道。
“是。”柳兒硬著頭皮答。
妙空大師目光如炬上下打量著柳兒,接著贊嘆道:“真是想不到施主小小年紀居然有如此高超的煉丹術,那美顔回春丹真是太奇妙瞭!沒想到在這邙揉次等大陸居然還能有如此神奇的丹藥,這種丹藥就是在我們盛雪大陸都聞所未聞啊。”
“次等大陸?”妙空大師的誇贊壽兒倒是沒太當回事,可偏偏這刺耳的詞語讓壽兒心中不忿。
“正是,看施主年紀還輕大概還不知道我們這方大世界其實有四塊大陸吧?這邙揉大陸其實是最小的一塊大陸,靈氣也最爲稀薄,除瞭這邙揉大陸之外還有廣道大陸,盛雪大陸、妖玄大陸……”妙空手捻佛珠娓娓道來。
“前輩,這些小女都聽說過。隻是聽說那盛雪大陸距此不知幾萬裡,而且聽說相隔的大海深處海妖盛行,小女隻是好奇前輩是如何遠渡重洋而來的呢?”
“一百多年前老尼師徒三人乘坐師父的飛行法寶前來,師父她修爲已趨化境,那些海妖自是躲避遠遁不敢招惹,所以我們師徒三人飛行一個多月後便來到瞭這邙揉大陸……”
“一百多年前?”壽兒心中訝然,如此說來那眼前這位妙空大師豈不是最少也要一百幾十歲瞭?本來還對妙空有些異樣想法的壽兒立刻心涼瞭大半截,一百多歲的老女人就是現在外表再光鮮誘人他也提不起半點兒性趣來瞭。
“前輩,你們師徒三人不遠萬裡來到我們次等大陸,難道是在盛雪大陸招惹上瞭仇傢?躲避災禍才來的?”柳兒又問道。
妙空訝然一笑道:“當然不是,我們是受佛門委派,前來這邙揉大陸佛門荒地爲佛門廣撒佛種,度化世人的。順便爲我們佛門尋找具備佛緣,有修佛頂級資質的弟子的。”
壽兒畢竟隻是個十六歲的少年,孩子心性之下出於對外面大世界的好奇,他又問瞭妙空大師很多關於盛雪大陸的情況,這才知道原來那盛雪大陸盛行佛修,聽妙空大師講整個大陸上皆是信奉佛傢的善男信女,在那片大陸上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強取豪奪,更加沒有戰爭,聽妙空大師一講壽兒覺得那塊大陸簡直就是人間樂土。
……
壽兒從慈濟庵往回趕時已是金烏西墜之時,晚霞映紅瞭天際。坐在飛馳的三角麋鹿背身上,猛然想起在寺院大院裡聽到的:那些婦女們談論的有關北邙南揉兩國的戰爭消息,他掏出瞭傳訊玉符,聯絡羅羚:“羚姨?在忙什麼?有個事問您一下。”
很快就收到瞭羅羚的回訊:“是壽兒啊?我跟你姨夫正打算收攤往傢趕呢。是不是合夥開店鋪的事?”
壽兒:“不是,我想問一下:你們聚唐村最近幾個月有沒有官府之人去拉夫強征兵役?”
“有啊,上個月官府就來人瞭,我們村被帶走瞭不少人呢,隻要是年滿十八以上四十歲以下的都要去服兵役,但一傢最多出兩人就可以瞭,再多符合要求的男丁隻要不想去的,官府也就不強求瞭。這種事跟咱們又沒關系你怎麼問起這種事來瞭?”
“沒關系?我是擔心我傢人也被強征兵役。對瞭,姨夫好像符合征兵條件吧?難道他不用去服兵役嗎?”
羅羚道:“你不用擔心傢人,因爲官府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修仙傢族是不用服兵役的。你也不想想他們這些官府的凡人敢招惹咱們這些修仙之人嗎?”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瞭。”瞭卻瞭一樁心事壽兒終於安心瞭。
壽兒剛想把傳訊玉符掛回腰間,就聽它又開始“嗡嗡”震動,又輸入真氣接聽:“小壽兒,你怎麼也不來看羚姨瞭?都一個多月沒見你瞭,羚姨有點兒想你瞭。”
壽兒:“羚姨,我是怕靈兒姐她……她脾氣大得很,她上次已經警告過我瞭,要是再被她抓住……”
羅羚:“你想哪裡去瞭?你這孩子,隻是見個面聊聊天而已,又不是做那種事,靈兒知道瞭也不能怎麼樣嘛。”
壽兒:“那好,明天我就去坊市看您一次。對瞭,店鋪找到合適的瞭嗎?”
羅羚:“已經找瞭一傢生意不好有意出租的店鋪,已經談好瞭,隻是他們非要一次性交一年的租金,我們的靈石還差一些,我打算跟靈兒再去多接幾個獵殺妖獸的任務,把我們那份租金湊齊。”
壽兒:“哎呀,羚姨不用那麼麻煩瞭,我先幫你們墊上,等以後你們再還我不就行瞭嘛。”
羅羚:“你別管瞭壽兒,我們的靈石已經差不多瞭,靈兒又找她的同門師兄借瞭二百塊下品靈石,再加上我們已經有的三百多塊,現在也就差幾十塊靈石瞭,隻要再接兩個好的任務就應該湊夠瞭。”
結束瞭與羅羚的傳訊,可羅羚那句“靈兒又找她的同門師兄借瞭二百塊下品靈石”還是讓壽兒不由想到瞭鍾師兄。
“鍾師兄不會這麼傻又借給唐靈兒這麼多靈石瞭吧?”壽兒在心中腹誹,唐靈兒是什麼人他現在算是看透瞭,她就是個過河拆橋的女子。
不放心,還是掏出傳訊玉符,傳訊給鍾師兄:“鍾師兄,是我。有事問你。”
沒過多久就收到瞭鍾廣南的回訊:“壽兒啊,何事?”
“鍾師兄,你哪位唐師妹是不是又從你哪裡借靈石瞭?”
鍾廣南:“是啊,奇怪,你是怎麼知道的?她還專門叮囑我一定不要告訴你呢。可你卻已經知道瞭?看來是她自己說的吧?”
“哎呀,鍾師兄,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怎麼又借給她瞭?你在她身上吃的虧還少嗎?”
鍾廣南:“什麼吃虧不吃虧的?唉,壽兒你還小,還沒有真正喜歡過一個女人,所以你還不懂男女之間的那種情愫。等有朝一日你也有瞭心愛的女人,你就明白我此時的所作所爲瞭。”
“鍾師兄,你……”
鍾廣南:“好瞭好瞭,壽兒,我知道你也是爲我好。可我瞭解唐師妹,所以你也就別試圖勸我瞭。雖然我也知道她嫌我資質差修爲低,有點看不起我。但無論如何她遇到難處我總不能看著不管吧?隻要是她的事我都會鼎力相助的……”
……
“唉!這個鍾師兄簡直是被唐靈兒迷瞭心竅瞭。明明知道唐靈兒心裡根本就沒有他,還這樣無謂付出,真是太傻瞭。”壽兒跟鍾師兄傳訊完就開始不汀他搖頭嘆息。
夜色下柳壽兒騎坐在三角麋鹿背身上沿著山間小路飛速奔馳著,也不知過瞭多久忽然腰間傳訊玉符又開始“嗡嗡”作響,壽兒趕緊取下輸入真氣接聽:“柳壽兒,怎麼這麼晚瞭還不把小淫猴送來?”
一聽就知道是紫雪的聲音,聽瞭她頤指氣使的口氣壽兒心裡就有氣:明明是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靈寵,怎麼現在反倒是像她紫雪的靈寵似的?雖心中有氣,可紫雪他惹不起,隻好表面上假裝客氣回訊道:“紫雪師姐,我出遠門歷練去瞭,馬上就回去瞭,隻要一到宗門我就放小淫猴去找你。”
紫雪:“哦?你們靈獸谷很閑嗎?你不在靈獸谷裡喂養靈獸怎麼還有時間出去歷練?”
“很忙,不過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吧?我們有辦法的,我跟鍾師兄輪換著喂養靈獸的。”
“你的事我不關心,但是以後不許再這麼晚送小淫猴瞭,你都領它整整一白天瞭,能早點放它回來就早點兒。”紫雪淡淡道。
“不許?”壽兒聽瞭心裡氣就不打一處來。明明是自己的靈寵,她憑什麼命令自己?真是太霸道瞭。
終於在亥時回到瞭道神宗,壽兒匆忙把小淫猴放出瞭靈獸袋,眼看著它頭也不回,帶起一道淡藍色身影就急縱向瞭主峰之巔。壽兒迷茫地望著小淫猴漸漸消逝的那道小小藍色身影口中喃喃:“真搞不懂紫雪那裡有什麼好去的?小淫猴怎麼天天像著瞭迷似的往她哪裡跑。”
壽兒回到瞭靈獸谷,把三角麋鹿放回瞭它的飼養符陣裡,自己則回到瞭自己的石屋內。
夜色漸深,鍾師兄和石娃都早已在各自的石屋內打坐入定瞭,而身具‘欲體’的柳壽兒卻腦袋裡全是赤裸的羅羚、施鏡花的誘人酮體,根本無法打坐入定,今日隻顧討債去瞭,沒顧上琢磨爐鼎之事,現如今隻好獨自忍受煎熬瞭。
不過壽兒很快就想起瞭妙空大師送給他的那一罐冰淩花茶。沒有現成的茶壺,不過沒關系,隨便在儲物戒指中找瞭個盛丹藥的大瓷瓶,加瞭水用火燒開再泡入冰淩花茶。還沒入口,那清涼花香就已經四溢,隻一聞就頓感心神清靈。泯一口頓時清涼之意遍徹四肢百骸,欲望、雜念盡除,一揚脖把整瓶茶水喝下,然後趕緊一手握住一顆靈石開始打坐吐納吸收起來,這次果然心平氣靜瞭,於是壽兒很快就進入瞭心思空靈的入定修煉狀態。
次日直到腰間傳訊玉符‘嗡嗡’作響才把壽兒喚醒,他坐起身來見手中的兩塊靈石早就已經被吸收一空,化爲瞭齏粉。原來昨夜打坐修行到瞭不知不覺沉沉睡去,看來這冰淩花茶的靜心效果真是不錯,壽兒還從未如此安心地睡眠過。
輸入真氣接聽傳訊玉符:“柳壽兒,來領小淫猴吧。今天之所以這麼晚才給你都是因爲你昨晚送它太晚瞭。”
“晚?”壽兒聞言連忙起床推開石屋房門一看,白日已快到頭頂,原來已經快到午時瞭。
“哎呀,都這麼晚瞭?今天可是跟羚姨約好去坊市看望她的。”想及此壽兒趕緊一溜煙往主峰半山腰的符籙閣飛馳而去。
等從紫雪手裡接過瞭睡得香甜的小淫猴把它收入靈獸袋中,柳壽兒就往坊市急馳而去。“轉眼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過羚姨瞭,也不知她現在怎樣瞭?說起來都怪那個唐靈兒拆散……”漸近佳人情更怯,壽兒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羅羚一面瞭。
等到瞭坊市散修擺攤區,遠遠向羅羚夫婦所在的那個攤位望去,卻隻見表姨夫唐忠一個人在哪裡正跟旁邊一位攤主聊天聊得神采飛揚,卻是不見朝思暮想的羅羚身影。
“咦?羚姨呢?怎麼不在?難道真的和靈兒姐去接獵殺妖獸的任務去瞭?”
看到羅羚不在,壽兒這才想起昨天傍晚時羅羚跟他說起過:爲瞭盡快攢夠租商鋪的靈石打算去坊市公告任務處接取任務的計劃。
壽兒取出傳訊玉符本打算傳訊問問羅羚,可一想到唐靈兒可能就在她身邊,那樣豈不是又被唐靈兒抓到他的把柄?猶豫再三還是放棄瞭聯絡。他也飛馳到瞭坊市西頭那處任務發佈之地,可仔仔細細在人群中找尋瞭半天也沒有看到羅羚母女的身影,看來是早就接瞭任務出發瞭。
“都怪我今天起床太晚瞭,都快午飯時間瞭,要是再早來一個多時辰也許能碰到她們。”壽兒搖頭自責。
滿懷期待而來失落而歸,壽兒低著頭悶悶不樂地又慢悠悠往回走。頭腦裡回想起瞭跟羅羚從相遇第一次交易到第一次跟羅羚去那個山洞獵殺風刃鼠,再到第一次得到羅羚的身子,再到後來兩人雙修纏綿,難分難舍的一幕幕情景不停地在他腦袋裡回想著,越回想就越想念已經一個多月未曾謀面的俏羅羚。壽兒也搞不懂自己爲什麼會如此想念羅羚,他好像不僅僅是把羅玲當做是自己的雙修爐鼎,更多的時候他把她當成瞭自己的情人?還是親人?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坊市距離道神宗十裡左右,壽兒就這麼不急不緩地邊想著心事邊慢慢踱步而回。就這樣慢慢走著也不知過瞭多久腰間傳訊玉符突然震動起來,壽兒這才從回憶中醒過神兒來。
剛一輸入真氣就傳來鍾廣南急促的聲音:“壽兒,你在哪裡?快過來救急。我們在宗門東北方向四十多裡的三松山。”
“怎麼回事?”壽兒被鍾廣南這沒頭沒腦的求助傳訊搞得摸不著頭腦。
“你先趕緊往這裡趕,我簡單跟你說一下:半個多時辰前我接到唐師妹的求助傳訊,說是她們母女在坊市接瞭個獵殺妖獸的高懸賞任務,結果她們二人趕到三松山後她娘親發覺那名發佈任務的低階女散修眼神有異,於是她擔心被算計,就拒絕瞭再跟對方深入山谷的要求,可不想對方很快就傳訊她哥哥要截住瞭唐師妹母女的退路,唐師妹這才心知上當,急傳訊我去幫忙。我出發時本想叫上你的,可你當時不在屋中,我又急著趕去,又一想我們三個人外加一隻二級攻擊靈獸金絲靈兔怎麼也能應付的瞭,就自己先出發過來瞭。可到瞭這裡看到瞭那名男修才知道低估瞭對方,那名男修的修爲很高,我估計最少也是凝氣七層以上,我們現在三人一獸鬥他一人都很被動,幸虧唐師妹娘親的中階冰盾符很好用……”
“等等,鍾師兄,那名男修是不是滿臉被妖獸咬傷的疤痕?”壽兒聽鍾師兄一描述,就想到瞭一對兒慣犯兄妹:曉妮兄妹。
“正是,壽兒你別問那麼多瞭,快快來,我們越來越吃力瞭……金絲靈兔已經被他打傷瞭。”
“鍾師兄,你們一定要小心,她們兄妹還會投擲一種讓修士渾身無力的迷霧球,千萬不要吸入那粉色迷霧……”壽兒一邊提起本源真氣催動禦風術往東北方向飛馳,一邊提醒道。
“在我趕來之前,那名該死的低階女修已經投擲過那迷霧球瞭,不過還好唐師妹的娘親有所防備,早早開啓瞭靈氣護罩,所以她們二人並沒有吸入多少,要不然我們早就被他們擒住瞭。壽兒,你快點兒來吧。我們不知道還能不能堅持到你來……啊!……卑鄙的賤女人敢偷襲我……”傳訊到最後傳來鍾廣南的一聲慘呼。
“鍾師兄!”壽兒的心猛然一沉,疾呼一聲,傳訊玉符對面已經沒有瞭絲毫動靜。壽兒拼瞭命地用本源真氣催動禦風術,他是吃過曉妮兄妹的虧的,他最瞭解這兩人的手段。一旦靈兒姐、羚姨落入那名毀容男修手裡……壽兒不敢再往下想瞭。
萬萬沒想到這對兒作惡多端的兄妹一個多月後居然又把魔爪伸向瞭自己最在乎的羚姨母女。
“羚姨,靈兒姐,鍾師兄你們一定要多堅持一會兒,一定要等我……”壽兒眼睛充血不顧一切地用本源真氣催動禦風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