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松蒼翠的三松山半山腰茂密的叢林間,一前一後兩道身影在密林間輾轉騰挪、跳躍飛縱著,仔細一看才會發現這其實並不隻是兩人,而是五人:頭前那名身穿月牙白衣裙的柔美女子手上還提著一名五花大綁的男子,而緊跟在她身後的那名身穿黃褐色衣袍滿臉傷疤的高大男人也左擁右抱著兩名嬌俏女子。
在一片林間荒草地上穿月牙白衣裙的柔美女子氣喘籲籲地一下將手中的男人鍾廣南丟到地上,然後匆匆從腰間儲物袋中取出兩枚下品靈石握在手中,盤膝坐於草地上開始打坐吐納吸收,看來是靈力耗盡瞭。
緊跟在她身後的那名身穿黃褐色衣袍、滿臉傷疤的高大男人見此情景也停下腳步,左擁右抱著兩名嬌艷女子斜靠在一旁大樹樹幹邊休息,邊搖頭嘆息道:“唉,小妹,才爬到半山腰就靈力枯竭瞭?讓我說你什麼好?你要是早點兒修習咱們傢族的采補功法何至於現在這麼點兒修為?你真是空守寶山而不入,像你這麼潔身自好以後還怎麼進入合歡宗啊?”
那在草地上打坐吸納靈石的柔美女修聽瞭卻不以為然,翻著白眼瞪瞭高大傷疤男修一眼道:“哥,你天天嘮叨煩不煩啊?提醒過你多少次瞭,咱們傢的事不要當著外人的面說,萬一被她們知道瞭咱們的底細怎麼辦?”
“好好,我這不是為你著急嗎?放著咱們傢族好好的地級采補功法不修煉偏偏修習那玄級普通功法,這都十八歲瞭才凝氣五層……”傷疤男修靠著樹幹嘟囔著。
“凝氣五層怎麼瞭?你懷裡那個叫靈兒的倒是修為比我高還不是被我擒住瞭?”柔美女修不服氣地反駁。
被縛仙索捆綁瞭個結結實實的唐靈兒此時的渾圓的嬌臀正被毀容男修的大手肆意撫摸著,本就正在羞怒之中,此時又聽到那卑鄙女邪修居然提到自己,頓時壓不住心頭怒火漲紅著一張粉臉抬頭怒瞪那女邪修啐道:“我呸!你可真不要臉!你鬼鬼祟祟地隱身偷襲算什麼能耐?要是咱倆真正地鬥法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嗬嗬!真正地鬥法?難道剛才咱們不是在真正地鬥法而是在玩鬧嗎?誰告訴你隱身鬥法就不是真正的鬥法瞭?鬥法經驗不足就是鬥法經驗不足,敗瞭還不想認賬?”柔美女修鄙夷地瞥瞭一眼唐靈兒不屑道。
“你……”唐靈兒被這卑鄙女邪修激地竟一聲語塞。剛想再反駁耳邊就傳來娘親羅羚的密語聲:“靈兒,忍忍吧,別逞一時的口舌之快瞭,千萬不要激怒瞭他們,畢竟現如今我們被擒,正如案板上的肉……”
毀容男修見自己的妹妹修為低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頓時不悅反駁道:“行瞭行瞭,小妹,你還好意思說?她們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嗎?你那套隱身偷襲的鬥法之術還不是從一個多月前那位叫‘柳兒’的女修身上學的?有什麼好顯擺的?”
柔美女修聽哥哥道出實情不禁粉臉一紅,不滿地嘟起嘴來狠狠地瞪瞭一眼那毀容男修:“什麼‘柳兒’?我不認識。哥,你……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她這套隱身鬥法的套路的確是學自一個多月前的那位叫‘柳兒’的女修,那名叫‘柳兒’的女修雖然修為不高又中瞭烈女淫靈力盡失,可依然可以憑借著隱身鬥法之術在她與大哥包夾之下眼睜睜地全身而退,這令她頗為佩服,於是最近一月她也經常演練嚐試著運用這種隱身鬥法之術,果然收效頗豐,連比她修為高的女修都屢屢在她收下吃虧。
“柳兒?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被那毀容男修夾在左臂下的羅羚聽到這兄妹二人對話中提及的那名女修似是想起瞭什麼,可仔細在腦海中反復搜腸刮肚也想不起這名女修的面貌。
“柳兒,肯定是聽說過這名女修,可怎麼一點兒也想不起這人呢?許是在坊市裡偶爾聽人提起過吧?”怎麼也回想不起這名叫柳兒的女修,羅羚隻好自己安慰自己。
忽然感到豐腴的臀瓣被一隻男人的大手肆無忌憚地揉搓,羅羚俏臉漲紅,在自己的女兒面前被別的男人如此褻玩令她羞愧難當,她不敢去看女兒那目光,心中悲憤無奈感嘆:“唉!羅羚啊,羅羚,你現在都自身難保瞭還去關心那名叫柳兒的女修作甚?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想及此羅羚又在指尖擠出一滴殷紅的鮮血抹在樹幹上,給壽兒留下瞭尋找她們蹤跡的記號。
……
等那名女邪修打坐吸收好靈石,恢復瞭靈力後又提起地上的鍾廣南,一行人又向山梁頂飛馳,翻過瞭山梁再往前就是一道深不見底的斷崖瞭,隔瞭幾十丈才能看到對面的山頭。
被毀容男修夾在左臂下的羅羚眼看著眼前的斷崖正在好奇這兄妹二人到底要去哪裡時,就見在前面帶路的那名女邪修就拎著鍾廣南跳下瞭山崖。同時傳來鍾廣南的驚呼之聲:“喂!你要做什麼?”
“啊?怎麼跳崖瞭?” 羅羚被那女邪修的動作嚇瞭一跳,可還不等她反過味兒來夾著她們母女二人的毀容男修也緊跟著向斷崖邊掠去,看樣子也要跳崖,羅羚心頭一緊,來不及多想趕緊在男修躍起的那一刻奮力擠出兩滴鮮血滴落在崖邊的青石上。
“啊!不要跳下去……”另一側的唐靈兒眼看要被這男修抱著縱身跳下山崖立刻驚叫出聲,同時嚇得兩眼緊閉,面如金紙。
“嘿嘿!不跳怎麼行?被你們的同門追來咱們可怎麼快活交歡啊?”在跌落的半空中那毀容男修桀桀怪笑著。
出乎意料的是唐靈兒耳邊並沒有出現下落時的呼呼風聲,僅僅片刻就感到身體猛然一頓,似是落在瞭實處,唐靈兒猛然睜眼發現幾人並沒有跌落百丈深淵,僅僅下落兩丈就落在瞭崖壁上突出的一塊石頭上。那毀容男修穩穩地落在瞭石頭上,等他轉過身來羅羚母女二人才發現在石壁上竟然有一個黑洞洞的石洞口,先她們一步跳下來的女邪修此時正拎著鍾廣南緩緩走進石洞裡去。
“嘿嘿!兩位美人咱們的洞房到瞭,一會兒在石床上包你們欲仙欲死。”看著懷中姿色俱佳的羅羚母女二人毀容男修面露得色。
“禽獸!”唐靈兒面紅耳赤地嬌斥道,可那毀容男修聽瞭卻並不氣惱反而笑得更加淫邪瞭,也更加迫不及待地抱著母女二人向那石洞口鉆去。
羅羚一聲不發地又擠出兩滴鮮血在這巖壁突出的石塊上,同時抬頭看向跳下來的崖壁頂端,心中暗想:“這邪修真是狡猾,把臨時洞府藏在這崖壁上一般人還真是想不到。但願壽兒能嗅到我滴落的血滴氣息找到這裡來,不然我跟靈兒可就真的要被這邪修……”
等被男修裹挾著進入石洞後羅羚發現這甬道一人多高,裡面盡是新鮮的碎石,洞壁上也是坑坑窪窪的新鮮開鑿痕跡,顯然這石洞是不久前才被人開鑿出來的,進瞭石洞甬道莫約一丈距離就是一個小小的石廳,石廳東西兩端正對著各有一間關著木門的石室,此時那先進來的柔美女邪修正拎著鍾廣南推門而入西端的石室,似是想到瞭什麼,她特意立在門口看著毀容男修進到石廳後高聲道:“哥,一會兒聲音小點兒,別又是讓這兩個女人鬼哭狼嚎的聽著就煩心。實在不行你也像我這樣給她們兩個點瞭啞穴吧!”
正一臉淫笑盯著懷中母女的傷疤臉男修顯然沒有想到妹妹會說這種話,先是愣瞭一下,接著就望過去訕笑道:“點啞穴?那怎麼行?聽著美人浪叫那才有情趣呢……額,不過小妹你放心好瞭,一會兒我盡量讓她們聲音小一些便是瞭。”
答應完自己的妹妹,傷疤臉男修剛想推開東端的木門進洞,不過似是覺得有異,於是又扭頭看向妹妹問:“咦?小妹,以前你怎麼不提醒我這種事?今天這是怎麼瞭?怎麼想起提醒我這種事情來瞭?”
那柔美女邪修妖媚地笑著,沖著正拎在手中的鍾廣南努努嘴,示意道:“以前咱們都是抓單獨的女修供你采補,可這次不一樣瞭:咱們可是抓瞭一對兒情侶哦!萬一這情郎哥哥一會兒聽到他的心上人在你胯下淫蕩地浪叫,你說他該有多傷心啊,你說是不是啊哥?”
那傷疤臉男修一聽妹妹如此說,立刻會意淫笑道:“是是,哈哈哈!還是小妹心軟,有同情心。你放心好瞭,我一會兒一定會對他的心上人溫柔一些,爭取讓她浪叫的小聲些,哈哈哈!”
他們兄妹二人輕佻地對話聽在被擒住的一男二女耳朵裡卻是另一番驚濤駭浪,鍾廣南雖還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可一聽這兄妹二人的對話,也立刻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即將要遭到奸淫侮辱,他目眥欲裂地憤然盯向傷疤臉男修,張大瞭嘴巴似是在罵著什麼,可惜此時他被點瞭啞穴根本聽不到一絲聲音。眼看著要被女邪修拎進洞府內,他又挺著脖子不舍得看向唐靈兒,正好看到唐靈兒也正紅著一張俏臉略顯驚恐地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此時無聲勝有聲。不過也就那麼一瞬間一道木門就決絕的阻斷瞭兩人的眼神交流,鍾廣南被女邪修拎進瞭西端的洞府並無情地關上瞭木門。
鍾廣南一下子心如死灰,他絕望地想:“完瞭,唐師妹要被那該死的邪修奪去貞潔瞭!都怪我無能!連自己的心上人都不能保護周全,我真是該死啊!”
……
羅羚母女二人被傷疤臉男修拎進瞭東面的石室裡,石壁上鑲嵌著幾顆散發著熒光的螢石,使得洞內視線並不昏暗。洞裡的擺設極其簡單:就一張鋪著厚厚棉褥子的大石床,石床的旁邊還豎著一架奇形怪狀的大字型的鐵架子,上面分明還掛著沉重的手銬、腳鐐,看起來像是刑具。
傷疤臉男邪修把被縛仙索困幫的結結實實的母女二人置於石床棉褥上,反身關上瞭那扇木門,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盤粉色盤香點燃放在瞭床頭,看著焚香的煙霧嫋嫋升起並漸漸散佈整個石室,傷疤臉男這才急不可耐地搓著一雙大手撲向瞭石床上的羅羚母女二人。口中更是淫言穢語不斷:“嘿嘿,兩位大小美人兒我來瞭。老實說經道爺我開苞的女修也是不少瞭,可同時在床上跟一對兒母女花大被同眠還是第一次呢。哎呀,想想都刺激啊……來來來,你們母女誰先來?還是一起來?”
傷疤臉男邪修如餓狼撲食般撲到石床上,沉重的身體一下子就先是壓住瞭唐靈兒,湊瞭一張火熱的大嘴就啃在瞭唐靈兒嬌嫩的臉頰上,像饑不擇食的野獸“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興奮地親吻著唐靈兒的俏臉,親完瞭臉接著親她的額頭,接著是她緊緊閉上的一雙淚眼……
嬌小的唐靈兒猛然被這高大沉重的男邪修壓在身上幾乎喘不過氣來,當看到他那張被妖獸啃咬過的深可見白骨的猙獰面容時唐靈兒早嚇得渾身瑟瑟發抖,感覺這野獸般的邪修親吻在自己臉上時她一下子驚懼地淚如泉湧,哭出瞭聲:“不要啊!嗚嗚嗚……娘親,救救我啊,娘親……”
……
羅羚初被那傷疤臉男邪修放於石床上之時便警惕地掃視石室內四周,當她看到那邪修點燃那盤粉色盤香時就頓生警覺,心知這盤香定然有問題,不然這邪修不會多此一舉的,於是趕緊屏住呼吸,同時傳音女兒唐靈兒也屏蔽呼吸。當那傷疤臉男邪修滿嘴污言穢語時羅羚並沒氣惱,因為她內心還是充滿希望的,她沿路都滴血留瞭記號,她覺得憑借壽兒那出奇靈敏的嗅覺一定會找到這洞府裡來的,她相信壽兒肯定會把她們母女二人救出去的。所以她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與這邪修虛與委蛇,等待壽兒的到來。
可是當那傷疤臉男邪修撲到自己女兒身上肆意妄為之時本來還氣定神閑的羅羚也慌瞭,她擔心在壽兒趕來之前靈兒就被先被這畜生淫辱瞭。可是她現在被縛仙索捆綁渾身綿軟無力又怎麼去解救自己的寶貝女兒呢?羅羚焦急地在頭腦中想著對策,一定要在壽兒趕來之前保全自己女兒的清白之身。
當看到女兒向自己投來求助的眼神,無助地流淚哭喊向自己求援時,羅羚的心都要碎瞭,她必須要救自己的女兒!“可怎麼救?”
破口大罵肯定於事無補,隻會激發對方的怒意,會令對方更加生氣的報復在自己的女兒身上……
羅羚思前想後為今之計隻有先犧牲自己投其所好,憑借自己過來人的豐富男女經驗與這邪修虛與委蛇拖住時間等待壽兒的到來。
……
唐靈兒驚恐地發現這猙獰邪修此時正湊著一張大嘴來親吻自己的櫻唇,她嚇得花容失色拼命地搖頭躲避著,可這邪修卻伸出雙手扳住她的螓首使她動彈不得,眼看著一張血紅的大嘴越湊越近。
唐靈兒無助地拒絕著:“不不!你滾開啊!你的臭嘴要是敢……我……我撕爛你的臭嘴……”
“嗚……嗚……嗚”但是顯然蒼白的語言威脅毫無作用,那猙獰的男邪修的大嘴還是堵住瞭唐靈兒的香唇,一對火燙的厚唇開始肆意吮吸唐靈兒的兩片紅唇。唐靈兒再也喊不出口,兩行屈辱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道友,這位道友,能不能放開我女兒,奴傢願意陪道友歡好一番……”就在那猙獰男邪修肆意親吻唐靈兒香唇之時,身旁傳來羅羚羞怯的低語。
那猙獰男邪修聽到這話先是身體一頓,接著扭頭疑惑地看向瞭身旁嬌艷欲滴的羅羚,他沒想到剛才還一副堅貞不屈的羅羚竟然會主動說出這種話來,他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瞭。
羅羚見他懷疑地看過來於是馬上又嬌羞地沖他點頭道:“沒錯道友,請你先放過我女兒,奴傢自願陪道友歡好。”
“娘親,你……”唐靈兒自然知道娘親是為瞭救她才出此下策的,她心情復雜地不知該如何出口,如果拒絕娘親的好意那她馬上就會被這醜陋的邪修淫辱,可要是讓娘親為瞭自己而失瞭清白她又於心不忍,於是乎她隻是呆愣在瞭哪裡任憑眼淚大滴大滴撲簌撲簌的滴落眼角。
猙獰男邪修直鉤鉤地掃視著羅羚那嬌媚的面容,幾欲沖破淺綠衣衫的高聳的雪峰……說實話羅羚的姿色其實比唐靈兒更有韻味,也更俱成熟女人魅力。要不是唐靈兒是處子之身,修為又高過羅羚,對邪修采補益處更大,這猙獰男邪修說不得會先選羅羚交媾的。但是對於精通采補之術的男邪修來說,初次開苞的女修元陰顯然對他提高修為更為有益……
羅羚顯然看透瞭這邪修猶豫的小心思,於是媚笑道:“道友,你擔心什麼?我女兒又跑不瞭,早晚還不都是你的?我女兒她還未經人倫,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如果第一次你強來的話,她肯定會懼怕拒絕的。奴傢想先替她以身試法,一來考驗考驗道友的床技如何,二來親身示范女兒如何與男人歡好,這樣她再與你歡好之時就不會再懼怕瞭……”
那猙獰男邪修聽羅羚頭頭是道娓娓道來,猛然一拍腦殼,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哈!有趣!當娘的言傳身教,傳授女兒如何同男人肏屄,道爺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想來定然十分有趣。好好好!那我就隨瞭美人你的心意,先肏你這當娘的。”
羅羚的話顯然是激發瞭這猙獰男邪修的變態獸欲,他果然從唐靈兒身上爬起翻身向羅羚的身子壓過來。聞到邪修身上的那股男人氣味羅羚趕緊閉緊雙眼,在心中默念:“我忍!再忍忍,再多忍一會兒壽兒肯定就會趕到的,到那時如今所受的一切侮辱一定要這該死的邪修加倍奉還……”
羅羚終於體驗到瞭女兒剛才的感受,這該死的高大邪修體重太沉瞭,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自己嬌柔的身子上害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暗暗對比瞭一下這該死的邪修比自己的夫君唐忠跟壽兒兩個加起來的體重都沉,少說也有三百斤重,這野牛一般的體重一般女子怎麼受得瞭?也就是修仙的女修體魄強於凡人才堪堪忍受的住。感受到這野蠻邪修親吻自己的面頰,羅羚倒是不像女兒那樣掙紮,作為過來人她自有自己的忍受之道——羅羚開始在心裡默默想著壽兒,分析著他現在大概到瞭什麼地方,還要多久才能找到這洞府……
嬌艷的羅羚平靜以對猙獰男邪修的貪婪親吻,果然不似女兒那般哭哭啼啼,初始還是頗讓男邪修滿意,可漸漸地男邪修就發現瞭不對——他幾次三番與她調情對話她都毫無反應,似是入眠一般:
“美人,你叫什麼名字?”
“……”
“美人,我看你女兒腰間有道神宗的腰牌,你怎麼沒有?是沒掛著還是?”
“……”
“美人,你的道侶修為怎樣?他也是道神宗的嗎?”
“……”
雖然羅羚不反抗邪修的蹂躪,可她對邪修的無視卻傷瞭敏感的毀容男修的自尊心。這邪修終於忍無可忍咬住羅羚的嬌嫩的小耳朵恨恨地咬瞭一口。
“啊!你做什麼?”羅羚終於從想念壽兒的走神兒中被疼醒,一臉不解地看向猙獰邪修。
那邪修怒氣沖沖道:“美人你對我的親熱敷衍瞭事,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這樣可不成啊。你這死魚反應還不如你女兒的反應有趣,難道你就打算這麼言傳身教傳授你女兒嗎?你要是再這麼無趣,我看你也就不用再教你女兒瞭,我還是直接找你女兒親熱好瞭。”
羅羚總算明白是怎麼回事瞭,她眼珠子一轉嬌嗔道:“別別!這你可就冤枉我瞭,我倒是想主動,可是你瞧瞧我身上被你的縛仙索捆得像個大粽子根本就動不瞭,可叫我怎麼主動啊?”
本來一臉不滿的邪修聽羅羚這麼一解釋頓時雨過天晴,裂開大嘴露出一排大牙笑道:“哈哈哈!原來如此啊,原來小娘子不理我是為此而在生我的氣啊。是我錯怪小娘子瞭,我這就給你解開這縛仙索。”
說著他伸手就去解羅羚身上的縛仙索,不過剛解開一半他似是又想到瞭什麼於是又停瞭手,盯著羅羚道:“小娘子,我給你解開這縛仙索也可以,不過你要先深吸兩大口這‘燃情香’才行,我可不想跟你親熱時被你偷襲得手啊,哈哈哈!怎樣?”
邪修說著把床頭的那盤冒著渺渺青煙的燃香端過來。羅羚凝眉思索猶疑不定:她早就懷疑這香有問題,看來果然如此,但與其被那縛仙索捆綁渾身不能動彈,還不如吸入這焚香,最起碼手腳可以自由活動瞭,更何況雖說她一直可以屏住呼吸,盡量不去吸入那燃香的香霧,可如今這整個石室裡都彌漫瞭滿滿的香霧,她怎麼可能一點兒都不吸入呢?除非她不呼吸瞭。其實她早已吸入瞭少許這焚香的煙霧,想到此她不再猶豫果斷道:“好!我吸。”
羅羚把小巧的瓊鼻湊到那盤焚香前,深深地吸瞭兩大口那嫋嫋青煙。頓時就感覺一陣陣天旋地轉,本來清明的靈臺頓時昏昏沉沉,羅羚緊閉雙眼腦海裡猛然出現瞭俊朗的壽兒的影像:他全身赤條條,正挺著胯下那根妖異的粗大玉槍沖著自己邪笑。
“壽兒!羚姨好想你啊。”羅羚忍不住銀牙緊咬紅唇,緊閉美目默默在心中低吟。想起瞭赤裸的壽兒羅羚忍不住就在腦海中想起瞭那些她跟壽兒在床上抵死纏綿的快活日子;忍不住就想起瞭壽兒那根熱騰騰的粗大玉棒插入自己桃源洞中的美妙滋味;忍不住就想起瞭每次被壽兒狠戳猛頂泄身時那種極致的快感;忍不住就想起瞭那種泄身時的飄飄若仙的美妙感覺……
“小娘子,是不是想到跟你的道侶親熱時的情景瞭?”就在羅羚在腦海中不停回味與壽兒顛鸞倒鳳的快活時光時耳畔突然傳來一聲粗獷的男人聲音,那聲音聽起來洋溢著男人的陽剛之氣甚是吸引人,羅羚忍不住回答出口。
“道侶?什麼道侶?”羅羚蹙眉顯然對這個詞很生疏。
“哦?難道你沒有道侶嗎?沒有道侶你怎麼來的女兒啊?”耳畔又傳來那個吸引人的粗獷男聲。
“你笨啊,我有夫君啊。”羅羚對這男音的主人頗有好感,於是嬌嗔道。
“夫君?難道你的配偶是個凡人?”那男人又問。
“是啊,我夫君是個普通凡人。那又與你何幹?”
“嘿嘿,原來如此。”渾渾噩噩的羅羚就感覺自己的小蠻腰被一雙火熱的大手緊緊摟住,同時自己的火燙粉臉也被人按靠在瞭一個男人寬大厚實的肩膀上,鼻端立刻吸入男人那令人動情的陽剛氣息。不知為何那股男人的氣息特別的令她留戀,以至於羅羚並沒有當即反抗離開,而是就那麼踏實地枕在那堅實的臂膀上,繼續偷偷嗅吸著那具身體上所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
“小娘子,你叫什麼名字?”羅羚就感覺那男人咬著自己的耳朵溫柔地問道。
“羅羚。”
“你多大瞭?”
“過完年三十四瞭。”
“三十四歲?有這麼大瞭嗎?看上去不像啊。”羅羚就感覺臉龐傳來溫熱的一陣濕膩,她感覺那是男人在親吻自己,可是她卻興不起半點反抗的情緒,而與此同時就感覺胸口一涼,似乎是自己的衣衫扣子被人解開瞭,一隻男人的大手也趁機撩起自己的肚兜沿著自己光滑的皮膚向上攀去,不一會兒自己胸前的那一團高聳軟肉就被那隻大手握住,同時很快羅羚就感覺自己雪峰頂端最敏感的小櫻桃就被男人的兩指捏住。
“喔!你真是討厭,你在做什麼?快放開人傢的那個……”羅羚漲紅瞭一張俏臉靠在男人懷裡嬌滴滴地嬌嗔道。
可耳邊卻傳來男人半認真半調笑的聲音:“我檢查檢查看你是不是年齡說謊啊?你皮膚這麼白嫩,奶子這麼堅挺,奶頭都是鮮紅鮮紅的怎麼看最多也就二十出頭嘛。怎麼看也不像是三十多歲嘛。”
“你別胡說瞭,哪有那麼年輕?……”被男人侵犯本該生氣的羅羚此刻卻並未生氣,相反暈暈乎乎的她聽著男人的變相贊美竟然有些莫名的高興。
“娘親,娘親,你怎麼瞭?快醒醒啊,快醒醒啊。”羅羚剛想忍不住跟那男人再多聊幾句,腦海中就響起瞭女兒唐靈兒一聲聲的密語疾呼。
羅羚一個激靈,猛然睜開眼睛醒過來,她懵懵懂懂地向四周看去就見捆在自己身上的縛仙索早已不見瞭蹤影,而此時她正衣衫半解坐在那名傷疤男邪修的懷裡,而那邪修的一隻大手正鉆入她的紅色肚兜裡,右邊的高聳玉乳正被他一隻大手肆意捏揉把玩著……而他的大嘴此刻正在她的耳邊臉頰親昵親吻著自己。羅羚粉臉一紅,連忙伸手去拽傷疤男邪修伸入自己肚兜裡的祿山之爪。一邊紅著臉去拽,一邊密語傳音一旁的唐靈兒問道:“靈兒,我剛才這是怎麼瞭?”
“娘親,您剛才吸瞭兩口那燃香後就昏睡過去瞭。然後就被這畜生……您沒事吧?”
“我沒事。”
“真沒事?可是剛才那個畜生問您好幾個問題您都如實告訴他瞭,而且還跟他……”唐靈兒顯然還是有些擔憂娘親深受那焚香的影響迷失瞭心智。
“是嗎?這……”羅羚對剛才邪修趁自己在混沌之時的問話以及他在自己身上的施為記憶猶新,她知道之所以自己當時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的實情全部如實告訴瞭這個該死的邪修,而且還任由他在自己的身子上隨意施為,應該是受瞭那所謂的‘燃情香’的影響,導致自己欲望纏身心神失守。看來那‘燃情香’不僅僅讓自己提不起半點兒靈力來,更會讓自己產生滔天欲念,此刻她盡量去壓制心頭的欲望,盡最大努力去保持心神清明。
可是天不遂人願,由於羅羚手腳無力,她根本就拽不動那邪修探入自己肚兜內肆意揉搓自己乳峰的爪子,她這一拽反而讓傷疤邪修發現她的清醒。
“哦?小娘子,你這麼快就醒過來瞭?”還不等母女二人密語完那邪修就在羅羚耳邊說話瞭,同時手上揉搓羅羚雪乳的動作更加大瞭。
“你……你快放開我。”羅羚強忍著乳峰上傳來的一陣陣酥麻感斥道。
“咦?不是你要主動跟我歡好給你女兒示范的嗎?怎麼後悔瞭?也好,不打緊,那我就先玩你女兒好瞭。”這邪修說著竟真的把大手從羅羚肚兜裡抽瞭出來,並且作勢要離開羅羚向唐靈兒撲去。
“別別!道友別生氣嘛,有話好說嘛。”看著邪修竟真的舍瞭自己向女兒撲去,羅羚大慌,連忙服軟,伸手就去拽住瞭傷疤男邪修的胳膊。
那邪修似是掐住瞭羅羚的七寸,立刻扭頭玩味地看向羅羚邪笑道:“怎麼?小娘子,這麼快就想開瞭?不過這次你可要真的主動哦,不然我可真是沒耐心等你瞭。你可別忘瞭旁邊還躺著著一位貌美的處女在等我開苞呢……”
被毀容邪修如此訛詐羅羚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瞥一眼淚眼婆娑望著自己的可憐女兒,她毅然道:“是是,道友,這次奴傢一定主動,請再給奴傢一個機會,奴傢一定讓您滿意……”
那邪修得意道:“嗯,好吧,那就再給你個機會,就全看你的表現咯。”
“一定一定。”羅羚一邊同他虛與委蛇一邊在心裡焦急地暗罵壽兒:“該死的壽兒,怎麼還不來?你要是再不來,羚姨可真的要失身瞭……”
那邪修見羅羚隻是嘴上應承著,卻遲遲沒有實質動作,便有些惱怒。便喝道:“小娘子,你倒是主動啊?你再不動我可就不等你瞭啊。”
羅羚見邪修又要生氣,知道拖延不過,便扭扭捏捏地爬過去,強忍著羞愧主動抱住瞭那邪修雄壯的身體。
“就隻這麼抱著嗎?似乎還不夠啊。我問你:你跟夫君交歡難道就隻是這麼幹抱著嗎?”邪修還是不滿。
“我已經主動抱你瞭,你還不滿意嗎?那你還要怎樣?”
“交歡最起碼也要把你的衣裙全脫光瞭吧?穿著衣裙怎麼交歡啊?你說呢?”邪修陰陽怪氣道。
“我……” 羅羚嬌軀一僵,她沒想到這邪修一上來就要求她脫光衣裙,這太突然瞭,她本打算跟他摟抱一陣子,再在他耳邊說些好話,拖到壽兒趕到……
“怎麼不想脫?那就太沒誠意瞭。算瞭,我也不強求你瞭,我還是先幫你旁邊的寶貝女兒脫光衣裙吧。”邪修說著轉身就去解唐靈兒身上的捆仙索,並去扒唐靈兒身上的衣裙。
羅羚一下子急瞭,連忙從身後緊緊抱住邪修的身子,不讓他的大手再在女兒身上動作,急道:“別別,道友,我脫,我脫。”
邪修奸計得逞般地扭過頭來笑道:“那你倒是脫啊,反正隻要你表現不能令我滿意我就脫光你女兒的衣裙,你看著辦吧。”
沒辦法,為瞭保全女兒,羅羚隻好緩緩地把已經被邪修解開衣扣的綠色上衫緩緩脫掉,露出瞭雪白光潔的香肩,胸前一對兒高聳碩大的酥胸把個紅色絲綢肚兜頂得幾欲沖破束縛呼之欲出。那肚兜絲質單薄,生生露出雪峰頂端兩顆很明顯的凸起。看到那邪修貪婪盯著自己酥胸的目光,羅羚趕緊羞赧地舉起一雙白生生的玉臂抱胸試圖去保護那一對兒豐滿。
“繼續脫啊,你不會就脫這麼一件就不脫瞭吧?”邪修看羅羚脫掉上衫後半天也不再有下一步動作,於是又催促。
催促之下羅羚又硬著頭皮把下身的綠色長裙也脫掉瞭,立刻露出兩條白花花的雪白大腿,此時下身僅剩瞭雙腿間的紅色小褻褲遮羞,羅羚趕緊扭捏不安的盤坐在石床上,好躲避傷疤邪修那盯向自己雙腿間的噴火目光。
“繼續啊,我讓你脫光,沒聽到嗎?”邪修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羅羚雪白的身子急切地催促。
羅羚心中苦澀,再脫哪怕一件,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就要暴露在這醜陋的男人面前瞭。可是不脫,靈兒怎麼辦?反復斟酌瞭一番後,她還是緩緩地把紅色絲質肚兜的繩結解開瞭,然後迅速地把它從脖子上摘下,一雙不停顫動著的大白兔就這麼突兀的裸露在瞭空氣中,羅羚俏臉火燙,火速用兩條玉臂遮擋住裸露出來的雪峰。
“哇!奶子真大!雖然剛才摸過瞭,可這真正露出真面目來還真是令人吃驚啊。不得不說小娘子這大奶子是我見過的奶子最大的瞭。嘿嘿,還擋什麼擋啊?脫都脫瞭。”猙獰邪修見羅羚如此碩大渾圓的雪乳忍不住誇贊著,湊瞭過來,從身後把羅羚緊緊抱住,一把將羅羚護住碩大玉乳的玉手拽到一邊,親自伸出一雙大手緊緊握住,揉搓起來。
“道友,別,別這樣……”眼看著女兒用一雙驚愕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敏感部位被陌生男人肆意褻玩,羅羚羞愧難當,粉臉火燙,她不敢直視女兒的目光,強自掙紮著去掰開猙獰邪修那一雙邪惡大爪子。可邪惡男修哪裡會退讓,就見他的雙手熟練地千揉萬摸著羅玲那一對兒碩乳,很快就用兩根拇指、食指捏住瞭雪峰頂端的鮮紅小櫻桃,一通撩撥,捏揉。羅玲立刻就感到乳尖傳來一股異常刺激的電流,使得她嬌軀一顫,深吸瞭那催情的‘燃情香’後強自被她壓抑在心頭的欲望一下子被撩撥出竅,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嬌吟出聲 :“啊!”
“浪叫聲真是騷!真他娘的忍不住瞭,快快幫我把衣服脫瞭,我要好好的疼你一番。”那邪修一邊揉搓著羅羚的雪白巨乳,一邊在羅羚身後忘情親吻著她頎長玉頸、裸露的光潔滑膩玉背,還不耽誤他發出感嘆。
聽到邪修的感嘆羅羚羞紅瞭一張粉臉,她能感覺到女兒驚訝盯著自己的目光的灼熱,她羞愧地不敢睜開雙眼。如果僅僅是這樣不失身的話,其實對羅羚來說也不失為一種最好的結果,她要盡量與這邪修拖延住,等待壽兒的到來。
突然胸前一涼,那兩隻本來揉搓自己乳房的大手不知去向瞭,同時背脊上哪對兒火燙的厚唇也沒感覺瞭。
“奇怪,難道那邪修良心發現放過自己瞭?”羅羚心中好奇就向身後扭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就見那邪修正在寬衣解帶,三下五除二一身黃褐色衣袍就被他脫瞭個精光。就見那邪修精壯的身子肌肉虯結,兩腿間一根黝黑的粗長巨炮正昂首挺胸,昂大的血紅蘑菇頭正怒目而視著看過來的羅羚。
“吖!”羅羚身後傳來唐靈兒的一聲驚叫,顯然她也看到瞭這邪修的醜陋陽物。
“嘿嘿!小娘子,怎樣?道爺我的大雞巴雄偉吧?”那邪修脫光瞭衣袍就猛地撲倒瞭幾近赤裸的羅羚,三百多斤精赤身子就如山嶽一般壓在瞭羅羚身上,他一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把羅玲赤裸的上身緊緊摟住,一邊在她耳邊說著粗鄙的淫言穢語不斷。
羅羚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瞭,她本來還想著能再跟這邪修摟抱著拖延一段時間的,可是萬萬沒想到這邪修竟這麼急色,竟一下子脫光瞭衣袍壓住瞭自己。
“該死的壽兒怎麼還不來?他現在到哪裡瞭?他不會找不到這崖下的洞府吧?” 身上壓著幾百斤的赤條條的男人令羅羚氣都喘不勻,本來高聳的玉乳也被這邪修如山般沉重的身子壓下去瞭。可是如今比這被重壓更令她心焦的是壽兒直到現在還沒有影子,萬一要是壽兒真的找不到這隱蔽的洞府……隻是想想那嚴重的後果羅羚都一陣陣的心驚。
邪修顯然已經情動,他一寸寸地親吻著羅玲不著寸縷的上身,從額頭一直親吻到脖頸,又從脖頸吻過鎖骨,一直吻到滑膩的渾圓酥胸上,邪修如牛般喘著粗氣,大嘴裡伸出的火熱長舌不停舔舐著羅玲雪白的高聳雪乳的每一寸肌膚,一股股熱氣就噴在羅羚嬌嫩乳尖上。這邪修顯然是床上老手,他的火燙大舌頭就圍繞著羅玲那鮮紅的乳暈周邊舔來舔去,就是不去碰那已然堅挺發硬的空虛乳尖。
也許是壓抑不住那‘燃情香’的藥力,羅玲被他舔的一陣陣心癢難耐,有那麼一刻羅玲甚至想把最最需要安慰的空虛乳尖蓓蕾主動送入那邪修火熱的口中。幾次那邪修的火熱大舌頭圍著乳尖周圍掃舔時,羅玲都情不自禁地挺胸,試圖讓他註意到還沒有經過滋潤的發硬蓓蕾。羅玲知道自己是萬萬不該有這種想法的,可是不知怎的那種被‘燃情香’催發的欲望之火實在是強壓不住瞭,她偷眼看一眼旁邊的女兒,就見唐靈兒已經背過身去不再看她們兩個,羅玲這才感到心下一松,如果當著女兒的面被陌生男人這般淫辱,她實在是羞愧到無地自容。
“嘿嘿,小娘子,是不是想讓我嘬你的奶頭兒?”邪修突然把大嘴湊在羅玲耳邊淫笑道。
隱秘的心事被說中羅玲頓時霞飛雙頰,銀牙緊咬下唇一語不發。雖不語,可心中的驚訝卻是無以復加:她萬萬沒想到這看似粗鄙的邪修僅僅觀察她細微的肢體動作,就可以猜測出她的身體最迫切的需求。“如果他次次都能對癥下藥解除自己的心癢,那用不瞭多久自己在他面前就會徹底放棄抵抗,丟盔棄甲……”
“喔!”突然乳尖傳來一陣極其暢美的濕熱感覺,空虛已久的乳尖蓓蕾終於倦燕歸港,一股股舒暢的愉悅感覺令羅羚整個身體都一陣舒爽的發顫,她情不自禁地的嬌啼出聲。
羅羚猛睜美目就見那滿臉猙獰傷疤的邪修已然低下頭,大手托起她右邊的高聳玉乳,眼裡射出狂熱的神采,忍不住低頭一口咬住瞭嬌嫩的乳尖,唇舌盡情地吸吮舔弄著,還用牙齒用力嚙咬那小巧玲瓏的紅櫻桃。他一邊伸出紅紅的大舌貪婪地舔舐著她堅挺的蓓蕾,一邊張口將嬌艷欲滴的乳頭含進瞭嘴裡,並且賣力嘬吸著還不時抬頭含笑著看向她。羅羚趕緊閉上雙眼不敢看他。任由他變著花樣的或裹或咂,亦或是如幼童般賣力地嘬吸。
“噢!”邪修嘬吸完右乳又開始去裹咂左乳,當羅羚嬌吟出聲時才意識到瞭自己的失態,她連忙緊緊捂住瞭櫻唇,讓自己再也不發出這種曖昧的聲音。可惜已經晚瞭,唐靈兒詫異地扭頭偷偷瞄過來,當她看到那邪修像孩童一般嘬吸著娘親的玉乳,可娘親卻一臉享受的表情時,目光漸冷,猛然又扭過頭去。羅羚正好捕捉到瞭女兒那一抹鄙夷的目光,她心中淒然:“自己本不該這樣的,自己這是怎麼瞭?當著女兒的面如此淫蕩,實在是令人不齒。”
就在羅羚暗自責怪自己剛才的不淑時,突然就感覺一隻火燙的大手已經趁自己不備,火速地撩起自己下身褻褲的一角鉆入瞭自己的羞處重地,羅羚驚覺,迅速夾緊雙腿,可是已經晚瞭,那隻大手已經鉆入瞭兩腿間,被自己的雙腿緊緊夾住,可那大手的粗大中指卻悠然自得插入自己桃源洞口,不停摳弄著一片片泥濘的陰唇花瓣。
羅羚的俏臉騰地一下子紅到瞭脖頸,她先是偷眼看一眼側身一旁的女兒,見她沒有發現,這才密語傳音邪修道:“道友,求求你快把你的手拿出來。”
可那邪修卻大聲道:“嘿嘿,還裝什麼清純啊?小屄裡都一片汪洋瞭。”看他那架勢是生怕旁邊的唐靈兒聽不到才故意喊出來似的。
果然唐靈兒不可抑制地扭頭看過來,那邪修見唐靈兒看向自己,於是故意使勁用力一撕,隻聽“刺啦”一聲,羅羚雙腿間的小褻褲應聲被徹底撕破,唐靈兒跟羅羚正好是掉角躺著的,這一下她一眼就看到瞭娘親雙腿間那處一片澤國的鮮紅水簾洞,更是看到那淫笑著的邪修正半跪在娘親兩腿之間,一根黝黑的粗壯陽具正不停地‘突突’跳動著,昂大的紫紅龜頭蛙口正流著亮晶晶的不明液體,那龜頭距離娘親的羞處僅兩尺之距,此時他的一隻大手正肆無忌憚地在娘親最珍貴的玉女洞口撫摸著,一根粗大的中指正進進出出著娘親的肉縫,帶出一股股淫津沿著娘親雪白的大腿內側流溢。
“娘親,你……”唐靈兒看到這淫靡的一幕再也看不下去瞭,她本想責怪娘親的,可是她知道這一切都是那‘燃情香’在作怪,不然娘親覺得不會如此不堪的,再者說娘親也是為瞭自己才如此犧牲的,她又能說什麼呢?唐靈兒一言不發地扭過頭去,臉色難看至極。
……
當卑鄙地邪修故意大喊出聲,並撕爛羅羚的小褻褲令她最不想讓女兒看到的一幕暴露在女兒面前時,羅羚徹底蒙瞭。她的心猛然沉瞭下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憤,兩行清淚無聲無息的奪眶而出。羞憤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掉下,羅羚顫抖著、嗚咽著,今天在女兒面前這一幕將令她屈辱終身。
她知道那該死的邪修是故意讓她在女兒面前出醜的,是故意想要在女兒面前擊潰她心靈上最脆弱的那道防線的。
“嗚嗚嗚!靈兒對不起你!娘親不要臉,娘親對不起你爹爹……嗚嗚嗚!”羅羚再也抑制不住心頭的屈辱,上氣不接下氣地抽泣起來。
唐靈兒聽到娘親的哭泣也背身聳動著肩頭啜泣起來,她似乎可以預見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瞭,唐靈兒不敢看那一幕,也不想看。或許娘親失身後不久自己也將步她後塵。自己珍惜瞭十幾年的清白之身今夜終將被這邪修奪去嗎?她不由得夾緊瞭雙腿不敢再想下去。
……
就在羅羚傷心欲絕地抽噎時,那名面目猙獰的邪修已經把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手扶著黝黑的粗大陽具抵住瞭羅羚那濕漉漉的陰唇花瓣,昂大龜頭也在濕濡的花瓣間尋找著進入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