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嫣返回洞府,手裡拿著妹妹偷偷塞給她的精致木盒怔怔出神,心中莫名湧起一陣溫暖,妹妹長大瞭知道關心她瞭。自己偷偷刮幹凈下身那醜陋的毛毛被妹妹無意間發現,她就可以心細如發地知道自己不喜下體之毛,然後把這價值一百塊下品靈石的‘褪毛寶玉珠’毫無保留地送給自己。
“可是……可是那個柳壽兒是怎麼知道我會對這種‘褪毛寶玉珠’感興趣的呢?他肯定是有的放矢才舍得花二百塊下品靈石買瞭兩盒送給妍兒和我的,他是怎麼知道的呢?難道是妍兒不小心告訴給瞭他?”
“唉,這個沒心機的小妮子,怎麼什麼事都告訴那個柳壽兒呢?要是被他知道我刮下面那可丟人死瞭。”想到這裡蘇嫣腦海裡驀然浮現出在三角麋鹿背上那個與她無意間吻在一起的柳壽兒的英俊面容,頓時頰飛紅霞。
拿起那精致木盒,眼睛盯在背面貼著的說明上:“預去除陰阜之陰毛,可將此寶玉塞入陰唇內,待寶玉不定時被激發強烈震動之時就是發出死光之時,也正是漸漸殺死陰阜陰毛根囊的最佳時機。此寶玉益長期塞入陰唇內,一年之內陰阜之陰毛將徹底永久脫落。”
看著說明蘇嫣情不自禁地打開瞭木盒蓋子,看著裡面那塊雪白雪白的玉石,圓溜溜、晶瑩剔透,煞是可愛,她忍不住入手,光滑溫潤,拿在手裡撫摸把玩起來,隻一會兒時間手心兒裡就傳來暖暖的舒服感覺。
“要不要試試這‘褪毛寶玉珠’是否真的管用?如果不管用香秀坊肯定不敢賣一百塊下品靈石那麼貴的。”蘇嫣手裡把玩著瑩白寶玉猶疑不定。
“反正柳壽兒送給我那一盒我已經扔給他瞭,他應該不知道妍兒又偷偷把她那盒送給瞭我吧?如果他不知道的話……我試試能否去掉下體煩人的毛毛也沒什麼顧慮瞭……”
最終蘇嫣還是決定嘗試一下。
蘇嫣先是用小清潔術把個鴿蛋大小的雪白寶玉清洗瞭一遍又一遍,這才盤膝坐於香榻上解開道袍束腰腰帶,敞開衣袍,又解開褲帶,再拿著那寶玉蛋探入小褻褲內,尋到自己下身最私密的那處敏感蚌縫,把暖暖的寶玉蛋緩緩塞入。那少女最珍惜的緊嫩寶蛤堪堪把個鴿蛋大小的寶玉完整含住再往裡就有障礙阻住,不能再深入瞭。
盤膝打坐默默感受下體那處敏感肉縫傳來的溫熱感覺,那寶玉溫溫的被嬌嫩肉唇含住,頓時全身上下都感覺暖洋洋的無比愜意。感受著下身敏感羞處傳來的暖意忽的蘇嫣想到瞭專門護理羞處的那“月不愁”。
“妍兒就算是再天真也不會跟柳壽兒說起‘月紅’這種女人羞事吧?那柳壽兒又是怎麼知道的呢?他怎麼這麼瞭解女人的這種事?這種女人秘事除非女人自己告訴他,否則他一個毛頭小子怎麼可能知道呢?”
“可什麼女人會跟他毫不忌諱地說起‘月紅’這種羞事呢?……難道是哪位柳壽兒口中的‘羚姨’?”蘇嫣腦海中突然冒出瞭剛剛柳壽兒與哪位‘羚姨’之間傳訊的畫面,聽那‘羚姨’的口氣好像跟柳壽兒極為曖昧親昵的樣子。
當時‘羚姨’那句:“你一接到傳訊後‘提上褲子就跑瞭’”讓蘇嫣聽瞭就隱隱覺察出兩人關系不同尋常的曖昧,雖然後來柳壽兒做瞭一番解釋,說什麼:他從小就是表姨抱著長大的,她疼他的很,雖然他現在長大瞭,可表姨還是把他當孩子看……可如今想來柳壽兒的解釋還是不能解開蘇嫣的懷疑:柳壽兒都成年瞭,他跟羚姨到底在幹什麼事還需要脫褲子呢?
還有就是‘羚姨’與柳壽兒傳訊時那種語氣,怎麼聽都像是情人之間的撒嬌語氣。
蘇嫣越想越不對,越分析越通透:“這個不要臉的禽獸,肯定沒幹好事兒,連他表姨都不放過?”
“糟瞭!妍兒有危險!”蘇嫣猛然意識到蘇妍如今就正與那禽獸柳壽兒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之中,而這個柳壽兒根本就是個毫無廉恥的禽獸,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想到這裡蘇嫣再也顧不得許多,她匆忙起身風風火火地向洞府外沖去。
……
月光下,道神宗西峰內門女弟子洞府區一片燈光搖曳,夜晚靈氣偏陰,正是女修們吐納吸收的最佳時機,所以夜晚大多數女修都會抓住這一天中最適合女修修煉的時段徹夜吐納修煉,極少有人早早入眠的。
一道風馳電掣的曼妙倩影風一般沖向瞭蘇妍兒所在的那排內門女弟子洞府,隻是她剛踏足那排洞府小徑,心裡就是一沉。因為這排內門女弟子洞府中大多都透出燈光來,唯獨妹妹蘇妍兒的洞府一片漆黑。
蘇嫣像發瞭瘋般沖向妹妹洞府,內心卻早已怒火沖天地發誓:“柳壽兒你要是敢欺負我妹妹,臟瞭她的身子,我定然把你碎屍萬段!”
蘇嫣不顧一切地拼命拽響洞府門口的傳叫鐘繩,就聽到洞府傳來“叮咚!叮咚!叮咚!”不停的鐘聲。
“妍兒,是我,快打開禁制,快開門啊!”
幾息時間後洞府內傳出少女驚訝而清脆的聲音:“啊?姐姐,你怎麼來瞭?”
“少廢話,快快開門。”
“哦,稍等一下啊,我馬上就來……”
可蘇嫣在門外等瞭半天門也沒打開的跡象,蘇嫣隻凝視側耳細聽洞府內的動靜,就隱約能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終於傳來腳步聲,隨後那洞府大門才緩緩打開,蘇妍兒從門縫裡探出個小腦袋出來慌慌張張地問:“姐姐,這麼晚瞭,你有什麼事嗎?”
蘇嫣就見妹妹小臉通紅,頭發凌亂,心裡咯噔一下,頓時火冒三丈她也懶得理她,上去就一把推開大門,終於看到躲在門後妹妹的全身,還好衣衫完整,道袍腰間束帶雖系的歪歪扭扭,可總歸是完好的,總算沒有出現她最擔心的畫面,她的心稍寬。馬上又在屋外月光的照射下去尋找該死的柳壽兒。
可是……看到的場面出乎意料,柳壽兒並沒有如想象中那樣出現在妹妹的床榻上,而是正在洞府墻角一個蒲團上打坐,看樣子氣息平靜、內斂似是已然入定?
“這……”蘇嫣有火無處著力,她走過去想查探一下柳壽兒是不是裝的?
就在這時身後的妹妹蘇妍疑惑道:“姐姐,你這是怎麼瞭?到底有什麼急事啊?”
蘇嫣死死盯著柳壽兒靜靜地觀察瞭半天也看不出任何異常瞭,於是她問妹妹:“為什麼熄燈?”
“不早瞭,咱們為瞭完成宗門任務已經來回跑瞭整整兩天瞭,我都累死瞭,想早點兒休息。”
“休息?你為何不趁著夜晚最有利於我們女修的這段時間好好吐納天地靈氣呢?”
“我想休息飽瞭再起來修行嘛。”
“把油燈點燃!”蘇嫣命令道,這洞府內無燈僅僅靠照進來的月光她覺得還不足以看仔細。
“哦。”蘇妍兒手指一指燈臺燈芯兒,一個小火球術就點燃瞭油燈,洞府內頓時明亮瞭起來。
蘇嫣趁著亮光再次上上下下打量起瞭打坐在地的柳壽兒,她總覺的這傢夥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可具體是哪裡,她又說不上來。
“姐,你為什麼總是盯著壽兒哥哥看啊?你是不是喜歡上他瞭?”蘇妍兒適時出來幹擾她。
蘇嫣一聽此話頓時火冒三丈,扭身怒瞪妹妹嬌斥道:“你胡說什麼?我堂堂內門弟子會看上一個微不足道的外門弟子?”
“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壽兒哥哥也隻是暫時修為不高而已,我預感將來他會出人意料的強大。也許有一天你會為你今天所說的話而感到羞愧。”蘇妍瞪著姐姐一本正經地說。
“妍兒?你……他到底給你灌瞭什麼迷魂湯瞭?你怎麼處處維護他?”蘇嫣始終是不理解妹妹為何如此看重柳壽兒。
“就因為我瞭解他,所以看好他。”蘇妍氣鼓鼓地撅起小嘴來,語氣堅定。
妹妹居然為瞭外人與她爭吵?蘇嫣內心頗為傷感,她很疼愛這個小她好幾歲的妹妹,她可不想為瞭一個外人跟妹妹傷瞭感情,於是蘇嫣立刻走過去幫妹妹梳理凌亂的長發,然後緩和道:“好好好,你看好他姐姐阻攔不瞭,但願他借你吉言有一天真的能修得大道。”
“他會的。”蘇妍依然堅定。
“嗯嗯嗯,不說他瞭好不好?看看你的道袍怎麼亂七八糟的?”蘇嫣說著又去解開妹妹腰間系的歪歪扭扭束帶,幫她撐展道袍衣襟再認真地幫她把束帶系成好看蝴蝶結。
“姐姐,你快點兒回去吧,我還想再休息會兒呢,明天又要出發去‘霧黑沼澤’獵殺黑沼泥牛瞭。”
蘇嫣幫妹妹整理瞭半天,妹妹不但不領情反而在攆她走,氣得她好懸沒吐出一口血來,她憤憤道:“你……好你個丫頭,就這麼急著趕姐姐離開?我今晚還就不走瞭,正好在這裡督促你修煉。”
“姐,我想休息瞭。”蘇妍可憐巴巴地望著姐姐。
“你休息你的,我修煉我的,反正我今晚是不走瞭。”
“你……”蘇妍氣得又撅起小嘴來。
蘇嫣反而心中暗笑著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她的蒲團放在榻邊,盤膝而坐,開始打坐吐納天地靈氣。
蘇妍見姐姐賴著不走,隻好氣哼哼地撲到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蘇嫣則默默觀察著洞府內的兩人,心中冷笑不已。
……
壽兒盤膝而坐在屋角一副打坐修煉的樣子,其實是一直手掐手印壓在雙腿間死死壓制住一柱承天的粗大玉杵,這樣才勉強騙過瞭蘇嫣一遍遍地神識探查。照理說用神識公然探查其他修士是不禮貌行為,可蘇嫣就是這麼明目張膽地用神識掃描他,壽兒也無可奈何。
洞府內那本來忽閃不定的油燈火苗終於不再晃動,欲望潮水漸漸退去,壽兒胯下那根玉棒也終於軟瞭下來,他這才松瞭口氣。想到羚姨催要的中階符籙他緩緩站起身來,向木桌旁輕輕走去。
見柳壽兒靠近,本來緊閉雙眼打坐的蘇嫣“唰”的一下睜開美眸,警惕地盯著緩緩而來的柳壽兒嬌斥:“柳壽兒,你要做什麼?別過來!”
“蘇嫣姐,我隻是想去桌子上煉制符籙而已。”
“這麼晚瞭你煉制的哪門子的符籙?”蘇嫣當然不信他,繼續保持警惕。
“唉,沒辦法,催得緊,明天就得要,要不我們哪傢店開業瞭就沒有符籙賣瞭。”壽兒邊解釋邊拉瞭一張木椅坐在木桌前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大迭中品符紙出來放在木桌上,又拿出符筆、丹紅,已經開始著手畫制符籙瞭。
蘇嫣一直盯著柳壽兒的一舉一動,見他果真是在煉制符籙而無其他小動作便放下心來,而一直在床上打滾的蘇妍看到壽兒開始趴在木桌上煉制符籙,便一咕嚕爬起來,盤膝坐在榻邊開始瞭打坐,而一雙大眼睛卻一眨不眨地關註著壽兒的每一個動作,眼神裡滿是愛慕與關切……
機警的蘇嫣豈會覺察不到妹妹望向柳壽兒的那種關切的目光?她無奈搖頭,心中默默哀嘆:“唉,果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
蘇妍不知何時堅持不住進入瞭夢鄉,等她從夢中醒來時發現壽兒還在全神貫註地煉制符籙,她看看窗外天色,應該快五更天瞭,於是她柔聲道:“壽兒哥哥,休息一下吧?你忙瞭一夜,天都快亮瞭。天亮後咱們還要出發去‘霧黑沼澤’獵殺黑沼泥牛呢。”
壽兒等煉制成功筆下符籙後才抬頭道:“不打緊,反正明天也是你駕著三角麋鹿的,我隻管坐在後面閉眼休息就是瞭。”
“那好吧,我好困,我還要再睡會兒,明天有的我累得瞭,估計要騎行一天一夜。”
“嗯,那你趕緊再睡一會兒吧。”
也許是內門洞府內靈氣濃鬱數倍於外門的緣故,壽兒這次煉制符籙的成功率格外的高,一夜下來他成功煉制中階符籙四十多張,再加上以前煉制的符籙,這次足夠羅羚夫婦買一陣子的瞭。不過他也確實太困瞭,於是把符籙、符筆、丹紅收拾進儲物戒指中就趴在木桌上沉沉睡去。
……
晨光微熹,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晃眼睛,蘇嫣猛然從蒲團打坐入定中轉醒。這一夜她其實也沒有入定多久,除瞭小心留意著柳壽兒之外,她其實一直在分心去感受著下身玉蚌內所含的那顆‘褪毛寶玉珠’。
蘇嫣分心留意瞭大半夜蜜穴內那顆‘褪毛寶玉珠’的動靜,雖那寶玉珠使得下體蚌縫內暖洋洋舒服極瞭,可整整一夜過去,哪有什麼那木盒背面說明中提到的“不定時激發強烈震動”?如果那寶玉珠一直沒有震動豈不是就意味著它一直都沒有激發那種可以殺死陰毛根囊的死光?也就意味著她下身羞處夾瞭一整夜那寶玉珠絲毫沒有起到褪毛效果?
本來蘇嫣對那塊神奇的‘褪毛寶玉珠’還是寄予厚望的,畢竟價值一百塊下品靈石,必非凡品。可這下體稚嫩處夾瞭一整夜下來絲毫效果沒有,她心情頗為失落。
“著什麼急嗎?那說明上不是說要夾最少一年嗎?現在才哪到哪啊?再堅持幾天看看,說不定下一刻就會震動激發死光瞭。”蘇嫣自己安慰自己,長舒一口氣紓解沮喪心情。
舒緩瞭心情的蘇嫣一扭頭首先關切地看向妹妹,發現蘇妍睡相極為不雅,斜趴在木榻上道袍凌亂,下擺都撩到瞭大腿根上去瞭,就差露出小屁股瞭,使得兩條細長的黑絲長腿暴露無遺,蘇嫣無奈輕笑一聲,起身想去幫妹妹把道袍下擺拉下來,可一起身盯著那絲滑的黑絲長腿她猛然想到瞭什麼。蘇嫣迅速把妹妹道袍撩起,果然是柳壽兒新送給她兩的那條黑色連襪緊身蛛絲褲,蘇嫣好奇地用手撫摸瞭一下,絲滑無比,手感奇佳,甚至感覺比撫摸在真實皮膚上更加順滑。
再把妹妹身子搬正,輕輕掀起道袍前的胸襟就發現妹妹上身果然裹著那件黑色裹胸露肩緊身軟皮甲。蘇嫣再歪頭看看趴在木桌上呼呼大睡的柳壽兒,她哪裡還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女為悅己者容!
“唉,妹妹也到瞭懷春的年紀瞭嗎?修仙者應該清心寡欲,那來的那麼多的男女情愁?不把心思放在修煉上,全放在亂七八糟的男女私情上,豈會得道?”
蘇嫣有些氣惱妹妹不圖上進,她推搡著叫醒妹妹:“妍兒,快醒醒,都什麼時候瞭?你今天到底還去不去‘霧黑沼澤’獵殺黑沼泥牛瞭?”
“啊哈!去啊去啊。”蘇妍哈氣連天坐起身來,用小手揉著惺忪睡眼。
蘇嫣見她醒瞭就指著她身上的黑色裹胸露肩緊身軟皮甲、黑色連襪緊身蛛絲褲問道:“說說吧,又不用獵殺妖獸你昨晚怎麼在洞府裡就穿上這防禦皮內甲瞭?還穿著它睡覺?你也不怕膈到?”
“昨晚就是穿上試試而已,可沒想到穿在身上特別舒服,就不舍得脫下來瞭。對瞭,姐,你試過瞭沒有?這內裝穿在身上真的特別柔順舒服。”
“沒有,我可不像你這麼燒包。”
“姐,穿上吧,今天咱們就要出發去‘霧黑沼澤’去瞭,聽說哪裡妖獸多得很,你也趕緊穿上防禦內甲吧,小心無大錯。”
“嗯,我馬上回我洞府洗漱一下,再換上那套防禦內甲來找你們,一起出發。”蘇嫣看一眼還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柳壽兒淡淡道,她知道柳壽兒昨晚熬夜煉制瞭一整夜符籙,所以沒好意思叫醒他。
“好,我也要洗漱瞭。今天咱們爭取早點兒出發。”蘇妍說著跳下床,把姐姐送走,她自己則向著小屋跑去洗漱去瞭。
……
蘇嫣回到自己洞府梳洗一番,用玉簪把長發紮瞭個發髻,又滿懷期待地換上瞭那兩套防禦內裝,黑色半包胸露肩緊身軟皮甲、黑色連襪緊身蛛絲褲,就見兩件內裝緊緊裹住自己的身子,柔順舒服,邁動蓮步走兩步毫無阻滯,那緊身的蛛絲褲就仿佛長在自己長腿上一般柔順貼滑。那裹胸緊身軟皮甲也貼身彈軟的緊,果然如妹妹所說,穿在身上舒服極瞭。
蘇嫣匆匆打開衣櫃的那扇木門,門背面藏著一面長條鏡子,她迫切地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驚訝的幾乎不敢相信,鏡子中的自己像變瞭一個人似的,不再是淡雅寡欲的道姑,而變成一位妖艷的女邪修一樣——是的,就是像勾的男修心馳神醉又魅惑眾生的妖冶女邪修,穿上這身緊身防禦內裝軟皮甲、緊身蛛絲褲,緊緊裹住身子使得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真個是凹凸有致,玉體上的溝溝壑壑,秋毫必現。
一直努力修行而強自壓抑著的愛美之心豁然泛濫,蘇嫣反反復復在衣鏡前左照照,右照照,越照越喜歡,越照越美滋滋,直到搭在木椅上的道袍束帶上的傳訊玉符“嗡嗡”作響,她才匆忙拿起掛在木椅上的下品傳訊玉符接聽:“姐,你怎麼還不出來啊?我們都在路口等你半天瞭。”
蘇嫣俏臉微紅,心知自己剛剛隻顧著照鏡子瞭,卻耽誤瞭時間,於是連忙回訊:“馬上到。”
說話間蘇嫣已經一招手把搭在木椅上的道袍披在身上,一邊往洞府外飛馳,一邊熟練地把道袍腰間束帶系好。
……
“柳壽兒呢?他先走瞭?”蘇嫣在妹妹那排洞府下山的小路口與妹妹匯合,卻不見柳壽兒心中疑惑。
“蘇嫣姐,我在這兒啊。”一個略顯得意的男聲從蘇嫣身後響起。
“無聊!得意什麼?不就是在身上拍瞭張中階隱身符嗎?”蘇嫣冷哼一聲,拉起妹妹的手就往山下飛馳。
蘇妍卻似受到瞭什麼啟發,忽道:“姐姐,咱們也在身上拍張隱身符吧?不然又會被你那兩位無賴師兄跟上。”
“不會,聽說他們昨晚深夜才被師叔救回來,頭發都被那妖梟噴出的火焰燒焦瞭,短期內他們恐怕不敢出門露面瞭。”
“哈哈哈!太好瞭。”蘇妍開心大笑。
……
三人往西飛馳瞭十裡就到瞭坊市,柳壽兒擔心羅羚看到自己跟兩位秀美女修在一起會引發她的醋意,於是一到坊市壽兒就道:“蘇妍你們先往霧黑沼澤方向走吧,我送完丹藥、符籙隨後就會趕上來。”
“我們跟你一起去送符籙吧?我正好想去你們店裡看看呢。”蘇妍卻是不知趣地說。
“別瞭別瞭,我還得先去別的店采購些別的東西,要耽誤很久呢。”柳壽兒婉言謝絕。
“沒關系,一塊兒嘛。”蘇妍不懂察言觀色沒有看出壽兒臉上的難堪。
“哎呀,妍兒,算瞭吧,你看不出人傢不願意讓咱們跟著嗎?走,咱們自己先走吧。”蘇嫣昨晚就發覺這柳壽兒跟那位‘羚姨’關系曖昧瞭,隻一看柳壽兒那表情她就更加確定瞭幾分。
“禽獸不如!這柳壽兒看來真的與他那位表姨有染。不過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也是時候應該讓單純的妍兒看清楚柳壽兒的真面目瞭。”蘇嫣一把拽住懵懵懂懂的妹妹憤然離去。
壽兒沒有說謊,他真的拐進瞭一傢賣法陣的店鋪,經歷瞭前晚的妖獸圍堵後,壽兒真切感受到:在妖獸橫行之地遠行,開辟臨時洞府要想不被嗅覺靈敏的高階妖獸發現僅靠中階隱息法陣、蔽音法陣還遠遠不夠,他覺得還需要幻陣來隱藏洞口。就像程淼淼隱藏她們玉女門所佈置的那種幻陣一樣,讓妖獸、修士都發現不瞭。當然他可不指望會買到程淼淼這種陣法高手所佈置的幻陣,隻要能買個迷惑妖獸、低階修士的簡易幻陣來隱藏臨時洞府就足以。
果然這傢店隻有最低級的幻陣,略微高級的幻陣店傢聘請的陣法師根本煉制不出,又逛瞭兩三傢類似的店鋪都是這種情況,情急之下也隻好花瞭一百塊下品靈石買瞭一套低級幻陣,這幻陣雖是個最低級的,可仍有九面陣旗,比他所有的中階隱息法陣、蔽音法陣兩套法陣加起來的陣旗還多一面,可見其復雜程度。
心滿意足地懷揣著低階幻陣壽兒終於趕往坊市最西頭,遠遠就看到哪傢孤零零的‘羚壽齋’,壽兒飛奔過去急火火推開大門就喊道:“羚姨,我來瞭。”
“你是……你是壽兒吧?你的那隻眼睛好瞭?”傳來的卻是表姨夫唐忠驚喜的聲音。
壽兒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唐忠、羅羚夫妻二人正在店鋪大廳裡打掃,整理櫃臺,貨架等物。壽兒之前一直是佈條捂眼喬裝獨眼龍形象出現在表姨夫唐忠面前的,如今大意瞭,竟忽略瞭此點。
“哦,好瞭好瞭,我的眼隻是見風流淚,現在徹底好瞭。表姨夫,我來給你們送丹藥、符籙來瞭。”壽兒說著從儲物戒指中掏出瞭兩瓶僅剩的‘美顏回春丹’一大迭中階符籙。(中階隱身符他是不會賣的,想到這一趟要遠去‘霧黑沼澤’獵殺那皮堅肉厚的黑沼泥牛,說不定還會遇到什麼高階妖獸,因此他也預留瞭二十多張中階符籙,以備不時之需)
“哎呀,壽兒可真不簡單,現在又會煉丹瞭?你看看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我就說壽兒將來肯定會成就一番大事業的。可靈兒那死丫頭就是不信。還有你,也幫著那勢利眼的女兒。”唐忠用贊賞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壽兒,他看到壽兒不戴那佈帶遮擋眼睛後越發英俊瞭,他現在已經把柳壽兒當做瞭未來女婿的最佳人選。
羅羚聽瞭唐忠的話就氣不打一處來,她也不理他,而是接過壽兒遞過來的‘美顏回春丹’仔細端詳著。
“羚姨、表姨夫我得趕緊走瞭,接瞭個宗門任務,再不走天黑就趕不到瞭。”想到還在前方等待自己的蘇嫣姐妹,壽兒立刻告辭。
“這麼快就又走瞭?就不能再多呆一會兒?”羅羚有些不滿。
“是啊是啊,壽兒,來,坐下來,咱爺倆好好聊聊。”唐忠覺得要多多瞭解下壽兒將來也好在女兒面前再說項一番。
“下次吧,這次真的來不及瞭。”壽兒已經顧不上羅羚的不滿扭身就走。
“唉,這孩子,怎麼像有什麼人在招他的魂似的?”羅羚望著壽兒決絕的背影頗感失落。
“羚妹啊,我現在怎麼越看越覺得壽兒這孩子配咱傢靈兒綽綽有餘呢?”唐忠則是感嘆著。
“停停停!以後不準你再撮合她倆的事兒,靈兒早就有心上人瞭。”羅羚怒道。
“哦?到底是誰啊?”
“上次靈兒跟我說,她喜歡的那位內門師兄姓秦,叫秦德璐!”
“秦德璐?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能比壽兒還好?”唐忠顯然對這位秦德璐不是很看好,他更看中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