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抹去瞭最後一絲夕陽殘影,昏暗夜幕漸漸降落下來……
柳兒輕輕推開瞭院子虛掩的大門,當看到東廂房窗欞透出的搖曳油燈亮光時‘她’的心砰砰直跳,默默把在路上就想好的說辭再熟悉一遍,這才大著膽子緩緩向亮著燈的東廂房走去。
“誒?夫君,你怎麼這麼快就又回來瞭?是忘帶瞭什麼嗎?”顯然屋內的琦兒娘親聽到瞭院內的腳步聲,於是高聲詢問。
居然被這好聽的婉轉女聲甜甜地叫瞭一聲“夫君”?壽兒忍不住想入非非地心神一蕩,腦海裡立刻浮現出琦兒娘親那絕不輸給琦兒的絕麗容顏,那比琦兒更高聳的一對兒渾圓……
“呸呸!柳壽兒你瞎想什麼呢?這位可是你未來的嶽母大人……快醒醒,別被色欲迷失瞭心智!”就在柳壽兒想入非非之時,靈臺識海中適時響起瞭警醒之聲。
柳兒恍恍惚惚地走到瞭東廂房門口,也許是見來人遲遲不回應,這引起瞭屋內之人的懷疑,一道神識已經掃在瞭‘她’身上,自從心境突破後感知力超強的壽兒被這股神識一掃頓時清醒過來,他趕緊振作起精神,再把想好的說辭默默熟悉一遍。
“這位師妹……你是?……你是不是走錯院子瞭?”與此同時響起屋內琦兒娘親的疑問聲。
重新振作的柳兒胸脯一挺,一昂首,強裝鎮定道:“沒走錯!我就是來找你們的,是不是你們母女想要調換居住的院子?”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好像沒跟外人說過啊……”房門霍然被打開瞭,現出絕美的琦兒娘親那一臉訝然之色。
柳兒自信滿滿地淡淡笑道:“是我們傢族的一位族兄讓我過來問問看能不能幫忙的?族兄說他在雜役堂的一位姓康的老師兄以前十分照顧他,如今有事拜托他托人幫忙……”
“雜役堂姓康的老師兄?……哦,我明白瞭。原來是我們康傢的族伯拜托的啊……快快,快請進屋來……”琦兒娘親客客氣氣地將柳兒迎進瞭屋內。
……
屋內燈火曳動,燈光下柳兒一下子就發現瞭掛念已久的琦兒就站在娘親身後用一雙美眸好奇地上下打量著‘她’,柳兒的眼神兒也不停偷瞄小美人琦兒。
“誒?原來是你啊?我見過你……剛剛屋外太暗沒看清。”琦兒娘親驚喜道。
“你見過我?”柳兒狐疑。
“嗯,傢族子弟中就兩位女符師,昨天傍晚分列排隊時你就站在我夫君身旁,我一下子就記住你瞭。你叫什麼名字?”
“柳兒。你呢?”
“夏憐晴。”
“憐晴?好名字。”
“柳兒,你真的可以幫我們母女倆調換院子嗎?……你認識主管分配院落的陶管事?”夏憐晴直奔主題。
“咱們寒潭峰峰主雅仙子的親傳弟子:紫雪師姐你們聽說過吧?”柳兒小手一背,一副傲然自豪模樣。
“紫雪師姐?聽說過啊,不就是那個冰屬性異靈根的修仙天才嘛……難道……難道柳兒你跟紫雪師姐相熟?”
“我跟紫雪師姐隻是傳訊過而已,我表弟柳壽兒跟她非常要好,他們是同窗三年的好友,你們這點兒小事隻要我表弟一句話……”柳兒昂首侃侃而吹。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瞭,太謝謝你瞭。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瞭……要不……要不這樣吧……”夏憐晴連忙把腰間儲物袋拽在手中,從中取出兩塊下品靈石出來,然後塞進柳兒手中。
柳兒一看居然是他最不缺的靈石?連忙又塞回給她,匆匆擺手拒絕:“不要不要,憐晴師姐,你把我當成什麼人瞭?咱們可是同一批進寒潭峰的師姐妹,又同是傢族子弟,而且我又受我族兄所托,我可不是看在靈石份上才出手幫你們的。”
“柳兒,你就收下吧,我們怎麼好意思讓你白幫忙呢?”夏憐晴堅持要把那兩塊下品靈石塞給柳兒。
“哎呀,我真不缺靈石,不信你們看……”無奈之下柳兒一拍儲物袋,“嘭!嘭!嘭!……”幾個一人多高的裝靈石的大袋子就沉甸甸地砸落在地面上,砸的地面砰砰作響,這正是下午玉女閣剛剛給他的那將近六千塊下品靈石。
夏憐晴母女二人看得目瞪口呆,她們有生以來哪裡見過這麼多的靈石?
“柳兒師姐,你……你可真有錢!”琦兒瞪大瞭美眸亮晶晶地望著那一袋袋一人多高的靈石袋子,由衷贊嘆道。
“什麼師姐?你娘親叫我師妹,你叫我師姐?這樣輩分不是就亂套瞭嗎?這樣吧,你就叫我姐姐好瞭,咱們按俗世裡的輩分論,別按宗門裡的叫法瞭。”
“那好吧,柳兒姐姐,你是怎麼賺到這麼多靈石的啊?”琦兒神采奕奕地盯著柳兒,很想從她口中探聽出發財秘訣,因為她急需一筆靈石買一塊傳訊玉符掛著腰間,好不被同院子裡的師姐們私下嘲笑,柳兒姐姐腰間的那塊青玉傳訊玉符她早就看到瞭,是那種高檔的中品傳訊玉符。
“琦兒?怎麼這麼不懂事?”夏憐晴嗔怪得瞪瞭女兒一眼,打聽人傢這種隱秘之事是十分不禮貌的,人傢柳兒又不傻,萍水之交人傢怎麼可能會如實相告呢?
柳兒知道他們一傢人修煉生活過的比較艱辛,望著母女二人那渴望的眼神柳兒實在不願令她們失望,可又不能告訴她們實情。怎麼辦呢?略一沉吟後終於計上心頭。他從懷中儲物戒指裡取出一塊玉片(是他上個月在功德堂接取的那個獵殺‘黑沼泥牛’的宗門任務簡介,上面還有去‘霧黑沼澤’的簡易地圖,也有‘黑沼泥牛’的簡單介紹)在手中晃瞭晃遞給琦兒道:
“想賺大筆靈石很簡單!獵殺妖獸就行。呶,獵殺一頭這種‘黑沼泥牛’在功德堂可以獎勵二百點宗門貢獻點——相當於二百塊下品靈石,而要是不交給功德堂而是直接到坊市去賣的話最少賺三百多塊下品靈石。”
“真的嗎?一下子就可以賺那麼多靈石?”琦兒一把拿過那塊玉片放神識進入仔細閱讀起來,夏憐晴也湊過去探神識入玉片內詳細閱讀。
“‘黑沼泥牛’群居,其力大無窮,極善禦使沼澤污泥,其皮堅厚無匹,防禦力奇強,一般法器很難穿透其皮,傷其身,此妖獸常年藏匿於‘霧黑沼澤’深處……”夏憐晴讀著讀著就蹙起瞭好看的眉。
“賺的靈石多是多,可這‘黑沼泥牛’看上去好像很難獵殺啊?一般法器很難穿透其皮,傷其身……”夏憐晴皺眉嘀咕道。
“不打緊,我表弟柳壽兒有極品法器,我跟著他獵殺過好幾頭這種‘黑沼泥牛’。”柳兒故意吹噓柳壽兒的威武好先給琦兒留下個好印象。
“是嗎?那太好瞭。柳兒,我能拓印一下這張玉片嗎?我想讓我道侶回來看看……”夏憐晴試探著問。
“可以可以,你拓印吧。”柳兒大方的很。
夏憐晴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空白玉片用神識拓印瞭這塊任務簡介玉片,然後又將玉片還給瞭柳兒。
“你們要是想去的話可以傳訊我,這是我的氣息符紙”柳兒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自己的氣息符紙遞給夏憐晴,同時將地上的靈石袋子都收回瞭儲物袋中。
“也可以直接到前面第六排的第二號院子裡去找我,哪個‘霧黑沼澤’我跟表弟柳壽兒去過很多次,路很熟,可以給你們帶路。”
“第六排的第二號院?離我們很近嘛,好,我記住瞭。”
“娘親,我要去獵殺這‘黑沼泥牛’!我想多賺靈石早點買一塊傳訊玉符,就像柳兒姐姐腰間那種中品傳訊玉符。”還不等夏憐晴考慮好,琦兒倒是先開口瞭。
“去什麼去?你修為那麼低,要去也是我跟你爹去。”
“哼!”琦兒不滿地撅起可愛的小嘴來。
“柳兒,那個調換院子的事兒,你不需要知道我跟琦兒的詳細情況嗎?”夏憐晴好像還是更關心調換院子的事。
“當然需要,正好師姐你說一下吧,我記一下。”
“我夏憐晴現在住在外門女弟子院落區第五排,第四號院子;我女兒:康玉琦,住在第十七排,第三號院子。”
“原來琦兒叫康玉琦啊。那你們想換到那個院子裡?”
“還是換到我那個院子裡吧,我那個院子裡的師姐看上去還不錯。”
“好,我記住瞭。不過,這兩天紫雪師姐在忙著考核新入門弟子,太忙瞭,可能顧不上,過兩天她不忙瞭我就跟我表弟柳壽兒說一下。”
“行行行。我們不急,看紫雪師姐什麼時候方便再說。”
柳兒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瞭,擔心被未來的嶽丈大人打飯回來堵住瞭,於是連忙告辭離去瞭,琦兒母女二人感激地一直把她送出瞭大院門口。
第一次直接接觸琦兒,壽兒自我感覺良好,他感覺還能再進一步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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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自己居住的那排院子時壽兒靈敏的嗅覺聞到瞭噴香的烤肉味兒,看來是小櫻他爹爹開始在自傢院子裡燒烤瞭。不過一聞這烤肉味倒是令壽兒又想起瞭在靈獸谷裡的快活日子,想起瞭每天圍在篝火旁一起烤肉的鐘師兄、石娃、小邪女孟清婉……
“說起小邪女來,中午在膳堂怎麼沒有看到她?難道她沒去吃午飯?是怕遇到熟人報復她吧?晚上她不會還不去吃飯吧?……老是不吃飯怎麼行?”壽兒又開始為小邪女操心瞭,他打算去她院子裡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去吃飯?如果真沒有的話就想辦法給她送些吃食。
也就一炷香時間柳兒就奔到瞭山腳下那一大片外門女弟子住宅院落,按照記憶中的位置,來到瞭第九排第九號院子,院大門是打開的,用神識一查探左起第二間房小邪女所住那間。
壽兒瞬間就驚呆住瞭!神識探查之下發現屋裡除瞭小邪女之外還多瞭一位老熟人——鐘師兄!
兩人正在一起吃著噴香烤肉……
“真是服瞭鐘師兄瞭!這麼大老遠的也專門給小邪女送烤肉過來?看來中午也送烤肉過來瞭……真是無話可說瞭。”壽兒隻好無奈搖頭嘆息著離去瞭。
他隱隱記得昨晚跟小邪女在床上顛鸞倒鳳時專門問過:她對鐘師兄的評價,她好像很鄙視鐘師兄的樣子……
“唉,鐘師兄要是知道小邪女其實內心裡很鄙視他會不會傷心呢?”
“對瞭,今晚跟小邪女雙修時再問問她:鐘師兄這麼大老遠的給她送烤肉來,她會不會有點兒感動呢?”壽兒暗自腹誹著。
……
親眼看著人傢一個個的都在吃吃喝喝,害壽兒肚子裡也開始‘咕嚕咕嚕’饑腸轆轆瞭,他不得不向著半山腰的膳堂進發瞭。
由於天色已晚開飯時間已久所以等柳兒趕到膳堂時大廳裡排隊的比午飯時少瞭很多,柳兒隨便排瞭一隊,隻等瞭一炷香時間就打到瞭飯菜,可剛爬到飯桌上吃起來不久,餐廳的大門又被推開瞭,接著走進來幾名女修,同時響起瞭令壽兒最擔心的聲音:“柳兒姐姐,又碰到你瞭。”又是田雨夢一傢人。
柳兒趕緊把飯盒塞進儲物袋裡,然後起身跟她們慌慌張張打瞭個招呼就逃也似地溜走瞭。
田雨夢一傢人看著慌裡慌張逃走的柳兒面面相覷。
二舅母當即就質疑女兒田雨瑤道:“瑤兒,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是怎麼得罪柳符師瞭?怎麼她現在一看到咱們就氣走瞭?你說吧,肯定不止是拒絕她邀請你去二潭遊水那麼簡單吧?”
“娘親,我說的是實話,就隻是拒絕瞭她一次遊水邀請,再沒有別的事瞭。”田雨瑤很委屈地爭辯。
“就這麼點事?那柳符師怎麼可能這麼生氣呢?你也知道,人傢可是幫你表姐雨夢大忙瞭,咱們可不能忘恩負義啊。”二舅母顯然不太相信女兒的狡辯,柳兒她又不是沒有接觸過,根本就不是那種斤斤計較之人,怎麼可能僅僅為瞭被拒絕遊水就生那麼大氣呢?肯定還有別的事。
“好吧好吧,不能忘恩負義,我今晚主動邀請她去二潭遊水還不行嗎?……把我凍病瞭娘親你可不要管我……”田雨瑤委屈地眼角撲簌撲簌的潸然淚下。
“你這孩子,怎麼說著說著還哭上瞭?娘親也不是不相信你……隻是……那柳符師到底是為什麼生咱們氣呢?”二舅母也有些左右為難瞭。
……
柳兒狼狽地跑回自傢小院時就見院子裡還點著一堆篝火,隻是支架上已經沒有瞭銬肉,篝火旁石桌上小櫻正陪著她爹爹喝著悶酒。
“唉!你娘親現在也不知道怎樣瞭?”她爹爹唉聲嘆氣著,然後就用酒壇子倒滿滿一小碗酒一口悶進肚裡,而小櫻臉紅紅的隻是陪著舉杯小口抿一口。
篝火的映照下柳兒總算真真切切看清瞭小櫻她爹爹:大大的腦袋,粗粗的脖,稀疏的臥蠶眉、細長眼瞇成瞭一條線,肉墩墩的大鼻子,四方大海口……大圓臉膛因為喝多瞭酒的緣故紅彤彤的。
說實話小櫻她爹這長相除瞭臉型外其他眉目一點兒都不像小櫻,壽兒猜想小櫻眉眼應該是隨她娘親瞭。
等柳兒跨步進院子裡時還算清醒的小櫻第一個發現瞭‘她’立刻紅著臉站起身來不知所措地道:“師姐?對不起,我爹爹他……他有點兒喝多瞭,我這就把他扶回隔壁院子裡去。”
“你爹爹住在隔壁院子裡?”柳兒倒是吃瞭一驚。
“對啊,就是為瞭離爹爹近些,我才住進這個院子裡來的。他那院子另外一側隔壁院子裡住的是名男修……所以我隻能選這間院子瞭……”小櫻紅著臉解釋道。
“原來如此。”壽兒總算是明白瞭。
……
“我沒喝多,小櫻,別管我,我得再喝幾杯呢……”柳兒躲進屋裡從儲物袋中掏出沒有來得及吃的飯菜,院子裡傳來小櫻爹爹那戍北郡口音的醉吼聲……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柳兒雖然沒有問也能聽得出小櫻的娘親定然是出瞭什麼事……
……
飽飽吃完飯,壽兒舒服地躺在床上伸瞭個懶腰,然後開始閉上雙眼美美地回味著傍晚闖進琦兒傢院子裡與她第一次直接面對的那一幅幅畫面……
“嗡嗡嗡!嗡嗡嗡!”也不知過瞭多久壽兒腰間傳訊玉符忽然震動起來。
“是誰傳訊我?嶽母大人夏憐晴嗎?去獵殺‘黑沼泥牛’的事這麼快就決定瞭?”壽兒邊猜測著邊輸入真氣接聽。
“柳兒姐姐,你……我表妹是不是惹你不高興瞭?”竟然是田雨夢的焦急聲音。
壽兒被問的有些莫名其妙,立刻回訊:“沒有啊,你表妹沒惹我啊。”
“那你怎麼每次見瞭我們就匆匆躲走瞭?”
“這個……我……我沒有躲你們啊。”柳兒真不知該怎麼跟她解釋。
“真的嗎?”田雨夢的語氣顯然是半信半疑。
“真的,真的,我沒有故意躲著你們。”
“那好啊,聽說你們符師住的院子裡房間不僅是裡外套間,而且還更加寬敞,我跟娘親她們一起去參觀參觀行嗎?”
“行行行,歡迎歡迎!”隻要不是在那麼多人的場合壽兒有的是辦法將近身‘種女’的欲望之火壓制下來。
“太好瞭,那你在第幾排?那間院子啊?”
“第六排的第二號院子,最西面那套房。”
“好的,我們一會兒就到。”
……
收起傳訊玉符,柳兒趕緊從床上爬身起來,跳下去,急忙推開房門往院子裡跑,他已經想好瞭:一會兒她們幾個來瞭給她們泡冰凌花茶,來壓制她們體內的欲火。院子裡的篝火正好還沒有熄滅,趁著這篝火燒壺泡茶用的開水。
冰凌果果汁太珍貴瞭,壽兒是萬萬不舍得將如此多的冰凌果果汁都這麼被“種女”們消耗瞭,煉制“美顏回春露”還急需很多呢。
“嗡嗡嗡!嗡嗡嗡!”柳兒正手忙腳亂地燒水,腰間傳訊玉符又響瞭。
“難道這麼快就來瞭?還是有變化?”壽兒趕緊輸入真氣接聽:“是柳兒師妹嗎?我是康秋楓,就是琦兒的爹爹……”是一個極其文雅磁性的男中音。
壽兒渾身一個激靈,他一聽就知道這是未來的嶽父大人啊,於是連忙壓制住內心的忐忑,回訊:“是我,康師兄不知有何事?”
“你拿來的這片玉片我仔細看過瞭,經過跟晴妹一番商量後,我們打算抽時間去一趟‘霧黑沼澤’獵殺那‘黑沼泥牛’,隻是不知柳兒師妹覺得什麼時候合適呢?”康秋楓語氣委婉道。
魚兒上鉤瞭?壽兒內心一陣激動,‘她’強壓興奮心情,強裝平靜道:“越快越好!趁這兩天寒潭峰忙於大開山門廣收門徒,根本就不會管咱們,最近幾天內都不會給咱們分配任務。”
“可是後天不就招收完成瞭嗎?隻兩天時間根本不夠咱們一個來回啊?萬一咱們回不來被宗門處罰瞭怎麼辦?”康秋楓不無擔憂道。
“身份腰牌要四五天後才能統一制作好,沒有身份腰牌前宗門是不會給咱們分配任務的,不然沒法查看身份腰牌登記……所以咱們還有四五天時間,足夠一個來回瞭。”柳兒解釋道。
“原來如此啊,看來還是柳兒師妹對宗門更瞭解,不愧是紫雪師姐作保之人……”康秋楓贊嘆道。
“什麼?師兄連紫雪師姐給我作保都知道?你可真不簡單啊……”壽兒猛誇嶽父大人一通,順帶炫耀一下自己跟紫雪的特殊關系。
“哪裡哪裡……柳兒師妹啊,那你覺得咱們應該什麼時候出發呢?”
“明天!”
“明天?……好吧,不過我們要去坊市采買幾件法器、丹藥,做些準備……”
“好,我也要去坊市買些東西做準備。”
“那就一起吧。”
“好,那個康師兄啊,我問一下:琦兒一起去嗎?”柳兒還是問出瞭最關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