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桃源小口,但覺裡面緊揪揪、熱乎乎、暖融融,春水暖暖,猶如紮入一溫泉嫩肉眼兒中。才插入多半個腫大龜頭進細窄花徑內便窒礙難行,不得寸進,就感覺昂大蘑菇頭被緊揪揪的緊窄嫩肉花徑緊緊裹咂住,阻滯不得前行,敏感腫脹的肉冠宛若闖進一緊箍粉嫩肉套兒裡,那肉套兒環環緊縮,擠壓得壽兒昂大蘑菇頭又憋又漲,原本鮮紅的蘑菇頭被嘬擠成瞭紫色,進退維谷。
壽兒敏感大龜頭被細窄花徑裹咂的有些酸脹,暗暗皺眉疑惑:“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徑飛天’?這也太緊瞭吧?怎麼比蘇嫣姐、小邪女的處女屄還緊?”
壽兒不甘心昂大腫脹肉冠被卡在桃源入口,他還想深探花澗,一品‘一徑飛天’全貌,便再用力沉腰挺臀,“咕嘰!”一聲腫脹龜頭又入一寸,擠得花徑內麗水兒逸出,前路卻滯澀再難進半分。
“啊唷!……太粗瞭!……要被撐壞瞭……楓郎,你輕些嘛……奴傢受不住瞭……”夏憐晴一雙玉臂緊緊摟住壽兒脖頸,緊蹙柳眉,緊咬紅唇,強忍著下身欲開欲裂被撐開填滿的充實感,鶯語哀求。
“我才動一下你就受不住瞭?……平日裡你們夫妻交歡難道也是這般麼?”壽兒強忍著敏感龜頭被嫩熱花徑緊箍的酸脹,垂眸看身下美人暗暗皺眉、貝齒都快將芳唇咬出牙印,知道她不是作偽,於是好奇地問。
“奴傢還想問你呢,平日裡你下邊可不似這般粗大……今夜你下身怎麼像是換瞭根陽物似的?……怎麼忽的這般粗大瞭?”夏憐晴委屈爭辯。
“哦?你夫君那活兒比我的細小很多嗎?”少年心性的壽兒攀比之心頓起,好奇地問,同時愛憐地吻在夏憐晴那暗自隱忍地嬌靨上以示安慰。
“什麼‘你夫君’?……你不就是我夫君嗎?”夏憐晴蹙眉疑惑。
“對對對,我是你夫君……我是說:平日裡我下面那活兒比今夜細很多嗎?”
“嗯。”
“原來如此啊,那就怪不得你不適應瞭……嘿嘿,美人兒啊,等你嘗過瞭我這大傢夥後,再嘗你夫君那小豆芽兒就食之無味瞭……嘿嘿。”壽兒得意忘形調笑著身下美嬌娘。人小雞雞大,擁有如此雄厚資本的小壽兒頗為自得。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楓郎,妾身怎麼覺得你今夜怪怪的?”夏憐晴越發驚異不定瞭。
言多必失,壽兒趕緊住口,一雙火燙紅唇趕緊堵在瞭美人香唇上,同時大舌頭也撬開美人芳唇、牙關探入,“唔~”美人驚呼一聲,可大舌頭已經纏住瞭她的小香丁與之纏綿在瞭一起,雞舌含香,唾圓流玉,壽兒頓覺口齒留香,甘冽芬芳。
既然知道佳人下身桃源小口初嘗大雞還不適應,壽兒便不再急於求成一捅到底,而是淺抽慢送,徐徐抽送。粗大妖異玉棒上青筋暴現,頂端的肉傘冠更是大如雞蛋,就這樣一寸寸撐開細窄香徑款款輕輕,淺送輕提一寸寸抽送、推進著……
“啊~……啊~……楓郎,輕些啊……太粗瞭,受不瞭瞭啊……”即使壽兒如此小心翼翼,夏憐晴依然柳眉顰蹙、玉臂輕勾粉項,朱唇咂吐丁香、紅唇翕合,氣息幽微、嬌吟連連。
桃源懼入,壽兒心疼美人,唯有拔出玉莖,一邊以火燙腫大肉冠研摩細弄被花房頂端嫩肉包裹著敏感花蒂,一邊用大手攀上一對兒又白又嫩的渾圓雪峰揉搓得萬種妖嬈,再用火熱大口吮住雪峰之巔那兩點羞紅,細咂慢嘬,又舔又吸。
火燙龜頭隻濡研嬌嫩花蒂不多時那淫蒂便開始發硬勃起,兩瓣肉唇開始不斷翕合,玉體微微輕顫,汩汩蜜泉自玉縫溢出,夏憐晴嬌靨如花、芳心如醉,早己被床上老手柳壽兒搏弄得千般旖旎,春情雨意漸濃。
壽兒昂大肉冠再在勃起的蒂蕊上濡揉瞭幾轉,“啊!楓郎,別磨瞭,快快進來吧……”難捱穴內空虛寂寞的夏憐晴終於忍不住浪啼一聲。
“嘿嘿,這次不怕我雞巴粗大瞭?”
夏憐晴早已羞臊得粉面緋紅一片,也不說話,隻是自動大大分開玉腿……卻見誘人妙縫兒紅唇翕合,花房內紅肉鮮嫩,壽兒看得一下子心潮澎湃,哪裡還忍得住?挺槍上馬便捅。
將龜頭湊著妙縫兒往裡一聳,“咕嘰!”一聲,半根盡沒,“喔!”夏憐晴舒暢地一聲浪吟,一雙玉腿已經緊緊盤住壽兒小白屁股,同時一股淫津自玉縫內溢出,經過一番撩撥果然芳莖內比之前順滑瞭好多。
壽兒翻身上馬提槍狠搗玉穴,玉杵直搗花房,一通深提重搗一股股春水外溢,沒搗幾下六七寸長的妖異玉棒便整根盡根沒入……
“啊!……啊!……插得太狠瞭!……求求你輕些……喔!……太深瞭!”夏憐晴身嫩花嬌那堪如此狠猛鞭笞?就見她被狠命頂聳地花枝亂顫,玉臂緊勾壽兒頸項,朱唇半吐櫻桃,一聲聲壓抑不住地高聲哀啼……
敏感龜頭雖初次嘗到瞭被極品妙穴吞吮之妙,可……好像有哪裡不對?
“怎麼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呢?”壽兒凝眉思索,他默默感受,就覺整根玉莖被溫熱濕膩花徑裹咂著,可……唯獨最敏感龜頭未頂到實處,空嘮嘮的。
“啊?怎麼可能?怎麼像捅進瞭個無底洞?我下身這傢夥已經夠長瞭,怎麼還沒有夠到花芯?”壽兒也睡過好幾個女人瞭,可這種事還是第一次碰到,不禁有些發蒙。羚姨的穴道淺僅插入多半根便到底就不必說瞭,就說幾女中穴道最深的鏡花師姐吧,整根沒入後龜頭還是能觸到其穴底花芯的,可這夏憐晴是怎麼回事?整根都插進去瞭卻空空蕩蕩的,像是插入瞭無底深淵……
“難道……難道這‘一徑飛天’真的像那位姓秦的所說?真的沒有七八寸長就夠不到花芯?”壽兒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瞭在膳堂吃飯時聽那位姓秦的所說。
“這‘一徑飛天’是傳說中的極品名穴,傳說中這‘一徑飛天’穴口極小極小,僅能容拇指粗細龍頭插入;穴徑更是極細、極長極深,一般男人的陽具很難能觸到其穴徑極深處的花芯,除非下身那活兒最少有七八寸長才有可能一嘗花芯蜜露。傳說中這‘一徑飛天’隻要你下身那物夠長,龍頭能觸到花芯當即就能如登仙境,一泄如註瞭。傳說從古至今蓋莫有男人能猛頂十下其花芯而不達極樂飛天之境的……”
壽兒一直以為那姓秦的在吹牛,可如今看來人傢說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應驗瞭,都跟實情一般無二,現在看來真正坐井觀天之人是他柳壽兒自己。
……
幾番嘗試後龜頭怎麼都夠不到香徑極深處的花芯,本來頗為自己下身陽物自得的壽兒一下子自卑瞭起來:“難道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真的有人天生下面就有七八寸長?”
想到那個姓秦的所說:“我們秦傢男人下身大多七八寸長。”壽兒就感到一陣陣自卑自憐,他能不自卑嗎?他柳壽兒這根傢夥可是在煉化瞭四級妖蛇的妖丹,練就瞭‘欲體’後下身才增長為六七寸長的,沒有練成‘欲體’之前他的那活兒更加短小……說到底是他們柳傢底子不行,種兒太次。不僅壽命短,連下面也短小,壽兒這才理解為何爺爺拼命讓子孫來修仙瞭,爺爺估計是想徹底改良傢族體質吧?
如今想來他們柳傢跟人傢秦氏傢族真是沒法比,人傢一族都是修仙者的修仙傢族不說,就連男人那東西普普通通就七八寸長,要是也練成‘欲體’的話那下面還不得將近一尺長啊?
“七八寸有什麼瞭不起的?小爺我還不到二十歲,下面應該還能再長一些。”壽兒自己安慰著自己,可心裡實在是沒底啊,那東西怎麼可能說長就長呢?
“對瞭,羚姨不是經常割妖獸的陽物給姨夫補下身嗎?不是說:吃什麼就補什麼嗎?要不……要不我以後也多吃些粗大獸鞭補補?說不得吃多瞭下面會慢慢長一些?”壽兒胡思亂想著。
……
“難道這極品中的極品名穴‘一徑飛天’我就無福消受瞭嗎?”這極品名穴‘一徑飛天’如今對壽兒來說就是一無底深淵,怎麼夠也夠不到底,想至此壽兒不禁有些黯然,不由無奈搖頭嘆息。聽那姓秦的所說隻有頂到花芯才能體驗到飄飄若仙的飛天之境,頂不到花芯自然就體驗不到那種飛天美妙滋味兒咯。
壽兒當然不甘心,他開始嘗試著換各種姿勢交合:一招隔岸取火,將夏憐晴扳過身子來後令其撅起雪臀後插入,聽羚姨說這種後入式插入的最深……可插到最深處還是夠不到花芯,約莫還有將近一寸才能夠到,相差甚遠;又將夏憐晴玉體彎曲,高抬雪臀與玉體折迭再插入,還是不行,還是夠不到花芯……
幾番嘗試後壽兒終於認命瞭:雞雞短瞭些,無論哪種姿勢怎麼試都是差約莫一寸夠不到花芯。當下這極品名穴‘一徑飛天’對壽兒來說就是鼻尖上貼肉——看得到吃不到。
怎麼夠也夠不到底,小雞雞就像是被懸在半空中沒著沒落的。
雞雞短,就如身體有缺陷,得瞭殘疾似得,壽兒心情差極瞭,猶如鬥敗瞭的小公雞。
壽兒本來還想著跟琦兒結為雙修道侶呢,可如今還怎麼好意思再想這事兒?琦兒應該也是‘一徑飛天’極品名穴,他連人傢花芯都夠不到,將來被人傢知道瞭會不會取笑他:“命根子短小?”
為今之計隻有想辦法趕快令下身再長大一些……
壽兒開動腦筋苦尋辦法,忽的他想起來瞭毀容邪修孟天傑:“對瞭,孟天傑是合歡宗專研雙修的邪修,應該有辦法令下身增長吧?……明天正好利用幫他治愈傷疤的機會找他請教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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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郎,你……你倒是動一動嘛?……怎麼發起呆來瞭?……今夜你怎麼怪怪的?”夏憐晴許是見‘夫君’換著花樣將陽物插入自己下身後卻半天沒動靜,於是疑惑發問。
“你夫君的雞雞有多長?”壽兒心灰意冷地問。
“我怎麼知道?奴傢又沒量過,你不會自己量一下嗎?……你今夜真的好怪,怎麼問這種事?”
“那你夫君的雞雞能頂到你花芯嗎?”壽兒不死心地又問。
“什麼花芯?”夏憐晴凝眉問,看樣子她不知道何為花芯,壽兒猜想她夫君康秋楓定然是沒有頂到過她花芯,不然她不會一無所知的。
“那我再問你:是今夜我的雞雞插得深還是平日裡你夫君插得深?”壽兒又換瞭一種問法試探。
夏憐晴羞紅瞭俏臉一語不發,隻是搖頭。
“快說!不說我可把雞雞拔出來咯?”壽兒威脅道。
“人傢不知道嘛。”
“不說是吧?好,我這就拔出來……”壽兒作勢拔出一截玉莖,帶出一片春水汪汪。
“你……今夜插得更深!行瞭吧?”夏憐晴撇嘴不滿負氣道。
“真的假的?你可別故意哄我開心。”
“真的,今夜你那東西夠到瞭平日裡從未被碰到過的地方……”
“真的?嘿嘿,我就說嘛,不可能人人下面都是七八寸長的,很大一部分男人還不如我呢。”壽兒總算是又找回些自信。
“反正在夢境中她又不知道我是那個,也不會取笑我,所以……還是好好享受一番美人的美肉妙穴吧!”盯著身下佳人欲語還羞的俏模樣,看到那飽滿高聳的雙峰,撫摸著她滾圓豐翹的粉臀兒,抱著她綿軟渾如雪的美人玉體,壽兒下身那根肉棒又硬瞭幾分,增長下身玉莖的事還得從長計議,當下還是好好享受一番俏佳人的美肉妙穴吧!
壽兒又欺身壓在瞭玉體橫陳的美人身子上,俯首將美人芳唇吻住,津津甜唾,咂吮丁香。再腰身一沉,猛一挺臀,“噗呲!”一聲,粗長玉杵狠狠捅入蜜穴……
“唔!”夏憐晴隻是暗暗皺眉悶哼一聲,便繼續與壽兒忘情深吻纏綿在瞭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