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砰、砰!」聽著貝多芬《命運交響曲》中熟悉的命運來敲門開章音樂,程曉瑜忍不住捂住嘴巴笑得眼睛都彎瞭起來。
嚴羽俯下身子湊在她耳邊說,「傻丫頭,你笑什麼?」
程曉瑜也咬著嚴羽的耳朵小聲說,「我們怎麼能在這麼高雅的音樂前面做這麼不高雅的事情,這個音樂還經常用作電影配樂呢,而且都是很戲劇化的場面。哈哈,我不行瞭,太可笑瞭。」
嚴羽就著程曉瑜體內頂瞭一下,「有這麼可笑嗎?」
「嗯~ 嚴羽……你換首音樂吧,我真的聽不瞭這個。」
嚴羽無奈,探身抓起鼠標在播放器上點瞭下一首。
聽著如泣如訴的《小天鵝之死》,程曉瑜咬著嚴羽的肩膀笑得身體像篩糠一樣。她這樣笑甬道裡的嫩肉也隨著身體的震動有節奏的收縮擠壓,嚴羽急的頭上直冒汗,低聲道,「你笑完瞭沒有,程曉瑜!」
程曉瑜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扶著嚴羽的肩膀小聲道,「小天鵝之死唉,拜托!我們怎麼好在小天鵝面前做這個,不行瞭不行瞭,嚴羽,我聽不得世界名曲,你換個通俗點的吧。」
嚴羽嘆瞭口氣,惡狠狠地打開瀏覽器首頁,點擊「百度mp3」,在流行歌曲一欄裡隨便選瞭一首打開。
「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現在又要用真愛,把我哄回來。愛情不是你想賣,想買就能賣!讓我掙開,讓我明白,放手你的愛!………」
在外間趴在桌上小憩的宋學文猛地一驚坐瞭起來,有些不可置信的轉回頭看著總裁辦公室緊閉的隔門,這不是去年熱烈流傳於大街小巷之中的《愛情買賣》嗎,他跟著嚴羽兩三年瞭還真不知道嚴總在音樂上的愛好這麼……有「品位」。
屋內的程曉瑜笑得直用手敲桌子,東倒西歪的捂著嘴說,「嚴羽,你故意的吧,我要笑死瞭,哎呦………」
嚴羽聽著那慷慨激昂的曲調還有激情澎湃的女高音終於也忍不住笑瞭,這都什麼事啊,本來兩個人好好的。
等到程曉瑜笑得差不多瞭,那首《愛情買賣》也快放完瞭。嚴羽關掉音樂,抱著程曉瑜走進辦公室裡面那間寢房,一腳帶上瞭房門。
他壓著程曉瑜躺在房間裡的單人床上,兩人的身體還緊緊相連著,因爲隔著兩道關著的房門,嚴羽說話也不再把聲音壓得那麼低瞭,他捏瞭捏程曉瑜秀氣的小鼻尖,又好氣又好笑的說,「笑笑笑,你就是個傻丫頭!」
程曉瑜打量瞭一下周圍的環境,上次她被嚴羽打昏瞭以後就是帶到這間房間裡,當時他好兇,還接瞭杯水潑到自己臉上把自己弄醒,不過誰叫自己最開始不分青紅皂白就拿小兔子雕像打人,被人這樣對待也隻能說是活該。
程曉瑜想著兩人初見時的情景,又想想兩人現在這個樣子,看著嚴羽隻是抿著嘴笑。
嚴羽一手掐著程曉瑜的纖腰,身下又開始動瞭起來,「不是哭就是笑,笨鴕鳥,笨鴕鳥………」嚴羽每叫她一聲就熱熱的頂一下,沒幾下就把程曉瑜頂的筋骨酥麻起來。
程曉瑜兩手攬上嚴羽的脖子,軟軟的叫瞭聲好哥哥。
嚴羽動作一停,「你叫我什麼?」
「好哥哥。」程曉瑜兩條腿主動纏到嚴羽腰上,一隻小腳丫從嚴羽襯衣的下擺鉆進去,腳趾頭在他的腰間脊椎附近頑皮的摩挲挑逗,「好哥哥,你不喜歡我這樣叫你啊?」
嚴羽的嘴角上挑,「喜歡,怎麼不喜歡。」
不知道程曉瑜是想要快點結束,還是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調調,嚴羽覺得她今天的配合度出奇的高。他壓著她在床上插夠瞭,又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兩隻大手掐著她柔軟的腰肢一上一下的移動。金色耀眼的陽光透過半掩的窗簾照射在程曉瑜表情迷醉的小臉上,嬌媚不可方物,嚴羽在程曉瑜白膩的胸前輾轉流連,一串串熱吻順著她修長的頸項咬上她微微張開的小嘴,呢喃著說,「小鴕鳥,你真好。」
身下的大肉棒有規律的抽插著,牽動她甬道內的嫩肉上下磨蹭起伏,那樣的韻律讓程曉瑜的神智逐漸迷蒙,腦袋裡的感覺就好像酒到微醺一樣,再少一點就太過清醒再多一點就太過迷醉,就是這樣的力道這樣的速度剛剛好不多不少的讓她最舒服。程曉瑜上下挪動著小屁股已然忘乎所以,連這裡是辦公室她都快不記得瞭,嗯嗯啊啊的小貓一樣越叫越是大聲。
嚴羽的大舌頭猛地堵到程曉瑜嘴裡,吻著她吸著她咬著她的嘴唇說,「小蕩婦,把你操舒服瞭,叫這麼大聲,不怕你的宋哥進來參觀?」
程曉瑜嚶嚀著伸出紅嫩的小舌頭與嚴羽交纏,白嫩細長的手指插進嚴羽濃密的發間用力揉搓,在他嘴裡喘息著呻吟,「嚴羽……嗯,嚴羽~ 」
嚴羽深深地吻住程曉瑜,摟緊她的身子大肉棒打樁似的賣力插弄,兇得恨不得連兩個肉袋都一並塞到她體內去。
程曉瑜叫又叫不出,身下蜜水多的把嚴羽腿間的毛發都打得油滑濕亮,小穴裡的媚肉激烈張合著咬的嚴羽進出越發困難,卻更是逼出瞭嚴羽的狠勁。嚴羽把身子發軟的小鴕鳥放倒在床上,側躺著撩起她一條腿纏在自己腰上,大肉棒抵著程曉瑜的花心來瞭幾下要命的插送,程曉瑜在嚴羽嘴裡嗚嗚咽咽的叫著,身子哆嗦著就這樣被送入瞭高潮。
她小穴裡的嫩肉一並激烈的蠕動著,原本緊閉的隻剩一絲淺淺縫隙的花心因爲高潮的緣故而無力的松瞭開來,猶如緊緊閉合的花苞在一夜間展開瞭層層疊疊的花瓣,露出其中甜美無比的花心。
嚴羽見機會難得,索性一個挺身大龜頭就擠進瞭程曉瑜的子宮頸裡,程曉瑜又痛又麻的嗚咽瞭一聲,高潮中的身子卻軟的根本無力阻止嚴羽的暴行,嚴羽把程曉瑜兩條腿用力掰開到最大,粗大的肉棒毫不憐惜的往窄小顫抖的子宮頸裡擠。終於他連兩個肉袋都緊緊貼到瞭程曉瑜粉嫩的穴口上,而大肉棒也順利擠到瞭程曉瑜的子宮裡面。
程曉瑜的肚子被嚴羽撐得凸起瞭一小塊,嚴羽在凸起的那處輕輕按瞭一下,程曉瑜就渾身哆嗦著收縮起瞭小穴裡的嫩肉,窄窄的子宮頸更是夾得嚴羽的肉棒生疼,連她溫軟狹小的子宮都跟著甬道軟軟的收縮,那濕滑甜膩的包裹簡直讓嚴羽如入天堂一般興奮的眼前都虛浮瞭起來。
他摩挲著程曉瑜腰間細膩的肌膚,瘦臀不住挺動著享受著程曉瑜體內最美好的所在,瞇著眼睛說,「程曉瑜,有男人進過你這麼深的地方嗎?」
程曉瑜早已不能自控,汗水和淚水把她眼前迷蒙成一片水霧,哪裡還聽得到嚴羽在說什麼。
嚴羽見她不答,又狠狠的在她子宮裡撞瞭一下,程曉瑜哭泣著下意識的搖瞭搖頭,嚴羽卻並沒有放松動作反而撞得更狠瞭,抓著她的身子咬牙切齒的說,「小妖精,你以後要是再敢讓別的男人操你的穴,我就殺瞭你。」
程曉瑜的身體最深處酥酥麻麻的漲疼,她想跟嚴羽說讓他不要再撞,她的肚子快要破瞭,可她張開嘴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身體所有感官觸覺都被嚴羽拉斷瞭開關,她看不見也說不出,隻有小腹裡那粗粗長長的一根肉棒在兇狠的摩擦擠壓抽刺,非要把她弄死瞭才肯罷休。
嚴羽靠近她的耳邊粗喘著說,「你上次月經什麼時候完的?」
程曉瑜嫣紅的小嘴張合瞭幾下,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快說!」嚴羽在她的子宮內頂的更兇瞭。
「……五號。」程曉瑜聲音顫抖的勉強回答道。
嚴羽算瞭下日子,這幾天應該是她的安全期,就算不是,他也舍不得抽出來瞭。
嚴羽在程曉瑜身內接連重撞瞭幾十下,然後抵著她嬌嫩的子宮大股大股的射瞭出來。他閉上眼睛享受射精的絕妙快感,能感覺到他射出的熱燙精液沖到程曉瑜柔軟的子宮壁上然後如浪潮一般撲回到他的龜頭上,那樣的觸覺讓嚴羽舒服的悶哼出聲。
終於,嚴羽把程曉瑜小小的花壺裡都灌滿瞭自己的精液,這才意猶未盡想要抽出肉棒,可程曉瑜的子宮頸縮的比剛才更緊瞭,嚴羽的大龜頭堵在頸口根本抽不出來。嚴羽拍瞭一下程曉瑜白白嫩嫩的小屁股,「松一點,我出不來瞭。」
程曉瑜皺著小臉說瞭聲疼,卻沒有一點要放松的意思。嚴羽知道指靠不上這嬌氣的丫頭,兩隻大掌掐著程曉瑜的腰把肉棒用力往外抽。可他越是使力她狹小的子宮頸就越是縮緊,嚴羽被她磨得渾身冒汗,隻能黑著臉說,「你再把小爺夾出火來,我就繼續插瞭!」
程曉瑜嚇得身子一僵,動也不敢動瞭,嚴羽趁機從她細細的子宮頸裡猛地抽出來,然後磨蹭著穴肉啵的一聲滑出瞭穴口。
嚴羽低頭看瞭看自己的肉棒,頂端還沾著點點的白色痕跡,又看瞭看程曉瑜的穴口,兩片可憐的小花瓣歪歪斜斜的張著,然後有白膩的液體順著紅艷的小嘴兒慢慢流出來。嚴羽出去拿過辦公桌上的紙抽把自己的肉棒和毛發上的液體擦幹凈,然後系好皮帶又去幫程曉瑜擦拭下體。
程曉瑜眼角微濕雙頰嫣紅,躺在床上仍是心跳個不停。嚴羽幫她擦完以後湊過臉來在她嘴上親瞭一口,「寶貝,你休息一會兒吧。」
程曉瑜張嘴就在嚴羽唇上咬瞭一口,然後翻過身去不再理他。她剛才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瞭,一時想起兩人初遇的情景以及這兩個月來和嚴羽在一起的種種情形,竟莫名覺得和他有幾分真心親近起來。這個大混蛋根本就是頭喂不飽的大野狼,完全是以在床上欺負虐待她爲樂,她倘若對他稍稍假以辭色他就這般過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