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瑜覺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嚴羽打腫瞭,她為什麼要在淘寶上看什麼貓女服,為什麼還要手賤的把配套的鞭子也買下來,現在SM人不成,反被人SM,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嚴羽的肉棒越戰越猛毫無疲態,程曉瑜這廂卻是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她已經像隻烤鴨一樣吊在這裡一個小時瞭,她多希望嚴羽能快些射出來。程曉瑜試著吸氣用力收縮甬道,嚴羽的皮鞭啪的一聲甩到瞭她可憐的小屁股上,「妖精,你再吸一下,我就不隻是打你屁股瞭。」
之前明明就是他說有本事就讓他射出來,現在她不過是照他的話做,他卻又這樣。程曉瑜哭喪著臉說,「嚴羽,你再這樣撞,燈掉下來會把我砸死的。」
嚴羽說,「燈不會掉下來,這裡的裝修材料都是最貴的。」
「……那你不要打我屁股瞭。」性愛的快感和被抽打的些微痛感奇異的混合在一起,初時是有些不舒服,可漸漸習慣瞭以後,每一下抽打都像是在為肉棒的抽插助興似的,反倒激起瞭程曉瑜身體裡面更多的欲望。那是一種痛苦的暢快感,程曉瑜迷迷糊糊的想起來自己好像曾經在某本有關心理學的書上看到過類似的描述,不過她現在想不起來也沒空想這個,她已經被嚴羽惡意調教的夠淫蕩瞭,如果連SM都能習慣她就真的無可救藥瞭!
嚴羽一笑,「寶貝兒,不能反抗的事情就試著享受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捆綁和姿勢的關系,嚴羽覺得他的小鴕鳥今天特別的緊,他的肉棒進進出出瞭那麼多次,她小穴裡的嫩肉卻還是緊緊的吸裹推拒猶如第一次,可同時她又有特別多的水,潤潤滑滑一股股的澆在他的龜頭上,讓他說不出的舒坦。她簡直就像個既純潔又淫蕩的妖女,表面上是他綁著她的人,實際上卻是她綁著他的心。
男人都是感官動物,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吊綁著任由自己操弄,嚴羽沒可能不感到興奮。什麼幾淺一深的花樣技巧他現在都沒空用瞭,肉棒大進大出越來越快,完全是憑著與生俱來的力量和速度征服身下的女人。
肉體的拍打聲、女人嬌媚入骨的呻吟聲、皮鞭的啪啪聲,被鞭子一道道束縛的雪白酮體,紅腫誘人的小屁股,不斷流著蜜水的嬌嫩花心,這一切都像夢境中的慢鏡頭一般攜裹著奇異的吸引力誘惑嚴羽在程曉瑜的身體裡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皮鞭被扔到瞭腳下,嚴羽抓著程曉瑜紅腫挺翹的臀部開始極快的進出,美麗的穴口被撐得發白變形,一吞一吐的勉強跟著嚴羽的節奏,透明的花液被碾成瞭白色的泡沫唧唧作響的黏著粗大的陰莖一點點流到程曉瑜體外。
程曉瑜渾身都在發燙,隻能無助的一遍遍叫著嚴羽的名字,可嚴羽根本就不回答她的話,隻是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她,頭頂的吊燈在滿天亂晃,吊頂的四周有玻璃珠制成的長長流蘇,現在它們像風鈴一樣在叮咚作響,程曉瑜的喘息漸漸的類似於尖叫,晃動的吊燈引發出的光與影的變換讓她覺得整個房間都在地動天搖,她的高潮來得熾烈而迅猛,整個人仿佛被一股氣流沖到瞭天上,她頭腦暈眩身子發飄,就算頭頂的吊燈真的掉下來她現在也無所謂瞭。
嚴羽的喘息也越來越粗重,在那因高潮而痙攣的小穴裡橫沖直撞恨不得連兩個陰囊都塞進去。程曉瑜的水越來越多,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混著她似哭似泣的呻吟聲分外好聽,嚴羽隻覺得自己今天的感覺來的特別快,抓著她挺巧的小屁股又死命的狠插瞭幾下,就低吼著射瞭出來。他對著那軟膩如水的小穴一邊射精一邊又狠搗瞭幾下,這才意猶未盡的把半軟的肉棒拔瞭出來。
嚴羽坐在床上仰著頭低喘,程曉瑜的身體在他面前輕輕的搖蕩,她的小臉嫣紅,幾縷發絲黏在汗濕的額上,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一雙含著盈盈秋水的眼睛有幾分慵懶的半閉著,小嘴微張著不斷喘息,漂亮的胸脯也跟著性感的一起一伏。
嚴羽怕她這樣吊著太久會血液不通暢,就站起來解開繩結,然後把繩子一道道的拆開扔到地上。剛才因為太過熱烈所以不覺得,此時嚴羽幫她把繩子都解開瞭,程曉瑜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已經麻木瞭,再加上剛才的一番纏綿早把她身上的力氣榨的一乾二凈,因此她雙腳一踩到床上就軟軟的趴在瞭嚴羽懷裡。
嚴羽抱著程曉瑜躺在床上,靜靜的歇息瞭幾分鍾。嚴羽看程曉瑜的呼吸稍微平穩瞭些,才親瞭親程曉瑜的小嘴,「寶貝兒,怎麼樣?」
程曉瑜說,「我的手腳都麻瞭。」
嚴羽抓起程曉瑜的手腕看瞭一下,果然有道深紅色的印記,其實他綁的根本不緊,可能是因為被吊瞭太久才會留下痕跡,看來SM果然是不好隨便玩的。嚴羽輕輕揉著程曉瑜的手腕說,「歇一會兒就好瞭,應該是綁太久瞭。」
程曉瑜心裡氣不過,照著眼前的胸膛兇巴巴的咬瞭一口,然後吧嗒著嘴說,「一身的汗味。」
嚴羽也低頭在程曉瑜的脖子上輕輕咬瞭一口,「你也一身的汗味。」
程曉瑜被嚴羽咬的發癢,咯咯笑著躲進他懷裡道,「嚴羽你太過分瞭,居然性虐待我。」
嚴羽說,「那是因為你先性虐待我。」
「那是因為你先把我壓在沙發上。」
「你是我女朋友,我為什麼不可以把你壓到沙發上?」
程曉瑜一時詞窮,她好像忘瞭自己最開始是因為什麼原因決定要把嚴羽綁起來的。唉,事實證明這也確實是個餿主意。程曉瑜嘟著嘴說,「我反對傢庭暴力。」
嚴羽說,「我也反對,不管怎麼說也不能拿剪刀威脅男人的下體。」
程曉瑜說,「那就可以拿鞭子抽人嗎?」
「是你先拿鞭子抽我的。而且我隻打瞭你的屁股,你打我的時候卻是到處亂打。」
程曉瑜哼的一聲從床上坐起來瞪著嚴羽說,「你就不讓著我是吧!你在床上把我欺負夠瞭還要說都是我的錯對吧?!你這個沒風度的男人,你再敢說我一句不是,我就再也再也不跟你好瞭!」程曉瑜說完就惡狠狠的在嚴羽的小腿骨上踹瞭一腳。
程曉瑜這一腳踹的力氣還不小,嚴羽坐起來呲牙咧嘴的揉小腿。
程曉瑜說,「今天的事到底是你的錯還是我的錯?」
嚴羽說,「我的錯。」
程曉瑜又在嚴羽小腿上踢瞭一腳,「你什麼態度,一點誠意也沒有!」
嚴羽抱著小腿說,「曉瑜女王,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你別不和我好,你不和我好就沒人和我好瞭。」
程曉瑜忍不住撲哧一聲笑瞭。
嚴羽伸手捏瞭捏她的臉蛋,「你這丫頭可真是要命。」
聽到嚴羽喊她一句「曉瑜女王」,程曉瑜感到心滿意足,她兩條胳膊往嚴羽肩上一搭,「抱我去洗澡。」
「遵命。」嚴羽打橫抱起程曉瑜往浴室走去。
嚴羽正在往浴缸裡放水,程曉瑜抱膝坐在浴缸邊上搖頭晃腦的唱歌,「綠色森林裡有樹又有花,沒有告密者也沒有員警,我是個大盜賊,什麼也不怕!生活多自在,成天樂哈哈。」
嚴羽對這首歌有印象,他和程曉瑜第一次上床那晚,喝的半醉的程曉瑜就在浴室裡一邊洗澡一邊唱這首歌。看來她這會兒心情還挺好,才剛剛被男人吊在床上抽著鞭子幹完一把,他事後不過說瞭兩句好話逗逗她,她就高興成這樣,這丫頭也實在是好糊弄。
程曉瑜說,「你看著我笑什麼?」
嚴羽說,「我覺得你唱歌真好聽。」
程曉瑜倒還知道謙虛,「也不算很好聽啦,還行吧。」
嚴羽出去倒瞭杯水,然後把避孕藥遞給程曉瑜。
程曉瑜捧著杯子把藥喝瞭,然後說,「嚴羽,你以後不可以總不戴套子。」
嚴羽點點頭,「知道瞭。」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麼瞭,和程曉瑜在一起越來越不愛帶套子,他喜歡看他射進她身體裡面時她臉上那種嫵媚柔順的表情,讓他從心底覺得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
嚴羽把程曉瑜喝剩下的半杯水喝瞭,然後把杯子放到一邊,伸手扳開程曉瑜的大腿,「讓我看看腫瞭沒有。」
那裡是有點腫瞭,小陰唇肉嘟嘟的微張著小嘴,顏色比平時看起來要紅。小嘴旁邊都是斑斑點點半乾涸的乳白色痕跡,連軟軟的陰毛上都是。因為嚴羽射進去的東西太多,而程曉瑜的陰道又十分緊致狹窄,所以這麼半天裡面的東西也沒流乾凈,隨著小嘴一張一合的動作還在不停向外流出濃濁甜腥的白膩液體。
程曉瑜見嚴羽盯著她那裡的目光越來越狼化,就想把兩條腿並起來,可嚴羽的大掌在她腿上一按,她的兩條腿就並不起來瞭。
程曉瑜紅著臉說,「嚴羽,你又要幹什麼!」
嚴羽伸出一根手指輕輕觸瞭觸那紅紅的小花瓣,「腫的好可憐呢,寶貝兒。」
那條短短的蓬蓬裙此時還套在程曉瑜腰上,黑色的貓尾巴順著浴缸壁悄無聲息的滑落在洗澡水裡,此時正順著水流的沖擊輕輕擺動,這樣一動倒像隻真的貓尾巴一樣。嚴羽從水裡撈起那隻濕漉漉的尾巴,抖瞭抖水然後沖著那流著白濁精液的小洞伸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