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瑜感覺到貝明城的手在解她牛仔褲的扣子,驚駭的也顧不得臉上疼痛,掙紮著坐起來就要推開他,可男女的力氣天生就差瞭太多,她怎麼可能推得開。其實嚴羽也不是沒有強迫過她,可和現在的感覺完全不同,嚴羽畢竟不舍得真的傷害她,可貝明城不是嚴羽,他制服她的動作冷酷的就像對待敵人。
當貝明城把手指伸到她內褲裡撫摸她私處的時候,程曉瑜隻覺羞憤交加的幾乎想要吐出來。她像瘋瞭一樣的掙紮,甚至揪下來貝明城一縷頭發。貝明城惱怒的罵瞭句賤人,用皮帶把她兩隻手一齊綁到瞭床頭。
他用他那雙惡心的手在她身體上撫摸,甚至把手指伸進她的甬道中抽動,那裡很幹澀沒有任何動情的證據,但卻足夠軟嫩緊致。貝明城嘴角勾起一絲滿意的微笑,怪不得嚴羽舍不得她,原來好處在這裡。
程曉瑜又哭又叫的不停掙紮,“貝明城,我告訴你,你若是敢碰我我一定會殺瞭你,我發誓!”
貝明城根本就不在意程曉瑜是哀求還是咒罵,他站起來把內褲脫下來扔到一邊露出粗大猙獰的陽具,然後抓住程曉瑜的兩隻腳腕用力分開露出腿心櫻紅色的私處,她的身體在顫抖,連兩片小花瓣都在微微抖動,讓人加倍想要用力蹂躪。貝明城跪坐在床上用自己灼熱的陰莖在那漂亮的穴口磨蹭瞭兩下,然後惡意的看著程曉瑜的表情。
程曉瑜忍不住哭瞭起來,“我求求你,不要,放過我……”
貝明城把程曉瑜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一隻手扶著肉棒對準她雙腿間微微凹陷的花心抵瞭上去,兩片小花瓣被他蹭的有些困難的張開,這麼窄小的入口,等會兒就要接受他的進入,想到這裡貝明城不由得有些興奮,他抬頭看著程曉瑜,“小魚兒,要怪就怪你在酒吧不該招惹我……”
貝明城話沒說完,程曉瑜擱在貝明城肩膀上的腳突然用力蹬向他的胸口,那一腳使瞭很大的力氣,蹬的貝明城心口悶得發疼,他捂著胸口喘息瞭幾秒鍾,然後惡狠狠地掰開程曉瑜雙腿對準那嫣紅微張的花心兇狠的沖瞭進去。
程曉瑜閉上瞭眼睛,尖叫道,“嚴羽!你快來救我!”
那年夏天她被一個滿身臭汗的男人壓在床上幾乎沒死過去,嚴羽像天神一樣破窗而入,把她從那個惡心的男人身下救出來,把她從那個悶熱破爛的隻有十幾平米大的小房子裡救出來,把她從繁雜的窮困的作什麼都無聊都不順利的窘迫生活中救出來,把她從想念到空氣稀薄絕望到幾乎窒息的痛苦黑暗中救出來,所以嚴羽,這一次你也快來救我!
可惜生活不是童話,嚴羽沒有再次破窗而入出現在她眼前打倒這個用醜陋性器抵著她的男人。就算嚴羽曾經是上天派過來拯救她的人,可惜她關上門把他推瞭出去,所以這一次,他沒有再來。
程曉瑜被一根粗大的性器狠狠的貫穿占有摩擦抽動,她很痛,可是那種痛跟她心裡的痛比起來十萬分之一都不如。為什麼會有人說關瞭燈喝點兒酒所有男人都一樣,怎麼可能一樣,被不喜歡的男人強迫占有,那種感覺羞恥憤恨骯臟到生不如死。
貝明城大大的分開程曉瑜雙腿喘著粗氣重重的抽插,又緊又嫩的微微顫動的花穴能把男人的魂都吸進去,真真是個極品,不枉他花瞭這些功夫。
綁著程曉瑜手腕的皮帶已經磨出瞭血絲,連那條碎鉆手鏈都染上瞭淡紅的顏色,程曉瑜卻還在拼命掙紮,她想要用腿踹他,卻已經疼得沒力氣瞭,踹到他身上的力道根本無關痛癢。
貝明城抓住她的腳腕架在自己肩上,狂肆的重重深頂,強迫程曉瑜潔白柔韌的身體跟著他的節奏一下下晃動,他伸手捏住程曉瑜的下巴,“你的嚴羽沒來救你,你很疼很難受吧?”
程曉瑜看著貝明城,眼裡流露出強烈的憤恨的光,她聲音顫抖的咒罵貝明城,說她一定會殺瞭他,說他會身敗名裂不得好死,說他的傢人他的朋友他所在乎的一切都會跟著他一起下地獄,說他比垃圾堆裡的垃圾還讓人惡心不能帶給女人任何快感,說他今天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她之後都會加倍奉還,她詛咒人世間所有可能的不幸都降臨在他身上,她說她做鬼都不會放過他。對她所有瘋狂的咒罵貝明城隻回瞭一句話,我要操死你。
柔嫩的甬道經受不起太過強硬的抽插,漸漸抽搐著開裂滲血,有瞭血液的潤滑貝明城進出的倒是更順利瞭,看著那扭曲的櫻紅花瓣緊夾著他的肉棒一點點氤出鮮紅的血跡,貝明城隻覺得興奮到腦袋發熱。他多久沒這樣興奮瞭?那又軟又嫩的小穴的每一下緊縮都會讓他身上的血液沸騰起來,他如果不把渾身的力氣全部使到她身上,他的血一定會滾燙到從他的血管裡爆出來。
貝明城操弄到興起,抓著程曉瑜的雙腿壓到她胸口上,讓她整個陰戶露出來更方便他使力。程曉瑜的叫罵聲已經漸漸安靜瞭下來,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貝明城挺著腰一個深入,觸到瞭微硬的花心,那裡脆弱又敏感,他撞一下程曉瑜就渾身顫一下,那張小嘴似的花心更像有著強烈吸力的吸盤一樣緊緊咬著他,把他吸裹的一陣酥麻順著尾椎骨直沖到頭頂。貝明城興奮的口沸目赤,扣緊她雙腿嘶吼著死命沖撞起來。
程曉瑜睜著眼睛看著黑暗的壁頂,她以為她已經疼到麻木失去知覺,可卻漸漸感覺到一股墜墜的酸痛感從小腹深處蔓延開來……那是她的孩子嗎?程曉瑜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懷孕,她其實一直懷著僥幸心理覺得多半應該沒有,可為什麼會這麼痛?那種痛覺是她從來沒經歷過的,她來例假最疼的時候都沒這個一半疼。
程曉瑜張瞭張嘴,音調激動到顫抖扭曲,“貝明城,我有寶寶,我求你,不要瞭。我不會再反抗,怎麼樣都行,我有孩子啊,我肚子好疼,貝明城,你輕一些,我求你,我求求你。”
貝明城分開程曉瑜兩腿呈M型按到床上,低下頭看著她蒼白驚恐的小臉,“你求我?你剛才不是還說人世間所有的不幸都會降臨到我身上嗎,現在求我是不是晚瞭點?”說著又壓著深處重重的一頂,被她吸裹的感覺真是太爽瞭,貝明城也睡過不少女人,但子宮頸這麼有吸力的程曉瑜還是第一個,或許真是懷孕的緣故,身體的應激反應就是保護孩子,所以才收縮吸允的這麼厲害。不過貝明城才不在乎,反正這個孩子要不得,今天晚上弄掉還是明天吃藥弄掉沒多大差別,而且瞧她罵他那些話,這個女人不給她點苦頭吃是不行的。
程曉瑜哭得聲音都哽咽瞭,“貝明城……我寧可你殺瞭我,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我的寶寶,才四十多天,我好像流血瞭,我求你,貝明城,我求你出來……嚴羽,嚴羽,你在哪兒,我的寶寶,嚴羽……”
貝明城被她哭叫的心煩,抓起床上的內褲團起來塞到程曉瑜嘴裡。程曉瑜還在不停地發出嗚嗚的聲音,她的手腕已經掙紮的陷到鐵制的皮帶扣裡,鮮紅的血液順著她潔白纖細的手臂一點點流下來,就像她的兩腿之間一樣。大滴大滴的眼淚順著程曉瑜的眼角滾落而下,她現在好後悔,她居然和嚴羽說這個孩子生出來也是個私生子她必須打掉它,這可是一個住在她身體裡的小生命啊,就算全世界都會傷害它她不是也該保護它嗎?可她卻說出來那麼冷血的話,它聽到瞭該有多傷心,現在她馬上就要失去它瞭,她是它的媽媽卻不能保護它,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被人傷害……程曉瑜覺得好疼,覺得自己的心在被人一下下用力搗碎,搗的血肉模糊卻還是不知羞恥的跳動著。她曾經以為死過一次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現在她才知道有些事情比死更疼。整個世界已經崩塌,她在無盡的黑暗中不斷墜落。
程曉瑜空洞的眼神裡仿佛凝聚瞭整個夜晚的黑暗,貝明城滿是兇狠情欲的臉在她面前不停晃動,好像一部默片電影中的噩夢鏡頭。貝明城越操越狠,速度快的像一臺失控的電動馬達,粗大的龜頭抵著瘋狂痙攣的子宮頸突然重重的一戳,戳開瞭,終於戳開瞭,以一種能絞死人的緊度包裹著他吸允著他,有熱熱的液體潮水一般撲打在他的龜頭上,貝明城臉上的表情扭曲而恐怖,他的手掌重重的在程曉瑜雪白高聳的乳房上掐出幾道指印,嘶吼著即將噴射而出……
砰的一聲厲響貝明城身後的黑色大門猛地打開,電光石火之間似乎有什麼撲的一聲響,貝明城的瞳孔暮然間放大瞭至少一倍,他看著程曉瑜,嘴角漸漸扯出一個詭異的微笑,然後他那充滿情欲味道的瘋狂表情就此凝固,嗓子眼裡呵喇呵喇的發出幾聲動物一般的聲響,接著緩緩撲倒在瞭程曉瑜身上。他的臉擦著程曉瑜的耳朵埋在枕頭上,程曉瑜看到瞭喘息著站在黑色大門中間的楚辰,他的臉上有幾道血跡,右手拿著一把還在冒煙的手槍。
程曉瑜轉頭看著趴在她身上的貝明城,有汩汩的血液從他後腦冒出來流到她臉上,這種畜生,血竟然也是熱的。
楚辰走過來抓著貝明城的後頸把他摔到地上,貝明城在地上抽搐瞭兩下,就此不動瞭。楚辰取掉塞在程曉瑜嘴裡的內褲,又解開綁住她的染著鮮血的皮帶。
程曉瑜的胳膊一得到放松就軟軟的垂到瞭床頭邊,兩條腿還是維持著打開的狀態,腿間的床單上是一片殷紅的血跡。
楚辰紅瞭眼睛,惡狠狠地罵瞭一句,朝著貝明城仍就硬挺的性器重重踹瞭一腳,把那玩意踹斷瞭碾出血來貝明城也沒哼一聲,看來是死透瞭。楚辰轉身扶著程曉瑜坐起來摟在自己懷裡,親瞭親她的額頭,“曉瑜,別怕,我來瞭,沒人再敢傷害你。”
程曉瑜低下頭顫抖的伸出手摸瞭摸自己兩腿之間的地方,摸到一手黏黏糊糊的血跡,程曉瑜就哭瞭起來,“楚辰,帶我去醫院啊,我要救我的寶寶。”
“什麼寶寶?”
程曉瑜看瞭看手上的血又看瞭看楚辰,“我懷孕瞭,可是我現在好疼,我一直在流血,楚辰,我好害怕。”
楚辰二話不說脫下外套裹在程曉瑜身上抱起她就往外走,門口倒著兩個男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過程曉瑜眼裡已經註意不到這些瞭。
外面還在下著紛紛揚揚的大雪,楚辰抱著程曉瑜大口大口喘著氣往前跑,“曉瑜,我的車在那邊,很快就到醫院,你別害怕。”
程曉瑜的手軟軟的蓋在自己翻滾絞痛的小腹上,她抬頭看著天空,鵝毛般的雪花爭先恐後的落在她臉上,為什麼她記憶中的每個聖誕節都在下雪?楚辰摟著她看五彩變幻的極光,嚴羽在滿桌的烤肉前承諾每個聖誕節都陪她過,她把操場上的小雪人畫成瞭三毛最後又改掉……一切的一切,都在下雪,可哪一次的雪都沒有今天的大,都沒有今天的冷。
到瞭醫院,一大堆醫生護士圍著她,她拉著醫生的袖子一遍一遍地說她懷孕瞭,可醫生卻根本不理她,叮叮當當的不知道在準備什麼東西。有冰冷的針管紮到她腳背上她驚恐的把腳縮回來,“這是什麼針?我懷孕瞭,醫生。”
醫生說,“你不要緊張,我們現在會看情況引產或者刮宮,但是你很安全,你要配合我們的治療,才會把對身體的傷害降到最低。”
程曉瑜搖頭道,“你說什麼?別碰我!”
醫生說,“你不要這麼激動,這個胚胎已經無法存活瞭。你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全身麻醉,隻能局部麻醉,所以你要配合我們。”
程曉瑜當然不肯配合,她不讓他們碰她,她是讓他們救她的孩子不是讓他們害她的孩子,他們不會看病就走開。醫生看現在的情況根本沒辦法和程曉瑜溝通,直接就招呼護士把程曉瑜雙腿綁在婦科專用床的支架上,抓著她的腳就把麻藥註射瞭進去。
程曉瑜披頭散發滿臉是淚的又打又鬧,尖叫著喊,“楚辰!你在哪兒啊?救命!楚辰!”
楚辰立刻推開手術室的門沖瞭進來,“曉瑜,怎麼瞭!”
程曉瑜哭道,“他們要害我,你快帶我走。”
醫生皺眉,“唉,你怎麼進來瞭?算瞭,既然進來瞭就安撫一下病人的情緒,她現在太激動。手術是一定要做的。”
楚辰走過來抱住程曉瑜把她的臉埋在自己懷裡,“曉瑜,沒事兒,一會兒就過去瞭,你乖,我在呢,別怕。”
程曉瑜氣得使勁捶打楚辰的胸膛,“你說什麼啊!你帶我離開,我不是讓你帶我來流產的啊!”
楚辰不說話,隻緊緊的抱著她,他滾燙的眼淚無聲的落在程曉瑜的頭頂上,他的小兔怎麼能受這種罪,那個男人死一千次都不足夠!
無論程曉瑜怎樣掙紮反抗,手術終於還是做瞭。說是已經局部麻醉瞭,可程曉瑜還是疼,疼的好像被人放到攪拌機裡攪瞭一遍一樣。楚辰一直捂著她的眼睛不讓她看,可她還是看到瞭,一些紅紅白白的東西順著透明的管子流到機器下面的一個小盒子裡,那個小盒子臟乎乎的,像個垃圾桶一樣,她的孩子已經變成一堆血肉模糊的東西流到垃圾桶裡去瞭。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外面的天色漸漸透亮起來,可程曉瑜的眼睛裡卻隻有下著鵝毛大雪的濃重黑夜。她哭累瞭嗓子也喊啞瞭,此刻虛弱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靠在楚辰懷裡默默流淚。
嚴羽,對不起,我把我們的寶寶弄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