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童話一樣,每一個人在選擇自己另一半的時候,都會有一個很絢麗的夢,男人會有公主夢,女人會是王子夢,隻不過絕不多數時候,青蛙不一定會變成王子,被叫做公主的,也不一定就是你心中的白雪公主。
我不是王子,當然更不是青蛙,隻不過我的傢中有一隻華麗麗長成瞭天鵝的醜小鴨。
我跟妻子是中學同學,隻不過她是城裡的小姑娘,我是鄉下來的臭小夥。可能因為自己小學就開始寄宿,獨立比較早的緣故,很早就接觸瞭一些成人的東西,在閱圖、閱片無數後,我練出瞭一雙火眼晶晶,不是說我能發現美,而是不管掩蓋在怎麼寬大醜陋的校服下,我都能一眼看出對面女生的身材是好是壞,在這一點上,我很佩服自己總能發現別人發現不瞭的細節,隻不過再厲害的眼神,也有走眼的時候,比如我妻子。
上學那會兒,妻子在班上非常不起眼,常年一付寬邊的黑框眼鏡,幾乎罩住瞭她的半張臉,頭發什麼時候都是很隨意的用一根手絹在腦後紮起一根大尾巴辮子,永遠大一號的寬松校服幾乎將她身材完全隱藏瞭起來,別說是班花,估計連組花都算不上,那時候我的賊眼也基本沒怎麼在她身上打轉。
我其實就坐在妻子斜背後,我們那一組靠窗,我坐在過道一側,她在前面靠窗一邊。那會兒教學資源沒現在這麼好,一個班多的時候有近60號人,所以位置都會比較擠,也終於讓我無意中發現瞭一個寶貝。
那是一個秋天(此處不需吟唱),一天上課時,因為頭天晚上躲被窩裡偷看小說沒睡好,課間時我有些迷迷糊糊的趴在課桌上睡覺,正迷糊著,耳邊聽到瞭上課的鈴聲,然後頭前方隱約傳來一陣好聞的清香,不是香水或洗發水的味道,怎麼說呢,就是一種少女特有的體香,自然、清新。我慢慢的睜開瞭眼,映入眼簾的是我一輩子都忘不瞭的情形。
因為座位比較擠,妻子要進裡面的座位必須得同桌往前讓,而且依然位置還不夠,那會兒我又在睡覺,她不好意思叫我往後退,於是隻能盡力的往裡擠,我睜開眼的時候,一個充滿瞭青春氣息的美臀就在我眼前幾寸的地方,因為課桌的擠壓,後腿部被卡在桌子邊上,看上去就像把她整個臀部給磕在瞭我的課桌上,又因為她要盡可能往後翹起才能讓過同桌的椅背,所以,我第一次發現:她的屁股好漂亮,平時校服褲子松垮垮的,啥也看不到,今天終於清晰無比的緊繃在我面前,復合針織面料的褲邊被豐滿的臀肉擠出幾道優美的弧線,就像一個繪畫高手,隨手的幾筆,線條雖少,卻能幾乎完美的展現出她蜜桃型的臀形:圓潤、嬌翹、挺拔、豐滿,尤其那被課桌邊擠壓出的兩團臀肉,鼓鼓的圓圓的,讓人恨不得撲上去啃一口,我趕緊將頭離遠點,並將眼神移開,擔心自己會流鼻血,都說女人的,一看胸,二看臀,對我而言,更喜歡看臀,為什麼?因為跟屁股後面偷窺不容易被人發現罷。而妻子這臀,讓我在今後一段時間幾乎每次看到她的背影,就會胸中冒起邪火,恨不得伸手去摸一把。
此後,我開始漸漸註意她,發現就在她大黑框眼鏡的背後,隱藏著別人難以發現的風韻。她的眼睛其實很大,長長的睫毛幾乎刷到瞭眼鏡片上,再仔細看去,她的唇不是傳統意義的櫻桃小嘴,也不是那種誇張的大嘴巴,而是嘴角帶點天然上翹,紅唇多肉飽滿,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這樣的唇吻起來會很舒服,很有肉感。
而且她的皮膚很白,像剝瞭殼的雞蛋一般柔嫩光滑,白裡帶點粉嫩。我隻覺她越看越迷人,越看越好看,不知不覺心竟漸漸淪陷瞭還不自知。
其實整個高中的前兩年,我們並沒有更深入的交集,而她就像一個醜小鴨,總是默默的躲在教室的角落裡,不與人交惡,也沒有更多的人能深入瞭解她。
跟她的轉折是一次偶然。那幾天,我發現她上課精神總是有些萎靡不振,時常捂著肚子趴在桌子上,最厲害的時候,額頭上還會冒汗。那個年紀的小男生都還是懵懂無知,誰會註意到這一點,不過我早熟,很快就發現瞭,而且知道她肯定是痛經瞭,據說女人痛經是最痛苦的一件事,而且少有辦法緩解。我看在眼裡,心裡莫名有些心痛,就想怎麼緩解她,當時倒真沒別的想法。上課時,我都借著別的同學的手機在網上查詢。
中午放學以後,吃完午飯,我沒有回寢室,而是翻墻出去,跑瞭十多處店,終於買到瞭一隻熱水袋,畢竟剛剛初秋,賣這玩意兒還沒到季節。又匆匆趕回宿舍,已快到上課時間瞭,我硬是等著水燒好灌好,才用個黑口袋裝起來,滿頭大汗的跑去教室,第一節課是自習,不過還是被班主任逮個正著,身為差生,自然要有被訓導的自覺,一陣劈頭蓋臉的痛罵後,我才被放進教室。
坐下座位時,我輕輕拿筆捅瞭捅她,她有些不耐煩的回過頭,然後看見瞭微笑的我手中的黑塑料袋。
“我?”她有些好奇的用嘴型對我說。
我肯定的點點頭。她小心的接過去。
“小心燙。”我輕聲對她說。
她瞬間明白瞭是什麼,臉唰得就紅瞭,一直紅到瞭耳根,羞得整整一個下午不敢回頭來看我,不過,她沒有拒絕我的暖水袋,而是抱在瞭懷裡,這讓我很是開心。直到放學,她都沒回頭,隻不過我還是註意到,她在離開教室時,瞟瞭我一眼,見我發現瞭,飛快的轉過頭去,臉又紅彤彤的,有著說不出的可愛,讓我的心飛起來瞭。
第二天早上,我又將頭天晚上偷偷熬制的薑汁紅糖水塞到瞭她的懷裡。
於是,每天早上,我都會一言不發的強行將一樣東西偷偷塞到她手裡,她也從一開始的害羞到有些適應。當第五天,我又將山楂桂枝紅糖水塞給她時,她終於磕磕巴巴的開口瞭:“那個…我已經好瞭。”
“啊。”我有些愣,然後又覺得有些囧,趕緊將紅糖水收回來,似乎不知該如何是好,直接揭開蓋子,咕嚕咕嚕的給自己一口氣喝下去瞭。
“噗呲。”她一下沒忍住,笑瞭出來。我第一次發現,她笑起來好美,好甜,整個人一下子就癡瞭。
“呆子。”她羞紅瞭臉輕輕罵瞭一句。
“你笑什麼?”我傻傻的問。
“你這湯是專門給女孩子喝得。”見我傻傻的,她又忍不住咯咯笑瞭起來,那個早上,陽光分外的明媚,就如同我的心情。
會出乎看官們意料的是,我們之間的關系並沒有因此而突飛猛進,相反,之後似乎又一切回到瞭從前,兩人之間沒有更多的言語,其他同學眼裡,我們跟往常沒有什麼區別,隻在偶爾兩人目光相遇時,會多瞭一分不可多說的內容,甚至就在體育課上的一次目光交融,也會有瞭一分喜悅。
我每一次伸手,還沒開口,她都能知道我是要借鉛筆還是橡皮擦;她每一次例假,還沒開始,我就能感覺到她是不是又開始痛瞭,隻是誰也沒開口,沒有去捅破這層充滿瞭青春甜蜜的紙。
時間過得飛快,就在這樣隱晦默契的甜蜜中,我們都開始真正面臨高考,偶爾晚自習的聊天中,她會旁敲側擊的問同學們的想法,隻是我卻明白,憑自己的成績,能考上大學就不錯瞭,哪有那麼多的想法,而這份自卑,讓我始終不曾開口。於是,就在這份隱忍和幽怨中,我們共同走進瞭高考的考場。
高考的結果如我所料,我名落孫山,未能考上大學,而她如願以償的考上瞭自己理想中的重點大學,並將飛往上海。
我以為註定是兩個世界的人,悄悄缺席瞭班上的慶祝會,也掐斷瞭與她的所有聯系,隻在她上飛機時,遠遠的躲在候機大廳立柱後面,看著她充滿渴望的四處張望著,看著她直至登機前,還不甘心的不時回頭,我不敢出去,隻能任由自己淚流滿面。
在後來的一年裡,我仿佛是行屍走肉,終日混跡在網吧裡,有時一呆就是幾天幾夜,想努力的把她忘掉,卻發現記憶反而越來越清晰,思念反而越來越濃。
直到有一天,鄉下的父親告訴我拖親戚幫我在上海找瞭一份工,去那裡一傢餐廳當學徒。
我很想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去打攪她的大學生活,但在我的腳踏出火車車廂的那一刻時,思念便如潮水般湧來,讓我無法抑制的想去見她。於是,我終於下定決心,一定要去見她一面。
最終,我還是走進瞭她的校園,懷裡揣著專門給她煲好的湯。幾經周折,終於打聽到她的宿舍,卻被宿舍阿姨給攔在瞭門外,無奈之下,我隻好攔住一個女生,結結巴巴的說:“同…同學,能不能麻煩您,給…給5棟505的方綺彤帶句話,就說…說…說她哥哥來看她瞭。”我想瞭半天,沒敢說是她同學,隻說是她哥哥,因為她在習慣瞭我的照顧後,有次感懷說:我要是她哥哥就好瞭。其實也因為這句話,我一直不敢跟她表白,或許她始終隻是把我當哥哥吧,隻是,我不知道她是否還記得自己的這句話。
她的宿舍在一長列宿舍樓的最外側,再過去就是一片樹林瞭,我就站在樹林邊仰頭努力看著樓上,想找到505在哪個房間,隻是無論怎麼瞪大眼睛,都看不出是哪間宿舍。
約莫過瞭10分鐘,宿舍樓上忽然傳來一個女生的尖叫,是驚喜的,無法抑制的尖叫,然後我看見她從5樓的一間寢室裡飛奔瞭出來,尖叫著往樓梯跑去(其實,這個橋段來自於我自己的一段親身經歷,隻不過如今,我已為人父,她也已為人母,她不是我女兒的母親,我也不是她兒子的父親,人世間總會有那麼多無奈,錯過瞭一次,也許錯過的就是一生)。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氣喘籲籲的從樓上一路尖叫著跑下來,然後死死的將我的手抱在瞭懷裡,絲毫不顧忌我的手臂深深的嵌在瞭她胸前的柔軟裡,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跟她美臀相比毫不遜色的是:她的胸竟也是如此柔軟。
我們就那麼無比突然的,莫名其妙的戀愛瞭。她還是戴著那負大黑框眼鏡,永遠寬松的運動服總是將自己遮擋的嚴嚴實實,隻不過我已經知道,在那寬松之下,是怎樣的魔鬼玲瓏。
在她整個的大學4年,我都沒有吃瞭她,我始終想讓她想清楚,是否要跟我這個沒有學歷的窮打工仔,而她卻似乎對我們的感情無比堅定。那四年裡,我在那傢餐廳拼死拼活的幹,並得到瞭老外主廚的肯定,手把手教瞭我很多西餐的做法,到後來我才知道,這傢餐廳叫“米其林”。她大學畢業的那一晚,我獨自將她約瞭出來,第一次完整的展示瞭我的廚藝,讓她驚奇無比。而她在灌下整整一瓶紅酒後,緋紅著臉,把我給逆推瞭,你沒看錯,是她把我給強行推倒瞭,當看到那一抹嫣紅從我跟她嵌合的部位慢慢綻放時,我知道這一輩子,她都將會是我的女人瞭。
這就是我跟妻子結婚前的故事。成為彼此的那一年,我段飛,26歲,她方綺彤,23歲。綺彤大學畢業後又保送瞭研究生,二年後她研究生畢業時,我們結瞭婚。
妻子放開自己是在我們倆訂婚後的第二天晚上,那天兩人去外面散步,不知不覺就走到9點多瞭,我偶然發現街邊有傢規模不大的影樓還沒有關門。
“老婆,我們在一塊這麼久瞭,還一直沒拍過藝術照呢,去拍一個不?”我指指影樓。
“才不,我要留著拍婚紗。”她挽著我的手,滿臉的幸福。
“婚紗是婚紗的。”我勸她,“藝術照是藝術照的,把最美麗的你留下來。”
“你意思是說我遲早有一天要變成黃臉婆嗎?”她狠狠的掐瞭我幾下。
“痛痛痛。”我痛呼著,“我這不叫你留做紀念嘛。至於什麼黃臉婆,重要嗎?反正我這輩子都纏上你瞭。”
“算你最甜。”她甜甜一笑,“那走吧,段先生。”
因為已是晚上,影樓裡已沒什麼人,不過見我們走進去,還是有個迎賓小姐迎瞭上來。
“您好,歡迎光臨,請問是想拍照嗎?”
“是的。”妻子回答。
“好的,那麼先請二位在這邊做個簡單的交流”女工作人員將我們引到大廳正中的桌子前,”二位是第一次來拍照嗎?”
“是的。“這次是我回答。
“那是拍婚紗還是藝術照呢?是光給美女拍,還是帥哥美女一起拍呢。”女工作人員邊問邊記錄著。
“這個……”我看看妻子,“我們一起拍個藝術照吧。”
“才不要跟你拍。“妻子忽然調皮的,”就我一個拍。”
“為什麼?“我大聲的。
“不為什麼,我喜歡!”妻子笑得賊賊的。
“那美女是想拍性感的還是保守的呢?”女工作人員又問。
“你們是有衣服嗎?”妻子猶豫瞭一下。
“是的,要不您先去挑挑衣服?”
“行。”妻子站瞭起來,“你在外面等。“她指指我,已站起身來的我隻好又坐下來。
見妻子跟女工作人員進去,我百無聊賴的坐在原地等著,見桌面有幾本相冊,我拿瞭起來,裡面一本是婚紗照,一本是小清新的藝術照,還有一本是性感的寫真照,作為男人我自然是先看寫真照,翻開畫冊,一陣淡淡的肉香撲面而來,現在的姑娘們膽子真大啊,好幾張照片就是一塊長紗裹在身上,渾圓的屁股就那麼裸露在外面。
“我去。”我嘖嘖的嘆道,在想:妻子不會選這種吧。手裡卻不停的翻看著。
顯然這是一本精選的相冊,裡面的模特並不一樣。
“其實您身材那麼好,完全沒必要都藏著噎著的。”隱約的我聽到裡面工作人員在勸著什麼,“我們影樓開瞭這麼久,您是身材最魔鬼的瞭,真的,沒有之一。不乘著沒生孩子留個紀念,將來有瞭小孩想拍都拍不瞭瞭。”接著裡面又傳來一陣輕聲的討論聲,不過卻聽不清楚瞭。
過瞭好一會兒:“就選這幾身嗎?”女工作人員問,似乎得到肯定後,她又說到:“那好,咱們先去化妝,您底子好,基本化點淡妝就可以瞭。我去叫攝影師做好準備。”說完,女工作人員從簾子後走瞭出來,帶著妻子徑直上瞭二樓,我趕緊跟瞭上去。
雖說隻需要化淡妝,但實際還是足足準備瞭40多分鐘,妻子才走出瞭化妝間。
我愣瞭愣,看看眼前走出的這個麗人,有些不敢相信的往她身後看看,覺得是不是另一個人。
“看什麼?”麗人張口嗔道,是妻子的聲音。
“不是吧!”我誇張的,“妻子你這妝一化,完全就變瞭一個人呢,你讓我好有危機感,會不會有星探把你找去瞭。”
“去你的。”妻子有些害羞的說道。
其實我說得倒真不是假話,取掉瞭大黑框眼鏡,又將頭發進行瞭簡單打理的妻子真不比那些網紅差。
“帥哥真的有福氣呢。”女工作人員手裡掛著幾件衣服,笑著對我說,讓我瞬間虛榮心爆棚,心情愉悅的不得瞭,真實撿到寶瞭。
“我們先拍這一身好嗎?”女工作人員舉起一件碎花的連衣裙。
“嗯。”妻子低聲嗯瞭一聲,臉有些紅,她走到我身邊,掐瞭掐我,“待會兒不許生氣啊。”
“生氣?為什麼?”我好奇怪的。
待她從更衣室裡出來,我頓時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說瞭。她身上穿著的是一件大網眼的黑色針織毛衣,很長很寬松的那種,也不知道是設計師故意的還是怎麼,毛衣的網眼在胸口處開得特別大,讓她胸前的兩團豐滿大半個兜瞭出來,又恰到好處的在快到乳峰封頂時收瞭起來,不至於完全走光,但也若隱若現的顯出兩個半球來。毛衣很長,所以妻子下面沒有再穿別的褲子,露出一雙雪白筆直的大長腿來,看得人直咽口水。這身衣服走進攝影棚不得亮瞎瞭攝影師的眼?算便宜他瞭。我心裡暗想。
不過真別說,這身性感的毛衣配上燈光,在攝影師的手中還真拍出瞭不一樣的效果,妻子那朦朧的眼神,微張的紅唇,高聳的半球,粉白的大長腿。影棚裡安靜極瞭,除瞭快門聲和閃光燈的聲音,誰都沒有說話,仿佛害怕打攪這種很特別的感覺。
在攝影師的引導下,妻子不斷變幻著姿勢,也漸漸從帶有幾分羞澀的狀態進入瞭一種適應,到後來,她還大膽的將雙手舉到瞭腦後,毛衣一下就被帶到瞭她小腹以上,連平滑又略微帶點弧度的小腹都露瞭出來,嚇瞭我一跳,幸好她下面套瞭件顯然是影樓的牛仔短褲,讓我虛驚一場。
第一套衣服拍攝的時間不是很長,大概也就十幾分鐘吧,攝影師翻看瞭幾下相機裡的照片,感覺還不錯,便示意工作人員將妻子帶下來穿衣服。妻子的第二套衣服是一身一襲黑色的職業短裙,雪白的襯衣被胸前飽滿的雙峰給繃得緊緊的,仿佛隨時可能被嘣開扣子彈跳出來一般。下身的包臀短裙恰好好處的勾勒出她圓潤的腰身,一雙筆直挺拔的秀腿套著黑色絲襪,隱隱可見白嫩柔潤的肌膚,腳上是一雙紅色的高跟亮漆皮鞋,完全是一副OL女郎范兒,知情而優雅,端莊中帶著幾分春情,分外的撩人心弦,也許因為相較於第一套的暴露,這一套顯得日常化很多,所以妻子明顯要大方瞭許多,擺得poss也更大膽、妖嬈瞭,隻是她難道不知道,很多時候對男人來說,這種緊繃比暴露更容易讓男人興奮嗎?至少我是興奮瞭。
妻子的第三身衣服是套紅色小禮服,配上白色的小禮帽倒是中規中矩。
三套衣服下來,時間已快到11點瞭,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妻子下去換瞭第四套衣服。當她走出來時,盡管已對她熟悉無比,卻也差點讓我流瞭鼻血。那是一件黃色碎花連衣短裙,很小傢碧玉的那種,隻不過不知道是因為裙子小瞭,還是她的胸大瞭,領口的系帶被她胸前的兩團豐滿擠得似乎要炸開來,我一直知道她的胸很大,隻是沒想到在這件短裙上會如此明顯。而在她胸以下,纖細的腰身急劇收縮,在豐胸的襯托先,顯得盈盈一握,纖細無比。裙擺順過她的細腰,又誇張的往兩邊張開,感覺裙底有襯底一般,把裙擺也撐起來瞭,像個花灑一般,但是我知道這種裙子肯定是不會有襯底的,之所以出現這種誇張的景象,是因為她的大屁股,而且因為胸、臀太滿,所以擠占瞭佈料,讓黃色碎花裙的下擺稱起很高,仿佛舉起雙手都能露出底褲似的。
“我去,妻子,這這……”我張口結舌的看著從未如此性感誘人的妻子,感覺褲子下面有樣東西在膨脹。
“漂不漂亮?”她對我眨瞭眨眼睛。
“嗯嗯。”我忙點頭。腦海裡第一個閃過的是:便宜攝影師瞭。
也卻是便宜攝影師瞭,我站在一旁,看著攝影師對著性感無比的妻子咔擦咔擦的拍著照,心裡有些吃醋,卻又覺得有些刺激。特別是看他幾次給她胸部給瞭個特寫,渾圓豐滿的胸部在閃光燈下顯得白皙無比,像鉆石般閃閃發亮。為瞭找到更美的角度,攝影師甚至還叫妻子背對他站著,雙手背在身後,攝影師則躺瞭下來,從下往上照去,我也學他樣子蹲瞭下來。
“草。”即便我沒有像攝影師那樣躺下來,蹲著也能清晰無比的看到她白色內褲的底邊,小小內褲下,兩瓣臀肉探頭探腦的伸瞭出來。尼瑪的,這攝影師不是把她底褲全看光瞭。
我有些起火,不過看攝影師似乎很專註於照相機,或許這就是專業吧。我想。
不過我眼睛瞟去,發現攝影師的姿勢有些怪,腰是有些躬的,再仔細一看,他的雙腿間其實鼓起瞭一大團。
“媽的。”我心裡暗罵瞭一句,卻覺得有些刺激,“尼瑪就隻能過過眼影,回去吃自己吧”我惡趣味的想到,這樣一想,胸中的酸意淡瞭很多,反而更多的是撿到寶的得意,畢竟攝影師反應越大,說明我妻子越誘惑,這樣誘惑的妻子隻能我一人獨享,那是多麼讓人驕傲的事。
那一晚,妻子拍瞭足足有一個多小時,尤其是最後一套,拍得時間幾乎占瞭一半。到後來,攝影師拍兩三張照就得大口大口的喝水,而我早就硬得站不起來瞭,隻能翹著二郎腿坐在一邊。
現在回想起來,很難形容當時的那種復雜的心情:有老婆被人吃豆腐的濃濃酸味,讓我很不舒服;又有這樣集嬌艷貌美與凹凸魔鬼身材於一身的女人卻被我拿下的驕傲;還有讓別人撓心的看得見卻碰不得的得意;更有種,怎麼說呢,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人前暴露的一種莫名的興奮和刺激感。
結束拍攝回到我們租住的小窩已接近凌晨1點,我卻依然沉浸在剛才的興奮之中。一走進房裡,我就狠狠得將她按在瞭墻上,連她裙子都來不及解開,第一次無比粗魯的拔下她的白色內褲就狠狠的捅瞭上去,讓我驚訝的是,她竟然下面也濕透瞭,手指滑過她的褲邊感覺到一陣滑膩。
“啊……”她一聲輕哼。
“嗷……”我一聲低吼。
然後幾乎沒有停頓的,我就開始瞭我的進出,那一晚她的滑膩如泉湧般浸濕瞭我倆的結合部,而我異常的勇猛也讓她輾轉鶯啼,嬌吟陣陣。直到第三次噴射在她的體內後,我們倆才癱軟在瞭床上。
“老公,今天你好厲害,是吃瞭藥嗎?”妻子媚眼如絲的看著,嘴角含春。
“今天好刺激。”我意猶未盡的在她光潔的胴體上四處遊走。
“什麼好刺激?”妻子奇怪的。
“在攝影棚啊。”我賊笑著,手伸到瞭她的雙股間,中指往下一探,又滑進瞭她滑膩膩的所在。
“變態。”她笑著拍瞭我一下,“妻子被看光瞭你還刺激。”
“你想啊,那攝影師都硬到不行瞭,又隻能看不能碰,得多難受,弄不好隻能回去吃自己。”我壞笑著說,手指在她陰戶淺淺的進出著。
“你看見瞭?”妻子嬌笑道。
“當然。攝影師下面鼓起那麼大一坨,你沒看見?旁邊的女工作人員臉都紅瞭。”我嘿嘿笑著。
“嗯……”她低吟瞭一聲,“你好壞。”
“你難道不刺激?”我壞笑著問她。
“沒你那麼變態。”她白我一眼。
“也不知道是誰回來的時候都濕透瞭。”我嘿嘿笑著。
“老公!”她又拍瞭我一下。
“哎,妻子,說說怎麼今天晚上這麼膽子大瞭。”我有些好奇的,“以前你什麼時候都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因為我找到瞭可以過一輩子的人啊。“她看向我,仿佛忽略瞭我手指在她雙腿間的扣動,”我打小就知道這身材就是招蜂引蝶的身材,所以一直都藏得好好的。“她深情的看著我,”如今我有老公瞭,就可以不用再藏瞭。“她調皮的伸出小舌尖在我赤裸的胸口舔瞭一下,”你有一個尤物妻子,要小心哦。敢不對我好,或者對不起我,我就給你戴綠帽子。”
她惡狠狠的,換來的是我再一次的將她推翻在床上,也就在這一晚,妻子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