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工作,我整個人都有些恍惚,腦海裡始終浮現著監控視頻裡,妻子紅到耳根的嬌羞模樣,還有三叔公那異於常人的巨大和堅硬。我有些害怕,不知道這樣的偷窺繼續下去,會讓我崩潰,還是激發我內心底更變態的欲望,更擔心妻子會在這樣的遊戲裡變成什麼樣,如果真的有一天就像小說裡寫得那樣,淪陷瞭,沉溺其中,我是否能夠接受?我反復的自問著,內心深處那種刺激與酸楚的復雜交織讓我沒法找到答案。在這樣的糾結中,我還在想,妻子是否會給我打電話說明此事,還是羞於開口,將此隱瞞下來,從而成為她與三叔公兩個人之間的小秘密?萬一她又打電話過來瞭,我該持什麼樣的態度?對此,我又頗有些患得患失。
這樣的矛盾在下午被妻子的電話打破瞭,一看到她的電話,我下意識的就走出瞭工棚,獨自走到一個視野開闊,旁邊空無一人的土堆上。
“喂,老婆,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因為對妻子是否坦白的患得患失,讓我的心嘭嘭直跳,但我盡可能讓自己的語氣有些輕松的。
“喂。”妻子的聲音是那種嬌柔綿軟的,不見其人隻聞其聲就能讓人有種想抱在懷裡疼愛的感覺。
“忙嗎?”妻子問。
“還好,你也知道我也就在旁邊指手畫腳一下,又不用我去爬。”我笑著說,“怎麼呢?”
“沒有,就是打電話問問。”
“想我瞭?”我呵呵笑著說,“我過兩天要回來一趟的。”
妻子輕嗯瞭一聲,然後沉默下來,我知道,她應該也是在糾結。
“三叔公怎麼樣瞭?”我主動問到。
“還好,恢復的還不錯。”妻子遲疑瞭一下回答。
“那就好。我現在就擔心他洗澡的問題。”我故做大大咧咧的嘆口氣道。
“我幫他洗瞭。”妻子有些小心的說。
“這樣啊,那真辛苦你瞭。”我說,“你也別有什麼負擔,三叔公是我們的長輩,孫媳婦做這種事,作為孫子我感謝你都來不及,不會介意的,等我回來就好瞭,到時候就我來。”
“嗯。”妻子又嗯瞭一下,然後猶豫著說,“我其實…其實給你打電話…嗯…就是想給你說這件事。”我的心咚的一錘,旋即一陣狂喜:妻子要主動跟我坦白瞭,她對我的感情經受住瞭考驗!
“怎麼呢?”我貌似奇怪的問,“是感覺不舒服嗎?”
“也不是,作為晚輩這是應該做的。”妻子還是有些遲疑,“隻是…隻是……”
我知道此刻不能接話,萬一接得不對,反而讓她有顧慮。
“是這樣。”妻子見我在電話這頭一直安靜的等待,終於下定決心和盤托出,“我昨天晚上給三叔公洗澡,洗…洗…下面的時候,他有反應瞭。”
“有反應?“我有些‘糊塗’,沒明白,”什麼反應。”
“哎呀。“妻子有些惱羞的,”就是你們男人那種反應。”
“你是說…他硬瞭?“我這才裝作明白和差異的問,妻子沒有回答,不過我感覺得到她在電話那頭點瞭點頭,”這個……“我大腦飛快運轉著,斟酌該怎麼回答她,”有些難堪吧。”
“嗯,肯定。“妻子說。
“我也知道。被嚇著瞭吧,三叔公那傢夥事挺大的,我見過。”我邊開著玩笑邊思索著,“其實也算正常吧,他本來年紀就不算很大,又10來年沒正常接觸女人瞭,被你這樣一個漂亮性感的孫媳婦兒一碰,有反應那也是自然反應。”
“這我也知道,可是……”我能猜到電話那頭,妻子又該連耳根都紅瞭,昨晚遇到那樣的事,今天還要跟老公來討論。
“老婆,你聽我說,對男人而言,那地方是最敏感的,除非是天閹,否則隻要被碰到,尤其是被異性碰到,一定會硬的,這是自然反應,跟內心猥褻不猥褻沒有關系,我還聽說有男的去醫院做泌尿系統檢查,女護士給他進行清洗,結果射別人護士一臉的呢。”
“你…怎麼這麼流氓瞭。”妻子有些惱瞭。
“這不是流氓。”我突然也想明白瞭,這未嘗不是一個機會,讓妻子能夠習慣,乃至正確面對男人的性器官,直至心理上最後恢復正常的機會,“當你往那方面去想,那就是耍流氓。但純粹從醫學角度講,這是男人的自然生理反應,小弟弟就像自己叛逆期的兒子,很多時候你不想要它怎麼樣,它偏就要怎麼樣。三叔公作為一個10年沒真正碰過女人的男人,如果被你碰瞭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我反而要真的擔心瞭。”
電話的那一頭,妻子沉默著。
“三叔公是我們的長輩,現在更是我們的傢人,後輩孝順有時候往往就孝順在這些地方,最重要的是不要把他當外人,當傢裡人去做,難道護士都能做好的,我們晚輩還做不好嗎?更何況三叔公是什麼樣的老頭,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要是個花心的老頭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我也知道你說得對,可就是有些覺得這有些荒唐,而且,我也怕你會多想。”妻子說。
“咱們是什麼樣的夫妻?你是什麼樣的老婆?我難道不瞭解嗎,你這擔心不是在打我臉嗎?”我很肯定的對她說。
這個電話我們煲瞭一個多小時,總算打消瞭妻子的疑慮。
晚上,我又看瞭監控,經過白天的電話,妻子明顯跟三叔公打交道正常瞭許多,反倒是三叔公還有些逃避,不敢正常面對妻子。
5月底、6月初,北方或許還算涼爽,但在身處南方的上海,3、4天不洗澡是肯定不行的瞭,隻是經過瞭第一次那樣的窘境,估計三叔公怎麼也開不瞭這個口,寧願這樣臭著,倒是過瞭2、3天,妻子主動找到瞭三叔公。
“三叔公,我給你放水,你洗個澡吧。”
“不用,不用。”三叔公像被踩著瞭尾巴的蛇一樣,差點彈起來,急忙搖頭。
“這個天不洗不行的,你也不舒服。”為瞭讓他不覺得見外,妻子連“您”的敬語都改瞭。
“那也不成,不像樣子,不像樣子。”三叔公還是堅決的搖頭。
“你是長輩,我們做晚輩的,給你洗個澡有什麼不像樣子的。”妻子看三叔公連看都不敢看她,知道他心裡是顧忌什麼,“那天的事你也別有什麼心理負擔,我都跟段飛說瞭。”
“啊?!”三叔公嚇瞭一大跳,長大瞭嘴巴,“你還跟飛仔說瞭?”
“啊。”妻子點點頭,微笑著說,“段飛他根本不在意。還勸我呢,說這是男人的自然反應,跟他有沒有想法沒關系。”
“可那也太……”
“醫院裡護士不天天都會遇到這種情況?你就當是在醫院裡,我是護士。再說瞭,我一個女人都不介意,您還介意什麼呀。”
妻子一陣好說歹說,三叔公才終於扭扭捏捏的答應下來。他們或許沒想到,這一幕都盡收我的眼底,我松瞭一口氣,不知道是為三叔公放下包袱,還是為別的。
因為第一次是淋浴,水濺得到處都是,妻子也不好去給他擦拭,所以這一次,妻子給三叔公搬瞭一個塑料小板凳,讓他坐著,好方便妻子擦拭,我猜還有一個原因:這樣的話,三叔公的巨炮不會顯得那麼巨大和突兀。
脫去三叔公最後一條內褲時,為瞭讓三叔公放輕松,妻子還故作輕松半開玩笑的說:“看你,還不肯洗,都味瞭。”說這話時,妻子實際還是滿臉通紅的,三叔公則燦燦的扭頭看向另一邊。
監控裡,妻子一手拿著活動噴頭,一手拿著沐浴球給他清洗著,她應該能感覺到,三叔公胯下龍頭又抬起來瞭,但她仿佛沒有觸碰到、沒有看到一樣,表情專註而認真,她哪知道,因為胸大,自己保守的寬松T恤圓領因為雙臂擺動的緣故,一會兒又耷拉下去,被提起來,又耷拉下去,深邃的乳溝時隱時現,簡直就是一種挑逗,三叔公不硬才怪瞭。也因為妻子認真而專註,當然更多的是裝作認真以避免跟三叔公雙目對視,這使得三叔公在一次實在扭不瞭頭轉過來,發現眼前的春光後,得以大膽的直視著眼前這個少婦胸前搖曳的豐乳。
妻子也不知在想什麼,估計習慣瞭三叔公的勃起,完全沒想到是因為自己的走光,有些時候,甚至彎腰時能讓三叔公從胸口垂下的圓領一直看穿到腰底的肚臍眼。我非常惡趣味的在想,如果三叔公再年輕十歲,估計都能這樣看著放空槍瞭吧。我也能想象到,三叔公在用多大的毅力在控制住自己不去伸手在妻子的圓領裡摸一把,當然,他手上的傷也不允許,這或許是他最難熬的,想自擼都不行。
這一晚,妻子似乎睡安穩瞭,而三叔公,又是一夜未眠。
第三次妻子給三叔公洗澡的時候,天已開始升溫瞭,或許因為見慣瞭,又或許因為之前三叔公整體的紳士,讓妻子自然瞭很多,也沒怎麼刻意的去回避或防備什麼,為瞭不被濺一身水,還換上瞭那種超短的緊身花運動短褲,粉白的大腿、搖曳的乳峰一直在三叔公眼皮子底下晃動,到後來,三叔公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在窺視妻子的春光瞭,妻子似乎也沒發現,也是是再一次糾結於三叔公再次硬起的巨炮瞭。也難怪,前兩次,基本就是走走過場,就算擦到瞭,根本沒怎麼洗,今天再次脫三叔公褲子時,味道估計還是很重,她都還皺瞭皺鼻子。
監控畫面裡,三叔公都有些將頭往前伸瞭,以便從妻子領口裡看得更清楚,而妻子還在低著頭,臉紅紅的,不知在想什麼。
終於,妻子低聲對三叔公說:“三叔公,你站起來一下。”
三叔公不明就裡,挺著根硬邦邦的肉棒就站瞭起來,肉棒如完全蘇醒般,張牙舞爪的在妻子面前猙獰的挺立著。妻子一隻手輕遮住瞭檀口吃驚的看著它,卻還是蹲在那裡,正好面對著三叔公的肉棒,這個姿勢仿佛就如妻子要蹲在那裡給他口交一般,三叔公的肉棒在妻子的眼中又脹大瞭許多。
妻子羞得滿臉通紅,但還是毅然決然的將手伸瞭過去。
三叔公忽然“嘶”得長吸一口氣,那是勃起的陰莖被妻子握在瞭手裡,然後,三叔公開始間接性的身體不斷抖動起來,那是妻子在用沐浴球在輕輕擦拭著他的陽具,就像一個真正的專業護士在認真而專註的對待自己的工作。
通過手機,我能看到妻子將三叔公勃起的陰莖往上一撥,用手握住,以露出他陰莖的底部和兩顆垂吊的卵子,然後用沐浴球裹著發泡的沐浴液輕輕圍著他的卵子打轉,甚至還把它翻起,以擦拭卵子的背後。三叔公一直難以抑制的渾身抖動著,雙腿微屈,屁股緊夾著,以使身體的血液更多的像陰莖集中。
突然,三叔公渾身一陣打尿戰般的顫抖——他竟然毫無征兆的射瞭!沒錯,他竟然真的放瞭空槍,大股大股濃鬱濁白的精液噴薄而出,就像傳說中年輕小夥射護士一樣,射得妻子一臉,有一股還掛在瞭她的嘴角。
完全沒有準備的妻子也一下被射懵瞭,竟然也愣在瞭那裡,然後忽然一聲似癲狂般尖叫,起身跑出瞭浴室。
主臥的浴室裡傳來妻子“呃呃”的幹嘔聲和痛哭聲。
射精過後的三叔公也懵瞭,估計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無法經受誘惑,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手機的這一頭,我也懵瞭,褲頭裡頂得高高的難受,心裡卻是一種頭頂綠油油瞭的悶得心慌。
又過瞭好似很漫長的時間,妻子看似恢復瞭平靜的走瞭出來,此時,三叔公還一幅生無可戀的樣子呆站在那裡。
“別想多瞭。”妻子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我知道這是你們男人的自然反應,下次不許這樣瞭。”妻子的語氣裡有種跟人親昵過以後的放松。
“唉。”三叔公沉重的嘆瞭口氣,“沒有下次瞭,以後都我自己來吧。”
“什麼你自己來,感染瞭怎麼辦。”妻子嗔道。
“感染瞭倒好,總比我這樣變成個猥褻的色老頭好。”
“你也知道自己是個色老頭啊。”妻子還在努力的想讓本就脆弱的三叔公不要有負罪感,“那你還偷窺我。”
“啊?”三叔公被嚇得不輕,也把我驚得夠嗆,原來妻子都知道三叔公在洗澡的時候偷窺她。
“啊什麼啊。”妻子有些責備的白他一眼,“放心吧,我不會告訴段飛,要讓他知道他三叔公偷窺他媳婦兒。”
“不會瞭,再不會瞭,我不是人。”三叔公是真有些嚇著瞭。
“好啦。”妻子微微一笑,“我也知道這是自然的生理反應,你有需要,可也不能這樣,再怎麼說我也是你侄孫媳婦兒。”
“是,是,是。”三叔公一直在點頭。這是很奇怪的一幕,三叔公還是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裡,大屌垂吊著小心的聽著一旁少婦的訓斥,怎麼看都有種女王的感覺。
“要不還是給你找個老伴吧。”原來這才是妻子的目的。
一提起這個,本來還很惶恐的三叔公眼神一下黯淡下來:“飛仔媳婦兒,我知道你跟飛仔都是好孫子,好孫媳,但這件事就不用勸我瞭。我放不下你三叔婆,覺得那樣就是對不起她。”
“那你對著自己孫媳婦兒射她一臉的,就對得起三叔婆瞭?”不知為什麼,妻子的話語突然大膽瞭許多。
“那不一樣。”三叔公的情緒明顯低落瞭很多,“你也說瞭那是自然生理反應。我這樣已經非常對不起你三叔婆瞭。也對不起飛仔。”他頓瞭頓,“你放心,我明天就搬回公司。”說完,他落寞的準備走出浴室。
“等等,你這怎麼走。”妻子一把拉住他,指指他耷拉著龜頭的下面,“臟死瞭,還沒洗。”說完,妻子將他拉瞭回來,再次認真的將他巨炮洗瞭一遍,這一次,巨炮始終安靜的垂著頭,沒有絲毫的反應。洗完後三叔公默默的回到瞭自己的房間,妻子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嘆瞭口氣,也回到瞭主臥裡。
一千公裡以外的酒店房間裡,我放下瞭手機,深深的呼瞭幾口氣,一把拉開瞭窗簾,看著窗外的車河,有種被大石頭壓著的鬱悶。我以為這一晚就這樣結束瞭,但當我拿起手機,準備關掉手機app時,發現似乎並沒有完。
房間裡,三叔公癡癡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一動不動。相反,主臥裡,妻子卻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接下來的一個細節讓我不知是該喜還是悲。
在一直無法入睡後,妻子終於煩躁的坐瞭起來,那是一種難以言語的焦躁,我看見她似乎不敢相信的拉起瞭空調被的被頭,往裡看瞭一下。她這是幹嘛?這讓我有些疑惑。
然後,妻子終於站瞭起來,邊走邊脫著自己的黑色三角褲,向浴室走去。我趕緊將鏡頭切換到我們的主臥浴室裡。
走進浴室裡的妻子仿佛還是很煩躁,又有些唾棄似的將三角褲扔到洗漱池裡。
她為什麼有這樣的舉動?我雙指將畫面拉大,一個細節讓我的心咯噔一下:那是不經意被翻出朝上的黑色內褲三角區域,區域的中間,一片濕漉漉的晶瑩在廁所的頂燈下隱隱閃著亮光——她內褲裡是濕的。
我忽然有些想笑:整整8個月瞭,似乎妻子終於開始走向正常。我又有些想哭:這樣的正常我不知道究竟會否建立在我真的戴上綠帽子的基礎上。
浴室裡的妻子沒洗多久,就穿瞭一身傢居服出來瞭,順手又將沾著蜜露的內褲扔進瞭角落的衣簍裡。妻子走出瞭臥室,來到客廳裡,客廳靜悄悄的,她看看三叔公的房間,裡面也是一片安靜。她搖搖頭,走到客廳角落的雜物櫃邊,倒瞭一杯水,又從藥箱裡翻出瞭安眠藥:迷奸事件爆發後,她一度要靠安眠藥才能入睡,後來在我的堅持下,才努力不考藥物入睡,減輕對藥物的依賴,看來,今天這事,妻子表面很輕松,實際也被沖擊得夠嗆。吃瞭一粒安眠藥,妻子順手將藥瓶放在櫃臺上,又回到瞭房間。
我有些心痛妻子,卻又愛莫能助。再一次準備關掉app時,卻發現三叔公的門又開瞭,他徑直走進瞭廁所,出來時,又在去往主臥和他臥室的地方停住瞭。
他想瞭想什麼,走到雜物櫃邊,顯然他在房間裡也聽到藥瓶倒藥時的沙沙響瞭。
三叔公將藥瓶拿起看瞭看,沒有放下,而是拿在手中就那麼站在原地,很久很久沒有動,眼中閃爍著某種光芒,面目卻是猙獰著像在掙紮什麼。
我的心在往下沉,似乎知道瞭他想幹什麼。我的手在發抖,想切換著去撥打妻子的電話,卻無論如何也切換不瞭,像有一雙無形的手將我的手死死拽住。
客廳雜物櫃到我們的主臥門口不過7、8米,但手機畫面裡,三叔公足足走瞭10分鐘,才終於來到瞭我們主臥門口,緩慢的,但卻堅定的將他左手搭在我們主臥的門把手上,停瞭1分鐘左右以後,攢著暗勁的輕輕往下一壓,我的耳邊仿佛都能聽到門鎖被打開時的咔嚓聲——妻子竟然沒有反鎖房門。
我的心在劇烈的跳動著,汗水瞬間佈滿瞭額頭。
他進去瞭!他進去瞭!他進去瞭!我的耳邊仿佛有個小人兒在大聲的嘶吼,而我則像被施瞭定身咒,根本不能動彈。
三叔公小心的走到瞭我們的床邊。大床上,妻子身穿著輕薄的長衣長褲測著頭熟睡著,她睡在我們倆在一起時,她常睡的那一側,而不是睡在中間,可能是習慣使然吧。此刻的三叔公跟白天宛若兩人:陰險、猥褻、深沉。他緩緩走到瞭床頭,手裡還拿著一杯水做掩飾。他將水杯輕輕放在床頭櫃上,俯下瞭身子,輕輕推推妻子的肩,口裡叫著:“飛仔媳婦兒,飛仔媳婦兒。”
畫面裡,妻子一動不動的毫無反應。
三叔公輕輕坐瞭下來,有些愛憐的看著妻子,手又伸出去,伸到一半,又遲疑的退瞭回來,內心此刻也是掙紮的吧。不過這種掙紮並為持續很久,三叔公的手再次伸瞭過去,此刻我才發現,原來他的左手已經可以運動自如瞭。
三叔公輕撫著妻子的臉,口裡還在叫著:“飛仔媳婦兒,綺彤?”可是,安眠藥剛剛起作用下的妻子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他的手將妻子的臉捧在手心,手指開始大膽的在妻子臉頰上摩擦,接著慢慢開始往下,撫摸過她光潔的下巴,纖細的脖子,竟然毫不猶豫,也未做任何停止的遊動到瞭妻子高聳的胸前。
“飛仔媳婦兒,你醒醒,要喝水嗎?”他的聲音虛偽而帶著顫音,他的手卻在盡情的享受著滿握裡的盈滿和飽脹,那份彈曳已讓他有幾分迷醉瞭吧。
我看見他在隔衣握住瞭妻子的乳房後,又舉起手來,放到鼻子下,深深的吸瞭一口氣,仿佛陶醉於那沁人的乳房。而且還惡心的將手指放入口子舔瞭一下。
妻子的睡衣是系扣的,三叔公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胸前時,隻熟練而快速的解開瞭她胸口的一顆扣子,就將手從衣縫間插瞭進去,妻子睡覺是不會戴胸罩的,這意味著三叔公的手直接撫摸到的是妻子飽滿溫潤的乳房,甚至那粒我無比珍愛的水晶葡萄也就這樣陷入瞭另一個老男人的手指尖中,不多時,他開始輕輕抓揉,我知道三叔公的手挺大,隻不過還是沒大過妻子的乳房,加上他並沒有將手完全伸進妻子的睡衣裡,所以隻大概握住瞭妻子三分之一的乳房,但這已讓三叔公有足夠的享受的興奮瞭。三叔公激動的渾身都在發抖,甚至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切,而是閉上雙眼享受著手指間傳來的四溢的溫玉滑柔,。
我緊張的心臟都要跳出胸口瞭,有些發悶、有些發慌、有些感覺喘不過氣來,我的手一度已經按下瞭妻子的電話,但一想到這件事一旦爆發,三叔公的處境和心理,我又收瞭回來,並再次打開瞭監控app,在那裡,三叔公依然在盡情的猥褻著熟睡中的妻子,不過好在,他即使是單手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基本隻能停留在妻子的胸前,看著那隻大手在妻子豐滿乳球的乳房上四處撫摸,在這種撫摸中,妻子的衣襟越敞越開,幾乎兩個渾圓的乳球都暴露在空氣裡,我鬼使神差的拉開瞭自己褲子的拉鏈。三叔公或許不知道,就在他沉溺於這種偷歡猥褻的刺激之中時,千裡之外的另一邊,被他猥褻的性感少婦的老公正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握著已脹得微痛的肉棒在自慰。
讓我不知是松口氣還是略帶遺憾的是,畢竟隻有一隻手能稍微動些,到後來三叔公終究沒能把依然在沉睡中的妻子怎麼樣,而隻能看著床上半裸的妻子,僅靠一隻不是很靈活的左手手淫。
這是一幅不知多麼詭異的畫面:一個50多歲的精瘦老頭正對著床上熟睡的半裸性感少婦自慰,而千裡之外,少婦的丈夫同樣對著手機裡這個刺激而荒淫的景象手淫。
第二天我起得昏昏沉沉,還記得迷迷糊糊中翻看瞭一下手機,還好,三叔公在射瞭之後沒有再猥褻妻子,而是小心的將妻子胸前的衣扣扣好,慢慢退出瞭房間。我順手將時間條往後拉瞭拉,正好拉到妻子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妻子坐起來後,有些奇怪的皺瞭皺眉,還偏過頭用鼻子嗅瞭嗅,似乎察覺到什麼。不過看後面的錄像,她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再接下來的幾天裡,一切依然照舊,妻子又給三叔公洗瞭個澡,或許因為之前已洗過幾次,兩人都自然瞭很多,硬翹著的三叔公竟然還坦然瞭很多,仿佛當真把這當做自然現象瞭。妻子依然有些臉紅,但也沒有再躲躲閃閃,甚至還會大大方方的握著三叔公的硬到燙的巨炮清洗。唯一發生變化的,是每晚妻子回到房間後都會關上房門,並悄悄的反鎖上——她終究還是覺察到瞭些東西。三叔公晚上幾次乘妻子熟睡後想摸進她的房門,都發現門被反鎖瞭,隻能沮喪的離開。
隻是,在那次給三叔公洗完澡後,我發現妻子並沒有入睡,而是側躺在床上,昏暗的燈光下,她的一隻手伸到瞭毯子裡,似乎夾在瞭雙腿間,雙目緊閉的皺著眉頭,身體不安的輕輕扭動廝磨瞭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