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大口的喘著粗氣,人漸漸從情欲的高潮中蘇醒過來,她沒有看三叔公,而是推開瞭他的攙扶,略帶冷漠的站直瞭身體。
“爽完瞭還不出去。”妻子的語氣仿佛沒帶任何感情的,冷淡而陌生。這讓三叔公有些不知所措,依然光溜溜的站在那裡。
“出去啊。”妻子對他輕吼道,眼中淚水奪眶而出。
三叔公嚇一跳,趕緊退出瞭浴室。
妻子反鎖瞭浴室的門,撿起胡亂掉在地上的衣物,全部扔進瞭角落的垃圾桶裡,然後叉開雙腿蹲瞭下來,那雙腿間仍沉浸於興奮的玫瑰紅般的肉穴邊,還散掛著幾簇男人乳白色的精液,妻子盡可能將雙腿叉開著,並微皺著眉頭,用手指伸進瞭自己的下體內,她在試圖將男人射進自己體內的精液給摳出來,很快,在手指的摳挖下,又有大團大團的濁白湧瞭出來,一直從她的陰戶滴落到地上,形成一大灘。
或許真的積壓瞭太久,50多歲的三叔公的量竟然有那麼大,好半天,妻子還能不斷的從陰道裡扣出精液來,淫靡的掛在妻子分開的雙腿間。其實,這樣的扣動與自慰也沒多少區別,加上男人精液和自己蜜汁的澆灌、潤滑,妻子差點又蹲不住瞭,連打瞭幾個寒顫差點摔瞭下去。
終於,感覺自己下體似乎幹凈些瞭,妻子才勉強得扶著墻站起來,擰開瞭淋浴噴頭,在熱水的沖刷下,一遍又一遍的搓著自己的身體,還將噴頭取下來,對準自己下體沖刷著,仿佛身上有永遠洗不幹凈的污漬。
我看見妻子的淚水唰唰的流著。此刻,我的腦海裡一片空白,我不知該如何去界定妻子跟三叔公的這件事情,說是妻子出軌吧,卻看得出她其實是萬般抗拒的;說是強奸吧,她又是自願的,要說迷奸就更談不上瞭。唯一能界定的,或許就是男人噴射在妻子雙腿間的濃液——那是妻子再次被別的男人進入身體的象征。可我為什麼沒有憤怒?也不能憤怒?是因為要向三叔公報恩嗎?還是不忍再讓妻子受到曾經遭受的那種白眼、歧視和流言蜚語?
我木木的走出瞭酒店,隨處找到一個夜宵攤,也不知點瞭些什麼,就著一瓶也不知什麼牌子的白酒,灌瞭下去。那一夜我醉得一塌糊塗,怎麼回去的都不知道,也根本沒辦法聽到外衣口袋裡手機一遍又一遍的響起,那是妻子的電話。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糊裡糊塗的醒過來,一看時間,已經11點40瞭,好在在這邊自己就是頭兒,所以也不用擔心有上司開罵。
“媽的。”我還是對自己罵瞭一句,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上面有4個未接來電,全是昨天晚上妻子打來的。
“喂,老婆,不好意思,昨天喝高瞭,不省人事,沒聽到你的電話。”我在洗漱間裡,邊刷著牙邊撥通瞭妻子的電話,這樣能夠掩飾我此刻依然不平靜的心情。
“你沒事吧?”電話那頭,妻子的聲音溫柔而顯得有些無力。
“還好,就是喝多瞭些,睡一覺就好瞭。”我努力讓自己顯得什麼也沒有發生,什麼也不知道,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在電話的兩端忽然沉默瞭下來,竟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
“那個……”沉默瞭好一會兒,兩個人才似乎想起什麼話題,結果同時開口又撞車瞭。
然後妻子默契的沒有出聲,把話語留給我。
“你那邊都還好吧。”天知道我問這句話的時候,心情有多復雜。
“嗯。”妻子思索瞭一聲,輕聲回答,又沉默瞭一會兒,她說,“本來昨天我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妻子的話讓我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什麼事?啊,咳……”我的喉嚨顯得幹澀而嘶啞。
“算瞭,昨天沒找到你,今天不想說瞭。”妻子輕聲說。
“別呀,什麼事?”我追問到,“別勾起我好奇心又不說瞭。”妻子深深的嘆瞭一口氣,幾乎讓我有種她放下一切看破紅塵的味道:“算瞭,我真的不想說瞭。”
“哦。”我知道她的性格,說不想說,那就真的是不想說,也不好勉強她,“三叔公怎麼樣瞭?”
“我讓他搬出去瞭。”說到三叔公,妻子的語調顯得有些冷淡起來。
“什麼,這麼快?!”我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語病,“不是,你們公司就裝修好瞭嗎?”
“還沒有。我給他單獨找瞭個地方。”
“為什麼?”
“不為什麼,天氣開始熱瞭,他在傢裡不方便。”
上午跟妻子的通話幾乎就是例行性的,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內容,幾次似乎妻子都要開口說起什麼事,卻又臨到頭忍瞭回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在附近找到瞭一處小酒吧,每天晚上都會跑去喝得醉醺醺的回去,還算我這人有個特點,喝醉酒也不大愛惹事,隻愛睡覺,倒也沒惹出什麼麻煩來。
這天,我正喝得有些開始迷糊瞭。
“段飛?”我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誰?誰叫我?”我醉眼朦朧的四處打量著,似乎沒有熟悉的人。
“真的是你,你怎麼在這兒?”那是意外而驚喜的聲音,然後我看見一個麗影在我眼中漸漸放大。
“趙妮?”我瞪眼一看,雖然有些醉意,但也驚訝的看著面前俏然矗立的麗人。
趙妮,算起跟我交集比較深的女人中,她絕對是跳不過去的一個,我一進現在的公司,就是跟在她後面,她比我大4歲,在行政部任副部長。或許因為投緣,也或許因為她是學民族舞出生,性格本身就比較外向、開朗,我們的關系特別好,好到什麼程度呢,有時她工作忙不過來的時候,我會去幼兒園幫她接兒子。當然,她跟綺彤關系也特別好,那會兒我們還沒有曦曦,沒事的時候不是她來我們傢,就是我們去她傢蹭飯。當然,最初我們絕對是很純潔的男女同事關系,或者說是哥們關系,甚至知道那個時候她跟老公關系已開始出現裂痕,我跟妻子也是本著勸和不勸分的思想去安慰她,做她傢裡的工作。
雖說我跟趙妮的關系遠要好過跟她老公的關系,不過我跟妻子私底下討論時也都認為,他們倆還真不能說是誰對誰錯。她老公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愛玩,但又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出去玩;趙妮呢,骨子裡她是個賢妻良母,不過可能因為那時候也年輕,也愛成天出去玩,加上趙妮的條件本來就非常優秀,講真,論相貌,比妻子起碼要高一個層次,絕對的大美女,公司的一枝花,論身材,妻子曾偷偷跟我說,趙妮是絕對的肉彈型,身材比她要好,主要勝在比例協調,所以少不得有些狂蜂浪蝶去撩撥她。據我所知,趙妮應該在外面是沒什麼人的,因為我都被她拿去擋瞭幾次槍,有次去外省一省城出差,她一個男性密友出面接待我們,硬是綿到半夜不肯走,她一個電話把我也叫去瞭,她倒是裹在被子裡,我跟她密友坐一邊,3人在那兒聊天,或許3個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但都不好點破,那個難受啊,我隻能不斷的喝茶、上廁所,一直熬到凌晨3點,那傢夥終於熬不住瞭,起身告辭,我喜出望外的站起來:“好好好,我送你!”(你們都別想歪瞭,那會兒我是真的純潔,沒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就想著快把這瘟神送走,老子好回房睡覺)。
第二天起來我還埋怨她不厚道,讓我當擋箭牌,惹得她咯咯笑得花枝亂顫。
跟趙妮的關系出現質得變化,是在妻子懷孕後,因為怕傷著她和孩子,妻子懷孕的快10個月裡,我幾乎沒碰過她幾次,真把我給熬壞瞭,後來妻子去嶽母那裡養胎,一個人無聊在傢,偶爾跟趙妮在網上也聊起天來,因為本來就熟,在網上反而更聊得開瞭。
記得有一天聊著聊著,就要求跟她視頻,她也沒說什麼,就打開瞭攝像頭,結果鏡頭一開,發現對著天的。我說你這是幹嘛?她發個笑的表情,說是視頻不露臉。我都蒙瞭:姐啊,咱倆熟得你有幾根頭發我都快知道瞭,你還不露臉?又不是沒穿衣服。她竟然回瞭句:是啊是啊,你怎麼知道?搞得我小心肝撲通撲通的,我發瞭個色色的表情說:跟你認識這麼久,你啥樣都見過瞭,就沒見過你沒穿衣服的樣子,把鏡頭拉下去點罷。
我能想象她在那邊笑得渾身發抖的樣子,就見她回瞭一句:原來你跟那些臭男人都是一個德行。我回答:男人隻有能幹的男人和不能幹的男人之分,沒有臭男人和香男人的區別;再說瞭,對美好事物的向往不僅是男人的追求,也是女人的追求好吧?
好說歹說,她才將鏡頭慢慢的往下拉,結果拉到肩部以上,她又不肯動瞭,又油腔滑調的惹瞭她半天,她似乎才猶猶豫豫的點頭瞭,然後猛地將鏡頭自己胸口一拉,我差點激動的跳起來,誰知,鏡頭下,她的胸口嚴嚴實實的,她穿瞭一件無袖的黑色T恤,耳機裡傳來她哈哈的大笑聲。
或許因為這個夜晚,我與趙妮的關系似乎又進瞭一步,怎麼說呢,從好朋友到瞭可以涉及一些隱私的男女關系的地步。妻子7個月時我實在忍不住瞭,有天想去網上約炮,都已經約到瞭,又臨陣退縮,主要覺得這樣是不對的,對不起老婆,但又害怕自己擋不住這誘惑,於是有一天單獨約趙妮,天可憐見,我是真的想找她談心,結果聊著聊著,我把自己糾結的事一說,她忽然蹦出一句:“這樣肯定是不對,你真要找何必在外面去找,這裡就有一個半年沒老公碰的。”她一說完,我們倆都愣瞭,好半天,我驚喜的想拉她去開房,可她又反悔瞭,打死都不肯去。無奈之下,我隻能像當初她那個密友一樣,垂頭喪氣的回去,不過隱隱的,我總覺得我不會像她那個密友那樣失敗。於是,半個月以後一天晚上,我又單獨約她出來唱歌,她沒有遲疑的答應瞭。
走進包廂時她看見瞭包廂角落裡的一個所謂小休息間,其實裡面啥也沒有,隻有一張可以臨時當床的雙人沙發。她似乎明白瞭什麼,卻也沒說什麼。兩個人在KTV裡你一首我一首的唱瞭好久,唱著唱著,趙妮就不唱瞭,曲腿坐在沙發上,將連衣裙的裙擺遮好雙腿後,整個頭都埋在瞭連衣裙裡,不知在想什麼。
說真的,我這人真不是什麼風流坯子,也不是色中餓狼,見她這模樣竟然有些不知所措瞭,還傻不拉幾的自己一個人在那兒唱,唱瞭一會兒就開始動心思瞭,連點瞭10幾首歌在那裡,也不唱瞭,就坐那兒。趙妮還是埋在自己裙子裡,一動不動,我卻不敢有絲毫的動作,直到2、3首歌放過去,我覺得再不出手,門外的服務員都該覺得異常瞭,於是,麻著膽子將手放在瞭趙妮的腰上,我至今還記得我的手觸碰到她腰的一瞬間,哪怕是還隔著連衣裙,趙妮就全身開始無法抑制的顫抖,我每在她後背輕撫一下,她渾身就要劇烈的抖動一次,這讓我不敢再有動作,將手放在瞭她腰間停瞭下來。
這時,她抬起瞭頭,捋瞭捋自己的一頭長發,轉過頭來,眼睛烏亮烏亮的看著我:“你想幹嘛?”
我一愣,眨眨眼說:“我想幹你。”說完我猛地撲瞭上去,將她壓在瞭身下,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此時,她又反悔瞭,雖然沒有尖叫喊救命,但卻頑強的阻止著我,哪怕我將她連衣裙扒到瞭腰間,推開她的胸罩,含住她的乳頭;哪怕我將她抱進瞭小休息間,想去扒她的內褲,她都一直在拼命掙紮著不肯就范,甚至乘我半蹲著脫自己皮帶時,一把推開我就往門口跑,我急瞭,將她拉住用身體死死頂住她,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我壓趙妮的姿勢,跟那個晚上三叔公用身體壓妻子的姿勢,幾乎一模一樣。
我的手已經撩起瞭她的裙擺,伸進瞭她的內褲裡,感受到瞭她陰戶的那一抹濕潤,此時,她的一句話如一盆冰水般將我澆得透心涼,她在掙紮中輕聲說:“哎呀,你這樣讓我明天怎麼去見綺彤?!”
我忽然停瞭下來,然後默默的從她內褲裡抽出瞭自己的手,沉默而認真的幫她穿好並整理好裙子。
“對不起。”我對她說。
“沒關系。”她看著我,眼睛還是那麼烏亮烏亮的。
“走吧,我送你回傢。”我幫她收拾好東西,在走出門時,我還是忍不住說:“我能抱抱你嗎?”她微笑著點點頭,然後寬容而完全的抱住瞭我,沒有隔閡。
其實,本來我們的故事也就該到這裡結束瞭,回到傢我也打消瞭這一念頭,誰知不到一個星期,機會又來瞭。那是公司幾個經理去南京開會,而我則跟趙妮去跟南京分公司的聯絡感情,約到中午吃飯。兩批人各走各的,但同時到達我們預定的酒店,上午9點開會,下午馬上要回去,幾個經理到得早,見我開的有房也沒再開別的房間,準備擠我房間裡休息一會兒再去開會(公司有規定,像這種出差經理級別是包幹的,跟我擠一塊兒能省不小的住宿費),而趙妮因為是一個女人,享受瞭單獨的一間房。而我們則是約到一個標間裡擠進4、5個人,能睡的地方都被占瞭,我隻能坐在一個沒有後背的獨幾上休息,這根本沒法睡。
“我去隔壁趙妮房裡湊合一下。”我跟幾個經理說,他們也沒多想,畢竟在他們眼裡我就是一個愛妻奴。
來到隔壁房間,我摁瞭摁門鈴,沒多久,趙妮開瞭門,見我站在門外,有些奇怪的看著我。
“我房裡全擠滿瞭,根本沒法睡,來你這兒睡會兒。”我有些心虛,但顯得理直氣壯的。
趙妮點點頭,沒說什麼,打開瞭門,然後轉身走回房間上。我隨手關上瞭門,然後輕輕把房門給反鎖瞭。
走進瞭房裡,趙妮已經又回到瞭床上,側躺著裹在輩子裡,這似乎是她的一個招牌姿勢。而我沒有上另一張床,而是在她床頭蹲下,凝視著她,她閉著眼,眼珠子卻在眼皮子低下快速的動著,她根本沒有誰,而是在緊張。我深深的吸瞭一口氣,緩緩的伸出手去,撫摸住瞭她的臉,她的眼睜開瞭,看見我在凝視自己,她嘆瞭口氣,轉過瞭身去,背對著我:“想上來就上來吧。”
這句話讓我喜出望外,我飛快的將自己脫個精光,把輩子一揭,就鉆進瞭她的被子裡,緊緊貼住瞭她的身體,這一次,她沒有顫抖,沒有躲避,更沒有掙紮,而是主動而狂熱的回應著我,那一天,我跟趙妮發生瞭實質性的關系,真正到瞭床上,我才發現她竟是一個狂野、奔放的女人,當她一絲不掛的坐在我身上狂放的起做,我想變換姿勢卻被她推倒時,我惡趣味的想: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她老公吃不消才不敢碰她?(關於跟趙妮的細節,有需要的以後再詳細說,我知道大傢最喜歡的還是看到綺彤。)
“想什麼呢?竟然發癡瞭。”趙妮手在我面前揮瞭揮,讓陷入短暫回憶的我回過神來。
“你怎麼在這兒?”我這才反應過來,無比驚訝的看著她,跟老公離婚以後,趙妮就辭職瞭,我也再沒跟她聯系過。
“我怎麼就不能來這兒瞭。”她白我一眼,35歲的女人,歲月不但沒有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記,反而更讓她增添瞭幾分成熟女性的魅力,難怪她走過來時,周圍眾多閃爍著光芒的眼神都在她身上掃描。
“快坐!”我有些驚喜的,沒想到在這麼遙遠的地方竟然能遇見她,也不知是這個世界太大,還是太小。
她就手扯過一張吧椅,在我旁邊坐下,又回頭揮揮手,我這才看見還有個年輕小夥子跟在她後面,看起來比我要小些。
“你……?”我不敢確認他們的關系。
“我同事,一個小老弟,跟我一塊出差。”她很隨意的說。
“你好你好。”我客套的跟他握握手,“段飛,她老弟。”我這個自我介紹顯然讓趙妮很滿意。
“李遠鵬。”小夥子顯得有些青澀和沉悶。
他鄉遇見好幾年沒見的趙妮,讓我暫時放下瞭心中的陰霾,跟她聊起天來。聊天中知道,她現在到瞭一傢外資企業,還是單身,這次是來這邊聯系一筆業務,隻是跟政府的人不是很熟,正在頭痛。
“這沒事啊,這邊政府的我熟,明天我帶你去,給你引見下。”這點小忙我還是幫得到的,畢竟跟這邊政府打交道也有這麼久瞭,合作也還算愉快。這讓趙妮喜出望外,連連敬我酒。
兩人聊瞭很多,也喝瞭很多酒,本來就已經有些醉瞭得我,不知不覺中就醉得不省人事瞭。
我做瞭個夢,別說我怎麼知道,我就知道我是在做夢。我夢見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醉的一塌糊塗,此時,妻子走瞭過來,輕聲叫瞭我幾聲,我想醒過來,可怎麼也睜不開眼,然後從勉強睜開的眼縫裡,我看見光溜溜的三叔公頂著他的大肉棒走瞭過來。
“你看,他醒不過來。”我聽見他對妻子說,然後淫笑著上去扒光瞭妻子。
我能感覺到床邊猛地塌陷瞭下去,然後傳來一個女人滿足而狂熱的嬌呼,再然後,床開始嘎吱嘎吱的響,我在一種有節奏的震動中像被扔到瞭水床上一樣,搖啊搖,搖得我頭暈有些想吐的感覺。
我一下醒瞭,四肢還動不瞭,頭暈得厲害,睜開瞭雙眼,借助著昏暗的燈光,我看到的是一個陌生的房間,夢境中女人的呻吟和與男人歡愛的啪啪聲還在我耳邊回蕩,我有些懵,微微轉過頭,嚇一大跳——我不是在做夢,或者說是半做夢。
此刻,在我身邊,趙妮一絲不掛的四肢趴在我旁邊呻吟著,她的身後,李遠鵬正抓著她的圓臀玩著老漢推車,狠狠的進出著。
“你個小婊子,看到你的小情人,是不是又春心蕩漾瞭,嗯?!”李遠鵬邊狠狠的插著趙妮,像是在懲罰她,“你看你跟他喝酒時那發春的樣子。”
“啊,我沒有……”趙妮低垂著頭,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著他的挺動散亂的飄灑。
“還說沒有!沒有你今晚會這麼興奮,淫水都流到我卵蛋上瞭。”李遠鵬喘著粗氣,“是不是還想被他幹?他是不是曾經幹得你好爽?”
“是…是好爽…啊…好舒服”趙妮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哭腔。
“那是我幹得爽,還是他幹得爽?嗯?!”說這話的時候,李遠鵬又狠狠的用力戳瞭她一下。
“都…都爽……”趴著的趙妮圓臀隨著李遠鵬的進出而起伏著,迎合著他的抽插。
“幹死你,騷貨,婊子!”李遠鵬惡狠狠的。
“啊……”趙妮被幹得一仰頭,然後看見瞭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啊!”她又叫瞭一聲,這次是驚叫,不過反正李遠鵬也沒聽出來,頭頂射燈的原因,他們倆在亮處,我的頭剛好在暗處,李遠鵬看不見我的臉,不過趙妮因為隔我比較近,倒是看見瞭。她本來就因興奮而潮紅的臉顯得更紅瞭,不過也沒有躲避,隻是有些發癡的看著我,屁股扭得更厲害瞭,沒多久,她哼哼著目光都有些迷離瞭。
她忽然做出瞭一個讓我目瞪口呆的動作:用身體帶著李遠鵬往前跨瞭幾步,跟我幾乎平行,然後面湊瞭過來,吻住瞭我,同時,一隻手伸到瞭我的雙腿間,握住瞭我的堅硬。
“騷貨!騷貨!就是欠幹!”李遠鵬罵著她,一巴掌拍在她的圓臀上。
“嗯……”趙妮一聲輕哼,卻跟我吻得更投入瞭,她的嫩舌本來就比妻子的長,此刻完全占據瞭主動的伸進我嘴裡肆掠,打得我節節敗退。她的手則伸進瞭我的褲子裡,握住我上下輕輕擼動。
這就是網上傳說中的3P嗎?我有種幸福來得太突然的眩暈,正準備奮起反抗,胃裡卻一陣翻江倒海,要吐瞭,我趕緊推開她,急匆匆跑進瞭浴室,一直吐到胃都開始抽搐,這才漱瞭口出來。
床上,李遠鵬仍在采用後入的姿勢幹著趙妮,眼前的場景荒唐而淫靡,卻讓我興奮不已。
我兩手將自己也脫瞭個精光,走到瞭床邊,伸出頭去,可以看見李遠鵬正一下消失一下出現的陰莖,他的陰莖不是很粗,但是很長,顯得有些細長細長的,此刻整個陰莖都被奶泡般的淫水包裹著,淫水顯然是泛濫瞭,將他小腹的陰毛都浸濕瞭,變得一指一指的,足見戰況之激烈。
李遠鵬看見瞭我的好奇,得意的對我笑笑。
興奮之下,我做出瞭一件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我指指兩人交合的地方,又指指我硬得發痛的肉棒。李遠鵬會意的笑笑,然後一個用力,將肉棒全數推瞭進去,頂住不動,頂的趙妮渾身一陣發顫,頂瞭幾秒鐘後才將肉棒緩緩抽瞭出來,然後挪開將位置讓給我。
早已不耐的我一手扶住趙妮的腰,一手握著肉棒對準她濕漉漉的蜜穴口,感受到穴口的滑膩後,不做絲毫停留的猛的插瞭進去。
“啊……”趙妮一聲嬌呼,微側過頭來,“誰,是誰?”我還沒來得及出聲,李遠鵬已淫笑著握著自己的肉棒走到瞭她前面:“你說是誰?”說完熟練無比的握著他濕漉漉的肉棒就往她的嘴邊湊。
已經顯出幾分迷離的趙妮毫不嫌棄他肉棒上自己跟他混合的粘液,張口就吞瞭進去。
“我草。”雖然也曾經享受過這個待遇,而且還是在她體內射完精以後,不過事隔數年看見還是相當的震撼,竟還有幾分妒忌。我狠狠的全力插瞭進去,插的趙妮一聲悶哼,差點張口讓嘴裡的肉棒掉出來,幸好她剛一開口又趕緊閉上,這才又含瞭進去。
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我有些氣惱,在快速抽出大半根後,又快速又準又狠又深的插進去,這一次,趙妮再也無法合攏嘴,紅唇輕張,李遠鵬的肉棒終於掉瞭出來,趙妮趕緊用手接住,握在手裡。
為瞭不讓她再放進嘴裡,我像個快速的馬達,狠狠的幹著她,幹得她幾乎無法抬頭,隻能呻吟著抓住李遠鵬的肉棒,反倒像是被強烈的興奮刺激到無法控制身體,需要找個物件攀住一樣。
第一次3P讓我興奮無比,這樣劇烈的抽動很快就讓我大汗淋漓瞭,我卻毫不知疲倦,像跟李遠鵬在比賽一樣,插到後面,趙妮上本身再也控制不住瞭,癱倒在床上,我則興奮的站瞭起來,分胯本蹲在趙妮的後上方,本蹲著開始隨著自己身體的起伏上下進出著趙妮的身體,趙妮上半身雖然完全趴下去瞭,卻努力的將屁股往上伸展著,以迎合我的進出。我能看見,因為興奮,她的陰戶已完全打開瞭,平日裡閉合的兩片陰門像展開翅膀的蝴蝶,盛開綻放著,深藏其中的嫩肉緊裹著我猙獰的肉棒,不斷被帶出。趙妮大聲的呻吟浪叫著,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宣泄體內正積聚的欲火。
這樣的場景,讓一直被握著略顯空虛的李遠鵬也受不瞭瞭,轉回來示意他上,此刻,因為之前太過於興奮,動作太大的我也確實有些後繼乏力瞭,正好由他來替。我點點頭,猛的抽瞭出來,剛讓開位子,李遠鵬又猛地插瞭進去。
“啊…你們兩個……要把我玩死瞭。”李遠鵬大力地拍瞭拍他的屁股,“放松,騷貨你是要把我夾死嗎?”之後,便又再次往之前讓趙妮浪叫不止的地方重重戳去,“是不是這裡,嗯?”
“是、是,嗚啊,插到瞭、插到瞭,啊……”顯然李遠鵬更加熟悉她的身體,很快就找到瞭她的點,趙妮主動配合著李遠鵬的動作,細嫩紅艷的小穴被插得合不攏,每一次都插得十分深入,強勢的力道和不可思議的長度讓趙妮被插得渾身飄飄然,隻覺得身子已經不再是她自己的瞭,腦海中全被那陣陣被滿足的快感和激烈的抽插所占據,她那淫賤的呻吟也逐漸帶上瞭絲絲承受不住的哭腔,忍不住地求饒道,“嗚不行瞭,好爽、我要死瞭……嗚嗚……慢、慢一點。”
“慢一點?”李遠鵬反問道,似是在確認趙妮最後的態度,直至她在激烈的震動中無力地點頭,李遠鵬這才終於緩下頻率,不再如先前那般激烈狂野,而是換瞭種抽插方式,每次肉棒就拔出三分之一的距離,再緩緩插入,讓趙妮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肉棒進入的過程。這樣雖沒有之前那般激烈到接近崩潰的困擾,但經歷過之前大肆抽插的肉穴怎幺能滿足與此種簡單的抽插,每一下又讓趙妮癢得不行,得不到滿足的蜜穴傳來的陣陣瘙癢,讓趙妮即便是拼盡全力去夾緊後穴中的肉棒,也無濟於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嚴重的空虛。肉棒明明就插在穴內,但還是得不到滿足,反而使強烈的欲望變本加厲,直至把趙妮逼瘋。
趙妮空虛不滿地扭著腰,又忍不住開口道,“你、快一點,這樣好癢啊,嗯、好難受……”
“到底要我快還是慢,你可得想清楚瞭。”李遠鵬重重地頂入趙妮肉穴的深處,強大的力道讓趙妮要不是腰部被男人的手環住,整個人恐怕都會往前沖,空虛已久的騷穴終於得到滿足,這一撞徹底撞碎的趙妮騷穴內部的瘙癢,她很快地就做瞭抉擇,“快、求你快一點,用力……”
下一秒,剛剛沉寂的肉棒又恢復瞭之前瘋狂的頻率在趙妮敏感騷浪的蜜穴內大力抽插,甚至比之前還要更加狂野粗暴,讓經歷過之前撓人折磨的趙妮隻有種說不出的滿足,被操得眼淚直流,此刻她還記得抓住我的肉棒,抖動著吞進瞭嘴裡,身體邊隨著身後男人的沖撞,邊含著我的肉棒上下起伏。
“操死你,操爛你的浪穴,騷貨,看你還敢不敢這幺騷……”李遠鵬嫉妒的聲音傳來,身下的肉棒越發快速地在趙妮的肉穴裡大肆抽插著,握著趙妮要不的手臂上暴起的青筋證明此次的性愛有多幺激烈……
清晨我再次醒來時,隻覺得渾身的酸軟無力,我迷迷糊糊的抬起頭,大床上隻有我一個人,床上的一片狼藉顯示昨晚的3P不是我夢遺時的幻想。
我掃視下房間,這才看見依舊一絲不掛的趙妮正斜靠在酒店落地玻璃墻邊,望著窗外發愣。
我緩緩坐起身,胯下的小鳥有氣無力的耷拉著,任誰一晚上射4次也得變蔫瞭。也懶得穿衣服,光著身體走到落地窗邊,我從後面環摟住瞭趙妮。
“醒瞭?”趙妮柔聲問。
我將頭搭在她肩上的秀發裡,點點頭。
“是不是好奇我怎麼變得如此淫蕩瞭?”她側過頭來,被我吻瞭一下,然後問我,我沒有回答。
“以前我一直想做好自己妻子、母親的本分,覺得做一個賢妻良母是我這輩子最大的追求,可惜,這一追求被他乘我出差將兩個女人帶回傢過夜擊得粉碎。他可以大半年不碰我,但可以一晚上跟兩個女人玩雙飛。真是諷刺。”她自言自語的,像是在述說,也像是在解釋。
我還是沒有出聲,就這樣樓著她,聽她述說。
“你呢,好些沒?”她沒有過多的說自己的事,反過來問我。
“沒事,酒早醒瞭。”
“不是問你這個。而是你對綺彤的事。”
“什麼事?”我奇怪的。
“你這傻瓜。”趙妮阻止著我在她胸前繼續作怪的手,“你昨晚喝酒的時候把她的事都說瞭,那個渣男副總,還有你那個親戚。”
“啊?”我張口結舌的,手停在瞭她豐滿的乳房上。
“啊什麼啊,喝瞭酒就嘴沒遮攔,下次不許這樣瞭。”她的語氣像個姐姐,但我們此刻的狀態又像一對情人。
“哦。”
“那你現在好點沒?心理有沒有平衡些?”她微笑著回過頭來,看著我。
“心情好多瞭。”我笑著說,然後又一次吻住瞭她,她溫柔的回應著我,感受著臀後一根原本軟綿綿的小鳥又漸漸硬挺起來。
那個上午,就在玻璃幕墻邊,趙妮再一次蹲瞭下來,為我口爆瞭一回,即便在我興奮中狂射也不曾張開口,而是完全的吞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