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包廂的狀態,我走到點歌機旁邊,隨手點瞭首歌,想活躍下氣氛。
“小沈陽和高進的,(我的好兄弟),老弟會嗎?”我拿著話筒朝著李遠鵬問道。
李遠鵬笑著點瞭點頭,伸手接過話筒我也興奮的和他擁抱瞭一下,隨著音樂兩人一起勾肩搭背的吼瞭起來。
朋友的情誼呀比天還高比地還遼闊
那些歲月我們一定會記得
朋友的情誼呀我們今生最大的難得
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
朋友的情誼呀比天還高比地還遼闊
那些歲月我們一定會記得
朋友的情誼呀我們今生最大的難得
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
“來,咱們兄弟在走一個。”說完兩人端起桌上的酒杯仰頭一口灌瞭下去。
隨後我做瞭個讓趙妮和李遠鵬包括我自己都覺得大膽的舉動。我一屁股坐到瞭趙妮旁邊,“妞,我兄弟倆唱的咋樣?”捏著趙妮的下巴調戲的問道。
“跟狼叫一樣。”可能被我的舉動嚇到瞭,微微瞭退後瞭一下,趙妮一把打把我的手拍開,臉紅紅的說道。
我嘿嘿笑瞭一下靠在沙發上,一隻從她身後伸瞭過去抱住瞭她的腰身,一隻手在她絲襪包裹的大腿上來回的撫摸。
偷偷沖著旁邊的李遠鵬試瞭一個眼神,後者也沖回瞭我挑瞭挑眉露出一個賊賊的笑容,識趣的把走到點歌機那邊,對著顯示屏來回翻動的不知道在找歌曲還是幹什麼,刻意的把空間留給我們兩人。
趙妮也看到趙遠鵬猥瑣的笑容但是也隻是美艷的臉色更加紅潤,用明亮的大眼睛白瞭我一眼,不過也沒阻止我她腿上的手。
看著趙妮滿臉緋紅充滿著嫵媚之態的樣子,來這邊很久沒有真正吃過葷腥的我不由得一陣沖動,我在她腰間撫慰的手直接向上滑動,覆蓋在她那高聳的胸脯上,趙妮的胸至少也是D 罩杯,所以她的胸罩和妻子的一樣從來也沒有加過襯墊,即使隔著衣服也胸罩也能讓我感受到滿掌的柔軟和肉香。
“這麼久沒摸,你的奶子又變大瞭。”我一邊隔著衣服揉捏著一邊咬著她的耳垂朝著耳孔裡面吹著熱氣。
“恩……”趙妮敏感的身體輕微的一抖,嘴裡不由自主的發出瞭一聲慵懶嬌媚輕吟,“別,人外面的能看到的。”她一隻手抓著我在她胸口上的手,滿臉羞紅對我輕聲的說道。
此刻環境和酒精的刺激讓我不由得更加大膽起來,看著旁邊側眼偷看的李遠鵬,想起在西北的那奇妙而激情的夜晚,我也不知道是怎麼瞭,仿佛身體裡的潘多拉魔盒就那樣莫名奇妙的爆發瞭。一把把趙妮抱到我腿上。
我突入起來的舉動嚇瞭她一跳,身體不安的在我懷裡來回扭動著,“啊……你想幹嘛?你瘋瞭嗎?快放我下來。一會讓外面的人看到瞭怎麼辦。”一邊壓著聲音對我說道。
“當然是幹你!”
我一邊用手摟著她的腰身一邊在她脖子耳垂胡亂的親吻著,嘴裡含糊說:“沒事兒,我剛才去關門的時候專從外面看瞭下,從門上的窗口看不到咱們這邊的。”
“乖!聽話好不,你快放我下來,一會回去好嗎?一會到賓館瞭我都聽你們的。”趙妮驚慌的道。
“我等不及瞭,就在這裡。”一隻手抱著她扭動的身體,我一邊用手從她的裙領奮力向裡探去,摸到那包裹著她誘人雙乳的胸罩,可是手掌被她用力的制止住,趙妮用手死死的抓著我的手腕,無論我怎麼努力就是伸不進去,這可把我急壞瞭,此刻我像一頭被關在籠子裡激餓瞭幾天瞭餓狼,看到外面有一塊鮮美多汁的肉塊,卻怎麼也夠不到嘴裡,這時候我原本抱著她腰的那隻手猛的向下探,用中指在她那陰戶條縫隙上用力的上下的摩擦瞭一下。
“啊!你瘋瞭!”趙妮驚恐的大聲叫道,渾身猛烈的顫抖瞭一下,原本抓著我手腕的手迅速的松瞭開來,去阻止我下面進攻的那隻手。
而我則順勢把那隻手探瞭進去摸到那團被胸罩包裹的豐乳,可就在我還沒來得及感受那豐盈、飽滿的時候,“——嘶,啊”胳膊上一陣劇痛傳來。趙妮一口咬到我胳膊上,疼的我止不住的抽瞭口涼氣,急忙的吧手從她的裙領裡面抽瞭出來,擼起袖子看著胳膊上一排泛紫的壓印,“你屬狗的啊?”沖著正在整理裙子的趙妮抱怨道。
“噗嗤!”看著我的囧樣趙妮不由得笑出聲來,用手環著我的脖子滿臉俏皮之色在我臉上親瞭一口,“想幹我別再這裡,咱們換個地方,想怎麼幹都行。”說完還用手在我沒完全疲軟下的肉棒上捏瞭一把。
看來她真的不想在這裡,我也不打算不強求。
“小騷貨,一會操死你。”看著她的騷樣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小樣你行嗎?”咯咯笑著在我肩膀上錘瞭一拳對我挑釁的說道。
“行不行一會你就知道瞭。”我嘴上不服氣的回到。
“趙哥你哪全是熟人,讓人看到瞭不好,咱們去我們哪裡吧。”結完賬後三人李遠鵬眨瞭眨眼說,此刻欲火難耐的我想都沒想馬上就答應瞭下來。
此刻上海某個娛樂會所裡面,一個豪華的包廂裡面,茶幾上擺滿瞭滿是喝完的酒瓶,沙發上坐著幾位年輕的男人。
“磊哥上次到底咋回事?怎麼那女人突然就報警瞭呢?”一個胖子沖著旁邊做的一個光頭男人不解的問。
“我他媽也知道到底回事,本來以為過瞭好多天瞭以為沒事瞭,誰知道會她突然報警給我來瞭一個措手不及,想起這事我就一肚子的火。”說完端起前面的酒杯一口氣喝瞭下去。
“不是吧!我看你發群裡的視頻後來她不是很配合的嗎?”這時候左側的一個男人說道。
“誰他媽知道,到現在我還吶悶!”
“嘿嘿,你發群裡的視頻我看過張的還真帶勁,有次我去你們公司的時候見過你一次真人那身段,比那些大學生和那些網紅女誘人多瞭,如果能幹一次估計爽死瞭。”旁邊的胖子滿臉淫笑著說。
“你說的不是廢話嗎,要是醜八怪我會上她?不過你說得對,那小娘們操起來真帶勁,胸大不說,屄還特別的緊,粉嫩、粉嫩的一點都不像生過孩子,而且特別的敏感,當時第一次幹她的時候沒清醒還不太明顯,後來兩次你一插進去就茲茲冒水跟他媽水做的一樣,整個床單都讓她淫水濕透瞭,後來有次在我把她叫辦公室隻摸瞭一會她的胸,她下面水多的就把內褲整個濕透瞭,本來想在辦公室幹她結果讓人給打擾瞭,當時看她挺聽話的,我他媽真沒想到沒過幾天她會報警抓我,操!”光頭咬牙切齒的恨恨說道。
“這次出來瞭,這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過去還是……?”旁邊的另一個人對他問到。
“哼,我就這麼過去?我長這麼大還沒有這樣丟人過,讓我在裡面呆瞭快一年,要不是我老子想辦法托人找關系找人花瞭500 多萬把我從裡面撈出來,我還不知道要在裡面受多少苦,哪能輕易的就這麼算瞭。”
“那磊哥,接下來那你打算怎麼做?”胖子問。
“她不是告我迷奸嗎?這次我不會像以前那樣做瞭,我會用別的辦法把她身心都奪過來,然後一點點的折磨她,沒事,哥幾個到時候你們誰想操我讓她你們操個夠。”
“以磊哥的模樣和身傢還怕搞不定一個小小的少婦,來,磊哥,我先敬你一杯,算是提前謝謝磊哥,到時候算我一個。”胖子嘿嘿笑著說,順帶小小的拍瞭光頭一個馬屁。
如果我在這裡絕對一眼就能認出這個光頭男人,他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曾經第一次給我帶綠帽子的人,以前迷奸妻子的那個被我和妻子舉報判刑五年的副總馮磊。
此刻的我完全不知道他通過傢裡的關系已經出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