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頂賭場堪稱大馬最大的賭場,安全,奢華和最頂級的服務是這裡吸引這些國際大亨的王牌。
有些職業賭徒不遠萬裡來到這裡是因為這裡的管理集團有驚人的能力可以把這些賭資漂白並且合法的在國際賬戶間安全轉移。還有些貴族名流和紈絝子弟對錢並沒有概念。他們出現在這裡,更多的是沖著這裡驚艷的嫩模們來的。他們在這裡一擲千金或者是為博美人一笑,或者幹脆就是想在這個上流的圈子裡混個臉熟,為將來混個一席之地。
這裡的每個大人物都是有自己的專屬套房,每個套房又以城市命名,各有自己獨特的情調。比如中東的富商比較喜歡“迪拜”就是因為那裡的所有裝潢都是阿拉伯極度奢華的風格,甚至連陪侍的車模小姐也一身阿拉伯舞娘的妖媚裝扮。歐美的客人比較喜歡“巴黎”在歐式典雅風格的環境中,一群身穿維多利亞的車模環繞在身邊,不時的遞上雪茄和香檳,真算得上是極致的享受。相比之下,亞洲的客人往往比較低調,他們更願意選擇“東京”玩個兔女郎,學生妹之類的角色扮演。
每個賭桌的周圍,都以360度全方位全角度,設置瞭幾十個攝像頭,紅外掃描設備,聲波阻斷設備,電子幹擾設備,任何人的任何微小的動作都會被記錄在案,如果在這裡作弊或出千,不管你身份多麼尊貴,都不可避免的會被斬掉雙手。據說早些年一位阿拉伯王儲,在超模皇後面前輸紅瞭眼,丟盡臉面,鋌而走險使用瞭從國內帶來的最新高科技設備。雖然當時沒被監控設備發現,但事後仍然被幾位縱橫江湖幾十年的賭聖級人物看出端倪。為瞭向眾人有一個交代,這裡的管理層竟然派出人馬一路追到那個阿拉伯小國,不僅斬瞭他的雙手,還現場錄像為證,甚至還和總裁的親筆致歉信一起發給各位聲名顯赫的老顧客。類似的一系列的傳奇讓這裡自然而然的成為瞭賭徒們的聖地。
當秦陽和方媛簡單喬裝瞭一下,來到這裡消遣的時候,竟然遇到瞭綺莉。
在異國他鄉能遇到秦陽真是讓綺莉又驚又喜,上一次她受命接近秦陽享受到瞭難以形容的愛欲溫柔,可是由於特殊的任務又不得不從他的身邊不聲不響的消失。所以,這一次的相見讓她興奮的一下子就撲到瞭他的懷裡。
“這位是……”
方媛的臉色很不好看。
沒等秦陽回答,綺莉卻上下打量瞭一番方媛,脫口而出:“怎麼,背著米雪和你的總裁女友出來玩女人啊……”
綺莉敏銳的感覺到瞭方媛眼中的敵意,對於不友好的女人,她的言辭一向充滿攻擊性,盡管那個女人實在是美得讓人心動。
“像你這樣投懷送抱的廉價貨色,人傢未必稀罕吧……”
方媛也不客氣。
“好瞭好瞭,你們都誤會瞭……”
秦陽簡直哭笑不得。
“這位是方媛,我過去的大學老師,現在的嫂子……”
秦陽隻能介紹瞭,“這位是綺莉,政府特殊部門的高級警官……”
“原來是嫂子啊……”
綺莉的臉色緩瞭緩。這個時候帶著嫂子出遊啊,這小子還真是花心啊!雖然心裡這麼想著,可是看著秦陽的面子卻不敢說出來。
“你怎麼什麼都說啊……”
方媛的臉色有些緋紅。盡管綺莉忍住沒說,可是嫂子這個詞本身就太讓人想入非非瞭。再說本來說好瞭隱姓埋名的,怎麼說著說著就忘瞭啊!
“沒關系,綺莉是自己人,完全可以信任……”
秦陽脫口而出。
“自己人?”
方媛看著眼前這個體態妖嬈的美女,眼裡劃過一絲狐疑,表情很不自在。難道秦陽和她之間還有什麼?
“嗯……我還有任務,不和你們多聊瞭……”
被秦陽這樣一說,綺莉倒覺得有幾分尷尬瞭。人傢就算是嫂子也算有個名分,可是自己絕對可以算是單方面的花癡吧!“嫂子,跟你商量個事兒,能把秦陽借給我一下嗎?”
“為什麼?”
方媛急忙挽住秦陽的胳膊,有些緊張。這是要幹嘛,說不過就明搶瞭!
“我們正在執行任務,我覺得秦陽身上的特殊能力能幫得瞭我們……”
綺莉有些興奮,的確,遇到瞭秦陽就意味著她成功的幾率瞬間倍增。
“我怎麼不知道他有什麼特殊能力……”
方媛滿臉狐疑,她才不信綺莉的話,這個女人的任何說法在方媛看來都隻不過是騙秦陽上床的花招而已。
“要不我們一起吧,我沒時間解釋瞭……”
綺莉搖瞭搖頭。遠處幾個搭檔已經在暗示她不能在無處不在的監控設備面前暴露太多的信息。“你們這個樣子不行,得找個地方打扮一下……”
秦陽他們沒有事先預定,也沒有準備大額的保證金,所以是沒有資格進入那些高級包廂的,隻能在大廳裡遊蕩著,慢慢看看風景,熟悉一下環境。大廳裡的人大多是抱著泡妞的目的來的,所以隻有很少的人會在這些臨時散臺上下大註。更多的人則是邊玩邊勾美女,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范兒。
秦陽叫過一個女侍者,請她給換一千元的籌碼。把那個女侍者氣得直翻白眼兒,在這裡一千元連給小費都嫌太少吧。可是又不好發作,隻著頭皮接過來,回過身狠狠的甩瞭一句,“土包子!”
不多時,女侍者給兩人送來瞭一個粉紅色的籌碼,面值正好是壹仟元整。
“那個,能不能幫我們換一些小面值的籌碼啊……”
秦陽著濃重的口音,被方媛的易容術畫得黑燦燦的小臉上寫滿糾結,一副典型包工頭的形象。
“很抱歉,這已經是我們這裡最小面值的籌碼瞭”女侍者的微笑也顯得傲氣十足。
“哦,這樣啊,那就不用麻重煩瞭”秦陽的嘴裡不好意思的嘀咕著。一身便宜皮草的綺莉和方媛也是緊緊挽住秦陽的胳膊,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悲催模樣。
“哎,真是倒黴,怎麼讓我遇到這麼幾個活寶”女侍者無奈的嘆瞭一口氣,平時為客人們換籌碼總會得到價值不菲的籌碼作為小費,這回就想也別想瞭。
半個小時後……
原本人聲鼎沸,一片喧嘩的大廳竟然完全安靜下來,人們裡三層外三層的圍在21點的牌桌周圍,看著這三個呆頭呆腦的男女,渾身暴汗,呆若木雞。這三個神經俠侶在短短的半個小時的時間裡,在這個以兩萬元為投註上限的純娛樂性的遊戲賭桌上竟然狂卷瞭一百多萬。而且看起來,這些人遠沒有收手的意思,一場好戲才剛剛開場。
發牌的女荷官渾身發涼,花容失色。雖然一百萬在這裡實在不算什麼,但是問題是,這幾個癟三隻拿瞭一千籌碼,就把她打瞭一個落花流水,這樣的賠付率自己一定會被老板毫不猶豫的掃地出門。
她對著耳麥低低說瞭幾句。不一會兒工夫,一個穿著標準制服的中年人笑容可掬的分開眾人,接替瞭女荷官的位置。
“請問您還要繼續嗎?”
中年人對著面前這三個土得掉渣的青年男女皺瞭皺眉,但言語中卻又不失禮貌。
“當然要!”
綺莉心急火燎的搶瞭一句,然後又不好意思的看瞭看圍觀眾人,一副標準的貪財包租婆的模樣。
“那我們提高一下投註的上限,您看怎麼樣?”
中年人微微一笑,繼續雲淡風輕的說道。“提到多少啊?”
秦陽一副財迷的神情,緊緊盯著中年人的眼睛。
“我的職位能動用的資金限額是一千萬,我們就以一千萬為限怎麼樣?”
“可是,我沒有那麼多籌碼啊?”
“沒關系,我們接受現金支票”“這樣啊”秦陽咬著被畫得黝黑的手指頭,和方媛面面相覷。“小老婆,要不,咱不玩瞭?要是輸瞭咋整啊!”
“那萬一你要是贏瞭呢?”
包租婆綺莉十分的不甘心。
“要不就一千萬玩一局,一局定勝負”秦陽咬瞭咬牙。
“好啊,隨您怎麼說。”
中年人職業的一笑,秦陽眼裡流露出的那份賭徒特有的貪婪早就被他看在眼裡,對付這種小角色自己應該還是有把握的。
“發牌!”
秦陽搓瞭搓手,眼裡放光。
“好!”
中年人並不用手,而是用牌尺上下翻飛一陣炫舞,眾人眼花繚亂之際,一副新牌已經整驗完畢。
送到秦陽手裡的第一張明牌是“4”中年人自己手下的是“7”“繼續!”
秦陽伸長脖子,全神貫註。
秦陽的第二張明牌是“3”中年人手下的是“7”“再來!”
秦陽顯得有點兒不耐煩。
秦陽的第三張暗牌是“5”中年人留在手下的暗牌還是“7”這是他一貫的風格,不僅要贏,還要贏得牌面漂亮!
“俺不要瞭……”
秦陽突然的一笑讓中年人的心裡猛地一顫。理論上秦陽絕對還應該再要一張牌,因為現在的牌面太小根本就不足以取勝。因此,他早就給秦陽準備好瞭一張“K”當做最後的“KILLER”他精心設計好瞭讓這個土財主爆牌而亡的劇情。可是,秦陽竟然不要瞭!
不過這也沒什麼瞭不起,21對12,沒什麼好說的,直接喊人把這幾個傢夥掃地出門也就行瞭。
“您先開牌吧!”
中年人對自己的精巧的設計就這樣落空,還是心存遺憾。
“好”秦陽手指一捻,隨意的把牌展開。
眾人啊的一聲驚呼,3、4、5赫然在目!四下裡一片嘩然,這個癟三瘋瞭吧!難道錢多瞭燒得要自殺?這個局面總得再要一張搏一下吧!
中年人長出瞭一口氣,果然是一個小小的癟三而已,我還以為會出現最後一刻換牌之類的情節呢,還打算小心應對,沒想到不過如此。
他不屑的搖瞭搖頭,啪的一聲把最後一張牌亮瞭出來。
“啊!”
這一次人群中簡直如驚雷一聲暴響!“沒想到這裡的人這麼好客啊!多謝啦啊!”
秦陽哈哈大笑。
“什麼!”
中年人看著自己的牌目瞪口呆,明明是“7”怎麼在亮牌的一瞬間竟然變成瞭“K”自己竟然驕傲的在眾目睽睽之下華麗麗的自殺瞭?
“你,你……”
他一臉驚恐的望著對面正在笨手笨腳忙著收籌碼的癟三男女,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對方出老千?可是這張牌一直沒離開自己的手上啊!而最要命的是,就算自己要指證秦陽作弊也總要有證據吧,既然耳機裡沒有任何提示,那就說明所有的監控都沒有抓到秦陽出老千的蛛絲馬跡。
雲頂賭場的總裁辦公室裡兩個中年人停下瞭談笑,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盯在對面的監控幕墻上。
“他怎麼做的?”
穿著淺色休閑裝的中年人很詫異。
“把36號桌的監控回放一下……”
坐在辦公桌後的那個西服革履的男人按瞭一下手邊的送話器按鈕。這裡每天晚上都有形形色色的人心存僥幸想要一試身手,可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哪個人的動作快到連他都沒看清楚。
監視幕墻上開始出現從各個角度拍攝的監控鏡頭。
畫面幾乎是一幀一幀的推進,但秦陽卻沒有任何動手的跡象,畫面上的他隻是對著荷官執著的傻笑著。
“給我看看荷官的底牌。”
屏幕的中心給瞭荷官的那張底牌一個大大的特寫,雖然身為高手的男荷官看牌的時間不足01秒,而且角度也控制的極為安全,但仍然逃不掉幾臺高速攝像機的追捕。屏幕上出現瞭一個大大的“K”“這個傢夥在搞什麼鬼?”
兩個人面面相覷,竟然發牌把自己爆掉,這個傻瓜也他他媽的太搞瞭吧!
“那個小子的確沒有出手。”
穿休閑裝的男人是這裡壓場子的人物,綽號“鐘馗”江湖人稱鐘爺。他說的話還是有分量的。
“我看未必,他隻是沒有用手而已。”
西裝男人搖瞭搖頭,他就是亞洲賭壇的風雲人物加藤正男。
“你是說”鐘爺一愣。
“那個荷官的手法雖然和鐘爺比相去甚遠,但還算巧妙,再怎麼說也不至於自己爆掉自己還渾然不知。”
加藤正男伸出手在定格的畫面上,輕輕的滑動著,好像那樣做能感知到什麼特別的能量一樣。“你看他的表情,他一定以為自己拿到的是7。”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他中邪瞭?”
鐘爺還是不太相信眼前的畫面。這個荷官並沒有什麼失誤,甚至他還在停牌的過程中微妙的把牌尺看似不經意的橫在自己的牌前。這樣做在普通人看來似乎沒什麼瞭不起,可是對於像鐘爺這個等級的高手來說,則完全明白這樣做是為瞭避免被傳說中的絕頂高手隔空換牌。這個荷官可以說已經防范到極致,而且對方也的確沒有換牌。
“不是中邪,是催眠……”
加藤正男皺瞭皺眉頭,若有所思。“這種手法隻是聽說過,可是卻從來沒有見到過。”
“你是說那個荷官被催眠瞭?他以為自己手裡的是7但實際上卻是K?”
鐘爺不禁愕然。這些荷官都經過認真的篩選,嚴格的訓練,心智絕非常人可比,抗幹擾能力更是超強,再加上賭場的環境復雜多變,理論上所謂的催眠術根本就沒有實施的條件。
加藤正男把畫面定格在秦陽的眼睛上,“他的眼睛基本上不看自己的牌,也不看對方的牌,而是看著荷官的眼睛。這個人似乎有超越常人的心靈控制力。”
他雖然嘴上一板一眼的分析道,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的搖瞭搖頭。“我真的不敢相信……”
一個美女主管分開興奮,震驚又嫉妒的眾人,來到秦陽一行人的面前。
“有幾位客人想邀請您加入牌局,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
美女主管微微一笑“好啊……”
三個人贏得興起,自然是來者不拒。
“那就請跟我來吧……”
美女主管恭恭敬敬的引領著二人從呆若木雞的人群中再次穿過,直奔遠處的豪華電梯。眾人心裡一陣陣悸動,那部電梯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用的,它的綽號叫“億萬俱樂部”當然更多的人叫它“死亡電梯”賭場裡唯一一個沒有名字的包廂裡,到處是難以想象的奢華。幾位藝伎打扮的美女正在慢條斯理的跳著傳統舞蹈,原來那些衣著暴露的兔女郎,學生妹,等等被盡數清場。幾位大佬執意要這樣做的原因是,他們在臨陣前是絕對不碰女人的。
“這位是鐘先生,這位是霍先生,這位是加藤先生……”
美女主管躬身一一介紹著。
“這位老弟怎麼稱呼?”
鐘爺擺瞭擺手打斷瞭美女主管的介紹。
“小弟敝姓蘇……”
秦陽靦腆一笑,邊說話邊抻長脖子東張西望,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的做派。
“嗯,蘇老弟請坐。”
在賭場裡姓什麼不好,他媽的姓輸!鐘爺笑瞭笑,指瞭指自己對面的位置。
“老弟在哪個領域發財啊?”
鐘爺輕輕咬瞭咬嘴裡的雪茄,若無其事的問道。
“這個,啊哈哈……”
秦陽笑得很糾結。
“呵呵,不方便說就算瞭,來瞭就是朋友,老弟也不用太拘謹。”
鐘爺爽朗一笑,“我們幾個很欽佩老弟的賭技,想和你玩上幾把切磋一下……”
“可是,俺沒有那麼多籌碼啊……”
秦陽不好意思的笑瞭笑,就算自己再孤陋寡聞也知道手裡這麼一點錢是遠遠不夠的!
“這個不成問題。”
鐘爺揮瞭揮手,叫來一個身材高大威武的貼身保鏢耳語瞭幾句。“如果老弟不嫌棄,籌碼我來準備。”
“這個不太好吧……”
秦陽和綺莉、方媛對視一眼。
“愚兄虛長瞭幾歲,就算是交個朋友吧。”
鐘爺擺瞭擺手朗聲一笑。
不一會,那個保鏢拎著一個碩大的鋁皮箱走瞭進來,在秦陽面前的長桌上砰然打開,嘩啦一聲,倒出一大堆金光燦燦像小山一樣的籌碼。
“這裡是一億,贏瞭你拿走,輸瞭算我的,老弟隻要玩得盡興就好。”
鐘爺禮節性的客套著,他的風格向來是雷厲風行,決不浪費時間。我管你是什麼人物,這樣的玩法幾局下來,早就讓你傾傢蕩產瞭。
“怎麼玩法?”
秦陽戰戰兢兢的一問。
“五張的梭哈怎麼樣,我們幾個習慣爽快一點兒的玩法。”
鐘爺揮瞭揮手準備讓那些藝伎們退出去,但加藤正男卻執意讓這些美女們留在自己身邊,而且毫不避諱的把手伸進她們的和服裡,摸瞭一個花枝亂顫。
“果然流氓啊!”
秦陽心中一嘆,不過隻能看著別人亂摸的滋味果然很是不爽啊!
“小兄弟你的意見呢?”
鐘爺習慣性的搓瞭搓無名指上的翡翠扳指,嘴角帶上一點點笑意繼續問道。
“可是俺不太會啊……”
秦陽的神情無限悲催。他才不會讓自己陷入那麼尷尬的境地,梭哈唯一一張底牌是首輪先發,根本就無從選擇。再加上隨後的四張都是明牌,也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即使方媛的控制能力夠強,一對一或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可是現在牌桌上這麼多人,如果隻能擾亂一兩個人的心神而不會換牌,結果一定會死得很慘。
“既然這樣,那麼小兄弟有沒有什麼好提議呢?”
鐘爺微微皺瞭皺眉,臉色漸漸陰沉下來。
“啊,這個”秦陽暗笑,我要是說和他們鬥個地主什麼的,會不會把這些老小子氣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