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又一次摸出別針,在鎖孔裡來回試探著。房間裡很安靜,隻有墻上的鐘表發出“滴答滴答”地走動聲……時間似乎過瞭好久,窗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瞭,我心中漸漸焦急起來……終於,儲藏室的門“咔”地一聲開瞭,我長出瞭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稍微緩和。打開隨身帶來的手電,隻見儲藏室裡依然擺著那些架子,可上面的那些情趣用品卻已不知去向。“那裡!”
老大將手電的光照向一個角落。果然,一個一尺見方的黑色小型保險櫃擺在臺面上。可是怎麼打開它呢?我腦子裡馬上出現電影裡常見的那種戴著聽診器破解密碼的場景,我望著老大,不知道他會不會再給我個驚喜。“把它抱走,找人用氣焊割開它。”
他的主意竟然如此沒有技術含量,我有些失望,可現在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瞭。保險櫃雖然不大,分量卻不輕,老大抱起它,腳步也變得沉重起來。帶著這麼個大傢夥能出得去嗎?隻有走一步看一步瞭。可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就這樣找到瞭老曹的文件,事情似乎太簡單瞭一些!一個保險櫃,如此明顯的放在那裡,如果有小偷進來,那它就會成為首選的目標。把重要的東西放在這裡面,等於是告訴別人說:我很值錢,來拿吧!以老曹的精明,應該不會辦這種蠢事。何況,理查也肯定進來過,他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呢。“等等!”
我叫住正在往外走的老大,“不是它。”
老大停住腳步,疑惑地看著我。“如果在這裡面,理查肯定已經把它拿走瞭。它還在這裡,隻能說明裡面沒有重要的東西。”
我說。老大略一思索,就明白瞭我的意思,轉身將它放回瞭原處。盡管確信文件不在保險櫃裡,也讓我明白瞭一件事:老曹把保險櫃放在這裡,目的就是轉移人們的註意力。這就是所謂的故佈疑陣,重要的東西一定就在這間儲藏室中!我們重新開始瞭尋找,仔細檢查所有角落,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過瞭很長時間,狹小空間內有限的空氣已經讓我頭暈眼花。老大卻又將註意力集中到那個保險櫃所在的角落,他再一次將保險櫃搬下來,隨後把耳朵貼在原先擺放保險櫃的臺面上,一邊用指節輕輕敲打著。“在這兒!”
他的聲音興奮起來,雙手在臺面下來回摸索,不一會兒,“吱”的一聲,一個暗藏的抽屜被從臺面下抽出瞭一半。我趕緊湊到他身邊,緊張地註視著……等抽屜完全拉出,我卻再一次失望瞭,裡面空蕩蕩的,隻有幾張窄小的標簽紙散落著,顯然沒有我們想要的文件,我拿起一個標簽,上面有字,用手電一照,內容是:某年某月某日,轉賬授權合同。“是老板的筆跡。”
老大在一旁說,又指瞭指抽屜上的鎖,鎖已經脫落瞭,顯然被人用外力撬開過。其他的標簽的內容也基本類似,看來老曹確實曾經把重建文件放在這裡,而且做瞭標記。隻是後來文件被人拿走瞭,隻有這些標簽留瞭下來。那個破壞鎖具,拿走文件的人,不會是別人,隻可能是理查!看來,我們的還是晚來瞭一步!“理查會不會把文件都銷毀瞭。”
老大有些泄氣。“不會!他手裡一定還有。會不會在他的工廠裡?”
我記得上次在他的辦公室,他曾經用公開老曹的文件來威脅讓玲失去工廠。老大沒有說話,在這個無人的別墅裡尚且找不到,偌大的工廠,遍佈理查的爪牙,又怎麼去找呢。我也知道這幾乎是不能完成的任務,情緒低落下來。將東西擺回原位,出瞭儲藏室,我深深地吸瞭一口外面的空氣,眩暈的感覺剛有些消退,老大突然拍拍我的肩頭,做瞭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瞭指窗外。我悄悄的走到窗邊向下一看,暗叫糟糕!不知何時,樓下已經停瞭三輛黑色的轎車,而且不斷有人影走動,看裝束,好像是保鏢的樣子。難道是理查和玲偏偏在今晚過來瞭,而且還帶著保鏢。由於一直呆在儲藏室裡,別墅層層門窗隔音又好,我倆對他們的到來竟然一無所知。好在他們似乎也隻是剛到,因為有的車燈還沒有熄滅。這時,樓梯上腳步聲響起,他們已經上樓來瞭!想出去已經不可能!“到裡面去。”
老大拉著我,退回瞭儲藏室,輕輕掩上門,但仍留下一條縫隙。這裡面沒有窗戶,如果完全關上門,我們呼吸就會成問題。我貼著門縫向往看,果然,臥室門被推開,燈也跟著亮瞭,首先進來的是理查,玲跟在他身後。兩個月不見,玲似乎更加漂亮瞭,皮膚上隱隱發出一種潤澤的光。身上穿著藍色的絲綢長裙,胸脯鼓鼓的,仿佛要頂出來似的,但臉上的表情卻不開心,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好瞭,你去洗一洗,準備一下,他過一會兒就到瞭……”
理查說。“不……不要……”
玲搖頭。“他怎麼瞭?不就是老一些嗎?比他更老的你不也試過嗎?怎麼,現在隻喜歡年輕男人瞭?”
“不,不行,他……我……他兒子……”
“他兒子怎麼瞭,你以前就認識他兒子,是不是?”
玲沒有說話。“沒關系,也許有一天,他們還會給你來個上陣父子兵呢,呵呵。”
理查笑瞭笑,接著說:“不過他們父子的關系好像很奇特啊?我對他們越來越有興趣瞭……”
“我……”
玲還想再說什麼。“好瞭,這件事已經定瞭。還有,海關的白樺還一直惦記著你呢,胃口吊得差不多瞭,該給他點甜頭瞭。”
理查不耐煩地擺擺手,忽然轉換瞭話題:“今天的燕窩喝瞭沒有?”
“沒有,我不想喝。”
理查轉身拉開房門,“吳嫂,把太太的燕窩端過來……”
一會兒,一個仆婦打扮的高個女人走瞭進來,將一個帶蓋子小瓷盅放到瞭桌上。“吳嫂,以後每天下午要伺候太太把燕窩喝瞭,聽見沒有。”
“是。先生。”
婦人領命出去。“那……那根本不是什麼燕窩,對不對?”
玲指著小瓷盅問。“不管它是什麼,總之對你有好處。”
理查的口氣強硬起來,端起瓷盅放到玲手裡,“喝瞭它,快點!”
等到玲勉強喝下那盅所謂的“燕窩”理查的態度又轉好,微笑著說:“對,這才乖嘛。實話對你說,這個東西比燕窩貴多瞭。因為有瞭它,這半年來,你的身材越來越好瞭,皮膚也越來越細膩。時間在你身上停滯瞭,不,應該說,時間讓你越來越美麗。”
“可我……”
“當然,它也讓你的性欲越來越旺盛,所以我才安排瞭男人為你服務,你的陰道隻有不斷接納各式各樣的陰莖,才能一直保持緊湊……”
他說著,把手放到玲的臉上撫摸起來,“你越來越完美瞭,知道哪些老傢夥對你的身體有多著迷嗎?不過他們太老瞭,沒力氣享用你瞭。你隻要讓他們把精液射入你的陰道,讓他們感覺占有瞭你就行瞭。”
“你……你……不是還要和我結婚嗎……”
玲顫抖著聲音說。“我當然要和你結婚。作為人妻,你的肉體會更有吸引力。他們會更喜歡你,在你身上使勁的時候,才更有快感!男人都想把精液射到別人妻子的陰道裡,不是嗎?”
“你……”
玲痛苦地低下頭,“那你答應我一件事,行不行?”
“什麼事?”
“我聽說你在針對楊傑的工廠,是不是?”
“怎麼?”
“求你,不要瞭。我已經對不起他瞭,不能再……”
“看來你還是對他舊情不忘啊!他像一隻羊,卻非要玩狼的遊戲,遲早被吃得骨頭都剩不下,我勸你還是忘瞭他吧,哈哈……”
理查大笑起來,轉過身,不再理會玲。忽然,他的目光落到瞭我們所在的儲藏室門上,“這門怎麼開瞭?你進去過?”
看著他一步步地走近,我下意識地向後一縮,猶豫著是不是沖出去,給他來個先發制人。老大感到瞭我的沖動,一隻手牢牢地壓住我的肩膀……就在理查伸出手,要把儲藏室門拉開時,“砰”的一聲,臥室的門被撞開瞭。一條黑色的大狗竄瞭進來,雖然後面有個黑衣保鏢用力扯住狗頸上的皮帶,卻依然阻止不瞭大狗向玲撲過去。玲驚叫著向後躲避,大狗的舌頭已經舔到瞭她裸露的小腿,碩大的黑頭鉆進裙裡,似乎隨時要將她撲倒。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理查放棄瞭對儲藏室的檢查。“把它拉走!”
他大聲喊道。另一個保鏢趕過來,和先前那人合力才將大狗拉瞭出去。“對不起,對不起,理查先生,是它自己發狂似的沖進來的!”
一人慌忙解釋。理查揮瞭揮手,讓他們退出瞭臥室。“你……你把這東西帶來幹什麼?”
玲驚魂未定,無力地坐到瞭床上。“呵呵,見到老情人,你不高興嗎?”
“你……你……”
“是今晚的客人,他見到你的那些照片,對它很感興趣,一會兒,想欣賞一下……”
“不……不……理查,我不要……我不要……”
“別那麼絕情嘛,你看它多想你,都迫不及待瞭……你就把它當楊傑好瞭……呵呵……”
理查無恥地笑瞭起來。“你混蛋!我可是你未婚妻啊!有本事……有本事你和我做給他看!”
“你嘲笑我嗎?”
理查似乎突然被激怒瞭,聲音變得異常冷酷。他一把抓住玲的頭發,將她按到在床上,掀起裙子,扯脫內褲,讓她豐臀完全暴露,然後拉出自己的皮帶,將褲子褪到膝蓋。我驚奇的發現:理查的陽具竟然是畸形的,雖然挺立著,也不短,卻異常纖細,似乎不足正常男人勃起時的一半粗!他一挺腰,沒有任何前戲,直接將陰莖插入玲體內。玲慘叫瞭一聲,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從他們交合的體位看,理查不是插入玲的陰道,而是插入瞭玲的肛門!他抽送的同時,手中的皮帶重重地落在玲白花花的臀肉上,立刻留下一道鮮紅的淤痕。“啊……”
玲再次慘叫,想掙紮著起來,卻又被死死地按住。“賤人,不許嘲笑我,記住沒有!”
理查吼著,“回答我!”
“記……記住瞭……”
玲聲音帶著哭泣。“哦……你的肛門越來越美妙瞭,你要感謝我的開發,是不是……”
理查一邊說,一邊用力挺動……沒過多久,他發出瞭急促的呻吟,將陰莖盡力送入,然後抱住玲的臀部,一動不動……玲的呻吟則透出瞭沉沉的痛苦……等理查的陰莖從玲的體內抽離時,玲的肛門內湧出的卻不是白色的精液,而是一股股透明的液體。是尿!理查在高潮的時候,竟然不是射精,而是將尿撒到瞭玲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