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粉紅色的花瓣
挑逗你迷離的視線
情感是誘惑的結晶
在愛的世界裡
沒有柏拉圖
我在你的眼中
隻是一種需要
當感情即將綻放時
請允許我
帶你漫遊我的世界
——摘自《若芳日記》
2010年,因為工作業績突出,我被委任為「外婆心」飲食有限責任公司駐貴州分公司的一名副總。
我原來的直接上司叫肖沉,是「外婆心」飲食有限責任公司市場營銷部一名資深的業務經理,但他的開拓精神我卻不敢恭維。他的思維方式總是無法跳出重慶麻辣味的局限,正是無法突破自我,他給瞭我一個創新的機會。
我們市場營銷部共11人,分別負責全國11個片區分公司或連鎖店的營銷工作。為提升公司效益,董事會以及公司總經理要求市場營銷部拿出策劃方案,交總部決策。而這一次,在所有11份案子中,我提出瞭一個大膽的方案,就是根據南北方以及東西部飲食習慣以及口味的差異,將重慶風味與各方飲食習慣互為融合,烹調出獨創的即區別於當地傳統飲食又適合當地人群的飲食產品。這一方案當年即使總公司的利潤提升30%,我也因此得到瞭公司總裁的青睞,從28歲的業務員提拔為貴州分公司的一名副總。
分公司共有員工100餘人,總經理是一名30來歲的漂亮女人。她似乎從來不會笑,雖然漂亮,但卻冷若冰霜,被員工們稱為「冷面殺手」。不過我這位副總的到來,卻是她親自出馬安排的住宿,但依然沒有見到她的笑臉,隻是在安排好一切後,背臺詞般的客套瞭一番,便告別瞭給我租住的小區房間,給我留下瞭一個值得回味的窈窕背影,脫離瞭我的視線。
你別懷疑我的定力,我隻是覺得無聊罷瞭。一個「冷面殺手」,是很難激起男人興趣的。換句話說,這是一個帶男人味的女人,如果用花比喻,她很像一株雄性的桂花樹,雖然樹幹漂亮,但卻不會開花。
夜晚悄然來臨。在這間100平方米的套房裡,我獨自一人躺在床上,感受著遠離親人的孤獨。這孤獨是一種失落,一種無人陪伴的失落,也許是因為突然的獨處所致吧?我無法平息,卻又不是十分想念遠在重慶的妻子,這感覺真的有點怪怪的。
我的妻子很漂亮,可以說不亞於電影明星,這種漂亮是任何人無法引誘的,我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訴你,即使我不在身邊,你也別想讓她見異思遷,因為她是一個性冷淡者。如果我不動她,就是一年,她也不會主動向你出擊的。我不知這是我的幸運還是我的悲哀,因為我的性慾已使她不堪忍受,她隻是例行公事地接受著我的一切。她讓我們的高潮成為一種傳說,但孩子卻維系著一種親情。
一位朋友曾經對我說過:當愛變成一種親情時,性也就退出瞭彼此人生的歷史舞臺,剩下的隻是純粹的相濡以沫。我當時不能理解,現在好像有些明白瞭。
正當我深思於往事的時候,突然,一陣男女的對話打破瞭我的胡思亂想。我仔細傾聽,卻發現這聲音是從臥室隔壁傳來的。
「這麼少,是不是在外面發射瞭?」女人有些懷疑的聲音。
「你吃瞭10年,而且基本上是一天一次,我就是水井也被你喝光瞭。」男人氣力不是很足的聲音。
「那我也喂喂你,要不要?女人的水也是養人的哦。」女人突然挑逗似地跟男人說。那聲音足以讓任何男人心神為之一蕩。
「唔唔……」似乎是男人的嘴突然被什麼東西堵上瞭發出的聲音。
「10年來你喂我,現在我喂你好不好?你吃呀?我喜歡看著你吃。對,先吃小黃豆,這樣就能喝到泉水瞭。」女人似乎在笑。
聽到這裡,我的下面突然有瞭反應。再傻我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瞭,如果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沒有反應才怪,除非你是一個陽萎患者。
我用耳朵貼在床頭墻壁的一張明星照片上,沒想到整張照片突然掉瞭下來,那圖釘原本就隻釘瞭一顆,而且是松動的。由於我沒有開燈,一縷亮光從墻上穿過來,嚇瞭我一跳。
怎麼墻上會有一個小孔?瞬間,我突然明白瞭,這應該是原來的房主的傑作。我迅速拾起畫紙,想重新釘回原來的位置,舉起後卻突然僵在瞭那裡。我想做一名偷窺者?這答案是肯定的,像我這樣的男人是抵禦不瞭這樣的誘惑的,特別還被孤獨這傢夥支配著。
墻孔並不大,隻是比針眼更大些。透過孔洞,那一幅畫面,讓我的血液立刻沸騰起來。一個十分艷麗的成熟女人赤裸裸地出現在我的眼前,她的臉蛋可以說是十分漂亮,皮膚白皙光滑,兩隻乳房猶如小白兔一般驕傲地挺立著。逆光中,身下的那一片芳草地隱約可見,憑我的直覺,顯然十分茂盛。
芳草地的下面,是一張無法看清面孔的男人的臉,這張臉幾乎被女人的屁股完全壓住瞭,隻剩下下巴的模糊輪廓。女人的芳草,咋一看上去彷佛是那男人的胡須,男人的吸吮聲清晰地傳入我的耳膜,刺激著我的主控男人生命之根的神經。我把他死死的握住,卻不敢套弄。我怕任何的聲響都會讓這畫面突然地消失。
不怕你笑話,在這之前,我確實沒有看見過這樣激情的真實畫面,也沒有所謂的外遇。我不否認我希望能遇上一個激情女人,跟她瘋狂做愛,直至假死。我太需要一場癲狂的性愛瞭,因為我的女人淡而無味——那隻是一隻精致的花瓶。
「咯咯,吸呀,把我那兩塊也吸進去。」女人的笑聲有些淫蕩。
「嗯……」男人很少說話,似乎在忙於「工作」。
「老公,告訴我,好吃不?」
「能把兩片肉一起吃下去麼?」男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提出瞭一個「非分之想」。男人的下身,覆蓋著一層厚厚的「松毛」,在「松毛」的中間,一條「松毛蟲」半死不活地歪垂著,毫無生機。
「你敢!吃瞭兩片肉,我就把你一屁股捂死!」女人狠狠地道。
在左右摩擦後,女人開始一下抬起屁股。隨著她的一起一伏,兩隻堅挺的小白兔上下亂竄著,我驚異於她們的堅挺,因為看上去,這女人實在不比我小,能有如此的乳房,實在是一個奇蹟。而更令我無法承受的,卻是她提起臀部時,那兩片被拉得筆直的肉唇,彷佛與男人的嘴唇長在瞭一起。
我感覺到我那淘氣的傢夥的前端,已經不爭氣地隱隱有滑膩的東西流出。我實在無法承受這女人的這般挑逗,這一幕,就好像是故意表演給我看的,而且這兩人好像知道有我這位觀眾的存在。
我快速地將原本擋住孔洞的畫紙貼瞭上去。如果再看下去,我非爆瞭不可。我不想難堪的一幕出現。
然而,這一夜,我徹夜失眠在瞭這女人的挑逗之中。
這個女人,就是若芳——一個獨特的、讓我刻骨銘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