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月光,李偉傑看到嶽培業的褲子褪下瞭半截,那根東西軟塌塌耷拉在雙腿之間。
車廂內充滿著一股淫靡的味道,李偉傑探瞭探嶽培業的脈門,馬上就判斷出,他顯然是中瞭馬上風瞭。
馬上風是醫學術語是性交猝死,是指由於性行為引起的意外突然死亡,又叫“房事猝死”中醫稱為“脫癥”民間又叫“大泄身”它不但包括性高潮期間的突然死亡,也包括性行為後的死亡,發生此癥之前男女雙方都無預兆及精神準備,因此往往缺乏預防措施,使人搶救不及。這種病癥來勢兇猛不能等閑視之。
李偉傑心中暗笑,想不到這對男女竟然會跑到這裡車震,其實這還要怪他,剛才強暴瞭周蕊,不但捅破瞭人傢的處女膜,還順便摘瞭她的菊花。周蕊便想著,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幹爹給拿下,反正她也是準備通過嶽培業搏出位的,處女之身是周蕊最重要的一個籌碼。
既然處女膜已經沒瞭,那幹脆就馬上和嶽培業發生關系,然後就順利成章,用自己的“處女之身”作為晉身的籌碼,要知道,真的破身時那種痛楚可是裝不出來的,處女膜可以修補,但是那種狀態卻是難以模仿的,而現在剛被李偉傑幹瞭,立刻就和嶽培業好的話,周蕊完全有信心騙過“老謀深算”的幹爹,不讓嶽培業起疑心。
李偉傑迅速脫下嶽培業的衣服,輸入一道真氣到他身體裡,沿著他的通天、玉枕、天柱、風門、關元一路點瞭下去,然後扶起他在後座上坐好,又沿著檀中、氣海點下……
性交猝死的正確急救方法為如猝死一旦發生,性交的另一方不能離開現場,而應立即進行搶救,如呼吸心跳停止,應立即進行口對口人工呼吸,或胸外心臟按摩。如是脫陽病人猝然昏迷、人事不醒,可采取針刺人中、合谷、三陰交等穴位,用強刺激興奮手法,可迅速取得效果。如癥狀緩解後,可服參茸黑錫丸或人參附子湯煎服。如病人有心臟病或腦血管病史,此時最好邊搶救邊囑人去請醫生,不要把患者置於一邊,以免貽誤搶救時機。
李偉傑一身內功真氣,神妙無窮,自然不用采用上訴的醫科方法,讓他對男人進行人工呼吸,李偉傑寧可讓對方早點去見上帝。
汽車外,周蕊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嘴裡隻說著:“完瞭,完瞭……”
白潔聽到吉普車內噼啪不絕的聲音,心中又是好奇,又是擔心,不知道車內究竟發生瞭什麼,好奇心每個人都有,女人傢往往更重一些,她本想走過去看,可是看到周蕊魂飛魄散的模樣,又實在不忍心離她而去。
月光下依稀看到周蕊面容姣好,粉臉煞白,五官搭配得完美無缺: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瓊瑤小鼻,一張細致的瓜子臉,貝齒緊咬下唇,而她的嬌軀卻在輕輕的顫抖著,似乎在害怕。
美乳翹臀,身段玲瓏,曲線完美,年齡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周蕊此時衣衫不整,光潤圓膩的香肩,白玉般的柔軟玉臂,成熟芳香卻又線條優美的玉腿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肌膚。
她的長發披散在肩頭,微微有些凌亂,衣衫與緊身套褲相互搭配,雖然是兩件極其平常的衣服,卻將這個美人修飾得像是大自然雕刻而成的精美維納斯雕塑。
晶瑩豐腴,成熟典雅,年紀不大,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古典美,不愧是模特出身。
周蕊傲人的身軀雖然被衣服遮掩著,但是卻若隱若現的透出瞭她凸突高聳的一雙雪峰,就像一對熟透的天界仙桃,將周蕊的胸前撐得鼓鼓漲漲的,隨著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輕晃,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衣而出。
什麼事情能把周蕊嚇成這個樣子?白潔內心中隱約感到有些不妙。
車廂內李偉傑抬起右掌,內力貫註其中,猛然拍擊在嶽培業的背心,他身軀隨之一震,如夢初醒般睜開瞭雙眼,當嶽培業看清眼前竟然是一個年輕人,有些驚恐的叫道:“你是誰?”
李偉傑懶洋洋舒展瞭一下手臂:“你的救命恩人!”
嶽培業這才想起瞭剛才發生的事情,低頭看瞭看自己,仍然赤裸著大半個身體坐在汽車內,他慌忙提起瞭褲子,又穿好瞭襯衣,驚恐的情緒在瞬間也鎮定瞭下來。
嶽培業深深吸瞭一口氣,透過車窗看到外面周蕊仍然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一個身姿豐腴有致的成熟美婦背對自己正在安慰著她,一時間內心中紛亂如麻,他從車內摸索出一盒軟中華,抽出一支點燃,用力抽吸瞭一口,吐出一團煙霧,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李偉傑正想推開車門走下去,卻被他拉住手臂,低聲道:“這位先生,我剛才怎麼瞭?”
李偉傑心中暗自鄙夷,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自己做什麼事情自己清楚,居然問起瞭別人,不過李偉傑顯然誤解瞭人傢的意思,冷冷回答道:“馬上風!如果不是遇到瞭我,恐怕你已經死瞭!”
嶽培業又沉默瞭下去,大口大口抽吸著香煙,一支香煙很快已經燃到瞭盡頭,李偉傑實在無法忍受裡面的烏煙瘴氣,用力推開瞭車門。
“這位先生,謝謝你……”
李偉傑猛然轉過身去,望著煙霧繚繞後的面孔,說出瞭一句令對方心驚肉跳的話:“嶽老板,你今晚真是好興致。”
嶽培業原本以為這位年輕人不一定會認出自己的樣子,想不到對方仍然揭穿瞭自己的身份,一時間嶽培業的腦海中變得一片空白,身為三傢大型公司的老板,兼職幾個大型國有施工企業副總裁,在外面玩玩車震,本來也無可厚非,倒黴的是,他日理萬機的身體實在太過虛弱,竟然在這種緊張刺激的時候得瞭馬上風,嶽培業此刻心中充滿瞭後悔,自己不該喝那杯酒,更不該聽周蕊的話,跑到這府南河邊找刺激。更該死的是,現在可是兩會期間,自己不但是企業傢的身份,還有一個人大代表的身份,平時這威風八面的身份,如今卻成瞭他的催命符。
一個接受黨和國傢多年教育的好幹部,一個人民愛戴的好代表,一個事業蒸蒸日上的企業明星,竟然栽倒在胯下的這根東西上?而且讓嶽培業害怕的是,這名年輕人再道出瞭他的身份之後居然又重新坐回車內,用力將車門關上,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
嶽培業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他能夠從大學畢業一路創業到現在的位置絕不是偶然,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是解決不瞭的,隻要找到準確的切入點,任何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眼前的這位年輕人最多也就是二十多歲的年紀,比自己的二兒子還要小呢!談到社會經驗,跟自己隻怕差瞭十萬八千裡,嶽培業微笑道:“這位先生,你認錯人瞭吧!不過無論怎樣說,我都會忘不瞭你這個救命恩人的。”
他探身從車載箱中取出瞭兩一沓鈔票整整一萬塊送到李偉傑的面前:“小小意思,希望你手下。”
雖然面對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嶽培業仍然習慣性地搞出瞭商場上那一套,盡管他竭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和藹可親,可是仔細一品,還是有著那麼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
李偉傑根本不和他客氣,抓起那沓鈔票放在瞭口袋裡,救瞭他的性命,收點報酬本來就是應該的。
嶽培業做事滴水不漏,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就務求把壞的影響壓制在最小的范圍內:“這位先生,你在什麼地方工作啊?改天我要親自去拜訪你,好好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嶽培業隻字不提自己的身份,卻要對李偉傑刨根問底,眼前想徹底根除後患的方法就是滅口,他雖然有這個想法,可是看著李偉傑高高大大的樣子,自問也沒有那個能力,所以隻能先探明人傢的底細再說。
“我叫李偉傑,眼下在剛辭職,準備自己開公司。”
李偉傑並沒有打算瞞他,一邊說,一邊盤算著怎麼從他的手上榨取最大的利益。
“真是年輕有為啊!”
嶽培業感嘆著。
李偉傑狡黠的笑瞭笑:“嶽先生,你這次發病絕不是偶然,如果不盡快治療,恐怕以後還會再犯。”
這第二聲嶽先生徹底打垮瞭嶽培業心中尚存的那麼點兒僥幸,人傢明白的告訴自己呢!已經認出你來瞭,你丫的別裝瞭,你就是嶽培業,如假包換。
嶽培業是個現實的人,他從來都不怕困難,更不缺乏面對困難的勇氣,他的聲音變得更加親緩和,其中還透著那麼股子親切:“這位先生,我的病情請你為我保密,我不想外面有什麼不好的傳言。”
李偉傑愣瞭愣,他接觸官員企業傢的機會並不多,當然美女不算,如今面對嶽培業這種厚臉皮的人物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明明被他捉奸在床,仍然可以化被動為主動,談笑風生中將一件茍且之事和不好傳言掛鉤,合著今晚來到府南河邊玩車震是件理所當然,不值一提的事情。
雖然嶽培業話中的假大空成分很多,可是李偉傑還是從中聽出瞭乞求的味道,這位嶽培業求自己幫他保密呢!
嶽培業低聲補充道:“剛才的事情,除瞭我們倆個,我不想第三個人知道。”
他本來還想說句威脅的話來著,可是話到嘴邊又咽瞭回去,萬一對方因為自己的威脅而惱火,事情豈不是要變得不可收場。
李偉傑點瞭點頭,他伸出手拍瞭拍嶽培業的肩膀,倘若是在平時,除非是政治級別高於他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舉動,否則就算是其他的什麼老總做這種事情都會被嶽培業視為一種侮辱,現在他卻不得不保持著謙和的笑容,嶽培業在等待著李偉傑開出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