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嘉知道茅臺酒,但他不擅長飲酒,對酒類具體價值不怎麼清楚。韋嘉隻知道茅臺酒是國酒,好酒,招待國賓尊貴的美酒,從來沒有喝過。茅臺酒是珍貴奢侈貨,像他這樣來自農村的大學畢業窮學生,是喝不起茅臺酒的。
韋嘉搖瞭搖頭,說:我對酒沒有研究,平時是不怎麼喝白酒的。不過,隻是知道茅臺酒很尊貴,是國酒。
金田田笑瞭,說:能知道是國酒就很不錯瞭。來,先滿上一杯嘗嘗國酒的真滋味。這瓶五年的陳釀,可是存放瞭多年啊!如果放在市場買,少說也得上萬元呢。
韋嘉啊瞭一聲,睜大瞭眼睛。這一瓶酒要上萬元,這是喝黃金啊!韋嘉心裡實在不願意浪費瞭這上萬元的茅臺酒。但礙於情面,不好意思說。隻有把驚訝壓抑進心裡。
金田田看出韋嘉心態,她給韋嘉斟滿瞭一杯茅臺酒,說:別不好意思。酒雖然貴瞭點,但今天我們相遇是緣分,喝點茅臺酒不算過分。放開點,我們可是經常喝著呢。人的這一生,很短暫,什麼樣的味道都該品嘗一下。掙那麼多錢有什麼用?摞在那裡不動就是一堆廢紙。所以錢要流通起來才有價值。這是流水與死水的區別。多經歷一些社會,瞭解人情世故,你就會慢慢明白的。
韋嘉想推諉,已經來不及瞭。他想起臨來時胡麗梅的交待,一切隻有服從,沒有拒絕。否則,五十萬的提成就得成泡影。不過,金田田剛才這番話倒是老辣,不愧為大傢族企業打拼出來的人,有見識。韋嘉慢慢對金田田有瞭另外一種看法,喜歡聽她侃侃而談的人生道理。
韋嘉接過酒杯,斟滿陳釀茅臺酒擱在近距離,濃鬱的香味更是醉人!好香的茅臺酒啊!韋嘉在心裡暗自感嘆。不必說酒香,就連這盛酒的杯子也是特制的。杯子質料是景德鎮薄胎瓷,潔白細膩如玉。杯子形狀呈蓮花狀。杯沿上面還特意鑲嵌瞭一對戴著王冠的鳳頭。玉黃色的酒能透過杯體,發散出誘人的光澤。就這杯子裝飾而言,足以顯赫主人女權的威儀。
陳年茅臺玉液,盛在這潔白細膩的杯子裡,略帶淺淺的玉黃色,僅僅用眼瞧著,就能勾出你幾多迷離的醉意來。
金田田笑盈盈地舉起酒杯,說:來,韋嘉,我們先幹瞭這杯美酒!為今天的相識,也為今後的合作,幹杯!
金田田把杯子舉到韋嘉面前,韋嘉有些惶恐,連忙舉起酒杯,與金田田杯子輕輕碰瞭一下,說:多謝金總盛情款待,以後還請您多加指點。
金田田說:哪裡的話。你是見外瞭。我一般接待客人是不會放在我的私密休閑室的。從今天上午一見到你,我就預感到我們之間有很深的緣分。這說不清道不明白的緣分以後你就知道瞭。喝吧,美酒是能解千愁的!
金田田很豪爽,先把一整杯酒喝瞭。然後向韋嘉亮出空杯。既然金總都這麼慷慨,我還等閑什麼?韋嘉即刻仰起脖子,一飲而盡,喝幹凈瞭滿滿一杯茅臺酒。
香!真香!這是什麼成色的酒啊!入口綿軟醇厚,一點不辣口,醬香裡略帶絲絲說不出的那種芳芳自然香甜,直入肺腑,融入心脾,然後再回味上喉嚨,不斷釋放出幽幽的醬香……美酒也!
韋嘉第一次品嘗到如此好喝的白酒!心性大開,一下子來瞭興致。他主動替金田田把酒滿上,然後給自己斟滿酒,舉起酒杯,說:金總,您這樣看得起我,我……我真的很感動,這杯酒是我敬你的,我直接喝瞭,你隨意。
韋嘉一仰脖子,把第二杯酒利利索索地喝幹凈瞭。金田田面露喜色,也一口氣把杯子的酒喝瞭個精光,說:好!爽快!我就喜歡爽快、有魄力、有征服欲望的男人!韋嘉,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女人遇到什麼樣的男人最開心?一定要遇見自己喜歡的男人,看著順眼的男人,情感很真的男人……一旦碰見瞭,就要緊緊抓住,不要放手。嘿嘿……這酒喝得痛快!痛快!
韋嘉再次把金田田和自己的酒杯滿上茅臺酒,說:金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把這第三杯酒飲瞭,祝福你越來越美麗年輕!
韋嘉喝完瞭第三杯酒。臉容泛起瞭紅暈。金田田的眼睛都笑開花瞭,她扭動著柔軟微胖的腰肢,端起杯子,款款蓮步,來到韋嘉面前,很自然地坐在韋嘉的腿上,用溫潤的玉手,摟住韋嘉的脖子,說:韋嘉,你非常聰明,很會說話。說的都是女人喜歡聽到心裡去的話。來,我要與你喝對口親親酒……
還沒等韋嘉明白什麼是“對口親親酒”金田田就將杯子裡的酒全部喝進嘴裡,接下,對著韋嘉的嘴巴熱吻起來,吻的過程中,把口中的酒徐徐送進韋嘉的嘴巴裡……
這就是富婆們常玩的“對口親親酒”的遊戲。她們往往采用這種形式,對看中的男人喂暖口交性酒。一旦喝瞭女人喂你的暖口交性酒,證明她喜歡上你瞭。而且願意以身相許的那種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