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嘉到達車站,等候半個小時,列車正點抵達。
韋嘉心情格外激動。一年多沒有回故鄉瞭。對母親和小瑛子的思念與日俱增。雖然自己發過誓言,不再看小瑛子的照片,但是小瑛子真正來瞭,他還是要面對的。像過去當哥哥那樣,呵護自己可愛的小妹妹,況且,他們曾經有過兩次偷偷的親吻呢。
一出車站檢票口,韋嘉就見到瞭母親和小瑛子。
小瑛子穿著一身當地蠟染的青佈套裙,苗傢風情特色裙裝;梳妝一根長溜溜的辮子,垂在腰際。中等身材,農傢村姑的腰身,略顯橢圓的臉容,烏黑閃亮的大眼睛仿佛隨時要說話一樣。小瑛子長豐滿瞭。她的胸脯鼓鼓的,腰不是很細,但與套裙束縛著的曲線彎度是和諧的。還有那一看就是能生育孩子的圓潤臀部,向你渲染著一個少女成熟的標致。
小瑛子一亮相檢票口,就是一道綠水青山的風景線。
母親略顯蒼老瞭,但很降,面容紅亮,是農傢婦女降的膚色。小瑛子背著竹編背簍,手裡提著旅行包。母親也幫著拉著一個拉桿箱子,她們檢完票,走出站。
韋嘉趕忙上去接過母親的拉桿箱子,然後要把小瑛子的背簍卸下來自己背上。小瑛子執意不肯卸下背簍,說這點東西不重,自己能夠背得起。
母親拉著韋嘉的手,仔細端詳瞭韋嘉的面容,有些愛憐地說:兒啊,你好像瘦瞭,臉色比過去要白凈好多,是不是工作太忙碌,沒有休息好?
小瑛子沒等韋嘉回話,便說:媽,我看哥哥比以前要成熟壯實瞭。他在大城市裡做事情,不像鄉下,整日曬著太陽。臉色自然要白凈些的。是麼,哥哥?你沒有忘記小瑛子妹妹吧?
韋嘉這才拉住小瑛子的手,說:怎麼能忘記呢?我可是日夜想著你呢!沒有想到,才一年多的時間,我們的小瑛子出落成大姑娘啦!瞧瞧這身妝扮,就像仙姑下到凡間來瞭一樣。太漂亮啦!
小瑛子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笑著嗔怪道:哥哥還是那樣會說笑話,你不會是在嫌棄我土氣吧?我這身蠟染青花佈裙,是臨來時姑姑給買的。姑姑說江申城可是個大地方,你別穿洋氣的衣服去,我們鄉村洋氣的服裝,融不進大都市色彩裡去。就穿當地的土佈裙去,富有苗傢民族風情味道,反倒顯洋氣的。
韋嘉說:好啊!還是姑姑有眼力。知道什麼是真美。這身蠟染青佈套裙,倒是把小瑛子的特色裹出來瞭。走吧,我們先去賓館住下,然後帶你們去吃飯。
韋嘉帶著母親和小瑛子來到停車位,將行李放入後備箱,然後讓小瑛子和母親坐在後排,他駕駛著車子,直接往飛鳳酒店開去。
到瞭酒店安頓好。韋嘉母親楊氏看這麼豪華的酒店住房,就問居住這裡多少天一個晚上?韋嘉說:媽,別問多少錢,你安心住著就是啦。這地方是我的一位朋友開設的,不要錢的。
楊氏說:噢,這麼豪華的房間,不要錢?那可是麻煩你的這位朋友瞭。不過,這次來,我和小瑛子也住不瞭幾天的。我是居住個五六天就要回去的。小瑛子來這裡,是想找份工作幹,和你在一起,相互有個照應。這也是你爸爸特意交待過的事情。
韋嘉一聽小瑛子是來江申城裡尋找工作的,心裡吃瞭一驚!這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行,這物欲橫流的大都市,像小瑛子這麼個純純的山村姑娘來到這裡,就算是一塊煤炭,也會被染黑的。況且自己目前的處境,被幾個女人纏繞著,已經是身不由己瞭。還有待開發的事業,一切還是未知數,小瑛子是絕對不能摻和進來的。
韋嘉當時沒有說什麼,隻是“噢”一聲,陷入瞭思考中。楊氏見韋嘉不語,催問說:兒啊,說話呀,小瑛子留在你這裡行不行呀?看你這樣子,好像不怎麼喜歡哩!
韋嘉說:媽,這件事先不要說。我也拿不準。等兩天我考慮好瞭再合計安排。現在我們去吃飯。坐瞭一整天火車,想必你們也餓瞭。
小瑛子懂事,說:媽,才來這裡你就說事情。你等哥哥忙過這陣子,再來談這些雜事嘛。
楊氏說:也罷,我們先去吃飯。吃瞭飯再說。不過,這件事你可是要放在心上,不要辜負瞭大傢一片好意。
韋嘉說知道瞭,他會認真考慮好的。
韋嘉帶著楊氏和小瑛子到酒店飯廳吃飯。金田田是打好招呼的,費用一律全免,隻管挑選想吃菜肴用餐。
韋嘉這回出手大方瞭些,點瞭一桌比較豐盛的午餐。楊氏和小瑛子看瞭好一會,沒有動筷子。
韋嘉納悶,問:媽,小瑛子,你們怎麼不動筷子吃菜呀?快吃,這些都是為你們點的菜肴,不知道適合你們的胃口嘛?
楊氏感嘆說:兒啊,你在外面掙瞭多大的錢?要這般排場、鋪排?這些山珍海味可不是我們這些山民吃的東西。你以後給我們下一碗面或者點上兩樣能下飯的小菜就足夠瞭,不要這麼多珍貴的菜肴,看著,我都不敢下筷子啦。
韋嘉笑瞭,原來是這麼回事。韋嘉解釋說:媽,這是大城市吃飯,不像我們農傢小山莊,吃個火鍋、炒幾樣小炒,就算豐盛瞭。入住大酒店飯菜都是這樣鋪張,你隻管吃就是瞭。以後,我少點幾樣就是。
楊氏聽韋嘉這麼一說,才開始動筷子。小瑛子見楊氏動筷子瞭,她才開始吃飯瞭。
這頓飯他們吃瞭一個多鐘頭。楊氏為瞭不浪費,放開肚量吃。加之韋嘉和小瑛子都是能吃飯的年齡,一桌菜肴基本上沒有什麼剩餘的,都吃得差不多瞭。
吃晚飯回到酒店,韋嘉讓小瑛子和母親洗個熱水澡,好好休息一下午。他馬上要去開會,開完會帶她們出去吃風味小吃,然後逛江灘夜景。
韋嘉吩咐完畢,把小瑛子叫到淋浴房,教會瞭小瑛子如何放熱水、沖洗淋浴。小瑛子心靈手巧,一學就會。
韋嘉贊美小瑛子聰明能幹。小瑛子趁勢擁抱住韋嘉,說:哥哥,小瑛子可是想死你瞭。你真壞,這麼久瞭,也不給人傢打個電話來。你是不是變心瞭?外面有其他的姑娘啦?
韋嘉一陣心慌,悄聲說:瑛子,快放手,媽在外面呢!
小瑛子不肯放手,撒嬌說:我不放手。我不管那麼多。我要讓你親我一下,才行的。
韋嘉無奈,隻得親吻瞭一下小瑛子的臉,說:好瞭吧,我要去開會瞭呢。
小瑛子不依,說:不行,上兩回你是親瞭嘴的。我要讓你親我的嘴,那才叫親呢!
韋嘉隻得乖乖從命,親吻瞭小瑛子的嘴巴。小瑛子一沾著韋嘉的嘴唇,心性就激動瞭,她忘情與韋嘉親吻,並吐出軟舌來,直接伸進韋嘉的嘴巴裡。
韋嘉即使心裡不情願這樣,但原始生理反應還是有的。他被小瑛子忘情舉動感染瞭,也情不自禁配合著、吮吸著小瑛子的甜舌,熱烈擁吻瞭起來。
這是處女的柔舌,那激情味道是很純粹的,充滿新鮮感的。宛如深山熟透的仙桃,從來沒有經人觸摸過的一樣。它帶著剛剛采集的鮮蜜滋味,讓你吮吸在嘴裡,就無法去體會其它任何一種的蜜糖味道瞭。
小瑛子富有彈性的胸脯擁擠在韋嘉寬闊的胸脯上面。這兩座秀麗的乳峰也是矗立在深山裡,沒有人上去過。一切都是月光初始的模樣,在安靜等待著屬於她心愛的人到來。
小瑛子擁抱著韋嘉親吻瞭好一會,才作罷。小瑛子臉色羞得通紅,但她很滿足瞭,高興地把韋嘉送出門,囑咐他早點回來。
韋嘉回應瞭一聲,便匆匆下樓往總部開會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