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嘉從漫想中回過神來。他用手輕輕拍瞭拍胡麗梅圓溜溜、豐潤的翹屁股,說:你這讓人愛不夠的小屁屁,一輩子這樣抱著都嫌不夠呢,難道還怕你作瞭鬼不成?即便是你作瞭鬼,我也願意做一個與鬼纏綿的孤魂,與你一起流浪荒郊野外去。
胡麗梅說:親愛的,你真有這麼好啊?我才不相信。男人對女人都是謊話連篇的。可是傻女人們偏偏喜歡聽男人的謊言。該我們倒黴!
韋嘉暗暗佩服,這女人,倒是句句說到男人的要害處瞭。在情感上,男人編織的謊言總是遠遠超越瞭女人。這都是男人過於活躍的心性所決定的。
胡麗梅繼續追問:怎麼?不說話瞭?是不是說到你們男人的腰眼上瞭?你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人啊?
韋嘉親瞭胡麗梅一口,說:親愛的,你可真夠辣眼的。男人被你看透徹瞭,說得無處藏身瞭。說真心話,我可是有賊心沒賊膽。我這輩子算是被你算計好瞭的,無論怎樣逃脫,都脫離不瞭你的手心。
胡麗梅說:那就好啊,我可是要死死地套住你的,讓你沒有辦法出逃,把你藏匿在我的身體裡,誰也拿不走的!
胡麗梅說著,圓潤溜光的肥臀往下一使勁,自然就套住瞭韋嘉勃起的塵根。韋嘉毫無準備,“哎’呀驚喜喊叫一聲,便閉住眼睛,想著自己的好事情去瞭。
胡麗梅幾日沒有做愛的瞭,剛緩過一口氣,心性又蓬蓬勃勃地起來瞭。因而早有預謀,套住韋嘉的尤物,便快活地運動瞭起來。
這回胡麗梅在上面,主動權力都握在她的手裡。於是,胡麗梅盡揀瞭自己麻癢舒服的部位,深深淺淺、上上下下、左右搖擺,一一都去到位瞭。美得韋嘉欣快無比,雙手隻顧輕輕握住胡麗梅的水晶梨雙乳,配合著律動、刺激,兩人一塊成瞭仙,隨著胡麗梅翻動白眼珠子,快快樂樂地瘋癲著往一座仙山上去瞭……
這回胡麗梅過足瞭性癮。汗水漣漣,伏在韋嘉的胸脯上不動瞭。
過瞭一會兒,韋嘉的尤物從胡麗梅的泉路脫落瞭出來。胡麗梅這才善罷甘休,從韋嘉身上翻身下來,依偎在韋嘉懷裡,像是要熟睡的樣子。
韋嘉聞見胡麗梅夜來香的芬芳,一陣陣從胡麗梅的腋窩裡鉆瞭出來。初夏之夜,屋裡還彌留著白日陽光的餘溫。古典合歡床被桃紅的床幃密封住瞭,這股夜來香味越加濃鬱,彌漫在合歡床空間,久久不肯散去。
床內四角暈黃的燈光,輝映著胡麗梅的臉龐。這被性愛滋潤的清透臉容,泛著暈紅的羞色,這是降的性愛顏色,是任何一位高明的畫傢,無法調和出來的飽滿豐富顏色。
胡麗梅一頭羊羔卷的頭發流瀉在韋嘉的胸前。這名可愛柔曼嬌柔的美人兒,那熟透瞭的心性,溫暖在你的心懷,會讓人失憶。這一抹美麗的春色,令剛剛步入窗欞的春姑,也望而卻步,含著羞愧姿容隱身而去。
胡麗梅喃喃自語,說:親愛的,你覺得我是不是很風騷的女人?我對性愛生活要求太強烈些?
韋嘉說:麗梅,我沒有這樣認為呀,從來都沒有過。你知道有這樣一句形容漂亮女人的話嘛?‘漂亮有餘,風騷不足’。意思是什麼呢?我當時聽瞭這話,還真沒有理解透徹呢。現在我理解瞭。你是個漂亮的美人兒,是個風騷充足,風情無限的美人。這就難得瞭。不是那種‘漂亮有餘,風騷不足’的女人。你是個完美的女人。十分難得的女人啊!
胡麗梅說:是嘛?我是你說得那種稀罕的女人嘛?我真的有這麼多風情味道讓你稀奇著的女人就好啦。那樣我就能牢牢地抓住你的心瞭。
韋嘉說:現在還沒有被你抓住心嗎?我的心已經居住在你的心裡面瞭。我就是你的玩偶,你想怎麼擺佈就怎麼擺佈。它被你俘虜瞭。
胡麗梅馬上來瞭興趣,說:我問你,我和金田田比較,她那裡舒服還是我這裡更美妙些?你要說實話的。
韋嘉沒有想到胡麗梅會這樣來比較性愛的問題。當然,他不假思索地說:這還用說嘛,當然是你那裡舒服呀!
胡麗梅顯然很高興,但又不滿足,問:說個理由出來,我才相信。
韋嘉說:這是明擺著的。你比她年輕,身體有魅力。單單是媲美身體的香味,你就遠遠勝過一籌瞭。這個問題不用比較。比較起來,就沒有意思瞭。
胡麗梅說:女人就喜歡比較嘛。這是女人虛榮心專有的權力。有比較,才有愛的深淺和滋味。好啦,我今夜的問話完瞭,該你詢問我啦。
韋嘉用手撫摸著胡麗梅的頭發,說:我隻有一個問題。
胡麗梅問:什麼問題?
韋嘉說:你什麼時候放棄看守著我的權力?
胡麗梅說:韋嘉,今天我可是鄭重告訴你,這個問題提出來也是白搭。你已經被我鎖在心裡瞭,想逃脫嗎?門縫也不會給你留的。你就老老實實待在裡面、作一輩子的奴隸吧!
韋嘉嘆息一聲,說:天哪!我可慘瞭。這一生被你看守住瞭,恐怕是在劫難逃瞭。
胡麗梅說:怎麼?你不願意嘛?
韋嘉說:親愛的,我哪裡有不願意的事情。這一輩子被你罩住,算是我的福氣。好啦,把我鎖在你的心裡吧,我不出來瞭。就居住在裡面,整日整夜不睡覺,想著你得瞭。
胡麗梅露出笑意,說:這還差不多。這樣的話我喜歡。唉,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呢。那天薑美人可是來過公司啦,這女人簡直犯神經病瞭,竟然尋到公司裡來瞭。我可是擔心啊,一旦薑美人把你鎖在心裡,你下輩子恐怕也難以有出頭之日瞭。我們得好好想個法子應對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