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嘉心裡好難過。他一直守候在停車的位置上,眼睛註視著胡麗梅的別墅。一個時辰過去瞭,兩個時辰過去瞭,直到夜裡12點鐘,那個頗有派頭的男人還沒有從胡麗梅的別墅裡出來。
韋嘉大致明白瞭這裡面的道理。胡麗梅是在欺騙他。她沒有出去辦事情,而是在傢裡接待瞭這位神秘的客人。這可能是胡麗梅所說的那位即將結婚的夫君吧。這是一個權力人物。對胡麗梅公司上市起到瞭絕對因素的人物。
韋嘉還是感到很傷心,想著剛才還投入自己懷抱裡的美人兒,現在又投入到別的男人懷抱裡躺著,這種滋味讓韋嘉不好受。
韋嘉默然流下眼淚。他懷疑感情這東西是否有沒有真正的純正?他默然想瞭一會兒,但又在心裡開始原諒起來胡麗梅瞭。自己是沒有資格這樣去要求胡麗梅的。因為自己也是那種朝秦暮楚的人。人傢胡麗梅並沒有責怪他。現在看見瞭有男人和胡麗梅好,就存有這樣的妒忌心態,是不是顯得有些自私瞭?
男人都是如此心態。隻許自己在外面花心,而不能允許自己所愛的人有越軌的行為。不知道則罷,知道瞭,就會產生強烈的嫉妒心。這是很正常的心態。
韋嘉淚眼模糊,此刻,他是多麼希望看見那個男人眷從胡麗梅的別墅走出來。這樣,就會減輕他心裡幾多的情感壓力和妒火。可是這樣結果始終沒有出現。韋嘉等來的是胡麗梅樓上房間熄滅點燈的結果。韋嘉徹底失望瞭。
這時,居住在飛鳳酒店的周潔虞已經是第四遍電話催促韋嘉過她那邊去瞭。韋嘉接通瞭最後一次電話,說:你等著我,我這邊活動結束瞭,馬上就過來。
韋嘉滿懷傷感開車來到飛鳳酒店。一進周潔虞的房間,韋嘉就把周潔虞緊緊摟抱在懷裡,說:親愛的,你別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韋嘉把周潔虞當做胡麗梅來看待瞭。周潔虞有點莫名其妙感覺,說:韋嘉,你這是怎麼啦?你的神態好像有點不對勁呀!
韋嘉這才從沉湎於胡麗梅傷感的情緒裡清醒過來。韋嘉意識到自己失態瞭,連忙抱歉著,說:對不起,潔虞,我有點控制不住感情瞭。眼看年終瞭,你就要離開江申城瞭,這一離開,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相見到?不知是為什麼,我心裡突然覺得好難過呀……
原來是這樣的。周潔虞打消瞭疑心,嗔怪道:瞧你,還像個孩子似的,我還當是出瞭什麼事情呢?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呀。那好啊,你既然這樣舍不得我離開,幹脆你帶上我回到你老傢過年去好啦!說心裡話,我還真的想去你們湘西老傢過年呢。山村過年,才有年味。在城裡過年,我都過膩歪瞭呢。
韋嘉說:不行。今年這個年是不能帶你回去過的。時機還不成熟。我們之間還要瞭解一段時間。況且我與你說過的,我已經有未婚妻瞭。我們之間是不可能有夫妻情緣的。
周潔虞不以為然地說:這個我知道的。好瞭,不說瞭。不讓我跟你回去過年就算瞭。不過這幾天的時間,你應該給我吧?你不是要好好瞭解我嗎?這些天,我就讓你瞭解個透徹便是瞭。
韋嘉說:好的。這幾天我陪著你。這個我能做到的。
周潔虞說:時間不早瞭,我們洗洗就睡瞭吧。明天你該不會去公司瞭吧?
韋嘉說:不用去瞭。公司已經放假瞭。這幾天我一直陪著你。等後天我送你上瞭飛機,我然後去趕火車回去。票已經定好瞭的。
周潔虞露出高興的神態,說:那我先去洗浴瞭,我洗好瞭,你再來洗。
周潔虞說著,當著韋嘉的面脫去衣服,隻穿著蕾絲短褲和胸罩,往浴室裡去瞭。臥室的頂燈還亮著呢,周潔虞這身塗抹瞭白瓷釉的肌膚,陪襯著那窈窕婀娜的身段,甚是迷人。說實在的話,周潔虞無論從相貌還是膚色,都不比胡麗梅差,甚至有的地方還勝出一籌呢。但韋嘉心裡仍然牽掛著的是胡麗梅。他想在周潔虞身上尋到一點失落的安慰,隻有這樣,才能減輕他內心的痛苦。
周潔虞在浴室裡嘩啦啦淋浴著。浴房毛玻璃透露出她模糊裸體身影在晃動著。韋嘉見瞭,心情才有所觸動瞭。他極力想著忘記胡麗梅。因為眼下這個美人胚子,也是絕佳的尤物兒,值得你去好好珍愛她的。
周潔虞洗浴瞭一會,便喊叫韋嘉進去幫忙。韋嘉心裡亂亂的。但他們之間的神秘已經在昨夜被打破瞭,現在不過進去看美人出浴的樣子,這也倒是件新鮮刺激的事情。
韋嘉走進去瞭。朦朧的水氣裡,周潔虞光溜溜的身體宛如一塊白玉兒亭亭玉立在那裡。周潔虞見韋嘉進來瞭,便說:你來給我擦一下背,我的背有一陣子沒有去汗蒸瞭。有些癢癢瞭。
擦背韋嘉是內行。韋嘉取瞭熱毛巾,擰幹瞭水分,便在周潔虞柔嫩光滑的脊背上搓動瞭起來。
周潔虞的脊背是很幹凈的,沒有什麼污垢,隻是搓下來瞭一些細碎泡發的表皮層。搓完脊背,周潔虞嬌羞地說:你也脫瞭吧,和我一起沐浴,沐浴好瞭一起上床,不是很好嗎?
韋嘉說:好吧。我也趁熱洗浴瞭好些。
韋嘉脫光瞭身體,站在淋浴下裡面,與周潔虞面對面一起淋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