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周,你可真夠摳的呀?就帶我到這種地方來?”
“花錢不多,卻有味道!”
胡周的興致很濃。看著那些正在坐在石頭上或是蹲在地上吃啃著大餅的民工們,胡周不住的朝他們用笑打著招呼,他完全不像是能開著寶馬的人。
他的確沒有寶馬,但他的氣質卻並不讓人懷疑他是寶馬的主人,僅僅是旁邊一臉俊俏的潘可就可以證明他的身價瞭――這麼水靈的女孩,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泡得瞭的。因為潘可的臉上可不是那種賤相。
潘可絕對不是貪吃的女孩,也不是窮講究的女孩,她一直過著那種衣食無憂的日子,便覺得眼前是一片新鮮感。隻是……
“這……太臟瞭吧?”
“呵,你敢說你每天洗手之死後就能把那些細菌洗幹凈瞭?我可是搞醫的,如果不信,我可以用顯微鏡給你檢查一下。保證能嚇暈你的。”
兩人找瞭一張空石桌,潘可卻蹲不下,因為她穿的是裙子。胡周看到瞭她正為難的看著自己,胡周笑瞭笑,向老板要瞭一個高凳子塞到瞭潘可的屁股底下――這算是胡周第一次向她獻殷勤,如果這也算是獻殷勤的話。但胡周這適時的舉動卻讓潘可覺得胡周竟也很會體貼人。
“還挺長眼色的!”
她的心裡甚至有瞭一絲的感動。潘可把裙子從屁股上一攏坐瞭下去。胡周從老板的手裡接過瞭一盆,放到瞭一邊,他看到那一大盆太大,盛得又滿,潘可根本沒法去端,她那麼白嫩的小手他真不忍心燙著她。
“老板,盛碗少的。”
老板理解瞭胡周的意思,很快就換上瞭一碗小的。
攤子上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聚到瞭這裡來,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誰不想多看兩眼,更何況她還要端著瓦盆吃羊肉,應該更是一道風景瞭。
潘可可不是扭捏的女孩,既然都端到瞭手裡瞭,她還真不客氣的吃瞭起來。
吃完飯,上瞭車之後,潘可一直從嘴裡呵著熱氣去檢查自己嘴裡的羊肉味兒。胡周跟老板要瞭點兒茶葉遞到瞭她手裡一點兒,然後又把剩下的全塞進嘴裡嚼瞭起來。
潘可沒問,隻是照著胡周的樣子也嚼瞭起來。
胡周給她一瓶礦泉水,讓她漱瞭口之後,潘可再聞,就沒有嘴裡的羊肉味瞭。
“好神奇喲!”
對於胡周提供的去味兒方子,潘可很滿意,“哪裡學來的方子?”
“我們吃瞭有不良味道的東西之後多用這方子的,特別是酒後去嫖時最方便!”
胡周自覺的坐到瞭駕駛位上來。潘可也坐到瞭副駕駛上。
“就憑你?”
潘可覺得胡周怎麼也不像是那種喜歡嫖的男人。對那種男人潘可向來不齒。
“別忘瞭,我可是學醫的!”
潘可卻撇瞭撇嘴。
“現在去哪兒?”
“去小樹林!”
胡周側過臉來笑道,露出瞭潔白而整齊的牙齒。
“去小樹林兒幹嘛?”潘可漫不經心的問。
“你說呢?”
胡周壞笑著,那方向盤在他手裡極其嫻熟。雖然這一帶的道路已經有些不平整,但一點兒都不影響胡周的駕駛。如果這是一輛越野車的話,胡周或許開得更瀟灑一些。
“車子開得不錯呀?以前經常玩兒車吧?”
頭一回把車子交到胡周的手上時,潘可還真有些不太放心,可現在她卻有一種送他一輛越野車開開的沖動瞭。
“呵呵,可惜買不起車子。”
“那一定是你的朋友有車子瞭?你是不是專門結交有錢人呀?”
“別污辱我,是你哥非要跟我交朋友,我可沒巴結過他。說實話,我還真不怎麼待見你那位寶貝哥哥的。”
“既然討厭他,為什麼還要跟我哥稱兄道弟的?裝清高!”
“呵呵,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哥那麼求著要跟我交朋友,我何必要拒人千裡之外呢?沒辦法,我是個很替人著想的人!”
車子沿著林中小路駛近瞭一幢小屋。
白色的小屋在林中成瞭點綴。
下瞭車之後,四顧無人,潘可倒真的有點兒害怕瞭。
“幹嘛帶我到這裡來?”
潘可四下裡看看沒人,林子裡連鳥兒的叫聲都聽不到,她越發覺得害怕起來。
胡周沒有說話,一個人朝那間小屋走去。已經禦下半邊來的木門還掛在那兒。他將門推到瞭一邊,走進瞭屋裡,那小屋裡有一盤光禿禿的水泥炕,四面的墻上都有瞭蜘蛛網。他拾起瞭地上一把笤帚打掃瞭起來。
“你要幹嘛?”
一個人站在遠處潘可也還是害怕,那林子太密,頭頂上都望不到陽光。
“這可是我曾經住過的地方。”
胡周看著屋裡的每一個角落,竟有些感慨起來。
“你住過這兒?騙人!”
走進小屋,潘可覺得像是進到瞭另一個世界裡,女孩的膽怯讓她的手不經意間扯住瞭胡周的衣角。
“我還沒找到工作的時候我在這裡住瞭三個月,這裡真好,我可以安安靜靜的去準備公務員考試,沒有任何人打擾我。”
“就睡在這光光的水泥床上?”
“這不,叫炕。隻有在這樣的炕上睡一回,你就更能體味到席夢思的優越來瞭!”
“有病呀?誰願意在這樣的地方睡覺?”
“要不要我陪你體驗一回?”
胡周壞笑地看著她那微顯緊張的臉。潘可趕緊松開瞭手。
“我才不會在這樣的地方睡覺呢,我又不是野人!”
“害怕瞭?”
“我害怕啥?”
潘可故作大膽的說,其實她已經開始瞭恐懼。
“你聽說過天恩市裡的兩起剖屍案瞭嗎?”
說著,胡周突然一把將潘可的身子攬進瞭懷裡,他的大手幾乎一把就能把潘可那纖細的腰肢抓過來。
潘可竟然沒有反抗,隻是仰起臉來楚楚可憐的望著胡周的臉,或許她有自知之明,知道反抗瞭也不會有什麼效果,隻能是激怒瞭對方。
胡周的下面硬硬的頂在潘可那平滑的小腹上。
“你怕不怕我把你……強奸瞭?”
胡周讓她的身子緊緊的貼著自己,他的頭慢慢的俯瞭下來,他的嘴離潘可的唇越來越近。他已經吸到瞭潘可嘴裡那溫馨的氣息瞭。他的胸也壓到瞭她那豐挺的聖女峰上。
“你敢!”
她的聲音並不大。她不想激怒這個她還弄不太懂的男人。換句話說,到目前為止,她還不太摸胡周的底細。
“我有什麼不敢的?”
他的手從她的細腰上滑瞭下來,撫到瞭她那豐翹的臀上來,在裙子外面輕重適度的揉捏著她。
“我會告你的!”
她的眼神裡並不是非常的恐懼,但已經明顯的底氣不足。
胡周的手突然掀起瞭她的裙子來,摸到瞭她的腿上。裡面是一條很精致的底褲,她的腿是那麼的光滑,如杭州的絲綢一般柔潤。
順著她的腿,他的大手摸瞭上來,直接按到瞭她的底褲上,隔著她的底褲,他的手指觸到瞭一個柔軟的豆豆。
“我是醫生,我不會給你留下什麼證據的。你如何告我?”
胡周陰笑著。手按在那裡卻是不動。
潘可不再說話,她感覺得出來,如果胡周真的要做什麼的話,她說什麼都已經不可能阻止他瞭。她的胸劇烈的起伏著。
她終於閉起瞭眼睛,該發生的一定會發生的,一切隻能聽命瞭!
胡周隻在她的額頭上吻瞭一下,然後抽出瞭手來,裙子重新將她的圓臀遮蓋瞭起來。
當潘可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屋裡隻剩下瞭她一個人,胡周已經站在瞭外面。
“這裡的空氣真好!”胡周大聲的說。
潘可終於松瞭一口氣,但她的心還在砰砰的跳。她捋瞭捋胸口,穩定瞭一下情緒才從小屋裡出來。
潘可似乎沒有瞭來這裡之前的那股子銳氣,變得像一隻溫馴的小綿羊。在這裡,她既有些害怕胡周,又不想離開他。
“這裡有什麼好,連太陽都見不到。”
她覺得這是緩和兩人之間剛才那種氣氛的唯一辦法。
“我倒真想在這裡建一幢小屋住下去,少瞭城市的喧囂,也少瞭一些煩惱。”
“那也隻能是你一個人來住,不會有人陪著你的。”
“你不想陪我?”
胡周回過頭來笑著看向驚魂未定的潘可。潘可努著小嘴兒道:“隻有野人才喜歡這種鬼地方的。”
現在她雖然可以這樣跟這個傢夥對話,可還是保不定他會不會突然再次大發破瞭她的處子身。她弄不明白他已經牢牢的抓住瞭她,為什麼又把她放瞭。現在的他更讓她糊塗瞭。
“既然不想陪我在這裡住一晚,那咱們就趕快回去吧。”
胡周站瞭起來,潘可心裡祈禱著他說的是真話,現在就帶她走出這片林子。這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來自一個男人的恐懼。
坐上車子之後,潘可沒再說話,在回傢之前,她是不會再有安全感的。她始終覺得這個胡周隨時都有可能把她破瞭處。
出瞭林子之後,潘可的心才稍稍放松瞭一下。
“去哪兒?”胡周問。
“回傢。”
胡周把車子直接打到瞭奔向潘傢別墅的路上。直到瞭那寬闊的大路上之後,潘可才算完全消除瞭在林中小屋裡的恐懼。
“進來喝一杯吧。”
停瞭車子之後,潘可又恢復瞭過去的自信與潑辣。她想反正現在到瞭我傢。在林子裡你都沒有把我怎麼著,現在你還能把我吃瞭?
“傢裡就你一個人瞭吧?”
胡周故意取笑她剛才的驚恐。她被嚇得小綿羊似的可愛樣子還在他眼前。
“那又怎麼瞭?我還怕你把我強奸瞭?”
潘可天真的笑瞭笑打開瞭門。
胡周信步跟瞭進來。
潘可上瞭樓,胡周也跟瞭上去。
到瞭潘可的閨房門口,潘可一邊推門一邊回過頭來笑道:“我進去換衣服,你跟進來幹嘛?”
“你讓我在外面幹等著?好,我就在這裡吧。”
胡周無奈的站在瞭門口。
潘可猶豫瞭一下,沒有關門,隻是將門閉上,還閃著一道門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