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可喝得似乎酩酊大醉,她又沒開車,胡周隻好送她。臨出飯店的時候,張鐵那小子頗有意味的笑瞭笑就獨自離開瞭。
潘可已經站不起來,整個人都壓到瞭胡周的身上。多虧瞭她身材苗條,不過一百斤沉的樣子,胡周直接抱起來把她塞進瞭自己的車子裡。
胡周不往別處送,直接把車開到瞭潘可的別墅去瞭。
保姆看到車子,上前一看是胡周拉著小姐,便開瞭門。
“潘可喝酒瞭,你弄些蜂蜜來,再弄盆熱水,給她醒醒酒!”
胡周從車上把潘可抱瞭下來,她身子軟軟的,沒有瞭一點兒支撐力量,而且她還不配合,全憑著胡周一身的力氣瞭。
保姆先打開瞭潘可的房門,熱讓胡周把潘可放到床上去,就去弄那些東西去瞭。
“我喝……”
潘可伸著胳膊叫道,她的短裙因為剛才胡周抱她的時候被卷到瞭腰上來,露出瞭那沒有被絲襪包裹住的雪白的一部分,那渾圓的腿很具有誘惑力,但胡周估計保姆就要過來,他便給她扯瞭下來蓋住瞭她的腿。
“還要喝呢,都醉成啥樣瞭!”
胡周都對這個一向驕橫,蠻不講理的潘可生出同情來瞭。
“拿來瞭。”
保姆帶著一盆水同時手裡拿著蜂蜜一條毛巾過來。
“給我吧,沒你事兒瞭!”
胡周接過瞭保姆手裡的東西,保姆聽那話是不喜歡自己在那兒便帶上門出去瞭。
胡周先兌瞭些蜂蜜,倒得不冷不熱,把潘可扶起來讓她喝瞭兩口。潘可倒還聽話,咕咚咕咚的大喝瞭幾口,想必真是渴瞭,但她的眼睛一直是閉著的。
胡周不明白她幹嘛要醉成這樣,看來這些嬌生慣養的富人傢的孩子都是一個毛病――太任性。這一點跟他的堂妹胡冰冰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熱――”潘可剛喝瞭兩口就扯著自己的上衣要脫的樣子。她兩條長腿也在那兒很不老實的亂蹬著,那本來就蓋不住腿的小裙子沒幾下就被擼到瞭小腰上來,直接露出瞭她那潔白的小褲褲。
瞥瞭一眼,胡周的心就砰砰的亂跳瞭起來,雖然也摸過她的腿,可胡周還沒有這麼大膽的去看過她那兩渾圓的腿長什麼樣子,現在這一見真的有些動心瞭。
胡周覺得就是在電視的模特兒大賽上他都沒見過這麼好看,這麼迷人的兩條腿過,那些模特兒們不是太幹瘦就是平板,而潘可這兩腿卻是十分的圓潤,找不出一點兒讓人不滿意的地方來。那黑色的網格狀的長筒絲襪一直包裹到她的小褲褲下面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正好露出瞭那麼一截動人的雪白來。
那精致的小褲褲遮蓋著的,是她那平滑的小腹,隔著那一層薄薄的小褲褲,胡周簡直可以看得到底下那隱隱約約的黑色叢林,而那些卷曲著的黑色叢林因為不甘心那小褲褲的壓迫,而將那小褲褲微微的頂瞭起來,與她那平滑的小腹持平。
聽到潘可說熱,可胡周卻不能擅作主張給她脫瞭衣服。他隻好拿瞭毛巾蘸熱水在她那俊秀的臉龐上擦瞭又擦。當那毛巾上的水順著她的臉淌下來的流到她的嘴角的時候,潘可竟然伸出舌頭來舔瞭進去,那個動作真讓胡周一陣心神蕩漾,他的一隻手忍不住的撫到瞭她那光滑的腿上來。
她的腿如絲綢一般的滑膩,這個潘可雖然一身的大小姐毛病,可她的身段兒的確不是隨便哪個女人能比的,不論是謝小婭,還是江雪婷,就是單晶晶也不能與她抗衡。特別是現在她這種醉如爛泥的樣子,她身上那種放蕩不羈的野性依然無法收斂,而且她身上的這種野,比起單晶晶來猶過之而無不及。
“我熱呀!”
潘可此時用手在自己的胸上抓著,那精致的衫子已經不像樣子瞭。要是讓別的男人看瞭,準起歹心的,即使是胡周這樣的定力都有些把持不住,那衫子好薄,兩座神女峰透過那衫子幾乎顯出瞭那裡面胸衣的可愛來。
“熱就脫瞭吧。”
胡周再次想把潘可扶起來好幫她脫瞭衫子,可潘可卻死沉死沉的躺在那兒一點兒都不配合,胡周沒辦法,隻得伏來將手伸到瞭她的背後。
“你想XX我?”
潘可口齒不清的說道。她閉著眼睛,卻勾起瞭腿來往胡周的肚子上蹬,她那兩條腿已經沒有多少力氣,軟軟的踩在瞭胡周的肚子上。那姿勢正好像是要配合胡周來XX她似的,這讓胡周不免更加硬瞭起來。
“你不是熱嗎?讓你涼快涼快。”
胡周依然給她退著衫子。
費瞭好大的勁兒胡周才算完成瞭任務。
那兩個杯子緊緊的扣在她那兩座嬌挺的秀峰上,那兩座小山胡周是親手摸過的,那形狀,那手感都算是一流的。看著就讓人起性,更何況是摸瞭!
潘可的臉上已經泛上瞭酡紅,但那更增加瞭她的嫵媚,本來就順滑的秀發全都披散開來,讓她的臉更多瞭幾分朦朧的美。
為瞭給她醒酒,胡周不但除掉瞭她的上衣,就連她的裙子都退瞭下來,她那修長而且圓潤的身體,是那麼富有彈性,胡周每撥一下她時,她那圓潤的身子就會動一動。
胡周將她那黑色網格狀的長筒絲襪抹瞭下來,兩條長腿都是那麼的雪白,沒有一點兒瑕疵,如兩根羊指白玉刻出來的玉筍。那細膩的雪肌讓胡周看瞭都熱血沸騰。但他還得強忍著,他需要給她醒酒。那麼多的白酒倒進肚子裡,她怎麼受得瞭!
胡周真沒想到這個野性的女孩竟然會讓他心疼起來。
他用毛巾來回在她的身上擦洗著,保姆走瞭進來,她似是擔心會發生什麼意外才過來看看,當她看到潘可身上隻留下瞭那胸衣跟小褲褲的時候,不由的對胡周猜測起來。但胡周畢竟算是潘可的朋友,來過一回的,既然他是把潘可送到傢裡來而不是在外面,想必他也不會在潘可小姐不同意的情況下做出什麼讓人不齒的事情來。
“胡先生還要熱水吧?”保姆問道。
“再換一盆來吧,有點兒涼瞭。”
胡周一邊用毛巾給潘可擦著身子,一邊說,他給潘可擦得很認真,很仔細,並沒有猥褻的表現。
保姆又倒瞭一盆熱水過來後問道:“要不胡先生休息我來給小姐洗吧。”
“沒事兒,這兒有我呢,你休息去吧。”
胡周很坦然的轉過身來對保姆說。
胡周給保姆的印象是很君子。她默默的走開瞭,一個保姆總不能去幹涉小姐的私生活,不然會招她嫌的,她可知道這位潘大小姐的脾氣。
但為瞭不讓保姆繼續擔心下去,胡周想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
他出瞭潘可的房間下樓找到瞭保姆。
“你打個電話給她的茹夫人吧。讓她過來伺候潘可比較合適。”
聽到胡周的話,保姆才如釋重負。這樣對她這個保姆來說,是最合適不過的做法瞭。
於是電話打瞭過去。
胡周回到潘可身邊,繼續給她探試著身子。
潘可果然很快醒瞭過來。
看到自己已經被脫得光光的樣子,潘可隻是臉上更紅瞭,卻沒有責怪胡周。
“你一直在這兒?”
“你醉成這樣我走瞭還是人嗎?”
“可你把人脫成這個樣子……”
“你說熱,我給你醒酒呢。醉貓,自己說的話都不記得瞭。”
潘可一直躺在那裡,對自己的身體毫不掩飾,那雙大眼睛一直默默的註視著胡周。胡周的手還在她身上擦著。
“我想全身都擦一擦……”
一向潑辣的潘可幽幽的說,眼睛裡有些迷蒙。
“你不怕我……”
“我願意……”
潘可的目光裡充滿瞭欲火。說著她竟自己解開瞭上身那僅有的胸衣。
一對雪白的玉兔彈瞭出來。
胡周立即有一種暈瞭的感覺。但他知道,到瞭這種程度,如果他再裝下去的話,她會發火的。
胡周的手握著那已經蘸瞭熱水的毛巾敷瞭上來,熱氣蒸騰,雪白的柔軟在他的大手裡滾動。她還是默默的看著他,從上到下。
她看到他的褲子上已經支起瞭帳篷。
她的胸被他擦瞭一遍又一遍,紅紅的棗兒峭立瞭起來,如含苞待放的花蕾。
他俯下瞭頭,將它噙在瞭嘴裡,舌尖轉動,輕輕的挑動著那顆花蕾,她的手摟住瞭他的頭,繼而撫摸到瞭他的背上,她的手引著他的身體爬到瞭床上。
胡周一邊吸咂著那嬌艷的花蕾,一邊慌亂的解著自己的衣服。潘可那健美而且極富彈性的身體在他的身下滾動起來。
她綣起腿,抬起屁股配合著他將她的小褲褲退瞭下來。她的身上一絲未掛的雪白著,雖然剛剛用水擦洗過一遍,可她的身子是那麼的灼熱,胡周把她摟在懷裡,感覺是摟瞭一團火。
那火同樣熾熱的燃燒著他的身體,那硬硬的,將她的兩腿劈開,向著那滿是芳草的幽谷裡進發……
“啊――”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潘可的身子不由的一緊,同時尖聲的叫瞭起來,銀牙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