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越野車駛進瞭靠近天山的戈壁灘。
潘橋沒有忘記他的承諾,要請胡周到天山一遊。他算是這次越野的組織者,同行的有茹茹、夏川、夏雨、潘可、初雪,還有潘橋的未婚妻,按照潘橋的話來說,他的未婚妻跟隨的主要任務就是來監視他的。這個女人看上去雖稱不上傾城傾國,卻也有幾分姿色。她是那種非常霸道的女人,就連潘橋那樣的風流種也不敢在她面前有半點兒出軌的行為。
初雪聽說潘橋要請胡周出遊便也提出來跟著一起去。胡周跟潘橋那麼一說,潘橋便欣然答應瞭他。
初雪跟胡周夏川茹茹四人坐一車,潘橋則帶著另外三個美女,如果沒有夏川幾個人比著的話,其實潘橋的未婚妻也能算得上美女瞭。
雖然季節已經快到瞭初夏,要是在南方的話,已經到瞭穿短袖的時候,可到瞭天山腳下這高緯度的地方,卻有些讓人難以承受的寒意。
胡周這次能有時間出來,更草得益於那份帶著蠍子照片的協查報告跟胡周與蠍子在茶館裡一起喝茶的彩色照片放在一起的效果。
局長放瞭他一個月的假讓他旅遊。待遇不錯,路費與住宿全部報銷。
但胡周並不在乎那點兒錢,潘橋會把一切費用都承擔下來的。這兩輛越野車就是潘傢這位少爺的私有財產。
這次出征,數夏川打扮得最特別,一身黑色的短裝隻蓋到瞭她膝蓋以上三十公分的地方,那說不出來是裙子還是短褲的一套裝束讓她顯得格外精神,半筒的平底靴子很適合在這種戈壁上行走,既不失美觀又不會因為腳下的凹凸不平而苦惱。網格狀的絲襪一直延伸到她的黑色裙子底下,胡周估計那應該是一雙連褲襪,會有一圈帶子束在腰上以免那襪子脫落下來。而它最實際的作用則是裝飾瞭那兩條本來已經很具誘惑的美腿。
這位十八歲多一點的女孩子與尹萍比起來的話,不知她身上有著多少讓胡周費猜的因素,她的眼睛就比尹萍火辣瞭不知多少倍,胡周猜想,如果她想對哪個男人進攻的話,一定會鮮有避開的。那一次在潘橋的傢裡跳舞時胡周就已經領教過瞭。
不過這次出行夏川卻表現得有些中規中矩的,她隻是偶爾朝胡周瞥上一眼,將那撩人的秋波泳到胡周的心湖裡去。倒是茹茹抓住這難得的機會,不時的向胡周大獻殷勤。有時候她會扒出一枚帶著薄荷味道的糖塊直接塞到開著車子的胡周的嘴裡去,而把後面坐著的兩位美女完全當成瞭空氣。
初雪跟夏川兩個人坐在後排,可以一整天都不說一句話,如果不是胡周偶爾問她們一句,她們的嘴巴好像永遠都懶得張開,連那眼睛都是半睜不睜的,胡周從後視鏡裡看到夏川那副閉目養神的樣子,便感覺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司機瞭。要不是坐在副駕駛上的茹茹有著永遠燃燒不完的熱情來烘著他的話,他真不知道會把車子開到哪裡去瞭。
因為一直沒有聽到後排車座上的兩個女人說話,茹茹便更加大膽起來,雖然與胡周隔著一段距離,卻也妨礙不瞭茹茹把那纖細的手探進胡周的前褲縫裡在那褲子裡在那剛硬的一根上展示一番她的繞指柔。
潘橋從對講機裡傳過話來說要休息一下。於是,胡周的車子在離潘橋那輛越野車的屁股不到一米的距離上才踩瞭剎車,以至於後面兩個美女的身子突然一下子趴瞭過來。
“死胡周,剎車你也不說一聲,想撞死我們呀!”
夏川突然從一個小睡貓變成瞭一頭母獅子,朝著胡周大叫起來。
胡周隻是笑笑,他分明看到後排的兩個美女都沒有受傷,特別是初雪,更令他意外,在那車子突然剎住之前,她竟然早就用手撐住瞭茹茹後面的靠背,這個平時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的反應速度完全擊敗瞭胡周對她的直覺判斷。而且對於剛才的急剎車,初雪也沒有半點抱怨。
潘橋似乎是在車裡早就坐夠瞭,那車子剛一停下,他就從駕駛座上跳瞭下來。
“累死瞭!”
潘橋大把的擦著頭上的汗水說。這個平時嬌生慣養的公子哥看來對在戈壁上開車的確覺得是受罪。車上的三個女人也跟著下瞭車。潘可倒一直興致不減,今天她穿得也比較特別,好像要跟夏川姐妹兩個較勁似的,隻是她穿瞭條長褲,是那種褲角縮口的肥褲,更顯出瞭她的青春活力。短小的上衣幾乎蓋不過她的細腰,卻更顯出瞭她那無與倫比的姣好身材。她散開著上衣的扣子,兩隻嬌挺的玉兔在一件淺灰色的純棉的小衫子下面不安分的跳動著,兩個棗核兒似的乳尖隱隱約約的顯露出來,勾人魂魄。一下車,她就朝著胡周走瞭過來,直接把手穿過瞭胡周的腋下,挽住瞭胡周的胳膊。
“累瞭吧?”
她的關心一點兒都不造作,也不是為瞭做給人看。當她的身子靠到胡周的身上來的時候,一側的一隻玉兔便結結實實的貼在瞭胡周的胳膊上,讓胡周清晰的感覺到瞭女孩子特有的溫柔與體貼。
“還行。”
兩人信步朝著幾棵樹走瞭過去。樹並不高大,但在這戈壁灘上已是稀罕物。並不茂盛的樹冠讓下面有瞭一片可以逃避毫無遮攔的太陽光的照射。
初雪則一直坐在車上閉目養神。好像先前一路上閉著眼睛並沒有讓她怎麼休息。
潘橋的未婚妻一直與潘橋形影不離,她看樣子是下瞭決心不讓自己的未婚夫與任何一個女孩子有著單獨接近的機會瞭。
夏川與夏雨姐妹兩人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那裡並沒有遮陽的地方。兩人一邊朝前走著一邊交談,但兩人誰都不看誰一眼,如果單從背後看過去,好像她們兩個並不曾說話,隻是走路。
茹茹見自己的已經被潘可搶瞭去,也不好再去搶回來,落單之後的茹茹卻很會自我安慰,在車上自己畢竟跟胡周甜蜜瞭一路,現在別人隻能吃她吃剩下的瞭。
潘可挽著胡周的胳膊來到樹下,她替胡周掃幹凈瞭一塊石頭讓他坐瞭下來,而自己則坐到瞭胡周的腿上,將整個少女的身子偎在瞭胡周的懷裡。
如果是在七月,這裡如火的太陽會把整個戈壁灘烤得滾燙,讓你的肌體任何一部分都不敢與它接觸,而現在,坐在這並不濃密的樹陰下面卻是涼爽得很,一如江南的春天。此時的潘可真想把父親留給自己的那份產業全都送給瞭哥哥,而一個人呆在這裡不走瞭。當然最好是讓胡周至少一個月跑來一趟看看她,也像是牛郎會織女一樣的浪漫。
胡周擁瞭她的身子,一隻手伸到瞭她的胸前,隔著那淺灰色的小衫子在那鼓鼓的兩個小饅頭上揉捏瞭起來。身後離那車子還有一大段路,潘可才不怕被哥哥嫂子看見自己被胡周這樣騷擾著呢。她很感謝繼母茹茹是個知趣的女人,沒有跟過來而給瞭她單獨跟胡周親熱的一次機會。胡周的手很靈敏的感覺出來潘可現在裡面沒有穿東西,那純棉質的衫子手感也挺不錯,好像更增加瞭那一對豐挺秀峰的柔軟度。
如果不是後面還有人的話,胡周一定會把她按倒趴在她的胸上吃上兩口解解饞。
到瞭五月,戈壁灘上的爬行類動物已經開始活動,偶爾會看到蜥蜴之類的東西在那些高低不平的亂石之間出沒。好在還沒有聽說這地方有什麼能夠隨意攻擊人的小動物出現過,所以潘可跟胡周坐在那兒都很放心。
夏川跟夏雨姐妹兩人離開車子越來越遠,胡周側目望去,這一對姐妹在這高低不平的戈壁上走得相當平穩,這一方面得益於她們腳上那種平底的靴子,當然也證明瞭這一對姐妹平時是很註意鍛煉的,不然,那兩條長腿何以不會受到半點影響,即使走在這戈壁灘上還是那麼亭亭玉立的。
與夏川姐妹形成鮮明對照的,就是初雪瞭,雖然她特地選瞭一雙精致好看而且舒服的旅遊鞋,可是她也無法在這戈壁灘上很平穩的走路,她每走一步就像是跳舞,身子扭來扭去的,幾乎就要歪倒,她手裡有一個很精致的手包,那個包從一上車開始就沒離開過她的手,好像那就是她的命根子。胡周還想,那裡面估計除瞭女人需要的必需品之外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值錢的東西瞭,因為身在這大戈壁灘上,你就是帶瞭多少錢又能有什麼用呢?
胡周隔著潘可的小衫子在那兩隻兔子上揉瞭好半天,終於有些按捺不住,他看到潘橋已經帶著他的未婚妻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時,胡周幹脆直接把潘可的小衫子推瞭上去,將那兩隻飽挺的乳子給露瞭出來。那兩個白花花的肉饅頭隨即一陣顫抖,又被胡周的兩隻大手抓瞭個結實。潘可身子後仰,隻好自己用兩隻手撐住瞭身後的石頭,任胡周趴在她的胸上飽吸一頓。
初雪的路線與夏川姐妹的路線形成瞭一個不到20度的夾角,但走瞭一段之後,雙方的路線便有些接近平行瞭。隻是夏川姐妹如履平川,而初雪看上去卻像是在走鋼絲。
胡周直接兩手捧住瞭潘可的背部,讓她那細巧的身子完全後仰著,這樣,雪胸上那兩個肉饅頭便顯得更加嬌挺一些。那兩顆粉紅色的棗兒已經被胡周吸咂得越來越硬,跟棗核兒一般。而裂開的細紋卻讓她的乳尖如桑葚一樣。
很讓胡周著急的是,現在潘可是穿瞭長褲的,盡管腰上並沒有腰帶,隻是憑著她的胯骨掛住瞭她的褲腰,但要是在這戈壁灘上把手伸進她的下面卻非常困難。沒有別的辦法,他隻能用那大手在她的褲子外面來回撫摸著她的長腿以解心頭之癢。
這隻是靠近中午的一次短暫休息而已,如果是宿營的話,就會紮起帳篷來然後在帳篷裡面鋪上充氣墊子,那會比在床上還要舒服的。那樣的話,就是將潘可瞭衣服也沒有什麼,可現在,這裡四周全是極不規則的亂石,人根本不可能躺上去的。就算是潘可願意,胡周也不會舍得讓那些亂石來傷瞭潘可那嬌嫩無比的少女之體。
“行瞭吧,人傢下面都……”
潘可沒有好意思說出來,她的臉上已經泛起瞭濃濃的潮紅,胡周意猶未盡的把手從她的小衫子裡面撤瞭出來,扶正瞭她的身子。
“晚上跟我一個帳篷吧?”
胡周在她那玉一般的香頸裡親吻著,一隻手又撫到瞭她的秀峰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