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站在那氣墊當中,胡周一把將夏雨的纖細身子摟瞭過來,一隻手就從那拉鏈打開的地方探瞭進去。
“我不捏你一下你癢癢是吧?”
胡周一臉嚴正的看著夏雨,他的表情還真把夏雨嚇壞瞭,剛才夏雨還在有意無意的挑戲著他,眼下卻讓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慌瞭。胡周的大手直摸瞭進去,狠狠的抓住瞭那沒有任何遮攔的皮肉,隻消稍稍用力,那肉球便被他捏得生疼。夏雨一時間臉上竟然有些痛苦,但同時又伴隨著那難以言傳的快感。
“你弄疼我瞭!”
她沒有反抗,隻是小聲的提醒著胡周。她的喉嚨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梗著,仿佛是心已經跳到瞭她的嗓子眼裡,噎在瞭那裡。
“你不是就想這種感覺嗎?”
胡周定定的看著她,全然不像在調戲一個女孩,而像一種警告。
“你不可以輕點兒嗎?”
她近乎乞求瞭,但眼裡一點也沒有怨恨。她很害怕她的語氣太重瞭的話,他會把那手抽回去。
胡周的手慢慢松開,讓那肉到球又彈瞭回來,恢復瞭原型。他的大手則像在打太極拳似的撫弄著那隻肉球,似觸非觸間給瞭夏雨渾身一種麻酥酥的感覺。中間那嫣紅的一粒也已經峭立起來,硬硬的,像是剛剛泛紅的桑葚。
他的手在她那不盈一握的蜂腰上稍稍用力,她的身子便很順從的貼瞭過來,讓她的臉與他更近瞭幾分。他的頭慢慢的俯瞭下來,灼熱的唇一點點的向著她的小嘴兒靠近……
她也仰起瞭頭,閉起瞭眼睛,卻微張著小嘴,齒白唇紅的,像一棵渴壞瞭的小苗苗在等著雨露的滋潤。
當他那灼熱的唇碰到她的紅唇的時候,他感覺到瞭她那唇肉的抖動。讓胡周非常愜意的是,他的舌頭從她的唇間鉆進去的時候,一點兒也沒有碰到她的牙齒的阻力,直接在她的小嘴兒裡探到瞭她那香滑的舌尖。
她的舌頭隻是膽怯瞭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便如餓虎撲食般的襲瞭上來,一下子就纏住瞭入侵者。兩條舌頭如蛇一般的纏繞在瞭一起,你進我退,來來往往,正所謂唇槍舌戰起來。
胡周的大手也沒閑著,從左邊移到右邊,又從右邊移到瞭左邊。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夏雨的小嘴兒被胡周堵瞭個嚴實,她隻能從鼻子裡哼哼出來,一頭秀發在兩人的激吻中頻頻抖動著,如大幅的黑色綢帶在空中飄舞。
說不出來是誰帶著誰,兩人一起向著腳下的氣墊倒瞭下來,奇怪的是,胡周竟然倒在瞭下面,整個過程裡,兩人的嘴始終沒有離開,舌頭也一直纏在一起,同樣,胡周的手也一直在她那光滑如玉的雪胸上掃蕩著。夏雨同樣解開瞭胡周的上衣,將手插到瞭他的懷裡,在他那堅實如磐的胸膛上撫摸抓握著。
胡周突然一個翻身,將夏雨壓到瞭身下。兩人的嘴第一次分開。
夏雨依然期待的望著胡周,她想像著胡周一定要進入下一步行動瞭。可是,他卻一點兒都不急躁,而是將她上衣的拉鏈完全拉開,讓她的皮質上衣向兩邊散去,將她的整個脯子都披瞭開來。他的腿就跪在她的身子兩側,這個姿勢很方便他將兩隻手同時握住那兩隻玉兔不停的揉搓。
盡管這對夏雨來說,有一種被的快感,可是,胡周卻偏偏隻在那裡搓捏,就是不脫她的褲子,這倒讓夏雨有些羞澀難禁瞭。她隻好閉起瞭眼睛,任胡周在她的胸上蹂躪。
這種不平等的持續瞭將近五分鐘之後,夏雨再也忍無可忍瞭。她呼的從氣墊上爬瞭起來,頭埋在瞭胡周的懷裡,兩手慌亂的解開瞭他的腰帶,並將他的褲子狠勁的退瞭下去……
一根硬物猛的從那褲子裡彈瞭出來!夏雨當即就嚇瞭一跳。但內心的渴望卻更加熾烈瞭起來。
她重新躺瞭下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不許你再欺負人!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點也沒有羞澀的樣子,倒讓胡周覺得她不是一個處女,而是一個久經沙場的女人!
胡周猙獰的一笑,身子撲下來,手指輕輕的一挑,她皮褲上的鈕扣兒便啪的開瞭,那拉鏈兒一拉,整個小腹全都暴露瞭出來!
還不等那褲子退到下面,胡周的大手就伸瞭進去……
胡周從夏雨的身上起來的時候,已經看到瞭那墊子上面殷紅的一片。
“快把衣服穿上吧,別著涼瞭!”
胡周出於關心的瞥瞭夏雨一眼那雪白的嬌軀。
其實夏雨的身上剛剛還滲出瞭細密的汗珠,剛才那一陣疾風暴雨讓她有些興奮過瞭頭,現在才覺得有些疲勞。
“做事要善始善終才是好男人!”
夏雨沒有聽胡周的話,依然躺在那裡,臉上的紅潮還沒有完全退去,頭發也相當零亂。
“你姐回來瞭。”
胡周聽到瞭不遠處夏川的呼叫。那是在提醒他們該收場瞭。夏雨隻好坐起來,卻不慌不忙的穿起瞭衣服。
很快,夏雨又如先前那樣精神起來。
她沒法處理掉留在墊子上的血跡,身上連塊衛生紙都沒有帶。她隻是把那氣兒放掉,疊好,背在身上。夏川又打到瞭一隻野兔,不過,胡周並沒有聽到槍聲,便有些奇怪。
“我是用飛鏢打的,怎麼樣?”
夏川很炫耀的舉著手裡的一枚飛鏢說,她的臉上一樣的興奮,像是剛才被胡周壓在身子底下的不是夏雨,而是夏川。
“你可是十八般武藝榜樣齊全呀!從哪兒學的?”胡周笑著問道。
“自己偷偷練的。這還用別人教?不過,要是你想學的話,我倒可以收你這個徒弟的。”
“還是算瞭吧,我連槍都使不好,還學什麼飛鏢呀?”
夏川從妹妹臉上的紅潮便猜得出,這兩人剛才一定是幹過瞭一仗的,不然妹妹夏雨的臉上不會那麼紅潤,細心的姐姐還看出來,夏雨現在走路的時候,兩腿像是有些異樣。
“雨,你沒受傷吧?”夏川不安的問道。
“沒……沒有。”
夏雨一時慌亂,連說話都有些結巴瞭。
但夏川還是不放心的落到後面去仔細的查看起夏雨走路的姿勢來。
夏雨走在前面,夏川把胡周拽到瞭後面。
“你沒欺負她吧?”
夏川的眼睛像兩把利劍,直直的刺著胡周。
“我哪會欺負她呀?剛才我們睡瞭一覺。別的什麼都沒幹!真的!”
胡周認真的強調。可是他這個“睡瞭一覺”是什麼意思?夏川卻又不好繼續再問。
夏雨大概也感覺出來瞭自己走路有些變化,為瞭不讓姐姐擔心,她故意又蹦又跳起來。
“你看她多高興,我是要欺負瞭你妹妹,你能饒瞭我呀?再說瞭,你以為你妹妹是隨便可以欺負的嗎?”
“還記得欠著我的嗎?”
夏川抬起臉來瞥瞭胡周一眼,不免有些微帶怨氣。
“晚上我到你帳篷裡去,保證把賬結瞭,怎麼樣?”
“你什麼意思?”
夏川一聽又氣又羞,一隻手伸到瞭胡周的腰裡使勁兒掐起瞭他的皮肉來。胡周疼得直叫喚。妹妹回過頭來看到瞭這曖昧的一幕,夏川趕緊把手抽瞭回來。
夏雨一路上走得很歡快,她很快就忘記瞭胡周給她造成的傷痛,留在她興奮區域的全是胡周給她帶來的快感。她早就知道瞭胡周是有瞭未婚妻的男人,但她覺得把這個男人當作自己的情夫也是相當不錯的主意。
胡周一直提著原來屬於夏川的那桿獵槍,槍管已經被鹿鹿踩彎,不知道拿回去之後還能不能修好,不過,留著至少可以交賬用一用,別說把槍弄丟瞭,這都是押運公司的東西,登記在冊的,一隻也不能少的。
一回到營地,潘橋就眼睛瞟著夏川而跟胡周打趣起來:“你這傢夥,竟然把槍都給弄彎瞭!你們可真夠厲害的!”
夏川也聽出瞭潘橋的話裡不葷不素的,她沒法接話兒,全由胡周去解釋。胡周隻說是他腳下沒踩穩,連人帶槍掉到瞭山坡下面去瞭,幸虧沒摔死。
初雪跟茹茹卻信以為真,尤其是茹茹,竟非要看看胡周身上傷到瞭沒有。而潘可卻分明看到胡周身體好好的回來的,她才不信胡周會掉到山坡下的。
潘橋帶著老婆妹妹也出去撒瞭一回野,打瞭幾槍,弄到瞭一隻山雞算是沒有空著手回來。潘可雖然想跟胡周一起去,可她看到是那個夏川約瞭胡周,便沒有瞭興趣,她最不願意幹的事情就是跟別人搶男人,盡管胡周在她的心裡很重,但她卻不想在夏川姐妹面前丟份兒,那意思是,你們要的東西我不稀罕!
對於西部地區黑天很晚的自然規律,幾個女人都很不習慣,一到瞭下午五點多,她們就嚷著要吃晚飯。
夏川打來的野兔跟潘橋弄來的那隻山雞湊瞭一鍋,也算豐盛。飯後,女人們便各自都在想自己的心事。這幾天,潘橋的未婚妻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讓丈夫開瞭小差兒,便沒日沒夜的跟潘橋幹,她身體比較有肉,身上的能量也就多,而潘橋卻是面黃肌瘦的,經不住她沒完沒瞭的折騰,很快就抬不起頭來瞭。但他老婆卻是很滿意,不厭其煩的挑弄他。所以潘橋這兩天一看就是一副缺瞭覺的樣子,事實是,有好幾次瞭都趴在老婆的肚子上睡著瞭。
天還不黑,女人們就習慣性的鉆進瞭帳篷裡。有的在閉目養神,有的在默默的等待。
夏川是唯一一個沒有早早鉆進帳篷裡的女人。她一個人在帳篷不遠處轉瞭起來,好像在查看是不是還有人在暗中盯著她。
趁著姐姐不在,夏雨進瞭帳篷偷偷的清洗起瞭身子,腿上的血跡還在,那是她處女的見證,她很高興把自己的獻給瞭一個足以讓她心動的男人。同進她很期望能在最短的時間裡再有跟胡周的下一次。
她躺在帳篷裡,默默的幻想著下一次胡周的開場會是什麼樣子。不自覺間,她的手又伸進瞭自己的懷裡……
在夜幕降臨之後,夏川又回到瞭帳篷裡。剛才走瞭那一段路差不多也消化瞭些食物,躺下之後,小腹便會凹陷下去,像是沒吃過晚飯一樣。
她現在並不困,她倒希望胡周能晚一點兒過來。想到這裡她又不免自嘲的笑瞭,脫得光光的躺在床上那小子都不肯幹她,今晚他能來?
“夏川,沒睡吧?”
胡周卻正在夏川懷疑的時候來到瞭她的帳篷邊。
“進來吧,沒睡。”
夏川盡管不肯定今晚她能嘗到這個男人的真傢夥,但心裡還是控制不住的有些激動起來。
聽到胡周是找姐姐,夏雨便把身子側瞭過去,裝作已經睡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