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耳聰目明,可她愣是沒有發現初雪已經走進瞭房間。因為她的註意力一直在跟胡周的對話之中。當蠍子看到初雪出現在胡周身後的時候,初雪也驚掉瞭下巴,可胡周卻沒有註意到蠍子表情的變化。
比起胡周的夜視水平來,蠍子當然更勝一籌,剛剛從研究所裡回來,連她也分不清楚,站在她面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初雪瞭。
“你……”
胡周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的潛臺詞是“你到底剛才去瞭哪裡?你是誰?”
“你不是開著一個包子店的嗎?”
蠍子更是快人快語,她的驚奇一點兒都不比胡周小。
“啊,我本來打算在店裡睡覺的,可突然做瞭一個惡夢,夢見有人來偷我的東西,我就……”
說著初雪竟表現出瞭不好意思來,因為她所說的夢好像已經被證實瞭,蠍子跟胡周是偷偷闖進瞭她的房間的。
“不好意思瞭,是我要跟胡所周到你這邊來的,那邊尹萍……我們……”
蠍子故意吞吞吐吐的,但她的意思很明瞭,就是為瞭跟胡周一起找個地方逍遙一下。
“要早知道是你們兩個,我何苦跑這一趟,剛才要不是聽到是你們兩個說話,我還真不敢進來瞭呢!”
說著初雪不好意思的晃瞭晃手裡的一把菜刀,“我這可是準備對付小偷的。”
初雪把菜刀小心翼翼的放到瞭一邊,“既然都來瞭,就別走瞭,我這床也能湊合一下。”
蠍子當然知道胡周跟初雪這些人已經開始瞭集體的遊戲,她更不在乎跟初雪一起玩一玩。現在看著這個晶瑩如雪的女人,蠍子也很想看一看她對付男人的招數,胡周在研究所裡不顧生命危險都要救下那個女人,可見初雪這個女人在胡周的心目中是多麼的重要瞭。
“我叫蠍子,姐怎麼稱呼?”
蠍子很大方的上前一步主動的打起瞭招呼來。
“初雪。”
初雪很愉快的握住瞭蠍子的手。可惜在研究所裡蠍子沒有跟那個女人進行雙方面的交手,不然,現在倒可以判斷一下這個初雪是不是研究所裡那個女人瞭。但從她手上那柔弱來看,她身上好像沒有什麼武功,所以蠍子用力的握瞭她一下之後就松開瞭手。
“今晚我可要跟初雪姐睡在一起,姐不會介意吧?”
蠍子臉上一點兒都不紅,哪裡像一個姑娘。倒是初雪臉紅瞭起來,她看瞭胡周一眼,似在征求胡周的意思。
“我看可以,這床絕對能容得下咱們三個人的。不好意思,我得去洗個澡瞭,初雪,你的浴室能用吧?”
胡周覺得去瞭一趟研究所,又傷瞭一個人,他很想把在研究所裡的黴氣洗凈,才能跟這兩個女人。
初雪傢裡早就預備瞭胡周的睡衣。他不等初雪吩咐就自己從衣服架上取下瞭那件由他專用的睡衣換上。
胡周去瞭浴室之後,蠍子又特意問瞭初雪一句:“初雪姐剛才真的是從你店裡來的嗎?”
“我還能從哪裡來?”
初雪一臉茫然的笑著問道,她繼續補充道,“不瞞你說,除瞭胡周一個人,我可再也沒有別人瞭。”
蠍子顯然不是問的這個,可初雪這回答卻讓蠍子無可奈何,她也不想再把最後那一層窗戶紙給捅破瞭。現在蠍子倒真的後悔當時沒有在研究所裡給那個女人的身上留下點什麼記號瞭,如果那樣的話,何必再費這些口舌,隻要扒下她的衣服一看,就能知道這個初雪是不是研究所裡那個女人瞭。倘若下次再在研究所裡遇上的話,她一定會在那個女人的身上留下一個明顯的記號的!
但這都隻是蠍子的內心活動,她可不敢把這種想法說出來。
“我也用一用初雪姐的浴室瞭可以嗎?”
蠍子突然換瞭一副嫵媚的樣子來看著初雪問道。初雪笑瞭笑,很會意的說瞭個“去吧。”
然後自己就脫瞭衣服。
胡周正在浴室裡洗著,蠍子卻從背後一把抱住瞭她的腰,她那豐挺的兩座秀峰緊緊的貼在瞭胡周的背上:“一會兒我要你一起搞我們兩個,行嗎?”
蠍子如蘭的香氣在胡周的背上漫流。
“怎麼,你也喜歡混戰瞭?”
胡周轉過瞭身子來,捏住瞭她那尖尖的下巴,看著她那動人的眼睛。
“有一天我還想跟尹萍一起!”
蠍子依然任性的揚著她那俊俏的臉,雪胸上聳立著兩座挺拔的秀峰,嫣紅的兩點如兩隻小。
“為什麼一定要跟她一起?”
胡周饒有興味的用手指在那嫣紅上捻瞭起來。
“她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味道,跟別的女孩子不一樣,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是你的養女。”
此時的蠍子全然不是那個飛簷走壁的神偷瞭,而是一個柔情萬種的蕩婦,她將兩手伸到瞭胡周的下面輕輕的撩撥著,而那一雙秋波流轉的媚眼卻癡癡的看著胡周。兩人同時在那水絲裡浸泡著,溫熱的水絲將她的秀身湮沒其中更顯得朦朦朧朧。
胡周被她那一雙秋波蕩漾的眼睛給得邪火上升,那玉柱登時挑瞭起來。他突然緊摟住瞭蠍子那曼妙的細腰,上身欺瞭過去,狠命的吻住瞭她的小嘴兒。
兩人的舌頭不約而同的伸瞭出來糾纏在一起。
“嗯……嗯……”
蠍子被胡周緊箍著那纖細的腰身,往後折去,兩人身上滑膩得如同泥鰍,胡周的兩隻大手在她那曼妙的身上肆意揉捏。初雪等在床上見好久兩人還不出來,便有些著急瞭,她來到浴室門口一看,兩個人竟然還抱在那裡熱烈的親吻。
“床都給你們鋪好瞭,你們倒在這裡偷偷摸摸的親熱起來瞭!真是費瞭我一片好心瞭!”初雪站在門口嬌噴道。
聽到初雪在門口說話,胡周這才松開瞭蠍子,他嘿嘿一笑,這才拿瞭浴巾給蠍子擦起瞭身子來,並一把將蠍子抱起來出瞭浴室。
蠍子身上許多地方還帶著晶瑩的水珠兒,不過,現在並不是冬天,房間裡暖和得很,身上帶點兒水珠也不算什麼,蠍子倒覺得清爽,她竟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身體,躺在瞭初雪跟胡周兩個人的中間。
初雪也很放松的躺在那裡,不過她卻是像模像樣的穿瞭粉紅色的睡裙的。初雪已經總結出來,男人並不是特別喜歡光著身子的女人的,有時候你越是遮掩一點兒,男人越是在意你,而對那種脫光瞭身子的女人反倒沒有瞭胃口。這是她的直覺。
所以,現在她一個人穿著睡裙並不覺得有什麼劣勢,倒在心裡笑蠍子沒有經驗瞭。
“初雪姐,你不想問問,我們兩人為什麼深更半夜跑到你的房間裡來嗎?”
初雪的過分平靜倒讓蠍子起瞭疑心,按照一般的推理,另外兩人突然闖進瞭自己的房間裡來而且又不是很有什麼特別的理由,一定會生氣而且猜疑的,可今晚從初雪的表情上來看,她好像覺得胡周帶著蠍子來到她的房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在蠍子看來就很不正常瞭。
“我跟胡周是隔壁,他帶人過來,這有什麼好問的?”
初雪還是那副並不奇怪的態度。
“那你想知道我們是從哪裡來的嗎?”
蠍子卻並不放松,初雪越是不在意,而蠍子就越覺得有問題。
“你們從哪裡來?總不會是從火星上來的吧?”
初雪有時候也喜歡幽默一下。
“我們兩個去瞭一閃研究所,你猜,我們遇見誰瞭?”
蠍子賣起瞭關子來。
“遇到玉皇大帝瞭吧?看你神秘兮兮的樣子!”
初雪笑著說道,好像她對蠍子要說的問題並不十分關心,而她真正關心的卻是要跟胡周蠍子三個人來一次一龍雙鳳。
“我們遇到瞭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蠍子緊緊的盯住瞭初雪的臉,想從她臉上的表情裡尋找到蛛絲馬跡的破綻來。
然而,令蠍子非常遺憾的是,初雪竟然還是那麼平靜,好像蠍子是在編著一個瞎話逗她樂似的,一點兒都不放在心上,笑著說道:“誰要是跟我長得一樣,恐怕也得光棍一根瞭!天底下有我這麼一個醜八怪就夠瞭,幹嘛再多出一個困難戶來?”
初雪很喜歡貶低自己。她在別人面前總會給人很舒服的感覺,大概這也是原因之一。
“你知道嗎?那個人被我點瞭穴,胡周還以為我把那人打傷瞭,非要我給120急救中心打電話呢!他都把那人當成你瞭!”
蠍子並不泄氣,她一定要從初雪的臉上找出破綻來不行,因為她越看越覺得初雪就是那個女人瞭,多少年來行走江湖,她自信自己的眼力應該不錯的。
“那你打瞭沒有?”
初雪臉上的表情依然是那麼平靜,隻是多瞭幾分好奇而已。
看到初雪如此平靜,蠍子真的泄瞭氣,現在她隻有兩種猜想,要麼這個初雪是個深藏不露的女人,要麼,初雪跟研究所裡的那個女人毫無瓜葛!
而不論是前者還是後者,蠍子覺得都已經沒有再審下去的必要瞭。初雪若是想害她跟胡周的話,那麼她跟胡周將防不勝防,如果初雪不是那個女人的話,那她也就沒有那份擔心的必要瞭。
剛才蠍子那一連串的問題早已讓胡周有些坐不住瞭,這明擺著是在審問初雪,而初雪一臉茫然不知的樣子在胡周看來很無辜。
“別在提些沒意思的問題瞭,都什麼時候瞭,初雪都困瞭。”
胡周適時的打斷瞭蠍子的話,不然蠍子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收場瞭。
“我又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看到一個跟初雪姐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很好奇嘛。初雪姐又不會在意,是吧初雪姐?”
說著,蠍子討好的把一隻胳膊伸過來勾住瞭初雪的細腰,胳膊就壓在她的秀峰上。
初雪的身材實在是好到瞭極點,作為一個成年的女人,那身材卻跟小姑娘差不多,雖然穿著睡衣,可那曼妙之處還是昭然若揭。
“誰跟你計較瞭!對瞭,我聽胡周說你身手挺厲害的,那次在天山遇到狼群的時候,有一個人暗中幫助瞭我們,一槍就擊斃瞭那隻頭狼,是不是你幹的?”
“初雪姐也身手不凡呀,一個開肉包子店的女老板使起沖鋒槍來可是蠻有樣的,一個特種兵的槍法也不過如此吧?”
初雪不提那事兒倒罷,一提遭遇狼群的事,蠍子倒立即更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不尋常瞭。
“我那還不是被逼急眼瞭嗎?以前摸過槍的,也像樣的打過靶,可槍法卻是瞭瞭,那種槍,端著掃射就行瞭,又不用瞄準,誰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