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蠍子就塞給瞭胡周一張零點的通往省城的火車票。
“我是不是先過去跟初雪打個招呼?”
胡周在臨出門的時候,突然萌生瞭這個想法。在他的心目之中,初雪是個真女人,連茹茹都不能與她相比。一切都源於天山之行那次險遇。
“不用瞭,我剛才就從她那兒過來的,我已經跟她說過的。她現在已經睡下瞭,不必再打擾她瞭。”
胡周無奈打消瞭這個念頭,他相信蠍子的話。
本來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刑警,頂多在後面再加並沒有什麼實質意義的“副隊長”三個字,可現在胡周卻忽然覺得有些國際刑警的嫌疑瞭。
胡周還故意弄亂瞭自己的發見型從自己的住處走出來,他很小心的向四下裡查看瞭一下,蠍子跟他並肩走著,目光也很警惕。
“沒事兒,我都已經查過瞭,沒有人註意你。”
蠍子在來之前就已經檢查過,她向來很細心的。
“我怎麼感覺自己像是做賊似的?可這是我的傢呀!”
胡周心裡有些惱怒,他抬起頭來朝樓上又看瞭一眼,他心愛的養女尹萍雖然按照蠍子的要求不能趴在窗臺上送他,但他可以想像得出來,此時的尹萍心裡一定也很不好受。
“沒辦法,走到瞭這一步,咱們就誰也沒有退路瞭。我不是替你打死瞭劫匪同樣不敢露臉嗎?先委屈點兒吧你。”
送瞭胡周一段之後,蠍子突然抱著胡周來瞭一個長吻。兩人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不過,蠍子還是從另一條道兒上提前到達瞭火車上,她是親眼看著胡周安全的上瞭火車的。
當胡周坐下之後,一陣困意襲瞭上來。現在正是睡覺的好時候,而他卻不得不在這種時候離開尹萍那溫暖的香懷來這可惡的充滿瞭復雜氣味的火車廂裡受罪。他閉起瞭眼睛,默默的回味著剛才在床上的時候與尹萍親熱的每一個細節,仿佛尹萍依然伏在他的懷裡,以她那火熱的身子與他交流著。
胡周正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一個溫熱的身體靠瞭上來:“胡周,你……這是去哪兒?”
胡周睜開眼睛的時候,一隻細潤的女性的手正拂在他的臉上,一張漂亮的臉正與他的臉有咫尺之遙。
胡周的屁股一下子彈瞭起來,整個已經放松的身體立即坐直,他大瞪著兩眼看著面前這個漂亮的女人使勁揉瞭揉自己的眼睛。
“雪?”
胡周的嘴半張著無法合攏。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列火車上碰到初雪。
出來的時候,蠍子不是說她已經睡下瞭嗎?現在在這裡看到初雪,不亞於看到瞭一個已經死去的靈魂。
“幹嘛這樣看著我?好像不認識我瞭似的!”
初雪嬌嗔道,那嫵媚的樣子讓胡周心裡有些癢,可是,他卻有些不太敢接近。因為時間地點都不太合適。
胡周不由的向四下裡張望瞭起來。一切看起來都那麼平常,並無異樣。
“你要去哪兒?”
胡周反問道。剛才還在睡覺的她現在居然出現在瞭同一列火車上,不能不承認有些蹊蹺。
“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初雪淘氣的把臉伏在瞭胡周的肩膀上。
“蠍子她……”
胡周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好久沒見到她瞭,心裡也挺想她的。”初雪說。
“你們今晚不是還見面瞭嗎?昨天陪著你的是誰?不就是蠍子嗎?”
胡周更嚇壞瞭。覺得這個初雪簡直就是個幽靈。
“呵,跟你開玩笑的呢。你以為我得瞭健忘癥呀?是不是去省刑警隊?幹嘛這麼急?深更半夜的!”
初雪身子伏在胡周的肩上,在別人看來,完全是一對情真意切的戀人。但胡周的心裡卻莫名的有一種不安全感。
“是。她告訴你的?”
胡周像在試探一個說謊的女朋友。
“除瞭她還能有誰?而你都不跟我說實話。”
初雪那美麗的大眼睛嬌嗔的瞪瞭胡周一眼之後,身子又貼瞭上來,那柔軟纏綿的身子很讓人熱血沸騰,隻是現在胡周被另一種說不出來的危機感所包圍著,無法靜下心來去體味這美好的時刻。
“我有什麼事情瞞過你瞭?”
胡周感覺心裡有些委屈,自己真心實意的對她,而現在卻讓她這樣埋怨。
“這是我另一個手機的號碼,有什麼事兒別忘瞭跟我聯系喲。”
胡周從初雪的手裡接過瞭一張卡片,上面赫然寫著一長串數字。胡周小心翼翼的裝進瞭兜裡。
“火車還早著,讓我先睡一會兒。”
初雪正瞭正身子,將整個身子都伏在瞭胡周的胸膛裡。她這種近乎全方位接觸的方式很讓男人產生一種幸福感,胡周清楚的感覺到她胸前那兩團滾燙的火,同時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充滿誘惑的香味兒。
初雪竟然很快就有瞭均勻的呼吸,她這種充分依賴的小睡姿勢,讓周圍不太多的乘客都不由的有一些嫉妒。
半個小時之後,火車到站瞭。
胡周有些不忍的把初雪叫醒,初雪從胡周的懷裡爬起來,揉瞭揉眼睛問道:“到瞭?”
“到瞭。”
胡周覺得初雪好像是夢遊剛剛醒來,他把她剛才的行為解釋為夢遊。
也許她對自己太關心瞭才會夢遊的,她對自己的關心程度一直都不被胡周懷疑,那次去天山與狼對陣的那一刻,是她沖在瞭他的前面,她甘願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取他的安全,這樣的女人怎能不讓他感動?
“你住在哪兒?”
初雪跟著胡周下瞭火車之後挽起瞭他的胳膊,小鳥依人的靠在瞭他的身上。
“住在武警隊的大院裡。”
“帶我去好嗎?我想去看看。”初雪嬌聲嬌氣的說。
但現在胡周卻覺得有些不對頭瞭。因為之前蠍子為瞭初雪的安全要求不準再跟她接觸的,不然他也用不著一到瞭天恩之後兩人還沒一起吃頓飯就得分開。而現在她卻要跟他到武警隊裡去看看,這不是很矛盾嗎?
可初雪既然這樣說瞭,他就不好再拒絕瞭。
兩人搭瞭一輛出租來到瞭刑警大隊。
來到住處的那一層上的時候,胡周特意提醒初雪要輕一點兒,免得她高跟鞋敲在地板上吵醒瞭伍月,她就住在隔壁。
初雪果然聽話,身子一弓一弓的跟在胡周的屁股後面。
胡周在開門的時候,初雪伏在他身上小聲問道:“就你一個人嗎?”
“你進來就兩個人瞭。”
進瞭屋之後,胡周沒有開燈,因為這扇門有天窗,一旦開燈瞭之後,那燈光就會從天窗裡照出去,映得走廊裡也有瞭燈光。這樣伍月就會發現是他回來瞭。他想在跟初雪做完那事兒之前不受到任何人的打擾。
胡周剛脫瞭外套就摟住瞭初雪,他在火車上憋瞭一路子沒有得到發泄,現在他總算是逮住機會瞭。他瘋狂的親吻著初雪,吸咂著她那香滑的舌頭,大手也在她的胸前亂摸瞭起來。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初雪的衣服就全被扒瞭下來,連最裡面的小褲都沒有剩下。她的身材依然是那麼光滑修長,觸摸著的感覺就是那麼爽。
兩人慢慢的向著那張小床上倒瞭下去。
盡管天亮還有一段時間,可胡周卻顯得有些急躁,他有些慌亂的分開瞭她的兩腿,在她那平滑有小腹之下的軟丘上親吻瞭起來。
“哦……快些吧……”
胡周的唇舌沒動作幾下卻已經讓初雪的身子抖瞭起來。但越是這樣,胡周就越想折磨她,他越發將舌頭卷瞭起來鉆進瞭她的深處。
“哦……啊……胡周……別……”
她的兩腿開始交錯起來,卻依然分開著,剛好讓胡周的大嘴全都覆蓋在她的私蜜處。
初雪並沒有註意到隔壁還有伍月住著,她的呻吟多少有些放肆,竟讓伍月聽到瞭。
但伍月卻怎麼也睡不著,她隻是生氣,現在她不敢肯定躺在胡周床上呻吟的那個女人是不是那天的蠍子,但隻要聽到女人在胡周的房間裡,她就不高興。
胡周在初雪有些支持不住瞭的時候才將自己的衣服扒掉,他將初雪的兩條腿卡在瞭自己的腰上,站在床下,向著初雪的深處挺進。
“哦——”
初雪一聲嬌呼,讓胡周感覺到她如一個處子。
他完全把這種感覺當成一種錯覺,他與初雪已經不是第一次,她怎麼會是處子呢?
初雪的兩手緊緊的抓住瞭胡周的胳膊,兩腿依然分開著,但胡周仍能感覺到她的身子都有些緊。胡周握著她的兩條腿,慢慢的挺動著,每當他挺到她的最深處的時候,初雪那身子就會不由的一緊,同時伴隨著一聲醉人的呻吟。
“喔——哦——”
初雪很享受的而且有些放肆的呻吟讓隔壁的伍月卻無法入睡瞭。胡周也不想再提醒她,幹脆上她呻吟出來。
“啊……快些嘛……好癢呀……”
初雪嬌聲的央求著,身子都要勾起來。
胡周放開瞭她的兩腿,趴在瞭她那雪白的身上,兩手在她那嬌挺的秀峰上握捏瞭起來。
“唔——”
那醉人的握捏令初雪好爽。
他也感覺到瞭她那肌肉的變化,忽松忽緊的,她已經靠近瞭快樂的高峰。胡周極力的勾著身子,咬住瞭她胸上的一顆櫻桃吸咂瞭起來。
“哇——唔——好癢呀——”
初雪揚起瞭長腿,並在空中抖動起來。
胡周快馬加鞭一陣猛撞,初雪的身子也在那裡劇烈的晃動瞭起來。
“啊——不行瞭——唔——”
胡周快速的挺動著,終於一下子趴在瞭她的身上緊緊的摟住,那灼熱的巖漿一陣陣的噴射瞭出來。
等打開燈後,胡周竟然發現瞭初雪身下的床單上有一片血漬。
“怎麼會?”
胡周更加迷糊瞭。因為開始的時候胡周清楚初雪並不是特殊時期,沒有例假,難道……
“怎麼瞭?”
“沒什麼。”
胡周有些掩飾不住自己的疑惑,但現在他不想把自己的猜疑在她的面前說出來。那迷失的兩天就已經讓他猜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