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擁抱到周唯安的身體時,何淞揚又一次在心中感嘆,這個人真的瘦瞭好多。
隻是稍微用點力,周唯安白皙的皮肉上就泛上紅痕,再加上他緊咬著嘴唇、淚眼朦朧的臉,更加加大的何淞揚內心的施虐欲。
他把周唯安抱瞭起來,讓他分開腿坐在自己的身上,少年的身體可憐兮兮的顫抖著,何淞揚扶著他纖細的腰肢,聲音沙啞:“把屁股抬起來。”
周唯安下唇幾乎被他咬出血來,他顫抖著撐起自己的身體,慢慢地翹起瞭屁股。
何淞揚呼吸慢慢變得粗重,他撫摸著周唯安滑嫩的臀肉,下體堅硬如鐵。他接著命令道:“自己把屁股打開。”
周唯安愣瞭一下,慢慢地止住瞭淚,他似乎知道自己哭也是無能為力的,蒼白瘦弱的手臂伸到身後,他仿佛下定瞭什麼決心,把自己的兩瓣臀肉分開瞭。
何淞揚摸到瞭他的後穴,昨天他在氣頭上的時候,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周唯安抱去灌瞭腸。他的後穴不像何淞揚想的那樣……反而很緊致,應該是沒有人碰過。
可惡……很想問他和柴珺晟是不是真的……可是卻問不出口……
他受不瞭……受不瞭周唯安被別人碰過……
何淞揚心中情緒翻湧,然而周唯安都感受不到。他隻覺得很冷,身體都裸露在外面,中央空調的風拂過他的皮膚,私處被一個滾燙的硬物抵著,他仰著頭,白皙的脖頸上鮮紅的齒印清晰可見。
……隨便吧……已經,不想再掙紮瞭……
後穴被草草用手指開拓後,周唯安對著何淞揚的欲望,慢慢坐瞭下去。
好痛……周唯安擰著眉,冷汗沿著額頭滑下。穴肉被頂部頂開瞭,時隔兩個多月,身體再次被異物入侵。撕裂的痛楚讓周唯安的大腿肌肉都抽搐起來,可是他一聲不吭。
何淞揚也沒說話,他們倆像是在做無聲的角鬥,滾燙的性器捅入周唯安的身體裡,濕潤的鮮血從破裂的腸道裡流瞭出來。
周唯安本來很害怕受傷的,可是事到如今,他卻發現自己無比冷靜。
這種痛比起母親化療的痛苦,算什麼呢?能拿到錢治好母親的病,怎樣都無所謂瞭……
他抬起臉看著何淞揚,心中刺痛:可是為什麼這樣對他的人是何淞揚呢……
周唯安把何淞揚的性器全部吞瞭進去,他劇烈地喘息著,撐著身體休息瞭一會,然後慢慢抬起屁股,讓性器借著血液的潤滑抽出一半,然後又坐瞭下去。
……好痛……已經痛得有些麻木瞭……痛得快喘不過氣來瞭……好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何淞揚突然托住瞭周唯安的屁股,把自己整個抽瞭出來。周唯安忍不住叫瞭出來,左腳抽筋瞭,大腳趾詭異地扭曲著。何淞揚把他用被子裹住,眼神暗沉地盯著周唯安。
他把手伸進被子裡,抓著周唯安抽筋瞭的腳,慢慢拉直,另外一隻手揉搓著周唯安的腿肚子,把他的腳板扳直,用力按壓他的腳心和腳趾。
抽筋的癥狀總算緩解瞭,周唯安出瞭一頭冷汗。何淞揚躺在他旁邊,幫他蓋好被子。周唯安等最初的痛楚過去,才啞聲問道:“不、不做瞭嗎?”
何淞揚冷哼一聲,他下面還硬得發痛,說不想做肯定是假的。可是周唯安這個樣子,他又不是禽獸,實在是做不下去。
何淞揚摁著周唯安的腦袋,把他的頭發揉得一團亂,壓抑著怒氣道:“你到底發生瞭什麼?為什麼不和我說實話?”
周唯安愣瞭一下,何淞揚在被子下面摸到他的腿,他拉開被子,分開周唯安的腿,看到股間那個穴口。果不其然周圍都是血跡。
他眼神一暗,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些棉巾,沾瞭水,把穴口周圍的血跡都輕輕擦拭瞭。周唯安用難堪的姿勢把私處暴露在何淞揚的眼前,腦袋埋進枕頭裡,一語不發。
“你不說?你以為我不會查嗎?”何淞揚很生氣,他扔掉棉巾,把傷藥塗在手指上,把手指摸進穴裡塗抹。他雖然語氣很不好,手上的動作倒是很輕。
藥塗上去有些涼,然後是刺痛。周唯安輕哼瞭一聲,忍不住收縮瞭一下腸道,何淞揚呼吸粗重起來。周唯安聽到何淞揚的呼吸聲,趕緊放松瞭自己。
“我……”他猶豫瞭一會,然後說,“媽媽……被查出癌癥……”
何淞揚愣瞭一下,目光停滯在周唯安瘦弱的背脊上。肩胛骨瘦得都凸瞭出來,像兩片翩躚的蝴蝶翅膀。他以前很瘦,卻沒有瘦成這樣不健康的樣子。
他一定吃瞭很多苦……
何淞揚心中絞痛,他忍不住伸手摸瞭摸周唯安的蝴蝶骨,然後放松身體,壓在瞭周唯安的身上。
周唯安想抬頭看他:“何先生……”
“別說話,”何淞揚抱著周唯安的身體,腦袋埋在周唯安的頸窩裡,他有些後悔,怎麼就在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就對周唯安發瞭一大通脾氣,“你是笨蛋嗎?你為什麼不早點說?”
周唯安眼神暗下去瞭:“和何先生說瞭,又怎麼樣呢?”
何淞揚說:“我可以幫你啊,我可以借你錢,你為什麼要去招惹柴珺晟?”
“我說沒有,何先生也不會信吧。”周唯安說。
何淞揚擰起眉:“周唯安!你一定要惹我生氣嗎?”
他抱著周唯安的身體,對方瘦弱的腰身讓他又心軟瞭,忍不住親吻周唯安的肩膀:“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藥膏在體內慢慢軟化、吸收,那種撕裂的痛苦緩解瞭不少。何淞揚不知道怎麼瞭,一直抱著周唯安不肯放手,周唯安又窩在他懷裡迷迷糊糊睡瞭一覺,才被何淞揚抓起來吃早餐。
早餐特別豐盛,本來何淞揚早餐都是隨便吃點,或者去公司解決,都懶得麻煩做飯的阿姨瞭。今天他卻特意把阿姨叫來,做瞭很多吃的給周唯安。
“牛奶,必須喝瞭。”何淞揚把一大杯牛奶放在周唯安面前。
周唯安一邊喝牛奶,一邊小心翼翼地問:“何先生……知道路先生的手機號碼嗎?”
何淞揚挑眉:“你找他幹什麼?”
周唯安說:“昨天,我答應瞭路先生做他的助理……”
何淞揚冷哼一聲:“他現在肯定還沒起床,今天估計也上不成班瞭,你就別去打擾他瞭。”
他喝瞭一杯水,對周唯安說:“快點吃完,等會還有事情要做。”
周唯安愣瞭一下,趕緊喝瞭牛奶,他其實不是很喜歡純牛奶生澀的味道,不過還是喝完瞭。
何淞揚見他吃完瞭,說:“走。”
周唯安也沒問他要去哪裡,隻是乖乖地跟在後面。何淞揚開車進瞭市區。
周圍的景色漸漸變得熟悉,周唯安一怔:“這是……去醫院?”
何淞揚說:“你既然都答應把自己賣給我瞭,我也要做點什麼吧。”
他們進瞭醫院,周唯安還沒反應過來,何淞揚帶著周唯安一直上到醫院的頂樓,這裡都是單人的高級病房,住的都是有錢人傢。走廊上十分安靜,就連醫護人員都是輕手輕腳地走動。
何淞揚走到一間病房前,對周唯安示意瞭一下,讓他開門。
周唯安面露茫然,擰開瞭病房門,病床上的人抬頭和他四目相對:“小安,你怎麼來瞭?”
周唯安吃瞭一驚:“媽、媽媽?”
單人病房不僅大,還設施齊全,液晶電視、獨立的浴室和廁所,外面還連著一個帶著小花園的陽臺,媽媽的氣色也比昨天見到的時候好瞭很多。她望向周唯安身後:“何先生……”
何淞揚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一個果籃和一捧鮮花,擺在瞭周媽媽的床頭。
何淞揚露出一個得體的微笑:“阿姨好,今天感覺怎麼樣?”
周媽媽說:“多謝你,替我申請瞭那個基金援助,我今天感覺好多瞭……”
周唯安茫然地聽著他們兩個寒暄,周媽媽和何淞揚說瞭幾句,才招呼周唯安過來,對何淞揚說:“我一直住院,我們傢小安多虧何先生照顧瞭……小安,快點謝謝何先生。”
周唯安迷茫地望著何淞揚,從對方眼裡看到一絲戲謔。
背後被媽媽推瞭推,周唯安才結結巴巴地說:“謝謝……何先生。”
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媽媽怎麼就轉到單人病房來瞭,還有那個基金援助,是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一個踩著細高跟的高挑女子走瞭進來,見到何淞揚,恭恭敬敬地彎瞭彎腰道:“何先生。”
何淞揚對那個女子示意瞭一下,他對周媽媽說:“阿姨,我先出去和小高說說話,你好好休息。”
說完,他就和那個女人一起出瞭病房。周唯安按捺住內心的不安,在媽媽病床邊坐瞭下來:“這、這是怎麼回事?”
媽媽嘆瞭口氣說:“唉,何先生真是個好人,他說他們公司正在做慈善活動,援助幾個傢庭困難的癌癥患者,今天早上何先生的秘書高小姐找到我,替我換瞭病房,之前拖欠的一些治療費也付清瞭……”
周唯安半晌沒說出話來,他梗瞭一下,說:“啊、啊……那很好……”
媽媽見他不在狀態,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瞭,她伸手摸瞭摸周唯安的脖子,擔憂地問:“你這裡是……誰咬的?”
周唯安猛地一下站瞭起來,他捂著脖子上的傷口,慌亂道:“我、我,之前和同學有瞭點矛盾……我、我先出去一下……”
在媽媽不解的目光裡,周唯安跑出瞭病房,何淞揚和秘書正在走廊的小陽臺上說話,聽見聲響,他回頭看見瞭周唯安。
何淞揚沖他招手:“你怎麼出來瞭?”
周唯安走到他面前,不安地看瞭一眼旁邊的高秘書,他對何淞揚說:“謝、謝謝你……”
何淞揚笑瞭笑,對高秘書說:“你先回公司吧。”
高秘書十分敬業,什麼也不問,道別後就離開瞭。何淞揚靠在欄桿上,抱起雙臂,對周唯安說:“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