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唐菲怎樣懊悔,當著這麼多朝中大員決定的事情也是無法更改,隨後一個月裡,薛嶽忙著出殯、修繕破損的房間,周圍鄰居多有誇獎,在唐菲面前直誇薛嶽孝順。
唐菲心中有苦說不出,曾南顯為官清廉,傢中一直就是那個老仆照顧,這次也是一並遇害,薛嶽見傢裡大小事情僅靠唐菲獨自操勞,又買瞭四個丫鬟進來伺候。裡裡外外漸有生氣。
唐菲終日隻在後院照顧曾恬兒,有瞭仆從幫忙自己清閑許多,見薛嶽倒是進出規矩,並未趁機騷擾自己,多日來緊張的心情有所放松。這日晚間獨自在房中靜坐,調理內息。
窗外蟬鳴陣陣、月朗星稀,諾大的房間原本是夫婦二人,現在就自己一個人獨守空房,自己年紀輕輕就守寡,還要帶個白癡的女兒,往後的生活可如何熬?
唐菲心下淒苦,不覺內息失瞭主導,自丹田以下亂竄,竟向自己胯下匯集而來,唐菲擔心走火入魔,忙收瞭心法,不敢再運功,老老實實躺在床上想早點安歇,誰知下體好像開始發熱發癢。
隻覺得面紅耳赤,心情浮躁,身體也覺得有些不適;說有病嗎,又不像;說沒病嗎,又總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難以啟齒是腦海中竟慢慢的浮現出那晚在山洞和薛嶽激烈交合的情景。
唐菲不過三十幾歲,性欲本也應是非常強烈,但一則武林之人精修內功,對此類房室盡力壓制;二來,唐菲以處子之身嫁入曾傢,兩人都是父母雙亡,無人指點。
曾南顯是個呆頭呆腦的傻書生,洞房之夜竟是手捧《房主秘術》,按圖索驥才行的周公之禮,須知古代春宮無論文筆技法、繪畫手段比現代A片相差甚遠,那《房主秘術》寫書之人賣弄學問,更是文言寥寥,本應血脈膨脹的滿紙春情寫的八股文一般。哪如藍狐這般筆下如花、細致入微(忽而想到藍狐要是早生幾百年,寫H文賣也發大財瞭)。
這般媾和如同嚼蠟毫無享受可言,兩人雖按照春宮上試過無數姿勢,但絲毫不知前戲之樂,也不待春草霪雨、上來直接玉龍出淵。弄得兩人羞處生疼,一個小喬初夜,一個少年成人,就此便以為房事本該如此,此後幾年來每次行房都是匆匆而過。這些年來曾南顯體質衰弱又勤於朝政,更是疏少溫存,竟將個花容月貌、虎狼之年的唐菲晾在房中。
而那日在山洞內,薛嶽百般挑逗、極盡手段;這次交歡才是唐菲這平生第一次暢快淋漓,高潮迭起,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
而合歡散後勁本來藥性霸道,服用之後身體體制大為改變,前些日子唐菲終日忙碌,穿著衣物感覺身體頗為敏感,略微肌膚相碰就是一陣耳熱心跳,換褻褲更時常弄得胯下茵茵;不曾想今晚觸景生情,下身酥麻的感覺已是壓制不住、洶湧而來。
唐菲隻覺渾身燥熱,一股淡淡的情欲從心裡慢慢升騰。盤旋而上,化作一條青蛇行走七經八脈,陣陣快感傳遍自己的全身。一層香汗早已透體而出,將內衣盡皆濕透。
『不行,我這是怎麼瞭?』唐菲勉強從床上做起來,渾身火燙難耐,連忙招呼外院的仆從打些水來,想要用沐浴來壓制。
誰知仆從說灶內已經熄火,若要燒水須等半個時辰。唐菲心下急躁,哪裡等的瞭這麼許久?也不待仆從回話,一招乳燕投林跳出內室,自己到天井當院,自水井當中提起一桶冰涼的井水來,自行提到屋內。
仆人之間平日裡嬌嬌弱弱的夫人竟然如同身形矯捷,十餘斤一個水桶在手中毫不費力,頗為詫異,飛報前堂的薛嶽。薛嶽也是奇怪,輕手輕腳走到唐菲的窗外。
唐菲毫不知情,用絲巾粘著冰冷的水從頭上拂拭,滑過白嫩的身軀,不禁舒服的呻吟著,身體扭動著,竟然又有一些沖動,心道:「我真的變得如此淫蕩瞭嗎?無時無刻都在幻想著與男人做愛,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不及細想,小手已溫柔的在自己迷人的身體上遊走愛撫起來。陣陣快感傳遍的全身,她的身體已經被春藥改造的非常的明感瞭,一點點的刺激就能勾起唐菲洶湧的性欲。不自覺的手已經按在自己的小穴上,手指激烈的撫弄著陰蒂,中指深入小穴不住的抽動扣弄,淫水泛濫。
薛嶽在窗外看得目瞪口呆,合歡散藥性如何他知道,可看唐菲竟自己手淫,卻並不完全是藥力所致。心中竊喜,『這師姑平日對自己不理不睬,誰知暗地裡幹這勾當,先讓你自己偷歡幾日,看到後來性欲健旺,你如何耐的住性子不求我來操你?』
果然,一連三日唐菲到晚上這個時辰都是心下難耐,愈是勉勵維持愈是胯下如火,深深的罪惡感,使唐菲努力想將薛嶽排除在幻想之外,但她越是如此,薛嶽那年輕亢奮的肉棒,卻越是在她眼前晃蕩。
禁忌加強快感,罪惡使欲火更為暢旺,來勢洶湧的春潮,瞬間便雷霆萬鈞的襲卷而至,無奈何和隻有靠一雙香蔥細指滿足自己。
這日晚間薛嶽在外邊喝瞭幾杯酒,回傢後見唐菲房間中燈火不滅,心下淫心大起,在門縫偷眼看去:見唐菲一邊用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在下身輕輕的摳弄,渾身燥熱;雪白的貝牙緊緊的咬著自己下嘴唇,嬌翹的瑤鼻急促的呼吸,俏麗的臉龐也因為情欲而桃紅滿面,口中呵呵有聲。
看著唐菲情欲難忍的誘人情景,門外薛嶽已經十雙眼赤紅,本想多等幾日待唐菲來求自己,現在再也無法忍受瞭,伸手在窗欞上一按。
「吱呀」一聲,窗戶被人推開,唐菲從自慰的快感中驚醒,睜眼望去,一看是薛嶽。
「你要幹什麼?」唐菲沒有想到幹這羞事竟被人撞破,而且還是這個淫賊!
隻見薛嶽站在床邊,貪婪的盯著自己雪白的胸部,唐菲連忙雙手護住前胸。
「姑母大人,何苦如此糟蹋自己,待小侄來幫幫你。準保比你自己的雙手強個百倍!」薛嶽一邊解開自己外裳,一邊答道。
唐菲羞得渾身顫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師姑,獨守空房何等寂寞?還是我來好好的陪你吧。」薛嶽說著,竟已經將上身脫光,作勢要上床來。
「你……你這個畜生,你出去!」唐菲大聲喊叫,「再靠過來,我就咬舌自盡!」
看看唐菲已經氣的臉色發白,薛嶽頓覺得索然無趣,本以為唐菲已經沉淪其中,自己定是手到擒來;誰想唐菲在最後時刻竟還能克制住淫欲,當下怏怏離開唐菲的房間,剛關上房門,隻聽屋內嗚嗚抽噎之聲大起。
薛嶽心中頗為失落,無奈搖瞭搖頭,獨自到大街上散心,低頭走路,不想正碰一人,抬頭一看,竟是太醫胡曉。
胡曉笑道:「咦,薛大人如此深夜還在路上看街景?」
看看四下無人。低聲道「夏夜漫漫,怎麼不在傢裡陪你那美麗的師姑啊?」
薛嶽一陣苦笑,就把剛才的事情說瞭一遍。
胡曉道:「兄弟一身武功,難道還真治不瞭那婆娘?何況還有藥物相助?」
薛嶽道:「胡兄有所不知,我不喜歡對女人用強,那日在洞裡唐菲簡直是千嬌百媚、風情萬種,如果不能讓她死心踏地,就算用藥終歸也是沒有快感,無法長久。」
胡曉哈哈一笑:「兄弟真是個性情中人,若要讓她對你癡心也是不難,我到有個主意。」說著,和薛嶽耳語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