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易心中頗為失落、無奈搖瞭搖頭,獨自到大街上散心,低頭走路,不想正碰一人,抬頭一看竟是太醫胡曉。
胡曉笑道:「咦,薛大人如此深夜還在路上看街景,」看看四下無人。低聲道「夏夜漫漫,怎麼不在傢裡陪你那美麗的師姑啊?」楊易一陣苦笑,就把剛才的事情說瞭一遍。
那胡曉知道楊易是朝庭二品大員,巴結他還來不及呢,便道:「聽說兄弟武功絕頂,難道還還真治不瞭那婆娘?若不行的話不防用春藥制她。」楊易道:「胡兄有所不知,那日在密室裡白素雲被我強奸,簡直是千嬌百媚、風情萬種,我和她快活瞭一整夜,但她已知是我害瞭她男人,恨我入骨,而我又不喜歡對女人用春藥。我要強奸她易如反掌,但此女天下少有,我想永遠占為已用,如果不能讓她死心踏地,就算再次用強終歸也是沒有快感,無法長久。」胡曉哈哈一笑:「殺人丈夫奪人妻子,兄弟真是個性情中人,但你是他大仇人,若要讓她對你癡心倒是難瞭。」楊易笑道:「我倒有一個辦法,隻是要請太醫幫忙瞭,事成之後,定有重謝。」
胡曉笑道:「這事好說。兄弟之事,我一定全力擔待。」
楊易道:「她現下唯一的依靠是其小姑唐菲兒,我們需如此這般……」他向胡曉耳語幾句。
第二天端午佳節、晌午剛過,仆人就喚白素雲,說唐菲兒突然不眠不睡,身體冰涼,白素雲連忙走到小姑房中,果然恬兒臉色慘白,這麼熱的天竟是一點汗也不流。連忙叫人去太醫院請胡曉。
胡曉把脈之後,半晌無語,白素雲隻道不好,連忙問胡曉長嘆一聲,「唉,小姐這是,天氣炎熱,暑氣侵入,若是平常人,架出去走走吃幾幅藥就好瞭,但小姐大病初愈,根本無法自我調節,這次怕是大限已到。」白素雲一聽大驚失色,眼淚在框內轉瞭幾個圈就落下來,「我苦命的小姑啊!這可叫為嫂子怎麼活啊。」抽泣瞭一陣,抬頭問胡曉,:「胡太醫,真就無藥可醫治瞭嗎?」胡曉見白素雲身材果是極佳,那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的樣子,更是傾國傾城之貌。心裡也是一動:「怪不得楊易對她神魂顛倒,真是個傾國傾城的風情。」隨機轉入一臉愁容。道「雖有個藥,但說瞭等於沒說。」白素雲一咬牙,「您說,就是龍潭虎穴我也要去找來。」胡曉搖瞭搖頭「隻有用極品龍蜒香點燃,每次需用三顆,用香氣引導唐菲兒體內調整,老朽再施已金針方可得活,隻是這東西可遇不可求,即便大內皇宮也沒有存留,非得等海外諸國進貢才有。」白素雲知道胡曉所言非虛,兩眼發呆。忽然胡曉一拍大腿道「夫人,各國使臣未晉見皇上時,朝貢之物在禮部留存,不知道最近有沒有來過,令侄就主管該事,何不讓他去……。」胡曉掐去後半句不說。
白素雲聽的出胡曉的意思是讓楊易以職務之便、盜竊貢品,雖然知道請楊易幫忙定遭羞辱,但現在也隻有這一條路瞭,當既走到楊易的房間,說明情況。
楊易想瞭想,張口說道:「事情艱難、但師姑吩咐、我隻有盡力去做,成與不成卻要靠天意瞭。」白素雲道「如不成也是唐菲兒命裡該著,我不怪你,真成功我二女同感大德。」楊易嘻嘻一笑,低聲說:「盼望師姑莫忘今日之言。」白素雲聽出楊易話裡有話,一想到昨日自己手淫竟然被他看到,臉色一紅,不再言語。
楊易這一去不返,過瞭晚飯當口還不回來。白素雲平日裡恨不得楊易死在外邊,今日竟三次跑到門口去等待楊易回傢,心中惴惴不安,難道這淫賊竊藥被抓?
直至日落、白素雲在內堂聽得外邊有腳步聲,步履聲熟悉,正是楊易回來。迎上前去顫聲說:「如何瞭?」楊易嘻嘻一笑,從懷裡拿出一個佈包,裡面三顆龍眼大小的物件,晶瑩如玉、透體雪白。胡曉拿起一顆仔細看看,興奮道:「不錯,正是此物,白到這種程度,定是在深海超過七八十年瞭,真是極品。」胡曉當下將三個龍蜒香碾碎,放在香爐內點燃,一時間屋內清香撲鼻、那香氣走五官通七竅,白素雲聞瞭精神一振,似乎周圍的暑氣也淡瞭許多。
這時胡曉已經在唐菲兒身上插瞭幾根金針,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唐菲兒的呼吸平穩、面色紅潤、酣睡過去。胡曉雙掌輕輕一拍,拈髯而起,笑道:「這娃兒命算保住瞭。」白素雲大喜,「多謝胡太醫妙手回春。」胡曉正色道:「不必客氣、隻是這龍蜒香需要天天點,直到挨過這炎炎夏日,否則再來一次真是無藥可救瞭。」
「啊?」白素雲剛剛放下的心又提瞭起來,「剛剛進伏、這酷暑夏日少說還得三十幾天,至少需要百顆,楊易隻拿來三顆龍蜒香,這可如何是好。」胡曉哈哈一笑,「薛大人聰明絕頂、自然有辦法。今日端午佳節,老朽要回傢去瞭」說完收拾物品,飄然離去。
白素雲這才想起今天是端午節,看看楊易,正想如何苦求他再去搞點龍蜒香,卻張不開口。
楊易不再理會白素雲,他吩咐眾丫鬟過會把酣睡的唐菲兒抱至太醫院療養,宣佈今天端午,放假兩天,後天再來,丫鬟們大喜,紛紛撫著唐菲兒出屋,一時間眾人走得精光,空蕩蕩的院落,就剩下楊易和白素雲。
楊易這才笑吟吟的對白素雲說,「她們都回去瞭,你我辛苦多時,也該喝杯雄黃酒應應節氣才對。」白素雲瞪瞭楊易一眼,心道你把丫鬟和菲兒都趕走瞭,傢中隻剩我們倆人,一定沒安好心,這功夫誰給你弄酒喝?
楊易似乎看穿瞭白素雲的想法,嘿嘿一笑,道:「我已經在前院花架下擺好瞭美酒,今夜我陪師姑共飲如何。」白素雲心想誰是你的師姑,你明明是個冒名頂替,無恥之極的淫賊。她有心不去,但想到龍蜒香還要著落在此人身上,也就不再言語。
兩人落座後,白素雲見桌上擺著幾樣瓜果、杯筷一應俱全、桌下一個酒壇裡陣陣飄出雄黃酒的香氣,而正當中卻放著一個描漆匣子,不知是何物。
兩人坐下,楊易自斟自飲,白素雲見酒香正常,知道並無藥物,也就放心喝瞭兩杯,狠狠心對楊易講:「楊易,你能否再搞些龍蜒香來。」楊易見白素雲兩杯酒下肚,臉上暈起瞭一抹醉人的嫣紅,高高聳起的胸脯輕輕起伏,胸前扣子已然松開瞭,露出雪白的項頸和深深的乳溝,還露出瞭一條紅緞子的抹胸邊緣,煞是誘人。
當下呵呵一笑,「古人說得隴望蜀,真是不錯,這三顆龍蜒香師姑答應謝我還未兌現,要我再去搞嗎?」白素雲臉色一紅,悲悲切切的低聲說:「你比我大瞭十幾歲,怎麼算是我師侄。現如今我們孤兒寡婦的無依無靠,我……我……還有什麼可以拿的出手送人的,你何苦明知故問?」楊易見白素雲一副楚楚可憐、惹人疼愛的樣子,心下一蕩。伸手將桌上匣子打開。白素雲一看真是驚喜萬分,裡面滿滿一層都是龍蜒香,不下百顆。隻聽楊易繼續說道:「這是今日滿加刺國送來的貢品,明日呈送內務府,禮單今天已經送過去瞭,是我偷偷扣下幾顆,宮裡應該不看不出。
白素雲一聽高興道:「既然已經拿瞭,不妨多拿些,恬兒總要有百顆才能夠。」楊易一陣冷笑:「師姑啊,你可真狠,這裡面不過百餘顆,拿百顆任是個傻子也都看出來瞭,到時候你小姑子的命保住瞭,師侄卻要被問腰斬瞭。」白素雲知道楊易說的不是假話,偷拿貢品是重罪,但見楊易說話時候,語調雖然尖刻,眼角眉梢卻帶有淫笑,知道他一定有埋伏,也不答言。
果然楊易呵呵一笑:「師姑啊,你要讓我擔風險總得有個代價啊,」白素雲知道一雙妙目望著他說:「楊易,你要什麼就說,別吞吞吐吐的。」楊易從桌下拿出個來青花瓷碗,裡面嘩嘩有聲,竟是六枚骰子。楊易道:「今天是端午節、平常人傢今天團聚一堂,打打馬吊,擲幾把骰子,咱們今天也來玩玩,賭個彩頭,我就用這龍蜒香做賭資,一把一枚、輸瞭算我運氣不好,內務府追究起來我一人承擔。」白素雲知道楊易沒那麼好心,冷笑道:「你輸瞭拿龍蜒香,那我輸瞭給你什麼?」楊易一陣淫笑,「師姑好聰明,知道天下無白吃的宴席,如果師姑輸瞭,我也不要金銀,就要師姑每輸一次便在我面前脫一件衣物瞭帳。」
「你,淫賊!」白素雲羞得滿臉通紅,不禁拍案而起。雖然知道楊易提出條件一定頗為苛刻,哪想竟如此下流的事情,真想一掌斃瞭這個奸賊,可是又打不過他。
楊易呵呵笑道「師姑如不答應也沒什麼,我現在就把龍蜒香送走。」白素雲心想,如今小姑卻需要他手中之物救命,小姑可是我世上唯一親人瞭,可是龍蜒香需要百餘顆,而自己身上不過數件薄衫,就算自己賭運再好,也註定會脫光的!也罷,自己早已被這淫賊奸污過清白,被他盡情玩弄過一整夜,今天就算受脫光衣服被殺夫仇人欣賞的巨大恥辱也要將龍蜒香搞到手,隻要保住不再失身於他便好。她心中盤算已定,緩緩坐下。看看瓷碗裡骰子,她滿臉紅暈,銀牙一咬,嬌聲說道:「好,我答應你。隻是……隻是今日乃是我傢相公去世滿月的日子,我……我身穿素衣戴孝之身,你是我的殺夫仇人,可不能妄想與我做那……做那茍且之事,否則……否則我有何面目去見死去的夫君。」
楊易握住白素雲的小手道:「夫人放心,今天是唐大人忌日,我們當然不能亂來。隻要您一切聽我安排,我一定不會強迫於你。」
白素雲俏臉更紅瞭,心想這等賭法已是亂來瞭。她抵頭輕聲說到:「這裡靠近前門……不太方便……你把大門鎖好……我們……我們這就到後院花園中去賭吧……」
楊易見白素雲答應,心中狂喜。他自得到此女的身子後,覺得普天下再難找到生著「千環套月玉渦穴」的大美女,而且她內力體力俱佳,在床上和自己十分般配,便一心想將她長期占為已有。他知道不能再次用強,否則逼急瞭弄不好弄巧成拙,便想出此法。
原來唐菲兒根本沒病,是他在唐菲兒的食物中下的藥物,串通胡曉來做場戲調理白素雲,現在見白素雲已經上勾自然很滿意,龍蜒香倒真是貢品,不過此物在內承運庫存放,是胡曉偷出來給楊易做道具的,現有百餘顆,而白素雲身上衣物都裡外算上去不過數件,楊易打定主意,好歹今天也要叫這俊俏美人脫個精光瞭,然後再想辦法奸淫她。
楊易立即起身,牽著滿臉羞澀之意的白素雲的手來到後院。後院有棵丁香花樹,樹下有一石桌,白素雲示意楊易緊鎖住後院大門,然後與之雙雙並坐在後院的石桌旁。
楊易將骰子往白素雲面前一推,淫笑道:「師姑先來,我們賭大。」白素雲啐瞭一口:「呸,誰是你的師姑。」她將骰子拿在手裡輕輕墊瞭墊,輕重合適。不像灌過水銀的作弊之物,心下稍安。左手將骰子放在右手掌心,撥弄數下,輕起皓腕、素手纖纖如春風擺柳、向碗中一抖,骰子依次轉入碗中,如同六支陀螺不停旋轉,竟湊出個三十二點。
楊易一驚,這白素雲看似弱不禁風,內力竟如此深厚,竟用打暗器的手法擲骰子。原來骰子即便沒做過手腳,因六面刻劃不同,輕重也有極細微的差別,峨眉武功多陰柔內勁,白素雲竟借著這差別,將骰子先在手中擺好,用拋金針的手法擲骰子,雖然不能完全保證仍出來的點數,但大約還是能盡力湊出大點。這麼擲骰子多少有些耍賴嫌疑,但四下又無一人,賭博籌碼又是自己的清白、估計楊易也不會就此發飆。
果然楊易毫不生氣,隻是按照正常手法一扔、隻湊成個十五點。楊易呵呵一笑,拿瞭一枚龍蜒香放在白素雲的桌旁。自己喝瞭一杯。
白素雲見楊易認賭服輸,自己得手,隻道他憑借賭術深厚不在乎,便專心致志的擲起骰子來。
一連嬴瞭3把,白素雲心下頗為得意,臉上漸露笑容,高興過度,一時失手、內息紊亂、第八把竟仍出個九點來,知道不妙,隻盼楊易也仍出個小點。
楊易呵呵一笑,「師姑這次怕是要糟糕、」抬手一擲、扔出個二十一點。
「嘿嘿,這把我嬴瞭,請師姑付賬。」白素雲明知道逃不過,銀牙一咬,緩緩起身走出丈外在花樹下俏立,當著殺夫仇人之面,面帶羞意地解開衣扣,將為丈夫戴孝的素縞百褶裙緩緩脫下,隻剩半透明的白色短內衣擋住裡面的肚兜和褻褲,好在內衣下擺長至翹臀處,如不快步走,還不至於春光外泄,白素雲素手纖纖死死握住內衣下擺遮住翹臀,緩步走到楊易面前一米處,此時明月當空,如同白晝,白素雲一舉一動,均讓楊易看得清清楚楚。
白素雲穿這透明月白內衣,薄衫緊腰,本應裙擺如雲,現下竟是風擺荷葉,碎步輕閔,下身沒有臃腫的裙子,僅靠一件蜀錦半透明的白色短內衣,貼在苗條的腰身上,凹凸有致,雲鬢如霧,紅綾兜肚與褻褲若隱若現,高高隆起的酥胸堆起一道深深乳溝,盡現於淫賊面前。香腮勝雪、面露紅暈,嘴角邊帶著一絲幽怨,為丈夫戴孝而穿縞素內衣的性感美婦讓楊易隻覺心神激蕩。
白素雲見楊易面帶淫色,其跨下巨物已然高高隆起,她紅暈滿臉,不禁又輕輕啐瞭他一口。楊易手中輕輕玩弄骰子,滿臉笑意對剛剛坐下的白素雲道:「師姑,還來嗎?」白素雲見眼前隻有三個龍蜒,如何不賭,將一杯酒喝下重重在桌上一敦,嗔道:「當然還要來。」楊易道:「師姑啊,天色將晚,不如我們賭大點,一把3粒如何?」白素雲也覺得時間不早瞭,剛才當著殺夫仇人的面寬衣解帶,竟然讓她產生瞭一絲偷情的情欲,身上已不覺開始燥熱,盡快將淫賊的龍蜒香多嬴些也好,也就答應。
白素雲平心靜氣,調整內息,仍出個三十點來,六粒骰子最多三十六點,三十點已經贏面極大,笑吟吟的將瓷碗推給楊易。
楊易將骰子纂住,到碗口處五指一張。六粒骰子相互碰撞,如玉珠落盤,清脆有聲,待骰子轉定,白素雲一看傻眼,竟真是個三十六點豹子。
楊易甚是得意,哈哈笑道:「師姑啊,你身上內衣、肚兜、褻褲加在一起不過三件,我到要看看你如何付賬。」白素雲也不答言,再次俏身而立,走出丈外在花樹下轉身面對淫賊。楊易翹起二郎腿,目光一刻不離美女肉身、隻等著白素雲一會兒渾身赤裸,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樣子,須臾片刻睜開眼睛:
隻見白素雲在他面前幽雅地脫去稿素內衣,再幽雅地轉過身來,輕輕脫去白色褻褲,雪白的翹臀盡現於淫賊面前,再含羞地轉過身來直面淫賊,左手持一堆衣物,身上僅穿一隻剩下的一件紅綾兜肚。楊易笑道:「師姑啊,賭奸、賭滑、不賭賴,您怎能隻脫兩件啊?」隻見白素雲右手分抬起一條一絲不掛的修長玉腿,素手纖纖勾起一雙素白繡鞋,得意一笑,桃腮顯出一雙誘人的深深酒窩,俏嗔道:「這也算衣物啊。」楊易一跺腳,竟讓這美人抓住自己口誤,拿鞋子頂數。
他仔細觀賞白素雲的美休:透明的紅色緊身肚兜拖著白素雲那對高聳堅挺的玉奶,彷佛隻是罩瞭一層沙,根本就掩飾不住她的豐腴,乳形暴露無疑!暴露在外的深深乳溝上面還掛著幾滴香汗。更可恨的由於香汗的浸潤,紅艷艷的乳頭莫名的在胸部頂起兩個明顯的凸起,乳頭和乳肉完全突顯出來。汗濕的兜肚下擺是個連體內褲,緊緊地收紮,包住那要害部位,而小腹處是一個空洞,沒有任何佈料,那赤裸的小腹,肚雞眼暴露在外,襯托著她那苗條的身材。
小腹向內微微凹陷,一呼一吸間完全可見肋骨的輪廓,她的腰極細,胴體的線條在雙乳處擴張後於腰部急劇收縮,然後再向外擴張,豐乳、細腰、圓臀,這條曲線在緊貼著身體的幾乎透明的緊身肚兜的襯托下美麗得動魄驚心,就連平坦的小腹上暴露在外的粘有汗水的小小肚臍眼也勾起人的無限暇想。
月色下,白素雲嬌靨如花,皓腕勝雪,小臂上搭著白衫衣袂輕舉,凌風飄揚,仿佛是月亮中走出的仙子。線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挺直動人的玉頸,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膚被兩根紅繩嵌入,透明的紅綾兜肚包裹一對無比豐滿高聳堅挺的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誘人瑕思。
楊易不由得在腦內想象著這塊惱人的紅佈下那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所在和那一對渾圓晶瑩、柔嫩無比的雪白豐乳……白素雲見楊易不說話,隻是死死的盯著自己,知道他心裡已起瞭奸淫自己的歹意,又見他色迷迷的一雙小眼在打量著自已的酸胸,慌忙雙手環抱,用雙手遮住那誘人憐愛的起伏豐胸,而楊易則又把色迷迷的目光向下投去。
兜肚很短,勉強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一雙粉圓晶瑩、欺霜賽雪的玉腿。那一雙線條優美至極的玉潤小腿在他如狼似虎的兇光盯視下,不安地緊閉在一起。他不禁又在想象這個美人兒的最後屏障下那沒有一分多馀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小腹下……大腿根之間……那真的是令人血脈賁張、誘人犯罪的深淵。
隻見她的兜肚下擺緊緊地收紮,連體內褲恰到好處地襯托出麗人那柔軟曼妙無比、盈盈一握的如織細腰和那微隆渾圓的嬌翹粉臀……更可怕的是,極為貼身的包住私處的薄佈因為被一絲淫液打濕被而顯現出她那小丘般凸起的陰戶,甚至連那羞人的肉縫兒也被勾勒出來,更顯現出濃密陰毛的黑色,在月光的照射下,白素雲那濃密黑亮的陰毛已經完全顯現出來,極大增加瞭淫靡的氣氛!
楊易隻瞧得不停地淫笑。
白素雲見楊易如此好色,又啐瞭他一口,緩緩地坐在他身旁。
「看什麼看,我還沒有脫光呢,接著賭。」楊易淫笑,「算瞭吧,師姑。您如今身上隻剩這貼身小衣,再若輸瞭,難不成滾賭嗎?」白素雲知道今天晚上就算自己手風頗順,也勢必會脫光,隻盼在脫光之前能為小姑子多贏幾粒救命的龍蜒香,一字一頓的對楊易說「再來一次,我如輸瞭,今晚,今晚便,便脫光瞭讓你看個夠。」楊易一番辛苦眼見大功告成,一陣狂喜,心道:「美人,我讓瞭你幾局,你便真以為能贏嗎?」原來骰子裡面雖然沒搗鬼,但面上的點數卻是用鐵粉和漆點上去的,楊易的左手帶著一枚磁鐵戒指,靠磁力盡可控制點數,前幾把白素雲贏不過是楊易貓捉老鼠的戲弄,白素雲如何能知道?
白素雲哪裡知道有詐,較一口丹田氣,透臂達腕,六粒骰子在碗裡不停旋轉,最後成瞭三十三點。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些,雙手合十、心裡暗中祈禱「蒼天啊,可憐我姑嫂遭難,讓我贏瞭這局吧。」楊易見白素雲如賭徒般祈禱,心裡一陣好笑,暗自思量,我要用豹子贏你不算本事,右手仍骰子,骰子落入碗中叮咚有聲。白素雲一雙妙目死死盯住碗內,默默禱告,渾不知楊易左手使暗勁,隻見銀珠落盤、六、五、五、六、六,五粒骰子轉出二十八點,隻要最後一粒不是六點,白素雲就贏瞭,骰子轉速逐漸緩慢,幾乎能清晰的看到正面向上的是紅色的一點,白素雲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逐漸平靜、緩緩坐下。
也不知道是楊易施的手段、還是天下之就有如此湊巧之事、堪堪停下的第六隻骰子,碰瞭被周圍的骰子一碰,本來紅點朝上竟然翻轉過來,變作黑呼呼的六個黑點,三十四點!
楊易哈哈一陣狂笑,「賭神菩薩開眼咯。美人,你今晚可是輸瞭個精光!」白素雲一陣天旋地轉、勉強手撐住桌面,隻覺得心下悲苦,自己的運勢竟背到如此境界。
楊易樂道:「願賭服輸,師姑快快脫光瞭吧。」
事已至此,白素雲也無話可說,隻好再次站起身來,面對淫賊,在他面前僅一米處緩緩解開肚兜的帶子,那一對渾圓傲聳的玉乳頓時蹦瞭出來,一晃一晃的,那鮮紅的乳頭在明亮的月光下很是顯眼。隻看得楊易直流口水,她也不顧楊易的淫穢,順手便脫下唯一的連體內褲,頓時春光乍現,被整齊平順的濃密陰毛掩蓋的嬌美私處完全暴露,她那絕美如仙子的裸體全部呈現在淫賊眼前。好一個絕色尤物!
白素雲等楊易看瞭一會,幽幽地坐在石凳上,她見緊靠著自己的楊易色迷迷地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裸體,真羞的頭也不敢抬,她左手輕抱豐胸,右手輕捂羞處,雙膝緊閉,畏縮的坐著。心想自己已全身一絲不掛,那廝定然心神大亂,發揮失常,說不定還會多贏幾局。便低頭輕聲說道:「我已經脫光瞭,現在我們接著賭!」
楊易卻笑道∶「你已經沒瞭衣服,拿什麼做賭註。」
白素雲知識今日難逃楊易魔掌,把銀牙一咬,低聲道:「今日是我丈夫忌日,是你害死瞭他,我戴孝在身,絕不能再委身於他的仇人。我若輸瞭,除瞭……除瞭……做那事之外,你要我怎樣都行。」
楊易奇道:「做什麼事啊?」
白素雲俏臉通紅,羞道:「你……你知道的……」
楊易淫笑道:「也就是說除瞭不操你,幹什麼都行?」
白素雲含羞點瞭一下頭道:「除瞭……除瞭做那事,你要奴傢做任何事,我都隨你……」
楊易淫笑道:「那好,我們接著賭,隻可惜賭骰子你是不行的,輸瞭你會不服,我們換個法子賭」白素雲心想自己賭術不精,賭骰子的確吃虧,便抬頭問道:「怎麼個賭法?」
楊易淫笑道:「你沒穿衣服別想溜,咱們這就開始賭。方法很簡單,咱倆面對面互相瞧著,你要坐、要站、要躺都行。如果你能讓我那活兒翹起來,就算你贏:但要是你那兒也濕瞭,即使我翹瞭起來,也算你輸。雙方相距以五尺為限,不得碰觸對方,但你可以各種動作、姿態、言辭挑逗我。怎麼樣?」白素雲簡直匪夷所思,這個死淫賊!怎麼想出這種缺德的方法?她羞的頭也不敢抬,低眼看瞭一下楊易的跨下,心想剛才他那活兒還隆起著呢,怎麼說話之間它便軟瞭下去,也不知他使瞭什麼法子。她卻不知楊易早已把他的陽具練到收放自如的地步。
楊易又道∶「你要是沒意見,咱們現在就開始比試,記住!這回你贏不瞭,那可要聽我的瞭!」白素雲一聽,心中一束,不由得抬起頭來。
隻見楊易若無其事的站在對面,從褲中掏出那長達近一尺的話兒,露出個暗紅色的巨大龜頭,軟軟地垂在胯下,這活兒白素雲再熟悉不過,一個月前她就是被這巨大的活兒奸淫瞭一整夜的,此刻它雖是軟軟的,但仍然有近一尺,比一般男人的陽具勃起後還粗長很多,真是霸氣十足啊她心想事已至此,隻能設法求勝,她雙手放開對乳房和私處的遮擋,緩緩站瞭起來。白素雲身量頗高,玉腿修長,奶子挺拔渾圓,她一絲不掛的站起身來,立時如平地拔起一座玉雕,美輪美奐,耀眼奪目。楊易無一見,不禁放聲喝彩,自顧自的品評起來。
「好啊!果然是人間絕色,天生尤物。嗯!雙乳挺而上翹,傲然高聳:乳肉柔膩白嫩,豐盈可人,可列極品。肌膚細致柔滑,無痣無疤,血氣充足,白裡透紅,真是得天獨厚!……唉呀!臀部渾圓卻緊繃,聳翹有度!極中之極!那日經我開發,又美瞭不少。隻可惜啊,房事還是不夠……缺少浪態……嗯……這個不算缺點,隻要你與我夜夜春宵,不上十日便可完美無瑕……」光著身子讓人品頭論足,白素雲簡直羞愧無地,但楊易似品評實挑逗的言詞,卻也激發她無限遐想。她急嗔道:「呸,誰要與你這淫賊夜夜春宵。」
白素雲低頭一看他那活兒,仍是全無起狀,美女心想∶『自己若是光站著,又如何能讓他那兒翹起來呢?但……總不能也像他一樣,說些下流言語吧……』此時楊易銳利的目光滴溜溜的在她下腹黑黑的羞處遊移,她羞得側轉身子,捂住下體,但卻也瞧見楊易目光中流露出些許的遺憾。她靈機一動,心想∶『你越想看,我就偏不讓你看!』她全身赤裸,本可一覽無遺,但她雙手遮遮掩掩,身體側轉閃躲,那妙處可就隱隱約約,看不真切。白素雲心知若是大大方方攤開讓他瞧,以他閱盡無數女人的豐富經驗,反倒不易激起過多的沖動:但偏偏自己假裝羞羞答答,半遮半掩,就能使他產生一窺究竟的強烈渴望。他口中的話語愈發挑逗,求勝的心意也愈益迫切。
「你側轉身子幹啥?莫非想讓我看清你白嫩嫩的香臀?嗯!要是用舌頭在你那兒舔上一舔,味道定然美極……你平日與你傢相公行房,都用什麼姿勢啊?有沒有試過倒澆蠟燭?我那話兒可不小,那日弄得你還舒服吧?……」白素雲見他攻勢凌厲,自己若是不予反擊,豈不輸定?當下一咬牙,將羞恥放置一邊,也開口說話瞭。但她終究是個端莊的俠女,縱使放下身段,也還是怯生生的嬌羞萬狀。但也正因如此,反而更加誘惑迷人。
「我傢相公……雖然好,又哪比得上你這玩過無數女人的淫賊?你那活兒……真得好大……上次弄得人傢……舒服死瞭……人傢一看見你那活兒……就……好想……好想……那個……」說完還遙瞭遙屁股。
她語聲顫抖,音調低微,羞得全身都紅瞭起來。她聲音本就極為嬌媚,此時有意說出媚語更是攝人魂魄。楊易雖號稱「淫魔」,耐性極強,但一聽一瞧之下,卻也有些心意蕩然瞭。他胯下之物雖亦軟垂,但卻已較先前大上一些,一股強烈的欲望在他心中滋長。眼前的美婦愈加嬌艷,赤裸的胴體也似逐漸擴大:陡然間,他似乎又回到二十年前,那令他終身難望的風雨夜。
那年他十七歲,正是情竇初開之時,美艷端莊的師娘成為他心目中暗戀的對象。風雨交加的夜晚,仇傢大舉來犯,激戰之下,師門盡殲。他奉師命在後山靜修練功,因此幸免於難。
夜半,他突覺耳熱心跳,坐立不安,因此返回一探究竟。眼前的情景慘不忍睹,天幸師娘沒事。大雨中他與師娘抱著痛哭,師娘精神突地好轉,苦笑道∶「易兒,傷痛無用,記得報仇!你根骨奇佳,是練武的好材料……」師娘交待完,對他嫣然一笑道∶「易兒,你是不是很喜歡師娘?不要騙我,我夫君已死,已經不想活瞭……你偷窺我洗澡,我早就知道……你也十七瞭……算半個大人瞭……來,師娘這就把身子給你……你記得師娘的身體,就不會忘瞭師門大仇……快……我早已決意自盡旬夫……你敢不聽師娘的話……你要我死不瞑目……」師娘雖已三十二歲,但身體豐美依舊。他含淚摟著師娘,驚訝的發現,自己處此悲慘情境,竟然還能強勁的亢奮。年輕的他,接觸到成熟豐滿的女性胴體,欲焰立時淹沒瞭一切,他奮力沖刺,與師娘大大雨中瘋狂交合,將滿腔悲痛盡情發泄於胯下。
楊易天賦異稟,一個多時辰後,已把師娘操得高潮數次,最後當他強勁噴發之際,天空電光一閃,他清楚看見師娘臉上露出安祥滿足的笑容。大雨沖刷下,師娘咬舌自盡,豐美的身體一動也不動,她充滿希望,香消玉殞於心愛徒兒的懷中。自師娘死後,他苦練武功,終於殺盡仇人。此後,他便以奸淫天下美女為樂。二十年來,已有數千美女被其淫玩。
白素雲見楊易臉上現出復雜難喻的表情,目光也一片茫然,似乎對自己視而不見,不禁覺得詫異。但見其胯下之物愈益龐大,不禁又砰然心驚。這人深沉內斂,英華暗藏。此時他臉上表情,又是悲傷,又是孺慕:看似不含色欲,卻又暗藏狂野,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楊易身軀一震,回過神來,見白素雲正訝異地看著自己,便淡淡的說道∶「勝負未分,你可別大意。我方才是想起往事,所以分神……嘿嘿……你和她還真有幾分像呢!」白素雲好奇心起,不禁問道∶「我像誰?她是什麼人?」楊易此時心情已趨平靜,便曖昧的道∶「她是我師娘,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好的女人:不過你更棒,嘿嘿……其實你比她要美得多呢!」白素雲嗔道:「呸,你真是個大壞蛋,盡然和自己的師娘做出亂倫之事。」
楊易樂道:「你是我師姑,我們不是也早已亂倫瞭嗎。」
白素雲臉全紅瞭,啐道:「呸,誰是你師姑瞭,你武功那麼高,年紀也比我大很多,我才不敢當呢。」
她斜眼偷瞄,隻見楊易那陽具雖未翹起,卻愈益粗大,顯然已蓄勢待發,自己如果能再加把勁,他恐怕忍不住就會翹起來。當下她眼睛捕捉著楊易的目光,一咬銀牙,右腿挺立,左腿一抬,越過頭頂,使出個直立的「一字馬。」這姿勢一擺,她那光溜溜的鮮嫩陰戶,立即一覽無遺:那紅紅的薄唇、繃緊的肉縫,就像蛤蚌吐沙一般,驀地門戶大開。
楊易隻覺一股熱流,突如其來的由下腹升起,陽具一震,直挺挺的便豎瞭起來。白素雲見他那陽具極為堅硬挺拔,又粗又長,足有九寸多長,宛如無敵鐵金鋼:若是直搗風流穴,肯定銷魂又斷腸。她一往那想,便覺穴內搔癢,瞬間下體淫水再次湧出,春心暗自蕩漾。
楊易哈哈一笑道∶「看起來我是輸瞭,不過我可得檢查一下,看看你是否安然無恙?比試總要公平嘛!」白素雲知道自己下體一定濕澤不堪,聞言大驚,羞道∶「什麼?好不容易讓你那活兒硬起,你還要檢查人傢的?那……怎麼行?」楊易哈哈大笑道∶「剛才說好的賭法嘛,不檢查怎知誰輸誰贏?」他探手便抓向白素雲白嫩豐挺的乳房。白素雲大吃一驚,慌忙使一招「娥眉雲手」,伸手格擋,誰知楊易此乃聲東擊西之計,他手一伸即退,迅即轉攻下盤,一式「葉底偷桃」趁隙而入,已觸及白素雲滑溜的陰戶嫩肉。
白素雲大羞,忙用盡平生武學躲避著,一具優美的胴體在月光下左擋右閃,姿態幽雅之極。楊易武功玩勝白素雲,但他此刻反而故意放慢招式,一邊獰笑著緩慢出招,一邊欣賞著光著身子與自己拆招的美女玉體,如同貓戲小雞一般。隻見那一對豐滿的高聳雪乳在白素雲縱躍間上下拋擁跳動,真是好見之極。堪堪拆瞭五六十招,白素雲猛然醒悟,這淫賊武功遠勝自己,這般與我打頭,是故意戲我來著,不禁心慌意亂,一招「昭君出塞」使得不穩,竟然跌倒在楊易懷中,楊易順勢左手從背後攬住白素雲渾圓的雙奶,右手已按在白素雲的陰戶上,食指一豎,化作「笑指天南」,輕輕巧巧就探入瞭白素雲濕潤的陰戶間。白素雲「啊」的一聲,兩腿緊夾,身軀輕顫,羞得簡直無地自容。
楊易的右手掌在她大腿根的緊夾下,隻覺此女私處滑膩濕潤之極,淫水潺潺,早已成為一片澤國。白素雲羞愧之極,知道被他查出秘密,慌亂中竟然將兩腿夾得死死的,不讓他抽出手查看,同時雙手將楊易的左手死死摁在自己的左乳房上。
楊易哈哈大笑,左手用力抓揉那彈性十足的右乳,右手食指在那穴內一陣抽插。
白素雲兩處要害被襲,全身一陣奇癢,淫水狂湧,方知上當,急忙松開雙腿,用手推開楊易的右手。楊易樓著美女,把手指放置鼻端一嗅後將沾滿淫液的手掌放在白素雲眼前,嘻嘻笑道∶「嗯!味道真不錯,你看,我的手掌全都濕瞭,你的淫水可真多啊,怎麼樣,認輸瞭吧。」白素雲自出娘胎,從沒受過這種羞辱,打又打不贏,逃又逃不瞭,一時又羞又氣,又驚又慌,嘴一撇,竟在他懷中「嗚嗚」的哭瞭起來。楊易見她哭得梨花帶雨,不禁心生憐惜,緊摟著她加意溫存,他右手撫著她的烏黑長發,左手撫摸她的翹臀,正想出言安慰,誰知白素雲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他神魂顛倒,哭笑不得。
「討厭!走開啦!嗚嗚……誰要你假惺惺……嗚……我認輸啦,你要我怎樣隻管說便是,我什麼都答應你。」白素雲越哭越傷心,雙腿在地下來回跺腳,根本忘瞭自己沒穿任何衣服,那對十分豐滿堅挺的白嫩乳房在此過程中不斷上下摔動著,更加讓殺夫仇人飽瞭眼福……。
楊易笑到:「我的要求不高,隻要夫人用嘴含那活兒。」
「什麼?」白素雲聽他要自己為他含那活兒,隻羞得臉根都紅瞭。她與丈夫結婚六年來都從沒做過那事,今日卻要用嘴服侍殺夫大仇人。
楊易見白素雲隻是哭不說話,雙眼直勾勾的隻是盯住裝有龍蜒香的盒子,知道白素雲還是不死心。便道:「也罷,隻要夫人在半個時辰內用嘴讓我出精,我便認輸,便答應今日不與你共渡良宵,成全你為夫戴孝之節,立時出這院門,這盒龍蜒香我盡數送與夫人。」說完將盒子往白素雲手中一塞。
她抬頭問道:「如果你半個時辰內不射,你要怎樣?」
楊易惡狠狠地說道:「我已經讓得夠多瞭,那可怪不得我瞭,隻好盡情享用夫人的身體!我的功夫你是知道的,如果你抵賴,隻好強奸瞭你。」
白素雲心想:「那日自己被此人強奸玩弄瞭數個時辰他都能堅持不射,就算我用嘴去弄,半個時辰也絕不夠用的,可他武功極高,自己不是對手,隻會被他強奸,如能用嘴讓他出精,這是在丈夫忌日保全自己身子並得到龍蜒的唯一機會……」
「白素雲死死抓住描漆盒子,一咬銀牙,兩行清淚淌瞭下來,心中一悲「菲兒啊,你可知道嫂子為瞭你,今日要受殺夫仇人怎樣的羞辱嗎!也罷,一切任命吧」她抬起頭來,沖楊易一點頭,堅定地說道:「好,我答應你。可這是我第一次含……做得不好,你別笑人傢……」
「怎麼會呢。」楊易得意地端坐在石凳上,讓上翹怒挺的大雞巴正對著白素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