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樓-第二十回、歡喜禪- 完结

作品:青衣樓|作者:zhuanyongj|分类:武侠小说|更新:2023-12-17 13:21:51|字数:3318

  一時間,寧菲菲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地問道:「大師在說什麼,妾身怎麼聽不懂?」那金子也仿佛燙手一般,被她迅速丟在瞭地上。如晦笑瞇瞇地撿起瞭掉在地上的金子,收回瞭自己的懷中,對寧菲菲說道:「女施主,咱們借一步說話。」

  「這和尚,前腳連門都不想進,後腳卻又要借一步說話,怎麼前後差別這麼大……我不就給他看瞭一眼織好的絲嗎……」寧菲菲心中狐疑,嘴上卻不敢表露,於是說道:「妾身這裡人煙稀少,不會有什麼其他人經過的。大師難道……」

  「女施主勿怪,接下來貧僧所說的事事關重大,必須謹慎處之。」如晦做出瞭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寧菲菲進入院子中,寧菲菲於是領著如晦來到院內,如晦繼續說道:「可方便在屋內詳談?」

  寧菲菲聽瞭頓時來瞭興致,她的臥室便是她自己的主場瞭,雖然熏香還沒點起來,卻也有瞭更多的底氣。於是打開自己臥室的門示意如晦可以進來:「寒舍沒什麼客房與正廳,如果大師不介意,可以去妾身的臥室內,稍作歇息,妾身也好去燙壺茶水招待大師。」

  如晦卻是說道:「貧僧不飲茶水。」然後走進瞭寧菲菲的臥室,待寧菲菲關上瞭門,說道:「事關重大,貧僧便開門建山瞭。貧僧需要女施主無法按時將袈裟做好交給少林。」

  寧菲菲背靠著門,心裡面早已有瞭底,此人多半是藏傳佛教派到少林寺的臥底。隻是她依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問道:「大師不是少林弟子嗎?袈裟不應該越快越好嗎?為何如此希望?」

  「女施主問的有些多瞭。」如晦面色不太友善,從懷中掏出瞭之前寧菲菲丟在地上的金子,放在手上輕描淡寫地拋瞭幾下,說道:「隻要女施主按貧僧的要求完成,這一錠金子隻是個訂金。事成之後,貧僧還有一錠金子奉上。」

  「若是妾身做不到呢?」寧菲菲手背在後面,不經意地搬弄起門上的門栓。

  聽到此話,如晦的神色更加陰暗,手握住那錠金子,食指與拇指輕輕擠壓兩側,上面一瞬間便出現瞭兩道凹痕。什麼也沒說,寧菲菲也看懂瞭他威脅的意思。於是連忙擺擺手,說道:「隻是妾身若是做不成袈裟,定會受到少林方面的責罰,以後的生意也做不成瞭,怕是還要背井離鄉離開這個妾身剛剛才安定好的新傢。」

  「兩錠金子,還不夠麼?」如晦從懷中緩緩掏出瞭又一錠同樣大小的金子,反問道,「此事隻有你知我知,決不可讓第三人知曉。」

  如果是尋常人傢中的尋常女子,或許兩錠金子足以讓她富足後半生還有餘,隻是寧菲菲又豈是尋常人。她所思量的更多一些。

  「江湖中事,妾身多少也有耳聞,這第二錠金子,怕是妾身有命拿,沒命花吧。」寧菲菲索性決定把事情說破,看看這如晦究竟有什麼居心,「若是妾身帶著第一錠金子,在大師離開之後連夜逃離此處,多半能富足半生。隻是若是妾身還貪圖這第二錠的話……」寧菲菲沒有繼續說下去,話中之意卻再明顯不過。

  如晦搖瞭搖頭,說道:「貧僧不是那般過河拆橋之人,出傢之人又豈能隨意破殺戒。」

  「這時候說的好聽,誰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寧菲菲哂笑一聲,說道,「說到底,大師不是少林弟子,究竟是不是出傢人,妾身也無從知曉,又叫妾身如何相信大師呢?」

  「貧僧是藏傳密宗弟子,雖與少林禪宗勢如水火,卻一樣恪守清規戒律。」如晦解釋道,「若是女施主不相信,待此事結束之後,可與貧僧一道去西去,貧僧所在的喇嘛寺可是藏中最為知名的。」

  「一樣恪守清規戒律?先是下毒讓少林高僧昏迷,現在又來阻止妾身做袈裟,怎麼想都不是磊落的手段吧?」寧菲菲想到之前的遭遇,憤憤說道,「天下間男人哪有好東西,為瞭錢為瞭權,犧牲一個女人又算什麼。和尚一樣是男人,一樣有七情六欲。藏傳佛教看中瞭中原天子禮佛,想要入主中原,成為主流,不也一樣是貪欲嗎?」

  「這麼說的話,女施主是不打算幫助貧僧瞭?」如晦臉色越來越陰沉,讓他本來就幹瘦的臉顯得更加難看。

  「幫瞭大師,妾身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生活又要被打破瞭。隻是不幫大師,妾身又不小心知曉瞭大師這麼多秘密……」寧菲菲嘆瞭口氣,「我們女子,想要決定自己的命運,就真的這麼難嗎?」

  如晦不再說話瞭,他知道現在的寧菲菲需要一點時間來思考,雖然在他看來,根本沒有思考的必要。而寧菲菲則就這樣靠在門上,一邊搬弄著門栓,一邊抬頭看著天花板,不知在想著什麼。良久,還是如晦先開口瞭:「女施主既然無法決定,那貧僧便幫女施主決定好瞭。」

  一邊說著,如晦一邊脫掉瞭自己破舊的僧袍,完全不顧寧菲菲的驚詫的眼光,露出瞭他全身骨瘦如柴的上半身,隨後又將下半身全部脫下,露出瞭他同樣幹癟的陰莖。他的陰莖病態一般的小,如同一條又細又小蟲子蜷縮在一團。然而如晦突然大喝一聲,開始運功,他的陰莖竟肉眼可見地逐漸變大,沒過多久,竟然已經比自身手臂更粗,長度也超過瞭一尺,隻是他還不滿足,再次大喝一聲,他的陰莖竟然再次增長瞭數寸,如晦這才滿意地停下。而一旁的寧菲菲則被如晦的動作嚇瞭一大跳,她還從未見過如此奇妙的事情,她雖然很想轉過身去,但是眼睛卻幾乎目不轉睛地盯著如晦的陰莖在看,完全不顧身為女子的矜持。見如晦收瞭功法,寧菲菲這才意識到自己失瞭態,用手象征性地捂住瞭眼睛。

  「女施主已嫁作人婦,想來也知曉男女之事瞭,女施主的丈夫可有貧僧這般大小?」如晦面露得色,雖然這是功法所致,然而卻在男女之事上無往不利。

  「大師還說自己恪守戒律,難道這不是犯瞭色戒嗎?」寧菲菲假裝捂住眼睛,背過身去,不去看如晦的裸體,嬌嗔地說道。

  「非也,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藏密佛教不但不禁男女之事,還有秘傳歡喜禪,以助雅致。」如晦臉上出現瞭崇敬的神色,說道,「我教綠度母化身文成公主投生與大唐,後與松贊幹佈成婚,修的便是這歡喜禪法。」

  「大師莫不是想對妾身用強?」寧菲菲對唐代很感興趣,因此聽到文成公主,第一個想到的是她似乎與姹女道的創始人武則天皇帝處於同一時期。「兩人不會有什麼聯系吧……」寧菲菲這樣想著。

  如晦雙手合十,盡管下身佛棍挺立如松,卻不似有尋常男子般的感情:「非也。貧僧這歡喜禪法,隻是想讓女施主體味到人生中從未體會的樂趣,聽聞女施主新婚不久便喪夫,雖非我教所為,貧僧也深感遺憾。隻是這歡喜禪法,比起尋常男女房事,更甚百倍。施主獨守深閨,與貧僧雙修,豈不美哉?」

  「大師把妾身當做何許人瞭!難道是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不成!請速離去,妾身對禪密之爭沒有興趣,也不會拆穿大師。隻是這男女之愛,大師修佛之人,又怎麼可能理解!」說出這話,寧菲菲自己都想笑。畢竟其實她對著歡喜禪頗有興趣,隻是該演的戲還是要做足。隻是這般作態,讓寧菲菲自己也哭笑不得。

  「聽聞女施主與喬梁施主新婚三日便人鬼相別,之前更是媒人引薦,又如何會有男女之愛呢?」如晦早已從如明那裡聽說瞭寧菲菲的情況,自己也做過調查,自然很是瞭解,「隻要女施主嘗過貧僧這根歡喜棒,保管以後便欲罷不能,再也離不開瞭。」

  寧菲菲這下明白瞭,原來這才是如晦真正的殺手鐧,這歡喜禪法似乎與自己的媚功有異曲同工之妙,隱隱似乎能夠控制與之交合的女人。「那妾身餘生豈不是隻能做大師胯下玩物?」

  「女施主言重瞭,女施主大可離開貧僧。隻是日後的欲火,卻是尋常棒子難以澆滅瞭。」如晦微笑著說道,「不過如果女施主選擇與貧僧一同回寺,大可做貧僧的第九位明妃,與貧僧一同修行大樂。」

  「看來似乎沒有我們姹女道媚功那麼強硬嘛。我們僅僅是初級的媚功便能做到令男人流連忘返欲罷不能,我現在也能做到扭曲精神篡改記憶強行控制,更別說媚娘祖師與上官祖師那樣的大成之女,一個眼神便足以讓男人死心塌地臣服於她。」寧菲菲心中暗暗比較瞭一番,覺得自己的媚功更高級一點,於是甚至有點躍躍欲試,看看這來自文成公主的歡喜禪法,究竟有什麼能耐。

  「女施主,若是不答應,貧僧也隻能用強瞭。」說著,如晦運起內功,從自己的「歡喜棒」中逼出瞭一滴液體,輕輕一抹,捏在手中說道,「出傢人不打誑語,貧僧這滴歡喜液,可是世間少有的媚藥,而貧僧的武功,恰好能將其送到女施主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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