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麼大,楊書香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刺激人心血脈噴張的畫面,肉體相互糾纏口舌相對,以及爸媽口中所說的胡言亂語,真的是平生僅見。
楊書香努力回想著自個兒這十多年的人生,五歲時他跟著顧長風跑到瞭泰南縣城玩耍,當時眼裡所看的一切都很新鮮,不管是叫買的還是叫賣的,但那些東西和今天所見的一比,竟成瞭微不足道;十二歲那年又是偷偷跟著顧長風跑到瞭河兒北邊打架觀戰,看著顧長風一對一單挑、動若脫兔一般把那個叫二青的人掄起來摔在地上,幾乎差點要瞭二青的命,這都不足以和今天的情形想比。
再倒倒歷史翻回頭看,五歲那年雖然給媽媽打得人事不省,楊書香覺得那也不過是皮肉之苦罷瞭,十三歲那年自個兒跳墻頭摔折瞭胳膊,充其量傷筋動骨一百天而已,都沒有今天眼見耳聞來得震撼。
胯下勃起的盎然巨物仿佛一下子覺醒,一點征兆沒有……好像不對,我在洗澡時看到媽媽的屁股之後就忍不住硬瞭,這次竟然比那前兒還要跳脫粗猛……身子一陣發緊,到瞭這個緊要關頭,楊書香兩眼瞪得溜直,心口左沖右撞之下,眼睛不由自主便又盯向瞭那兩具滾動在一起的身子,與此同時,身子內裡竄出瞭一道聲響:“快呀快呀!你沒看到我媽都急眼瞭嗎,不趕緊崩她,咋還這麼肉呢!你到底行不行啊?是不是個爺們!”
楊書香的心裡不斷吶喊著,那情形就像從前圍觀崩鍋兒時等著搶吃棒花,臉上透著焦躁和急切,已成猛虎下山之勢,隻要聽到“砰”的一聲炸響,準會飛撲身子撲向那盛棒花的蛇皮口袋。
那樣子又像個支棋的旁觀者,見下棋的甲方乙方這兩個人在那裡來回舉著棋子肉來肉去,盤觀者巴不得一方盡快絞殺對方,從新擺盤。
而當旁觀者看到甲方的勢頭不對時,連續支棋喊號,恨不能取而代之親自上陣,替甲方解決乙方,殺他個片甲不留。
公母倆房內交合,任誰也想不到門楣上面的上晾子有一雙眼睛正聚精會神透過玻璃望向他們,看得眼熱,更不會想到他的心裡不知替公母倆心急瞭多少次,眼瞅著都快急崩潰瞭。
戳在八仙桌子上偷瞧著裡屋的動靜,此時的楊書香比誰都要緊張,腦子裡也是混亂無度,鏡頭一個接一個地閃,忽見爸爸側身亮出瞭那根粗黑傢夥,楊書香心裡又是一驚:“爸這大狗雞果然夠粗夠黑,不對,那麼粗的玩意會不會把我媽給弄出個好歹來?天哪,你可千萬別崩壞瞭我媽。”
其時柴靈秀早等急瞭,巴不得楊偉那根狗雞變得更粗更大,就等著它來肏己個兒的身子呢,隻不過楊書香哪裡知道個中三昧,患得患失白白替柴靈秀擔憂瞭一場。
呼幽聲起,楊偉可就推開瞭身子,邊推邊問:“這回行吧?”
迎來瞭柴靈秀一聲酥醉:“哦~這還差不多,早這樣兒多好,臭缺德的!快使勁弄我啊,哦~舒坦啊,深一點啊~哈,得勁兒~”
說話聲音一陣高昂一陣綿軟,甚至帶出瞭顫音,抖顫之下柴靈秀就把自個兒的兩條大長腿夾在楊偉的腦袋上,同時把個滾圓的大屁股抬得更高,由老爺們狠狠地肏。
楊書香哪見過媽媽這幅姿態,手忙腳亂中她那齊整的荷葉頭都給揉蹭亂瞭,整個人躺在炕梢頭閉著眼睛半張著嘴,聲音長短不一叫得亂七八糟,被推瞭幾次之後,呼呼呦呦的叫聲裡便又開始搖晃起腦袋,也不知她到底是痛快多一些還是痛苦大一點,見她身子幾成對彎,楊書香攥緊拳頭,心疼地想:“媽都被疊瞭褥子瞭,咋迷糊成這樣呢?這不活遭罪嗎!”
隻差沒強行破門而入,朝著楊偉叫嚷一聲:“憑什麼你一回來就折磨我媽媽!”
質疑著“崩鍋”的舒服程度,又不免被眼麼前活色生香的場景深深吸引。
處於矛盾裡的楊書香被爸爸略有些發福的身子阻擋瞭視線,他探著身子忽高忽低地踅摸著,索性堂屋背燈影子,隱藏的深,這要是被他爸爸發現瞭他在偷窺,一準是劈頭蓋臉給他來上一通耳刮子!隻見媽媽被壓在身下像練氣功似的來回搖晃著腦袋,身子骨像那長蟲似的不停扭動著,嘴裡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叫得楊書香哆裡哆嗦的難免又憤憤兩聲暗自埋怨爸爸:“這麼不講究,還說什麼‘三更燈火五更雞’,你就勵志啦?還不是表裡不一,兩面三刀!哼~老長時間回來一趟居然還敢對我媽媽這樣兒,你就勵志瞭,都勵我媽媽卡麼襠裡瞭……”
夫妻房事本就如此,楊書香自個兒又沒經歷體驗過,自然不明細理,心如鹿撞的同時腦子裡如粥漿糊,心神一片恍惚那是比寫的都準。
柴靈秀的身子被楊偉推來推去,越發舒展開瞭,在長短不一的哼叫聲中,兩條頎長健美的大腿也改而盤在瞭楊偉的腰上,漸漸覺得老爺們的動作不夠伸展,又見他氣喘籲籲實在是出工不出力,使勁一推便反客為主由躺倒姿勢變為騎在瞭楊偉的身上,主動來瞭個觀音坐蓮。
被柴靈秀猛地跨坐在身上,楊偉嚎叫瞭一嗓子:“哎呦,秀兒啊,你要坐折瞭我啊!受不瞭啦~”
那生猛的勁頭弄得他手刨腳蹬的,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痛苦。
他公母倆在一起生活快二十載瞭,當初結婚時的那份激情早已隨著歲月的流失慢慢轉換變成瞭親情,即便媳婦兒的身子再如何誘人,也如那一日三餐的飯菜,吃久瞭也有乏味的時候。
再者,隨著年歲的增長,楊偉發覺媳婦兒在這方面的需求越來越大,媳婦兒比他小兩歲,傢裡傢外方方面面哪都好,可就是在房事裡的主導性太強瞭,性欲太旺盛,令楊偉吃不消,漸漸由心有餘力不足順坡下轉變成瞭逢場作戲,難以招架的同時演變成如今的惶恐難應,今兒個又來這麼一出,難以忍受媳婦兒那霸道的同時,抵觸的心裡讓他對她產生出一股厭煩,越想就越覺得媳婦兒煩人,不是一般的煩。
這種感覺在楊偉當上特級教師之後越發明顯,早已習慣於站在高高的講臺上對著底下的學生們指斥揮遒,那種睥睨天下的感覺如今在媳婦兒面前竟然沒有一絲招架之力,楊偉不喜歡這樣,簡直太被動瞭,並且意識裡有一股危機,覺得自個兒在傢裡失去瞭主導地位,當他聯想到自個兒還不如兒子在媳婦兒心裡的地位時,頓時沮喪、懊惱統統襲上心頭。
由不得老爺們做出任何反抗,柴靈秀緊隨其後來瞭一句:“坐著我捋死你得瞭”,低著頭連續上下晃動身體,用其濕漉漉的肉穴反復捋套老爺們的狗雞,咕嘰咕嘰的聲音從彼此的交合部位傳出,柴靈秀樂在其中,哪還思量老爺們的感受,如今她魂兒早就飄蕩起來瞭,從心口咕嘟咕嘟冒騰出音兒:“舒坦啊~可給我解渴啦~”
她憋瞭那麼長的時間,逮著一回能草草瞭事嗎?還不得好好釋放一番。
隨之一聲嬌詫,柴靈秀把臉兒揚瞭起來,散亂的頭發下俏臉通紅一片,鼻尖上都佈上瞭一層細密汗珠,紛紛揚揚煞是好看,那兩條渾圓結實的大長腿支撐著自個兒的身體騎在老爺們的身上,隨著起伏心口上的兩個挺實的大咂兒來回亂擺,簡直晃得門外某些人心神恍惚,又饞得他垂涎三尺,恨不能叼住她的咂頭狠狠吃上兩口,才覺得過癮。
改上為下之後,楊偉被柴靈秀砸得有些抵擋不住,他氣喘籲籲開口求饒道:“輕點,緩一下,我喘不上氣啦……”
又在心裡不斷叫苦,可實在躲無可躲,承受著碾壓的同時硬著頭皮被上。
彼此的身高相等,柴靈秀又是居高臨下,試想一下,她憋瞭兩個禮拜,哪能溫柔舒緩?這大開大合正趁瞭心思,投入其中歡呼雀躍,渾然沒聽到老爺們的哀求,起落之間她舒展著身體,完全沉浸在享受之中,由那肉穴麻丟丟抽裹著老爺們的傢夥,咿呀亂語道:“這才得勁兒,日得真舒坦啊~”
開始前還滿以為媽媽受瞭欺負,替她抱打不平,這瞬息萬變眨眼間就變瞭模樣,再次見識並領略到媽媽的兇悍,楊書香嚇得直哆嗦,他下意識夾緊瞭己個兒的雙腿,那情形就如同此時媽媽正用手擰撕他的“裡連兒”,恐懼間伸手來回抵擋,當楊書香碰到己個兒的狗雞時,心裡難免又躊躇起來:“如果我犯瞭大錯,媽媽會不會也把我給捋瞭?”
楊書香的狗雞雖然直如高射炮,但包皮卻半裹在龜頭上面,沒法掙脫。
見媽媽對爸爸狠下殺手,彷徨之間竟隱隱害怕起來,又因為他實在是沒看到過媽媽這個樣子,真怕媽媽像對付爸爸那樣,也把他給生剝瞭。
不說門外偷窺的人兒在如何胡思亂想,那屋子裡的柴靈秀卻渾然不知,她起伏蕩漾著沉醉在那種難以言說的飄渺之中,身體漸漸後仰,錯動身體時,臍下三寸一撮毛發烏黑卷曲,對比之下,光滑的肉穴越發顯得肥凸飽滿,紅潤光澤。
那裡夾裹著一根黑黝黝的狗雞,正隨著進出不斷湧溢帶出大量騷水。
楊偉的狗雞雖粗,可在媳婦兒下面那張小嘴的吞吐之下,再結合他的現狀,反倒顯得狗雞渺小不堪,難成大事不說,更加難以抵擋柴靈秀瘋也似的搖擺吞噬。
做著做著,柴靈秀便覺察到身體裡的變化,感覺不那麼硬瞭,她雙手猛地摟抱住楊偉的腦袋,嘴裡急聲呼喝道:“給我裹裹咂兒,漲得慌,來幾口吃你就能徹底硬起來瞭”。
被砸得呼哧帶喘,楊偉可謂是受盡瞭折磨,晃悠著把身體慢慢仰瞭起來,盯著媳婦兒的身子,叼在她的奶子開始又親又啃,發泄著心裡的不滿。
好一陣過後,在柴靈秀咿呀亂叫聲中,楊偉的酒勁也淡瞭一些,他坐在大炕上抱起瞭柴靈秀的身子,架著她上下亂挑,嘴裡低吼著:“這回可讓我緩過來瞭,怎麼樣?你還說我是銀樣蠟槍頭嗎?看我不把你整死,哦~你又咬我的雞巴?啊~啊……呃~”
楊偉的性子雖綿,但也不是那種窩窩囊囊的樣兒。
騎在柴靈秀的身上時,他心裡暗忖著,什麼時候不是男人說瞭算,怎能由女人騎在身上指手畫腳?這一陣橫沖直撞過後,楊偉的腦袋上滴滴答答淌下瞭汗珠,感受著媳婦兒身體裡的變化,被那緊似一下的夾裹弄得快感連連,精神抖擻時分猶想到今年夏天六月份在廁所裡狂肏褚艷艷的情節,腦子裡又堆滿瞭大哥們的那句“搭夥過日子”的話,浮想聯翩時,下體便不再疲軟,變得堅硬如鐵。
“下面的屄真他媽肥,你個饞人的尤物~”
斯文如他,在這個時候也張嘴說開瞭葷話,腦子裡閃現著別的女人,身下幹著自個兒的女人,隻把張娘當杜,開始沖擊起來。
幾番回合下來,換瞭位置,柴靈秀蒲白的身子端坐在爺們的兩腿間,上下跳動,她的雙手鉤住瞭楊偉的脖子,意亂情迷地嚷嚷著:“得勁,真得勁啊~啊~楊偉哥,我耐死你啦~啊~”
與此同時,雙腿緊緊夾住瞭老爺們的腰,迎合著他的沖擊,蕩漾起來。
“啊~幹死你,啊~硬不硬!”
一陣陣劇烈喘息,楊偉狠狠地朝著媳婦兒的兩腿中間兒硬碓著,任由她那對大咂來回拍打自個兒的臉,在媳婦兒浪叫聲的刺激下,也跟著一起叫瞭起來。
見爸媽來回變換姿勢體位,既生動又形象,簡直給楊書香開眼瞭。
當他沉浸在偷窺之中不能自拔時,忽見爸爸叫聲古怪,鄙夷他的同時又看到媽媽臉上的表情、聽到瞭她浪叫的聲音,楊書香憬然驚醒:“媽媽不但兇狠,她,她那樣兒,她簡直太騷太浪啦!”
不管是楊偉前後表裡不一的變化還是柴靈秀兇狠霸道時的縱橫放蕩,在今兒個這偶然的情況下被楊書香一窺到底。
那一刻,興奮伴隨著失落,一陣陣自責過後,便在心底生出瞭一絲惆悵,轉而又變得忐忑不安,隱隱還夾帶著一絲煩躁,充斥於胸,五味雜陳,一時間讓楊書香的腦子裡又混沌起來,他說不出這到底是個啥滋味,反正心裡就是倍兒空得慌。
陰颯颯的天終於無法忍耐,給那漆黑的夜空下,鋪天蓋地般落下瞭雪來。
先是最高的水塔,隨後降落到樹尖兒上,給它們裹上瞭一層銀裝,繼而落到房頂上,像是鋪瞭一層白色油氈,最後才是地面。
雪花飛舞相互纏繞,前呼後擁歡快無比,降身落在大地這母體上,回歸的同時迫不及待,它越下越大,河流、田野、公路、院落,很快,一層層覆蓋起來。
那堪比鵝毛一般的大雪,揚沙一般密不透風,它們也不知東屋和西屋的人到底都是怎麼瞭,交頭接耳詢問著:那兩個光屁股的人在幹什麼?打算梅開二度嗎?
月亮大哥要是在的話就好瞭,它準知道這裡發生瞭什麼。
又見西屋裡的人垂頭喪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同樣疑聲問道:這小哥兒怎麼變得心事重重起來瞭呢?咱們可記得他,他原先的性子可不是這樣啊!雪花們得不到答案,卻把身子飄蕩起來擊打在窗子上,試圖探個究竟問個明白,可最終也沒能得到他們想要知道的東西,隨後像是在掩蓋著什麼跟著喧鬧起來,起著哄,把身子飄舞得更加起勁,傾瀉而下。
那楊書香在看過瞭爸媽的活春宮之後,失瞭魂兒,渾渾噩噩的他不知自個兒是怎麼從八仙桌子上軲扭下來的,也不知道自個兒是怎樣回到屋裡大床上的。
坐在床上,楊書香顫抖著雙手點瞭一根煙,猶自驚魂未定。
此時他卡麼襠裡精濕一片,不知是不是因為抽煙的緣故,叫他心口越發堵得發悶,偏在這個時候他的心裡又特別想抽上一口煙兒壓壓。
越是那樣兒,身體就越像孫猴兒被太上老君鎖進瞭八卦爐裡,無論如何也沒法掙脫出來,炙烤下極其難受,叫血液鎖住瞭身子沸騰燃燒起來。
真他媽難受啊……楊書香猛吸瞭幾口煙,嘴裡心裡都倍兒不是滋味兒,扔掉瞭煙屁拿起瞭書桌上的大茶缸子,咕咚咚一飲而盡,又忍不住掃瞭一眼上面擺放著的自個兒和媽媽的合影相片,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拿起瞭相框,用手摩挲著上面的玻璃面,楊書香小聲呼喚瞭一聲:“媽媽”,鼻子竟有些發酸,他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倒頭睡在床裡時,原指望這樣心裡能好受些,可更難受的還在後頭,躺在被窩裡閉上眼睛,楊書香翻過來調過去就是沒法靜心入睡,更可怕的是,眩暈的腦子裡過著電影,隻剩下媽媽那白花花的身子,還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