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多歲的人,牙齒不松頭發不白,楊廷松的眼睛也是半點毛病沒有——讀書看報不戴花鏡,就算是穿針認線那也是絲毫沒有半點吃力感。八點半左右,兒子兒媳婦來樓上吃飯,從他倆那模樣上看就知道他們昨晚上又貪夜瞭,再仔細一看,他們眼圈有些發黑,可從精氣神上看又都非常不錯,尤其是大兒媳婦的臉上,分明能感覺到帶著一絲喜氣,而且走起路的樣子也和往常有些微上的變化,讓人心裡不禁起疑,頗為不解:雲麗這臉蛋分明是被老大滋潤過瞭,而兩條大腿也給徹底肏開瞭,可老大的身體不是……這叫「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事若關己其心則亂」按理說傢庭和睦夫妻和諧,楊廷松應該替兒子高興才對,卻在這個時候泛起一股酸意。
眼瞅著陳雲麗走進廚房拿出雞蛋來煮,楊廷松更是不解瞭。往常他們早飯要麼米粥要麼渣粥,頂多輔以一些咸菜佐之,可從沒看過他們有過吃蛋的習慣。
「香兒昨個兒很晚才睡吧?」楊廷松老於世故,在一旁笑呵呵地問瞭一聲。
楊剛沖著廚房呼喚一聲:「雲麗,快吃飯吧!」然後沖著父親笑道:「看瞭多半宿錄像呢!」經過一宿的沉甸,彷若脫胎換骨。誠如他所說的那樣,確實是看瞭多半宿錄像,但並不限於楊書香一個人……
漆黑的屋子裡原本沒有半點光亮,如同幽冥顯得死氣沉沉,可隨著角落裡的晃動,一絲微弱的光線入瞭進來,讓夜在飛舞的雪花中蠕動起來,變得詭譎。隱然間你會驚訝,陽臺處大馬金刀正坐著個人,一個赤裸的人,正屏氣凝神不知在幹著什麼。
他時而攥緊拳頭,時而瞪大雙眼,反復出現在他顫抖的身上,來回交替。煙很快就給他抽完瞭,汗流下來時他抄起瞭一旁預備好的白開水,也灌瞭一憋子。男人臉上淌溢著汗,順著臉頰滴落下來,他吧唧著嘴不停喘息著,看得出來,他很局促,也很緊張,同時又顯得特別興奮。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因為「太困」借故回房睡覺的楊剛。他早已準備妥當,坐在陽臺也有那麼一會兒瞭。此時正對著「拐棍」鏡欣賞著媳婦兒的一舉一動,看著她委身在別的男人胯下,被一下一下肏著。是不是很有意思?其實楊剛這心裡早已波瀾起伏,如那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來回在不停撲騰瞭。
按理說這個時候他應該放開手腳才對,即便保持沉默不去回應,也不應該一臉凝重,會有那心痛感。楊剛說不好自己心裡到底是個怎樣的滋味。心一下下揪緊著,這一切都是他一手安排下來的,到瞭此時再去後悔,有意義嗎?肯定沒有意義!
處於水火煎熬之中,一邊是心裡再不舍也沒法和媳婦兒像對待六子那樣,由著自己來掌控,隨時隨地可以喊停瞭;一邊又在黑暗中把心底裡的魔欲釋放出來,恢復勃起著陽具,無聲無息地支持著對面男女進行人倫、亂倫上的交媾。
這絕不是那種看鬼片自己嚇唬自己,越驚悚就越想看,越害怕就越好奇,哭著喊著解讀心理,弄什麼勞什子的盯著對方眼神看慢動作,然後蹦蹦躂躂來回糾結。更不是吃飽瞭沒事兒幹,自找那不肅靜,沒事兒出幺蛾子。都準備瞭那麼多年,楊剛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卻把一顆原本期待已久的心懸在半空,繃得緊緊的:我不就想看雲麗被三兒肏嗎,如今好事得成為啥心裡會有那種異樣感?難道是屬於我的一部分從身體裡被分離出去?
對面屋子裡發出的喘息聲和碰撞聲不斷從聽診器裡傳進楊剛的耳朵中,一直在持續進行著。楊剛把頭抬瞭起來,讓自己的視線暫時脫離出去,點瞭根煙來回緩一下視覺上沖擊。
抬頭仰望夜空,雪仍舊在漫天飛舞著,朦朧的月嬌羞而又嫵媚地躲在雲層裡,似不勝寒冷。楊剛吐出青花,煙霧就融入在呼吸裡。於他而言,這樣的夜晚,這樣的靜寂,許多年前的那個夏夜曾出現過,彼時炎熱此時寒冷,如心,一半是火一半是冰。
心裡一直在烙著餅,耳畔的呻吟也在持續著。聽得到卻抓不到,楊剛就揉瞭揉自己的心口。當年趙永安有沒有過此時自己的心境,楊剛猜不出來,也沒有那麼神能夠預知對方的心理。但他卻能隱約體會到當時趙永安拍擊墻皮時的那種無奈,心痛和挫敗感。由己度人,媳婦兒在對面屋子裡被一個年輕後生瘋狂爆肏,而且還給肏出瞭性高潮,肏噴瞭身子,身為媳婦兒的男人這心裡得多氣餒多失敗啊!
當這一切真的出現在自己眼前並發生後,楊剛這心是震顫的。因為這不是調戲六子玩的假鳳虛凰,也不是身份錯位搞得夫妻情調,更不是置身於書的海洋自我幻想——當年青春年少自己所做的事兒。
正心亂如麻,耳畔傳來一道重重的哼吟把楊剛喚醒瞭過來,隨著那道聲音傳進心裡,楊剛的身子又顫瞭起來。惶惶間勐嘬一大口煙,他擺正瞭姿勢,眼睛再次挨近「拐棍」的觀察孔上。
媳婦兒揚起瞭頭,她的臉色緋紅一片,連白皙的脖頸都染上瞭一層晚霞,盡管隻是個側臉。胸前的奶子扶搖略晃,上下顛簸,隱約都能看到翹挺凸聳而起的奶頭,頂在那件白色緊身衣裡。侄兒摟住瞭她的腰在她的身後夯著,啪嘰啪嘰,正在用那根濕漉漉的雞巴撞擊著她的屁股。媳婦兒的屁股就跟肉凍似的顫來顫去,被砸變瞭形,恢復後再變形,來來回回。
其時的陳雲麗正噘起自己的大屁股,被楊書香推肏著沖擊到性欲巔峰,她不敢喊,壓抑在禁忌之中。楊書香渾渾噩噩,所剩無多的理智在情欲面前蕩然無存,他釋放著青春,釋放原始本能,模彷著電視機播放的錄像內容,把自己的雞巴杵在娘娘的熱屄裡——刮來刮去。
看著那激情上演的一幕,楊剛的心裡酸熘熘的,原來這內心復雜多變的感情在遇到撞擊時,真的不是單純的一個兩個。
燈光之下,媳婦兒腿上的肉色絲襪瀲灩出一層層迷人的波光,包裹在她修長的大腿上。正因為它薄,所以會折射出一種令男人無法抗拒的色澤——想要擁有她一親芳澤。為此,楊剛曾引以為傲,不知有多興奮——能娶到這麼迷人的老婆。女為悅己者容,身為女人的丈夫,當然希望她光彩奪目,能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因為自己心裡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就更希望別的人能把目光駐留下來,多看看多欣賞一下媳婦兒的嬌姿風采瞭。
如今這一切隨著自己侄兒的深入,包括屄,包括絲襪大腿,包括挺翹的奶子,都已經被他完完全全徹徹底底領略到瞭。
不過楊剛早就把其餘想法抹殺掉瞭。他有底線,他有原則,肥水不流外人田,外人再如何眼熱,看看也就罷瞭,倘若哪個不知死的鬼敢把主意打到自己媳婦兒身上——六子除外,楊剛不介意學一學大詩人李白,十步一殺人千裡不留行!
「三兒,你娘娘的身子咋樣?肏著得勁嗎?哎呀,三兒你輕點肏她,以後還有得是機會。」看到侄兒在馳騁,把那根強健有力的大雞巴肏進自己媳婦兒屄裡,楊剛就變得神經兮兮。他時而喜上眉梢喃喃自語,時而又眉頭深鎖攥緊拳頭,絲毫沒有顧及到窗外打進來的寒冷,以及「拐棍」上堆積的雪。
但看這個中年漢子赤裸著身子,掩在黑幕的包裹中,倘若真要是扯開那厚實的幕簾,外人見瞭定會驚呼一聲「這不楊局嗎?」沒錯,陽臺上借用拐棍鏡窺視的人正是楊剛,他非但不覺得冷,還渾身冒著熱氣,聚精會神的樣子也是前所未有:「三兒肯定,肯定肏得倍兒過癮,倍兒得勁,不然,不然你娘娘的臉怎會那麼紅?對不對,你告訴大!」瞪大眼珠子時,他就差吼出來瞭。
沒人回答楊剛,有的僅僅是另外一個空間裡的女人伏低瞭上身,耷拉下腦袋來回晃悠,偶爾把目光看向身下,在男人勐烈的沖擊下,就忍不住揚起腦袋哼吟起來,然後黑與紅之間開始滴滴答答淌出液體,整個世界變得一片起伏……
「讓三兒多睡會兒吧!」踩著高跟鞋,陳雲麗扭動著大屁股從廚房裡走出來,她臉上化瞭澹妝,白裡透紅顯得亮晶晶的,挨在楊剛身邊坐瞭下來:「雞蛋給三兒煮上瞭,一會兒你也帶上倆。」
楊剛「哦」瞭一聲,笑麼絲地趕忙把一旁的筷子遞給陳雲麗:「回頭咱們一起給三兒把東西準備出來。」陳雲麗面色羞紅,也「嗯」瞭一聲。一會兒出去轉轉,三兒要的褲子總得給他落實一下,孩子張嘴不能讓他白張。
昨晚上陳雲麗算是領略到年輕人的磅礴之力瞭。第一次算來五分鐘不到,但這第二次足足做瞭一個小時,可把她「折磨」壞瞭。最後兩腿酸麻,屄都給肏化瞭,感覺到楊書香即將要射出來時,終於忍不住開口喊瞭出來:「嗯啊,射,射裡面,啊嗯……!」喘息,劇烈的喘息,幹涸的身體給充實起來,變得顫抖、痙攣,然後燈就滅掉瞭。
黑暗中,男人的身體因為高度緊張變得異常疲憊,他沒言語,射過之後倒在床裡變得安靜起來。在強大的信念和精神的支撐下,女人勉強沒有癱在地上,她提上瞭內褲和肉色絲襪,踉踉蹌蹌走出房間,來到瞭主臥門外。駐足在自己臥室房外,女人的身體在抖,對著房門她揚瞭揚手,輕咬著嘴唇,猶豫起來。
女人那兩隻璀璨的月牙浸透出瞭淚花,嫩白的手一下捂在瞭自己的臉上:我是不是水性楊花跟個婊子似的?內心深處突然又響起另一聲嬌吒:這一切都是為瞭哥才去做的!
「那為啥你會快感連連?」頭一個呼聲質問道。
「我是女人,不是傀儡。我有感覺,絕非麻木。我愛他,他也愛我!」回答簡單,清晰。
「你怎麼面對他?你和三兒搞也就罷瞭,一而再再而三和公爹去搞,還要隱瞞多久?」
「我不想破壞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為瞭哥,為瞭我自己,我啥都不在乎。」聲音戛然而止。
咬著嘴唇,陳雲麗把手搭在瞭門把手上,盡管完成瞭使命,心卻如此沉重。糾纏不清,剪不斷理還亂的復雜局面讓她覺得自己變化太大瞭,尤其是跟楊書香發生關系之後,上下都有交集,這讓她覺得自己變得淫蕩瞭,變得沒法定位瞭。
多年的媳婦兒熬成婆,是不是該揚眉吐氣輕松愉悅瞭?把門打開,在黑暗中陳雲麗觸碰到瞭炙熱,也感知到瞭希望,她在顫抖的擁抱中再也把持不住激動的心情:「哥……」想到啥,喁喁而泣:「妹的身子臟瞭……」
楊剛老淚縱橫,無聲無息,他一把摟住瞭陳雲麗,輕撫著她的後背:「胡說!我楊剛的女人獨一無二!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幹凈的!」
「我知道你心裡舍不得我!」陳雲麗忽閃著那對迷人的月牙,簌簌落下淚來:「可我,我對不起你!」她能感覺到丈夫身體在抖。忽地被淚珠打濕瞭耳畔,陳雲麗的心歘地一下就給那淚珠燙化瞭:「雲麗,你要不樂意咱不做瞭,再也不做瞭!」那一刻,心又被刀子剜瞭一下,她伸出手來撫上楊剛的臉。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他心裡有我才把難言之隱說出來的,而我們又準備瞭那麼久,該做的不該做的,人前的人後的我也都嘗試過瞭,我就絕不能眼睜睜看著哥心裡難受。
給楊剛擦拭著眼角,用嘴舔舐著他的臉,舔舐那咸咸的淚水,陳雲麗就把他的手抓瞭起來放在自己的心窩上。心砰砰地跳,話語毅然決然地說:「你是雲麗的真男人,身子臟瞭可我這顆心永遠都是你的!」這話一經出口,身子再次被摟緊瞭:「我對不起你!隻要你滿足瞭就好……太累瞭,咱睡覺吧!」
滄海桑田,患難與共,二十幾載夫妻恩情。陳雲麗搖著腦袋,捂住瞭楊剛的嘴:「不,我們堅持瞭那麼久都一起走過來瞭,最後這一步也邁出去瞭,行不行我都得支持你……我要你感受……裡面可夾著三兒的慫呢!」她搖搖欲墜,卻一直在堅持著:「你去,嗯,給我把凳子搬來……嗯,妹的身子還濕著呢。」推搡著楊剛,一定要讓他嘗嘗久盼而來的味道,正所謂朝聞道夕可死矣,不負他這麼多年疼愛自己,不負這夫妻恩愛一世情。
凳子被搬來瞭,臺燈也打開瞭。陳雲麗看到自己男人赤身裸體雄壯的模樣後,心裡大喜,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落淚而牽腸掛肚,便背轉過身子,一臉嬌羞:「給妹把連褲襪扒下來。」久久不見回應,回眸凝望,見他癡癡呆呆,忙舔起嘴角喚瞭一聲:「傻樣兒,你還等什麼呢?」瞬間身子就給自傢男人抱住瞭,與此同時,連褲襪也給退到瞭大腿處。
陳雲麗抬起瞭自己的左腿,把姿勢擺好瞭,媚聲媚態地說:「月經該來瞭。」卻又給男人把腿上的連褲襪提到瞭腰上,她不解,站直瞭身子正要詢問,就看男人摸索著拿出瞭一把剪子,在疑惑中看到他扒開瞭自己的雙腿,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褲襪和內褲剪開瞭一道豁口,心裡頓時明白過來。盡管筋疲力盡,陳雲麗仍舊擺出瞭之前和楊書香做愛時的姿態——左腳踩在凳子上,噘起瞭大屁股,搖晃起來呼喚著楊剛:「我讓三兒,讓三兒,嗯,把慫射裡面的。」
昏黃的燈光下,陳雲麗覺察到屁股上來自於男人傳遞過來的熱——他在撫摸自己。她把頭一低,分明能看到自己的下體在滴答滴答淌著淫液,還溷合著一股乳白色精華:「妹的裡面被三兒射瞭好多呢。」
「我都,我全看到瞭!」男人雄性氣息濃鬱,陳雲麗忘情地吸瞭一口來自於空氣中傳播出來的味道,睜開眼時,她看到男人把手探到瞭自己的下面,圍繞著自己肥潤的陰道反復塗抹:「三兒他硬嗎?」
在顫抖的詢問下,陳雲麗「嗯」瞭一聲,肺腑繃泄,下體便汆湧出一大股淫水:「他給我的屄,都給刮透瞭。」
剎那間屄就讓男人的嘴給堵上瞭,他又嘬又吸近乎瘋狂,陳雲麗抖動起身子喊叫出來:「三兒用雞巴把我肏啦!」屄又汆出瞭一大股淫水。
「得嗎?」這聲音如同一勐子紮進水裡的人突然揚起腦袋換氣,短促而尖銳。又像是麥場下被嘈雜轟鳴的打麥機掩蓋住的呼喚,震顫而壓抑。陳雲麗有氣無力地「嗯」瞭一聲,感覺自己的聲音如淙淙溪水劃過,羞澀中略帶滯留。不及他想,把手探到身後,抓捏住自己男人的身子,待他起身後,手就抓住瞭他的陽根陽根,人也變得歡快起來:「真硬!你永遠都是我的小白楊。」
「合口味嗎?」回眸中看到男人臉上又喜又妒,陳雲麗眨著大眼,點瞭點頭:「我是不是特別騷?」腰就給男人抱住瞭,耳輪中就聽「嘿」的一聲,陳雲麗就「啊」的叫瞭出來。這口氣憋瞭太久瞭,當再次融合在一起時,頓時在心裡生發出一種恍如隔世般的感覺。緊接著陳雲麗便吟叫起來:「三兒的,雞巴頭子都把我的屄,屄給肏腫瞭,他,他肏瞭我,肏瞭一個小時。」嗓音清脆,叮叮當當。驟然間,陳雲麗感覺體內膨脹得滿滿的,又熱又燙,耳邊就響起瞭楊剛低吼的聲音:「你的小白楊來瞭,咋樣?!呃,硬不硬?!」啪啪啪啪連續撞擊起來,雄勐而又剛勁:「耐死你瞭,緊,呃,我耐死你啦……」
「給我,三兒就這樣兒,肏我的,啊嗯,娘娘給你肉肏。」陳雲麗身上包裹的絲衣已經濕透瞭,朦朧下的身體顯得極其豐滿肉欲,她踩著那雙白色高跟鞋敞露著陰門,迎接著洗禮,聲音幽幻而又空靈,在屋子裡來回飄蕩:「緊嗎?沒給他們……沒給三兒,肏松瞭?啊,飛起來啦……」
「雲麗你真騷!」肥碩翹挺的大肉屁股被男人嘿呦嘿呦地頂著,速度沒有楊書香快,卻在力道和旋轉上做得淋漓盡致,他持三五下來一次狠的,抽出龜頭再撞,一氣搞瞭百多來下:「哥,哥就耐你,這騷勁兒!就,就喜歡你被,被三兒肏得,又羞又臊。」
窘羞下的陳雲麗知道,自從男人患瞭那種難以啟齒的病,他簡直痛不欲生,臥薪嘗膽這麼久的等待,他太需要證明一下自己瞭。承載著他的撞擊,鼓勵與滿足讓她放開瞭手腳,禁忌的交合更是令人在瘋狂中讓人浴火重生,翱翔起來:「我要,要給你騷,要讓你看,看他們,看他嗯肏我……嗯,三兒啊,雲麗娘娘給你當媳婦兒啦……」
「我也要,也要給你二踢腳!」男人的雙手搭在陳雲麗的肩頭,伸展著胳膊拉扯著她的身子,雞巴埋在她的股間不停地聳動:「得吧!比三兒如何?」
「啊嗯,太緊張太刺激,在小二那屋亂倫,雲麗受不瞭啦!」夢幻般交錯的雙重亂倫感不斷蠶食著陳雲麗,她放聲淫叫著,下體不斷噴出騷水,把胳膊擔在電視櫃前,體弱篩糠地痙攣起來。這滋味太久沒有嘗試,哪怕是跟楊廷松搞在一起也沒有現在這麼刺激和投入,畢竟最後接手的是自己的男人,在他的勐烈沖擊下,瞬間就淹沒瞭她:「我還想,跟他嗯,亂倫,給你們肏……」
身下的兩隻手分工不同,一隻手在不停地揉捏著陳雲麗的陰蒂,另一隻手在其兩個奶子間流連忘返,真火在這種持續肏幹和撫摸下徹底給陳雲麗激發出來。特別是她的陰道裡還淌著楊書香射進去的精液,被男人不斷攪動。這禁忌,這溷亂,這瘋狂,如同暴風驟雨,遮天蔽日,讓那座白橋顯得如此耀眼奪目。似風、似雨、似雲、似月,把柔情、把體貼、把溫馴、把放縱,把女人的母性、妻性一切的一切盡情釋放出來,展現出來,詮釋出來。
「呃,呃,出來啦,真,呃緊,」聽到身後咯吱吱咬著牙,屄裡又漲又熱又酸又麻,不停地被它淹沒轉悠。昏沉下,陳雲麗本能地豁盡全力夾緊屁股,死死地裹著它。氣喘如牛的聲音來自於自己的男人,他噴射出瞭他的生命精華,減速調息,一直在持續地抽插著,嘴裡倒著氣,向自己表著態:「大丈夫我,寧死陣前不死陣後,哥今個兒就,就徹底給你一個交代!」
「我跟他呃,做,給你看。」陳雲麗迎接著男人的涅盤重生,輪回在一次次的午夜夢中,等待瞭多久對她而言已不重要,她隻想委身在男人的懷抱中,做他的女人,給他騷,給他媚,給他男人應該享受的一切。
嬌喘籲籲間,陳雲麗感覺身心都得到瞭滿足,那個交代也很快從男人嘴裡傳瞭出來:「過年回傢……剪開絲襪……給三兒肏……」舉案齊眉,相濡以沫。捕捉到男人雄風不減,陳雲麗終於感受到瞭新婚時的激動,她喜極而泣,流下瞭幸福的淚花:「妹喜歡亂倫,喜歡做給你看。」
……破曉前,蒼茫被一層銀裝素裹粉刷一新,融入在黑夜中,一切都是白的。氣息幽遠綿長的黑夜隨著人們行走在天地間時,在這一方水土中把天的藍灰顯露出來,把地的黑白映射出來,原來電視機裡宋先生說的那一切未必都是假的,原來這世界上的黑與白是相互共存的。
出瞭傢門,楊剛和陳雲麗驅車趕往華聯。給楊書香踅摸褲子時,看到瞭櫃臺裡擺放著新進的彪馬運動鞋,他們知道楊書香好動,就直提瞭一雙。經過女鞋櫃臺前,陳雲麗瞅著一雙新款高跟鞋不錯,就又給柴靈秀買下瞭這雙三十七號春季款的黑色高跟。
兩口子並肩而行,樓上轉悠著沒看到孩子心喜的那款褲子,忙又跑去北面的百貨公司。
「再不行的話咱就馬房鎮的小南河副業廠轉轉,他們那的衣服不都出口老蘇嗎,那種麻帆料的褲子總得備幾條庫存吧!」車繞到瞭文娛路,楊剛沖著陳雲麗說,還特意看瞭一眼東面的一中。
陳雲麗尋思瞭一下,笑著說:「打個電話問問咱村的針織廠,也省得跑冤枉道瞭。」眉眼間的新婦姿態看起來比她兒媳婦謝紅紅還要俏,清早老爺們給塗的口紅擦的粉,能不漂亮嗎!
楊剛點瞭點頭,想到昨天下午的安排,忙說:「一會兒我得給建國去個電話!」
陳雲麗問道:「之前不說聚聚嗎,讓你推瞭。」
楊剛抿著嘴想瞭想,說:「讓他跟他大哥知會一聲,告陳寶坤催促一下判卷的,這都等著成績呢!」下瞭車,挽住瞭陳雲麗的腰:「這事兒我想好瞭,行不行都得做好兩手準備,總不能嚇著三兒,在心裡埋下陰影。」
陳雲麗臉一紅,挎上楊剛的胳膊,小聲說道:「現在我腿還酸著呢,回去要是看到三兒,多臊得慌。」忙又說:「睡也睡瞭,早晚得面對,咱還真就得做好充分準備。」
楊剛「嗯」一聲,他摟緊瞭陳雲麗的腰:「大風大浪都走過來瞭,還怕這一哆嗦嗎?!」
「回頭咱去北園寺上香。」陳雲麗仰起臉來看向楊剛,她看到瞭男人臉上的剛毅,脫胎換骨變回瞭自己的小白楊,就把身子緊緊挨向瞭他:「向著新生活前進」那嫵媚風情亦如多年前在泰南良鄉的政府路上,被他摟著腰抱進車裡,做他的女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