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路和笨哥走出小巷子以後，有些不相信地問王小路：“你真和她做瞭那麼長時間？是不是好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瞭？那婆娘騷的很，不知道跟多少男人做過，你可要小心一點！”
王小路笑瞭一下沒有說話，他心裡在想，我本來就這麼厲害，跟有沒有碰女人有什麼關系。再騷的婆娘我都能搞定，何況一個夭姐。
“不過這種地方也不能常來，萬一粘惹上什麼臟病，一輩子就完瞭。”
笨哥說著加快瞭步伐。
王小路看著笨哥的背影，回想著他剛才的話，心裡覺得有些奇怪，操女人能染上什麼病？
回到地道以後，種兄弟們都已經睡瞭，隻有傻蛋一個人坐在被窩裡在玩。笨哥丟給王小路幾件衣服說：“晚上你自各睡，免得再看見我和傻蛋做那事！”
王小路想笑，他娘的，能做有什麼不能給人看的。他故意看著傻蛋說：“笨哥，你可是說瞭我要是要到一百塊錢你就讓我幹傻蛋！”
笨哥吃驚地看瞭王小路一眼，又看瞭看傻蛋說：“你還有力氣幹她？再說，我已經帶你去操過別的女人瞭，你就甭想打傻蛋的註意！”
“別的女人是別的女人，傻蛋是傻蛋！”
王小路雖然也覺得有些力不存心，但就是想操操傻蛋讓笨哥見識一下他的厲害。
笨哥有些生氣瞭，瞪瞭王小路一眼罵到：“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傻蛋是我的女人，你要是再打她的註意，小心我把你趕出去！另外，從明天開始你要給我交保護費，要不是我帶你，這幾天你能有這樣好的收入！”
“不是說這個月先不收的嗎？”
王小路叫瞭起來，這人怎麼說話不算數。
笨哥白瞭王小路一眼，不耐煩地說：“我說收就收，你羅嗦什麼？”
王小路見繼續爭執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知趣地拿著衣服去瞭地道的深處，找瞭個地方躺瞭下去。不知道為什麼，他開始有些反感笨哥。大傢都是出來混的，憑什麼他就要收別人的保護費，說來說去他也沒有保護過誰！
連著幾天，王小路的收入都不錯，可每次把保護費交給笨哥的時候，他就覺得不舒服。笨哥說他搶瞭自己的生意，已經不允許他在天橋下面討錢瞭。王小路自己找瞭個路口，雖然沒有天橋下面人多，但收入卻相差不瞭幾塊。這天收工吃完飯以後，王小路摸著口袋裡的錢湊上去跟一個和自己關系不錯的哥們梁子說：“要不要去嫖妓？上次那娘們還不錯，我請客！”
梁子看瞭王小路一眼，悄悄說：“那地方哪能經常去？萬一染上臟病，這輩子就完瞭！我令可自己解決也不去那裡！”
“臟病？什麼臟病？操女人也會染上病？”
王小路坐在瞭梁子旁邊，好奇地問到。
梁子得意地笑瞭笑：“說你土吧你還不相信！那些女人跟什麼樣的男人都搞，下面很臟，很容易得性病，就是下面發黴腐爛的那種病。那病會傳染，萬一傳給男人，你的就完瞭！”
王小路聽的一身冷汗，不自己覺地摸瞭一把自己的，一想自己還舔瞭夭姐的嘴巴，隻覺得有些惡心。他咽瞭口口水說：“真那麼厲害？那我，那我豈不是很有可能被傳染？”
“一次應該沒事，你不要常去就好。”
梁子安慰瞭王小路一句，看瞭一眼數錢的笨哥小聲說：“你要真想女人瞭，趁笨哥出工找傻蛋也行，大傢都是這樣解決的！”
王小路一驚，“萬一被笨哥發現怎麼辦？”
梁子不在乎地說：“發現就發現，大不瞭給他點錢。反正傻蛋也是自己跑來的，又不上他老婆！”
王小路摸著下巴看瞭看傻蛋，又看瞭看笨哥，小聲問：“大傢為什麼每天都要給他錢？不給不可以嗎？我們每人給他二十，他一天有一百多塊錢瞭！”
“這你就不懂瞭，叫花子有叫花子的規矩。每一個地方都有人霸占著，你要想在這個地方討錢，就要給人傢進貢。再說，這個地道也是笨哥先發現的。這裡的人都是笨哥吸收的成員，人傢說要收保護費，能不給嗎？我也覺得不合理呢，其他地方隻收十五塊，這裡收二十有些貴瞭！”
梁子有些不情願地說著。
“如果我做瞭老大，我就不讓大傢進貢，出來混都不容易！他還自己霸占著傻蛋，哪裡象是個大哥！”
王小路小聲嘀咕著。
梁子拉瞭王小路一把：“可不能被他聽見，否則你就別想混瞭！他打架很厲害，沒人能打的過！”
王小路不屑一顧地看瞭笨哥一眼，心裡的不滿越來越大。第二天別人都出去開工，王小路假裝肚子疼留在瞭地道。他就是想操操傻蛋。不為別的，隻想和笨哥作對。
傻蛋還在睡覺，王小路走過去將手伸進被窩，一把捏住傻蛋的奶子，一邊揉捏一邊看著她的臉。傻蛋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模樣還算俊俏，要不是因為傻，打扮出來一定很漂亮。
隨著王小路手上動作的加快，傻蛋很快就醒來瞭。她有些吃驚地看著王小路，推開瞭他的手。
王小路靠近傻蛋一點，笑瞇瞇地說：“別怕，哥哥個你玩藏貓貓的遊戲好不好？”
傻蛋笑瞭一下，點瞭點頭。
王小路脫下褲子給傻蛋看著自己的下面，然後說：“我把我的東西藏你下面去好不好？”
“不好，笨哥罵。”
傻蛋一口回絕。
王小路笑瞭一下哄到：“笨哥不在，這裡隻有我和你！乖，把它藏你裡面會很舒服！”
傻蛋半信半疑地看著王小路，沒有說一句話。王小路翻身騎在瞭傻蛋身上，一使勁就進去瞭。也許是平時笨哥沒有讓傻蛋舒服夠，隻一會傻蛋就又笑又叫的，興奮的有些控制不住。
完事以後，王小路看著偎依在自己旁邊的傻蛋說：“今後你跟著我我就一直和你玩藏貓貓的遊戲！笨哥是壞蛋，不給你好吃的。我是好人，一會給你買好吃的東西！”
傻蛋倔強地說：“笨哥是好人，也和我玩藏貓貓的遊戲！”
“那我和你玩舒服還是笨哥和你玩舒服？”
王小路有些生氣地問到。
傻蛋不說話，一個勁傻笑。休息瞭一會，王小路帶傻蛋出去買瞭一些吃的東西，一邊看她吃東西，一邊想著怎麼利用傻蛋來整笨哥。
晚上笨哥回來的比較早，一進地道就對王小路嚷嚷說：“你小子還真走運，今天來瞭些什麼福利院的，差點就被拉走。他奶奶的，老子願意討錢關他們屁事，真是吃飽瞭撐的！”
王小路笑瞭一聲沒有說話，等兄弟們都到齊吃完飯以後，大傢紛紛給笨哥保護費。王小路想著自己沒有出工，也應該沒必要交保護費，就和傻蛋在一旁玩瞭起來。正當他們玩的起勁，笨哥走過來踢瞭王小路一腳，不耐煩地說：“玩你個Q，今天的錢呢？”
王小路看瞭笨哥一眼，強壓著心裡的怒火說：“我今天生病沒出工你不知道？難道生病瞭也還要向你交保護費？”
“當然要交！你沒出工那是你的事，住我的地方就該交！”
笨哥不屑一顧地白瞭王小路一眼，將手伸瞭出來。
王小路看著笨哥那隻伸出來的手，恨不得上前咬下一個指頭。不過他想瞭又想還是忍瞭下來，自己剛來城裡沒幾天，等站穩瞭腳步再說。他從懷裡摸出十塊錢很不情願地遞給笨哥，直直地看著他。
笨哥接過錢蘸瞭點口水捻瞭捻，裝進口袋沖王小路說：“你小子，還不老實！告訴你，老子出來混也有些年頭瞭，我要是把你開除瞭你他媽喝西北風去！”
王小路沒有說話，冷冷地看著笨哥，下定決心要出這口氣。
睡覺的時候傻蛋偎依在王小路旁邊不肯過去，笨哥有些生氣地喊到：“傻蛋，快過來！”
傻蛋嘿嘿笑著看瞭看王小路，沖笨哥說：“我和他在一起。”
笨哥臉色一黑，大吼一聲：“給我滾過來，他娘的，他有什麼好的！再不聽話老子要瞭你命！”
傻蛋收住瞭笑容，看瞭一眼王小路，怯怯地回到瞭笨哥身邊。笨哥奔起來揪住傻蛋的頭發，一把甩在被子上，使勁在她身上扭瞭一下，恨恨地罵到：“有老子在，誰要動你一根毫毛，我跟他拼瞭！”
王小路看著傻蛋和笨哥，笑瞭笑沒有說話，心裡暗自想：老子不但要動她毫毛，還要動她騷B，看你能把老子怎麼樣！
大傢一起看著笨哥，誰都沒有說話。傻蛋嗚嗚地哭著，有些委屈。笨哥好像故意做給別人看，掏出自己的東西塞進傻蛋嘴裡，看著眾人說：“給老子好好吃著！他娘的，今後誰再勾引傻蛋，老子做瞭他！出來混要講個道義，傻蛋是老子撿回來的，誰想用誰花錢來買！別以為自己入瞭門就忘記是誰拉你的，老子能把你拉進來，也能把你推出去！”
大傢不再看，紛紛趴下睡覺，隻要王小路依舊靠墻保持著剛才的動作，看著傻蛋為笨哥吃，一個計策冒瞭出來。
也不知道笨哥把傻蛋折騰到什麼時候，王小路迷迷糊糊地睡著瞭。也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他忽然感覺自己身邊多瞭個人，忙驚慌地往旁邊挪瞭挪，這才看見傻蛋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到瞭自己身邊。
王小路摸瞭一把傻蛋，看瞭看熟睡的笨哥，笑瞭一下想：這傻傢夥，被操一次就迷上瞭自己，要是被笨哥發現還不扒瞭她的皮！他推瞭一把傻蛋，小聲說：“滾回自己被窩去，你不想要命瞭！”
傻蛋翻瞭個身繼續睡著，並沒有理會王小路的話。王小路看著傻蛋左右為難，看來這傢夥是睡著瞭，要是她不過去，到時候兩個人都少不瞭被笨哥教訓。他試著想將傻蛋抱起來，誰知道這傢夥重得要死，愣是沒有抱得動。
眼見天就要亮瞭，怎麼弄也弄不醒傻蛋，王小路隻好在她的身上行動瞭起來。他先是捏她的奶子，見沒有效果隻好開始撫摸她的下面。剛開始傻蛋還睡的跟豬一樣，慢慢就有瞭效果，她不自然地扭動著身子，嘴巴也跟著一張一合。王小路一邊摸傻蛋，一邊動瞭邪念，下面不自覺地有瞭反應。他試探地爬上傻蛋的身子，想辦法滿足一下自己的欲望。傻蛋哼瞭一聲醒瞭過來，看瞭看王小路一個勁傻笑，翹起腿將環住瞭王小路的腰。
王小路沒頭沒腦地發泄著，完全是為瞭發泄而運動。正當他運動到高潮的時候，一個黑影從高處投瞭下來。他抬頭一看，笨哥一臉怒氣地正看著他們兩個，面孔扭曲的有些變形。
王小路慌忙從傻蛋身上翻下來，嘿嘿笑瞭兩聲沒有說出話來。傻蛋看著笨哥，一頭紮進瞭王小路的懷裡，連連說：“不打我，不打我！”
王小路有些為難地推瞭一把傻蛋沒有推開，沖笨哥說：“她，她自各跑過來的！我，我給你錢！”
笨哥沒有理會王小路，一把將傻蛋拽起來甩在一邊，向王小路撲瞭過來。王小路一個閃躲，躲過瞭笨哥，站起來做好瞭打鬥的準備，看來今天為瞭傻蛋還真不得不動手。
傻蛋的尖叫聲吵醒瞭其他兄弟，大傢紛紛爬起來看熱鬧，沒有一個人起來勸架。笨哥朝王小路靠近瞭一步，一把拽住他的衣服領子，惡狠狠地說：“跑到老子頭上來落屎，不嘗嘗厲害你是皮癢！當初老子要不是看你給瞭我一塊錢，還看不上你這王八蛋！”
王小路也一把抓住瞭笨哥的衣領，和他互相推搡著，僵持著。眼見時間一分分地過去，笨哥趁王小路不註意，腳下一掃想把他掃倒。王小路也不是省油的燈，身子打瞭個晃就又站穩瞭。他有些違心地對笨哥說：“傻蛋隻是個傻子，笨哥，你我是兄弟，何必為瞭她傷瞭和氣！再說，這麼多兄弟看著，要是她不願意，我能把她弄到我旁邊？你要多少錢我給你，算是給你陪個不是！”
笨哥冷笑一聲，打瞭王小路一拳頭，松開他小聲說：“王小路，你他媽別占瞭便宜還賣乖！傻蛋是傻，但睡覺的時候我已經說過，誰動她一根毫毛我跟他沒完，你這不是從心要在我臉上抹黑？錢管個屁用，你讓兄弟今後怎麼看我？天亮你馬上滾蛋，老子不缺你那十塊錢！”
王小路愣瞭一下，沒趣地坐在瞭地上。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做叫花子也會失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