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口清水直接噴瞭出來,受害者自然是坐在蘇清秋對面的汪洋。
“我說清秋,你這一見面就送大禮,是不是太那個瞭。”汪洋無奈的擦擦臉,隨後惡狠狠盯著胡長軍,罵道:“娘的,你特麼是不是想讓我把你那點醜事都抖出來。”果然,說到胡長軍的醜事,胡長軍馬上就消停瞭,就像霜打的茄子一個德行,死到一邊看那本明星書去瞭。
“我說老同學,你這口味也太重瞭吧,寡婦都要瞭?”蘇清秋捂著小嘴一陣笑,汪洋也是一陣無奈,道:“你看本帥哥是那樣的人嗎,別聽這犢子瞎說。”
“犢子?”胡長軍有些不愛聽,剛要說些啥,當看到汪洋殺人的眼神時,還是識趣的去看書瞭。
蘇清秋點頭,以前在學校時和汪洋的關系說不上好,隻能說是普通朋友,時隔兩年,這見瞭老同學是格外的親切,一時也開起瞭玩笑來,不過這兩年的時間,汪洋的變化倒是不小,以前他見自己時還會臉紅的小男生,現在又成熟又穩重多瞭一些男人味。
她在端詳汪洋時,汪洋又何嘗不是,回憶著大學時光,那時蘇清秋在學校前走過,經常掀起男人們的一片熱潮,一個個發情的動物都將蘇清秋和自己未來的老婆畫瞭等號,隻是一封封情書送上去後,就如石沉大海一去不回,兩年不見,蘇清秋迷人的風采略微少瞭一點,多的是她的氣質,說起話來也的更溫柔。
“清秋,聽胡子說你們這次來是為瞭研發抗生素育苗。”引入正題,這研發育苗可算是大工程,若是成功,那以後的前途自然不可限量,沒準上邊一高興給頒發個諾貝爾金藥獎還不一定。
蘇清秋搖頭嘆息,說是研發抗生素,自己也為瞭這個項目費心費力幾個月,結果收益和付出根本就不成正比,研發的抗生素根本到不瞭預想中那麼好,而且還要花很昂貴的代價,這次來華山鄉,主要是這裡有很多研發抗生素的原材料,這樣既省時又可加快研發的速率又省去不少費用。
從蘇清秋的臉上,能看出研究抗生素並不是很順利,汪洋微笑道:“清秋,有啥能用到我的地方,盡管知會一聲,我這邊也沒什麼事做,可以隨時過去幫你。”話一出,本就皺著俏臉的蘇清秋頓時舒展開來,她這次來就是想請汪洋過去幫忙,一時又沒辦法張嘴。
“老同學,你真是及時雨,我這次來就是想請你過去幫忙,就我和胡子也忙不過來。”
汪洋自然願意,他的想法可不隻是這抗生素,既然是研發新的藥物,那就要往大瞭整,要是一個不小心搞個專利,那以後吃喝不愁不說,沒準還成瞭醫學界的名人。
蘇清秋和胡長軍兩人呆瞭一會,給汪洋留下研發抗生素的資料,讓他先瞭解下,說過幾天鄉裡安排妥當瞭,讓汪洋過去。
中午,都沒人瞭,想昨夜給蔡文雅打電話,那娘們說今天休假,自己去鄉裡也沒車,總不能讓人傢蔡文雅自己來,最起碼的男人風度還是要有的,自傢隻有毛驢車,難道要騎著毛驢去找蔡文雅,想到這,不禁一聲嘆,男人沒房可以,但是絕對不能沒有車。就在躊躇時,門外一輛摩托車轟鳴而過,定眼一看,這不是胡大寶嘛,這小子怎麼還整瞭個賽車,兩根排氣管子足有轎車那麼粗,在街上揚起一片塵煙後消失在視線裡。
“胡大寶,胡大寶。”在藥店裡來回踱步,去村西頭胡大寶傢借車,要是蔡文雅知道這車是自己借來的,那還不恥笑自己,轉念又一想,自己不說借來的車,那她怎麼會知道,這不是杞人憂天麼。
村西頭,胡大寶傢門口,一輛嶄新的大賽停靠在一邊,看瞭一下油箱上標識的型號,這胡大鞋還真是舍得,給兒子買這好的車,750是啥概念,比你嗎一般的轎車燒油還要多不少,而且這種車一般都是賽車手用的,這胡大寶平時就在傢裡呆呆,買這麼好的車做啥,難道要當賽車手。一邊想著,推開木頭大門。
“胡大叔。”有用人的地方,稱呼自然也就要改下,過瞭一會胡大寶他爹胡大鞋走瞭出來,胡大鞋的名字是這樣來的,汪洋這也是聽汪正西和自己說的,當年出生時,村裡的老人們都說,男孩子腳大站的穩,剛一起名時叫胡大腳,胡大鞋他爹覺得有些不順嘴,也就換成瞭胡大鞋這個名字,乍一聽胡大寶和胡大鞋好像是哥兩個,其實這胡大寶隻是村裡熟人的稱呼而已,他真名叫曉偉。
胡大鞋出來一看是汪洋,老臉上頓時流露出笑容,笑道:“侄子,你來瞭正好,我還正想讓大寶過去請你。”先沒說明來意,這胡大鞋請自己做啥,難道是傢裡買瞭新車想要請鄉鄰慶祝一下。
“胡叔,有啥事您吩咐一聲不就行瞭,還請我做啥,您這不是折殺我瞭。”
進屋後,汪洋才知道這胡大寶剛才火急火燎跑回來做啥,原來是胡大鞋的老婆病瞭,胡大鞋老婆四十來歲,看起來卻不像,滿臉的褶皺,乍一看沒有六十也有五十好幾。
“嬸子,哪裡不舒服?”手搭在楊氏的手腕上給她號瞭一脈,雖然號脈水平可以說是一般,可這最基本的還是知道一些,脈象有些虛,吃些補血的藥也就好瞭。“胡叔,嬸子這是身子虛,去抓幾副補血藥也就好瞭,記得多吃些棗類食品。
看完瞭病,汪洋稱自己要去鄉裡進藥,而且花紅片和烏雞白鳳丸就是其中的兩種,要借車一用,胡大寶有些不願意,結果被他老爹一頓呵斥後,還是乖乖交出鑰匙。
強勁的馬力,剛一啟動,險些沒竄出去,不由驚出一身冷汗,要知道750自身車重也是不低,要是把自己砸到下邊,恐怕自己腿不斷都有些難度,看胡大寶的賽車服挺好看的,最主要是他的賽車帽,汪洋也一並借瞭過來。
鄉村土路,賽車本就不高的底盤汪洋不敢騎太快,要知道這大賽上每一個部件都不便宜,若是弄壞瞭自己還要陪,不知道還要賣幾天藥才能賺回來。
鄉鎮派出所,和以往一樣,蔡文雅一大早晨就出去晨練,當跑到那塊值得紀念的大青石一邊時,蔡文雅有些發愣,他輕薄自己是那副邪惡的笑容,他摸自己哪裡時,想著想著,蔡文雅就回憶起昨夜發生的事,汪洋有老婆這一點她知道,隻是一直沒往這上邊想,晨練結束後,蔡文雅換上一身新衣服,結果等瞭一個上午,也沒見汪洋出現,心裡多少有些失望,一中午滿腦袋都是汪洋的影子。
正午一點,趕往鄉鎮的公路上,一道紅線從公路上掠過,正是從房身村急急趕來的汪洋,享受著速度帶來的激情,油門喝到低,平均一小時一百五十公裡的速度轉眼間已經距派出所沒有多遠,這算是和蔡文雅第一次正式見面,咋也要弄一份見面禮才是,隻是這送什麼把汪洋難住瞭,一朵玫瑰花,這又不是求婚,再說他從未想過跟任何女人結婚,她們願意跟著自己,自己也不會拋棄她們。
鄉鎮派出所,汪洋趕到時已經是一點半多瞭,車停在門口,嘴角流露出一絲笑容,想不到自己因一時氣憤打瞭孫海城卻得來瞭如此艷遇,若是這樣的事多幾次也不錯。
大賽停靠在一邊,給蔡文雅打去電話,很快蔡文雅從派出所走瞭出來,蔡文雅的身材從遠處看更苗條更性感,等蔡文雅走的近瞭,汪洋迎瞭上去,汪洋的穿著,著實虎瞭蔡文雅一跳,隨後捧腹笑瞭起來。指著汪洋一時說不出話來。
看瞭一下自己,也沒什麼不妥的地方,這娘們笑自己做啥,一時有些搞不懂,索性也不去管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
“蔡警官,這個送給你。”很紳士彎下腰,右手持一朵玫瑰花遞瞭上去,這是汪洋第一次送花,而蔡文雅也是第一次收到男人送來的花,蔡文雅愣愣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蔡文雅久久沒反映,汪洋做瞭個大膽的決定,那就是將她一軍。
“既然蔡警官不喜歡,我留著也沒用,還是扔瞭吧。”說罷,手裡的玫瑰欲要丟出去。“等等。我喜歡。”蔡文雅紅著臉,接過他遞來的玫瑰。
“你土死瞭,哪有你這樣送花的。”蔡文雅沒有昨日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溫柔,細膩,體貼,嬌羞,趁蔡文雅分神時,汪洋偷偷側到一邊,嘴唇撅的老高,輕拍蔡文雅肩膀,結果自然不用說,純潔如紙的她怎能逃脫這淫賊的魔爪,嘴對嘴,這次是實實在在的,她沒一點點做作之意,反手環住他的熊腰,閉上眼睛,等著他來吻自己,卻忽然想到瞭什麼,趕緊從他懷裡掙開來。
“咱換個地方,這是我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