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著她嬌軟的身子,胸前兩顆粉嫩小棗子,從平坦的小腹上慢慢劃過,半坡式的山谷上長滿瞭花草,兩片木耳不斷張合,一片新鮮的嫩肉帶著淡淡的薄荷香味,這就是從未被開過口子的黃花大閨女,在溝壑處,輕輕呼著一口氣,舌尖輕輕觸上兩片新鮮的木耳,這一連串的動作使得她嬌喘連連,長長的手指用力抓著泥土,蔡文雅是第一次,汪洋要做夠瞭前戲,等自己進入時,不能讓她過於疼痛,這樣沒準她會對這種事變的反感。
“小雅,咱去那邊吧。”貼著她的耳邊,呼著熱氣,本就渾身著瞭火似的,在加上他的撩撥,好像有一千隻螞蟻在身上爬,抓卻抓不到的感覺。
抱著她柔弱的身子,在一邊的大柳樹邊停瞭下來,有柳葉遮蔭,蔡文雅才算好瞭一些,一雙性感的眸子迷離著,不斷搓揉著汪洋的分身。心道,這丫頭從未接觸過男人的身體,想不到還挺放得開,自己盤坐在青草上,蔡文雅則面對面站在自己前邊,這樣汪洋就能更方便接觸到她小腹下的山谷,仔細盯著她粉紅的木耳,一顆黃豆視為點綴,規整的毛發很柔軟很密實,右手鎖著她水蛇般的小腰,兩條大長腿駐在地上。汪洋無奈的發現,自己欣賞她沼澤時,還要抬著頭,舌尖輕觸著她那顆粉嫩的珍珠,酸酸的味道卻帶著薄荷的清香,輕輕分開包裹著珍珠的花木耳,舌苔劃著溫軟的肉,一時來,蔡文雅嬌軀巨震,這樣刺激的感覺她從未體驗過,以前在警校時,學院裡說是實習抓捕歹徒,其實是實戰,恐怕也沒有這個刺激。
“嗯,嗯。”輕嗯著,上齒緊咬著下嘴唇,盡量不發出聲音,她越是這樣,汪洋就越賣力,舌尖上的力道不自覺加瞭一些,一股股的暖流從下身襲來,修長的手按在汪洋的頭上,看洋子像是在撕扯,其實並未用力。
酸酸的水漬不時從秘洞口流暢出來,一滴不剩,悉數都吞瞭下去,蔡文雅和趙水靈不同,這也是汪洋若此疼愛蔡文雅的原因,一被其他男人騎過的女人,不能說她不好,但心裡上也會有陰影。
仰臥在草叢上,掀起她修長的右腿,山谷毫無遮擋展露在自己眼前,貪婪的吸潤著她的花瓣。汪洋的分身早已堅硬如鐵,他沒要求蔡文雅為自己做,若是她真的放得開,不用自己要求,她也會主動為自己服務。
“洋子,咱們換個姿勢好嗎,這好累。”紅著俏臉,她翻瞭個身,返騎在汪洋的腹部,身子向後挪動,山丘恰好抵在汪洋的嘴邊,這個動作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盯著他碩大的分身發呆,這麼大自己會不會被撐裂,心有餘悸的看瞭一眼汪洋,也沒得到結果,修長的洋蔥指挽住他粗大的分身,因為它極度興奮時就會一跳一跳的,蔡文雅覺得有點好笑,撅著小嘴在他的頭上輕吻瞭一下,一股子荷爾蒙的異味,皺皺眉頭,想著身下為自己服務的他,心頭暖瞭暖,覺得也沒啥,人傢都能給自己,自己怎能因味道難聞,就自私的不去幫他,努力張開小嘴,足有雞蛋大小,盡量不用牙齒去碰觸它,柔軟的小舌頭包裹著它,一點點讓它進的更深。
“小雅,舒服麼。”輕撫著她的胸前,兩顆小棗子很堅實,她的嬌軀如火,一直燃燒到脖頸以上,喘息聲逐漸加劇,若是換做趙水靈,他早已提槍上馬,但對蔡文雅卻是不同,盡一切可能讓她沒有痛苦,前戲一定要做的充足,看著大柳樹粗實的樹幹,嘴角流露著一絲弧度,他做瞭個大膽的決定,抱起蔡文雅,用自己的衣服鋪在樹幹上,這一來,蔡文雅的山丘更為凸顯。
坐在樹幹上,兩條腿分開,攝人心魄的梅花在激情時也變的更動人,在她的小腹上,隨著梅花的枝幹慢慢遊走,一遍遍的遊走,蔡文雅手扶著柳樹光滑的樹幹上,頭向後仰著,緊咬著牙,任由他欣賞著自己的身軀,兩條腿搭在他的肩上。
“小雅,你好美。”不由誇贊瞭一聲,站起身子,和她一個高度,親吻著她柔軟的嘴唇,脖頸,耳朵,每一點都不曾放過。
早已動情的她,怎能經得起接二連三的撩撥,下身早已一片泥濘,看汪洋分身時,滿眼的火熱,這一刻她已顧不得臉面的問題,雙腿纏在汪洋的腰間,手臂纏在他的脖子上,下身的溝壑正好抵在他火熱的分身上。
前戲做的差不多瞭,也是該讓這個含苞待放的小娘們舒服一下瞭,雙手捧著她豐滿的臀部,這樣可以讓她的木耳分的更開一些,等自己進入時她不會覺的太痛苦,抽出一隻空閑的手,在他的分身上輕輕套弄瞭幾下,隨後一點點抵在自己兩片花木耳邊。
輕輕推進,不敢有一點的閃失,當龍頭將兩片木耳分開後,秘洞的洞口成瞭最大的阻礙,她的很窄小,想要進去很難,每一次抵在哪裡時,明顯感覺她在顫抖,汪洋一時也狠不下心來,隻能一下一下試著往裡放,一來兩人都陷入瞭痛苦中,欲火焚身的滋味可不好受。
緊咬牙關,她身子用力向下一沉,一陣撕裂的疼痛從下身傳來,他的龍頭滑瞭進去,過瞭一會,也許是疼痛減緩瞭一些,摟著他的脖子,一點點起伏,當水漬將分身浸濕,柔軟的肉壁被一點一點撐開,雖然有點點疼痛,但早已被充實的快感吞沒,當碰到那一層薄薄的膜時,知道是重頭戲來瞭,一個女人的一生幸福將系於自己的手裡。
“啊。好痛。”蔡文雅緊鎖著汪洋的脖子死也不放開,從谷口處,絲絲的處子之血夾雜著愛的液體順著他的大腿滑落,一切塵埃落定,短暫的疼痛換來的卻是一生的快樂。
抱著她的嬌軀上下起伏,下身相連處,不時傳來刺耳的啪啪聲。
“夫君,你喜歡小雅叫嗎?”放的開,做的才會更開,這個道理蔡文雅還是懂的,見汪洋不語,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原本矜持的她也變得放蕩不堪。
“啊,舒服,夫君在插的深一點,你是小雅的好老公,好哥哥,親哥哥,快用你的弟弟來給騷妹子止癢。”一連串的淫聲浪語,徹底激發瞭他的獸性,分身從谷口出來時,總會帶出一點液體,而且幅度也變的越來越大。
“啪啪。”**的撞擊發著誘人的聲音,她的長發隨著激烈的運動隨風飄動著。
姿勢改變著,躺在柔軟的細沙上,一條修長的大腿搭在他的肩上,和他盡情的親吻著。
“小雅,你的水好多,夫君好喜歡。”淫笑著,下身卻不忘瞭運動,下身相連處的細沙早已成瞭泥團,兩人卻沒打算就此放過它,很有節奏的抽動著,幾次淺一次深,撞在她的心頭處時,好似杜鵑一樣快樂的鳴叫著。
她跪在沙土上,頭低的死死的,柔弱無骨的細腰似水蛇般扭動著,跪在她身後,扶起堅挺直搗黃龍。
“親哥哥,你快搞死我瞭,妹子不行瞭,真的不行瞭。”蔡文雅滿嘴的淫蕩,不過這隻是對於汪洋,若是換做任何人,恐怕翻臉比翻書還要快。
蔡文雅是第一次,汪洋不打算把她搞的死來活去,因為純真的愛情不止在性的方面,還有很多。經過多次泄身,從黃花大閨女變成瞭小女人,這裡邊的甜蜜也許隻有她自己才知道,享受著落日時餘暉帶來的溫熱,躺在他堅實的臂彎享受著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洋。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破天荒似的鬧瞭一句話,驚的汪洋出瞭一身冷汗,她說想一直跟自己在一起,可自己畢竟是有老婆的人,跟在自己身邊總是不方便的,想到這,汪洋撫摸著她的身子,說道:“小雅,我也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我想你也知道,我傢裡還有一位……!”
捂著他的嘴,趴在他耳邊,幸福的微笑。“我不在意你有多少女人,隻要你愛我,我就知足瞭。”
“小雅,對不起,我不該。”
“你這個死男人,老娘不許你說對不起,要是覺得虧欠,就多疼疼老娘,不然把你喀嚓瞭。”汪洋徹底愣住瞭,這娘們還會爆粗口,隻是這些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娘子。夫君聽命。”捂著沉睡過去的小弟,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樣,逗的蔡文雅咯咯笑個不停。
“滾,誰是你娘子,要是你給我洗洗身子,我就承認你是合格的夫君。”蔡文雅撅著小嘴,指著自己紅通通的谷口,看著她的山谷,兩片木耳紅的好像要滴血,而且大腿根上有著點點的血跡,想著剛才自己的獸行,心頭愧意橫生。
抱著她再次來到水塘裡,找瞭一塊沒有足跡的地方,撩起清水幫她擦洗著下身的血跡,當手碰到嫩肉時,她都會顫一顫,汪洋知道,這不是快感帶來的顫抖,而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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