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清秋大美女這是發啥愁呢。”剛要進屋時看到她給那隻白鼠註射,自然知道她因為什麼而發愁瞭。
蘇清秋愁眉苦臉站起來,先給汪洋找瞭凳子,把自己這次研究的成果具體說瞭一遍。聽著蘇清秋的解釋,汪洋也明白瞭一些,她一開始給那隻不幸死瞭的老鼠打瞭毒藥,然後在用毒藥去救治,也就是以毒攻毒之法,但這根抗生素有啥子聯系,汪洋著實有點想不明白。
看出汪洋的不解,蘇清秋把自己研發抗生素的藥單給拿瞭出來讓他過目,這一看不要緊,一看險些沒嚇死。
“我說蘇美女,你這不是坑人嗎,這砒霜難道也能救人瞭?”眼睛瞪得老大,換來的卻是胡長軍一句鄉下人,也就見過點阿莫西林,不懂還裝逼。
心頭暗罵這胡長軍拆臺,這不是在磕磣自己嗎,想到這,汪洋瞇著眼睛,惡狠狠看瞭胡長軍一眼,道:“胡子,你說我這記性有點不好,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一號下午三點,在女生廁所好像發生過什麼是的,可一時也想不起來瞭。”
話剛落,胡長軍和熱鍋上的螞蟻,大罵道:“馬勒個把子,洋子你要是敢說,老子就爆瞭你的菊花。”
不約而同目光都鎖定瞭他,對視一眼滿是笑容,胡長軍撓撓頭,才意識到自己犯瞭很嚴重的錯誤,這爆菊花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再說他那點醜事,恐怕是個人就知道,他自己還當秘密保留著呢。
“胡子,你看我可啥都沒說,要是你老婆跟別人跑瞭可不怨我。”無意識裡又陰瞭胡長軍一把,見兩個大男人你一句我一句抖個沒完,蘇清秋也懶得和他們糾纏,拿著藥單繼續找那裡出瞭問題,可找瞭半天,這些材料都是正確的,按照常理,自己研制的抗生素也應該成功瞭才是,隻是這麼多次的實驗,結果都是失敗的,她不知道自己是那出瞭問題。
“胡子,先別鬧瞭,哥晚上請你吃飯,咱先看看藥。”糾纏瞭一番,發誓保證不將他的醜事說出去,這胡長軍才放過瞭他。
坐在蘇清秋一眼,幫她檢查藥方,這藥方汪洋也看瞭幾遍,一開始到沒有砒霜這位藥,砒霜是毒藥不假,但毒藥有時候又是解藥,就看它和什麼入藥瞭。
“抗生素要砒霜,是為瞭殺死人體內的癌癥細胞,更大的提高治療癌癥的成效。”蘇清秋給汪洋解釋著加砒霜的好處,聽她這樣說,汪洋微微一笑,這女人的腦袋就是他媽的簡單,你特麼想著救人,就沒想過砒霜也是殺人的工具,總要有一味藥來中和瞭它的毒性才能讓它更有用。
心裡想著,但抗生素這種東西是比較全面的,加強身體各個器官的抗衰老能力,所需的原料肯定不止蘇清秋藥單上列舉的這些,就算是她研究出瞭抗生素,肯定也沒有原計劃的效果。
“清秋,你這配方是不是有點問題,你想過砒霜的藥理沒。”他不說清,蘇清秋是聰明人,自己要是點透瞭也就沒意思瞭,這樣蘇清秋還會感激自己不傷她面子。
一語道破夢中人,旁觀者永遠比當事者看的更清,聽汪洋這麼說,蘇清秋端端小眼鏡,思索著汪洋說的話,果然沒出多久,這娘們在辦公桌上狠狠拍瞭一下。
“你大爺的,我咋就沒想到呢。”這一次輪到屋裡的兩個男人發呆瞭,這娘們看著文文靜靜的,沒想到也會爆粗口。
很是尷尬的看瞭他們一眼,蘇清秋紅著臉道:“口誤,口誤。”
緊鑼密鼓,再次準備實驗,蘇清秋去找最合適中和砒霜的藥物,同時對研究抗生素有利的藥物,汪洋代替瞭蘇清秋剛才的工作,換上一身白大褂,帶上口罩,看起來還真特麼像那麼回事,胡長軍還是幹著本職工作,汪洋要什麼,他就給拿什麼。不過說來也是,這胡長軍要是當瞭開刀大夫,那開刀的病人沒等開刀,肯定就早一步進瞭太平間瞭,這小子滿身的蠻力,下手時從來沒個輕重。
“洋子,給你。”蘇清秋在眾多藥材裡找瞭一味藥。
暗自點頭,這蘇清秋不愧是獲過獎的人,辦事效率快不說,挑選藥材也是準確,在看到藥方後,汪洋就想到瞭黃芩這味藥,但配方畢竟不是自己的,也不好多說,若是她能想得到更好,實在想不到自己在提醒她也不晚。
“胡子,去把這個打碎瞭。”黃芩丟過去後,汪洋看著配方上所寫的藥劑量,基本都按按照人體承受最大限度來配的,這明顯是醫學上的一個弊端,人總會有不一樣,藥片研究出來,每一片的克數都是一樣的,可以說這適合大多數人體,但要考慮個別人體,這樣用藥就是違反瞭規律。
按照自己的想法從新下藥,這隻是實驗而已,各味藥準備齊全後,經過加工後。
針管裡再次抽滿瞭藥,看瞭一眼關在籠子裡的白鼠,這你嗎老鼠就不是生命是怎的,心跟明鏡似的,這一針下去,這隻無辜的老鼠是必死,但為瞭科學的發展,總會犧牲一些的,汪洋無恥的把自己殘害老鼠的罪名加到瞭科學發展上,用他的話說,那就是自己是為瞭國傢工作,就算死兩個人也沒啥的。
一開始就給這老鼠下瞭不少的藥,什麼老鼠強之類的,反正對器官有著大傷害的藥物都給這個傢夥吃上瞭,一管藥下去,心提到瞭嗓子眼,過瞭三分鐘後,讓三人都吃驚的是,這隻老鼠居然還沒有犧牲。
“這隻老鼠呼吸系統真好。”盯著老鼠,汪洋不敢說自己配制的藥成功瞭,但這明顯要比剛才成功,等瞭半個小時左右,老鼠還是沒能逃過命運的捉弄,一頭栽倒長跪不起。
研究成果是失敗的,但有瞭這次實驗,那接下來的實驗就將更容易進行,周而復始,一連三次實驗,送瞭三隻老鼠上瞭西天後,汪洋暗自佩服蘇清秋這娘們的毅力,幾個月多瞭不說,最少也要幾百次實驗,難道就不為死去的老鼠考慮一下。
“蘇美女,我說咱還是先把配方改一下吧,我總覺得你這配方有點問題。”蘇清秋早就懷疑到自己的配方瞭,隻是她不想說而已,汪洋這樣說,無非是給瞭她臺階下。
“嗯,那咱們先去吃飯,一會在研究一下配方,我順便給張教授打個電話。”
“張教授?”汪洋一陣無語,這張教授他是知道的,那可說得上是大人物,在學院上學時,張教授一年也就來那麼一兩次,每次講完課就走跟本就不管你有沒聽懂。而且這張教授還是位大美女,雖然年過三十,但風韻猶存,當時在學校也算是掀起一陣男人追捧的熱潮,結果人傢一個也看不上。
“是啊,張教授這幾天應該也要過來。”
鄉鎮府食堂,三人落座後,胡長軍去買瞭兩箱啤酒,聲稱要喝個痛快,還不時囑咐著汪洋,自己那點事說啥也不能說出去。
蘇清秋就沾瞭一點,稱自己對酒水過敏就把杯子放下瞭,胡長軍人高馬大,喝酒也是海量,一箱啤酒十瓶他喝瞭七八瓶,嘴裡還不時冒著胡話。
“清秋,你看咱傢洋子帥不帥?”聲若牛吼,整個餐廳的人都看著他們三個,蘇清秋本就臉皮薄,小臉刷一下粉紅。
“清秋,這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要是覺得洋子沒有我長得帥就直說,我這兄弟就一點好處,就是臉皮厚。”蘇清秋掃瞭一眼左右,在這裡吃飯的人,多數都是鄉鎮府的幹部,不是這個部門的主任,就是那個部門的書記之類的。
趴在桌子上,假意喝多,汪洋到想看看,這蘇清秋到底咋說。
“汪洋本來就很帥啊,這是在學校時就公認的。”蘇清秋巧言妙語躲過瞭這一次追擊,卻咋也想不到,這胡長軍是越來越混。
“清秋,你歲數也不小瞭,別總為瞭事業忙碌,找個好人就嫁瞭吧,你看我這兄弟咋樣,不如我給你當個媒人。”胡長軍拍拍汪洋,罵道:“就他麼這點能耐,真特麼給老子丟臉。”
“胡子,一會你扶汪洋去你那休息,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一會。”蘇清秋說罷,起身逃命似的離開瞭,趴在桌子上,汪洋裝做喝多瞭,問道:“清秋呢?”
“哦,那個,那個她說有點不舒服,回去休息瞭。”胡長軍嘿嘿笑著,心裡打著小九九,要是自己撮合蘇清秋和汪洋在一起瞭,那以後自己的醜事汪洋肯定不會說出去,不過他的舉動,也為他和汪洋的友誼更深瞭一步。
“洋子,你看清秋咋樣?”
“好看,漂亮。”滿口的誇贊,等著胡長軍的下文,果然不出所料。“清秋到現在可還沒男朋友呢,我看你們挺合適的,要不我給你們撮合撮合。”胡長軍趴在汪洋耳邊輕聲道:“哥給你保證,清秋到現在還是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