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瞭半天,蔡文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胡長軍和李強兩人多少有些泄氣,本來有一場好戲就這樣錯過,多少會有些不甘心。
“洋子,要不咱們就去在開個房間,我和長軍住一起,你和嫂子住一個房間。”李強說瞭句,結果汪洋也沒回答他,看汪洋正聚精會神向窗子外看什麼,胡長軍和李強對視一眼,滿臉都是驚喜,汪洋的脾性他們在瞭解不過,他從不會打沒把握的仗,看他現在這樣,一定是有瞭什麼發現才是。
“洋子,是不是看到啥瞭。”蔡文雅問瞭一句,等汪洋轉過身,她知道汪洋一定是有什麼發現,不然不可能滿臉的驚喜之色。
“胡子,強子,你們過來看,哪兩個人在做啥。”把黃志遠送給自己的夜用望眼鏡遞給李強,指著剛才的位置道。
他們本就是一路貨色,看汪洋的表情,也知道一定會有好戲看,沒等李強去接,望遠鏡已然到瞭胡長軍的手裡,這廝拿著望遠鏡向汪洋所指的地方一看,頓時就一陣大罵:“娘瞭個13的,這個該死的混蛋,居然敢親我的小青青。”
賓館的對面是縣裡的人民公園,孫海成自從和許青在瞭一起,兩人經常會去哪兒搞野戰,兩人從酒回來經過公園,見也沒什麼人,一陣狂啃自然是免不瞭的。
“強子,把杯子給我一個。”胡長軍一隻手扶著望遠鏡,伸出手接過杯子,“娘瞭個13的,老子叫你們浪。”說罷,胡長軍直接將杯子拋瞭出去,目標是距離孫海成和許青不遠的石板地上。
一聲碎響,抱著激吻的兩個人趕緊停瞭下來,環顧一周也沒見什麼人,但意境一擔被打破瞭,哪在想回去就是不可能的事瞭,孫海成一臉的沮喪,本來今天就特別的開心,和兄弟們沒少喝瞭酒,剛才經過公園,還想跟許青做點啥,可不知道哪個該死的居然打破瞭自己的意境。
“海成,別生氣瞭,咱回去我在給你。”看許青滿臉的紅暈,顯然也喝瞭酒,孫海成的手按在她的翹臀上臀上兩人向賓館走瞭過來。
“洋子,快點,咱們現在過去,媽的,老子要撕瞭哪個小雜碎。”胡長軍咧著嘴一陣大罵,看他那架勢是真的愛上瞭哪個女記者,見這二貨真的要出去,李強趕緊攔住瞭他。“你哪低智商的腦袋啥時候能開開竅,尼瑪的人傢進屋是要**的。”聽李強這麼一說,這胡長軍火更大瞭,罵道:“強子,不是我特麼的說你,要是你女人跟著別人去瞭賓館開房,你還要等著人傢調完情在進屋捉奸嗎?”胡長軍指著李強一陣大罵,卻忘瞭自己的身份。
汪洋和蔡文雅都是一臉無奈,這胡長軍看來是真的相中瞭那個女記者許青,要是這樣幾人的計劃還不能就這樣進行,要是把許青的名譽也給破壞瞭,和胡長軍這份友情肯定會出現裂痕,甚至斷交。
“你是她啥人,再說瞭,我李強的女人怎麼可能跟別的男人出去開房。”李強撇瞭胡長軍一眼,隨後道:“人傢恐怕是相不中你這個二貨。”
遭人鄙視,這無疑觸動瞭胡長軍的心,但出奇的他沒有動火,而是坐在瞭一邊的沙發上,兩隻手捂著臉,看樣子好像在想什麼似的。
“強子,既然胡子喜歡那個許青,哪咱們就下手輕點,一會你用攝像機不要去拍她的臉。”汪洋也坐在胡長軍身邊,胡長軍的脾氣他瞭解,若是他認定的事,就是十匹馬也不可能拉的回來,先讓他穩定一下情緒在去隔壁好瞭。
在說這孫海成和許青兩人,回到瞭屋子裡,孫海成下身的浴火不斷燃燒著,許青躺在他懷裡,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裙子裡摳挖著。
“海成,前兩天你們鄉裡哪個大夫現在咋樣瞭,是不是挺慘的。”許青知道孫海成最恨的是汪洋,現在正是討好的時候,想著孫海成這個富傢公子,出手闊綽,自己這一身裙子就花瞭兩千來塊錢,他臉不紅氣不喘就給自己買瞭下來,若是以後跟他在瞭一起,哪以後自己也不用每天去電視臺上班,每天還要被主編抹油,一想他頭上沒幾根頭發,在自己身上親個不停,許青就覺得惡心,但為瞭長久的工作,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記得又一次主編李銳說讓自己在電臺加班,一直到瞭晚上九點,等電臺的工作人員都下瞭班,他把自己叫到辦公室,以以後自己的前途要挾自己和他發生瞭關系,他抬起自己的腿,頭夾在自己兩腿中間親吻自己哪裡時更覺得一陣惡心,但為瞭前程許青還是屈服瞭,之後主編三番五次和她強行發生關系,最近許青攀上瞭孫海成後,李銳知道孫海成和張喜的關系,也就沒敢再去騷擾許青。
孫海成瞇著一雙小眼睛,把許青的裙子撩起來,讓她的前身低在墻上,在她白嫩的大屁上親吻著,手順著她的大腿根子摳瞭進去,痛的許青一陣咧嘴,嘴裡直呼慢點慢點,卻更是激發瞭這孫海成的惡性,許青還沒來得及反映,手指已然直入她的桃花洞,頓時一陣撕裂的疼痛從下身傳來,許青咬著嘴唇,不時發著悶哼。
“媽的,你這個賤貨,是不是愛上那個小醫生瞭。”一聽到許青提起汪洋,孫海成的火呼一下就燒瞭起來,一把扯住許青的頭發,將她摔在床上,不容分說,上前就是兩個嘴巴,這兩下可是不輕,許青也沒想到孫海成會這樣對待自己,但現在返回已然來不及瞭。
“海成,你咋能這樣說我呢,我一心一意跟著你,你也知道我多愛你,怎麼會喜歡上那個小大夫。”許青捂著臉不斷向後退,又一次提起汪洋,孫海成那裡還能忍得住,一把將她的內褲扯下來,掏出自己的兄弟準備上馬。
“親愛的,等一等,這裡還幹,會出事的。”許青捂著自己的下身向後退,可胳膊擰不過大腿是必然的,被孫海成一把扯住腳踝拉瞭過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自己堅硬的分身,徑直沖向瞭許青紅腫的下身。
一聲慘叫過後,他的分身已經沒入瞭桃花洞裡,隨著他的狂猛抽動,滴滴血液順著桃花洞的邊緣流瞭出來。
“海成,我不行瞭,我要死瞭。”許青俏臉刷白刷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孫海成現在是獸性大發,那裡管那麼多,抽動的越來越猛,每一下都會帶出來一灘血。
汪洋的耳朵抵在墻上,隔壁屋子裡的聲音,汪洋已然知道發生瞭什麼,向蔡文雅三人點點頭,這時胡長軍經過汪洋幾人的開導也不再過於糾結,用他的話來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隻在乎一枝花,更何況是一朵殘缺的花。
走過走廊,胡長軍和李強兩人走在前邊,汪洋手底下拿著蔡文雅給自己那個高濃縮電棍,這隻是為瞭不時之需而已。
“胡子,敲門。”汪洋低喝一聲。
“孫先生,要打掃房間瞭,您需要打掃嗎?”李強用他那獨特的嗓音喊瞭一聲,結果屋子裡的孫海成也沒給答復,看來兩人應該已經進入高點瞭,外邊的聲音應該是聽不到瞭。
劍眉微皺,看叫瞭半天也沒動靜,汪洋掃瞭一眼走廊兩邊,見也沒什麼人,心頭冷笑,猛然一腳踢出,一腳正中鎖芯,門直接被踹開瞭,胡長軍和李強兩人率先沖瞭進去,當看到屋子裡的一幕,兩人同時愣住瞭,孫海成躺在床上喘著大氣,而許青光著身子躺在地毯上,隻不過她的下身全都是血,而且將米色的地毯染紅一大片。
“嘶。”倒吸瞭口冷氣,汪洋和蔡文雅也跟著進瞭屋子,這時孫海成也知道來瞭人,趕緊用被子把蓋上,當看到汪洋時,小眼鏡瞇瞭起來,發著毒蛇一樣的冷光,道:“你們跟蹤我?”
汪洋懶得理他,看瞭一眼躺在地上的許青,這娘們這是大出血,若是不及時搶救恐怕就來不及瞭,讓蔡文雅撥通瞭醫院的電話,李強一直抱著攝像機照著屋子裡發生的一切,既然該取下來的景已經夠瞭,汪洋擺擺手,讓李強把攝影機關瞭後,讓胡長軍把許青抱到一邊。
指骨攥的吱吱作響,瞇著眼睛,將自己的腰帶抽瞭出來,猛然向孫海成抽去,孫海成沒想到汪洋敢動手,這一下正好被他抽在臉上,因為皮帶有些寬度,自然也不會皮開肉綻,但疼是避免不瞭的。
“汪洋,你他嗎給老子助手,我要告訴我大舅。”孫海成躲閃著汪洋抽來的皮帶,同時把張喜也搬瞭出來,以為張喜可以鎮得住汪洋,不料,不提張喜不要緊,一提到張喜,汪洋手下更用力,每一次打在孫海成身上都會發出一聲脆響,而孫海成的身上也是青一道子,紅一道子。
“洋子,你去一邊,交給我。”胡長軍這時走上前,想著許青被這個畜生糟蹋成那副模樣,胡長軍一肚子怒火全都灑在瞭孫海成身上,五大三粗的體魄,不等汪洋說話已經沖到瞭孫海成身邊,一把扯住他的腿,和拎小雞一樣就扯瞭起來,隨手就將孫海成丟在瞭一邊的角落,撿起地上的凳子直接砸在他肩膀上,這一下的輕重程度汪洋沒法衡量,因為純木制的凳子碎的七零八落,而孫海成受瞭這一重擊,左手臂頓時就軟瞭下去,一口鮮血從嘴邊吐瞭出來。
“馬勒戈壁的,老子今天就廢瞭你這個孫子,胡長軍大吼著,軍購皮鞋的鞋尖直接踢在瞭孫海成的嘴上,接二連三四五腳,汪洋也沒上前阻擋,不管怎麼說,胡長軍也是學醫的,這點尺度還是能掌握好,不至於弄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