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大傢夥被她含在嘴裡,汪洋舒坦的伸個懶腰,這他媽要是天天過上這樣的日子該有多爽。
“艸,你特麼專心一點,還想不想讓我刪掉照片瞭。”大罵瞭一聲,張雨曼徹底被這個邪惡的男人給征服瞭,眸子裡含著眼淚,她委屈啊,心裡想著,一會你把照片給刪瞭,老娘立刻找人把你這個王八蛋給閹瞭。
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抹狠厲之色,汪洋故作長嘆,道:“張小姐,你慢點弄,一會給我弄痛瞭,我可不介意留下一兩張的。”
汪洋的話,張雨曼自然懂得,她趕緊低下頭不敢去瞅汪洋,舌頭在他碩大上輕輕的吞吐,汪洋手裡則捧著一本書,正是他那本十萬零一個為什麼,拍拍張雨曼,指瞭指辦公桌上的圓珠筆。
“嗚嗚嗚……。”張雨曼嗚嗚瞭半天,嘴裡被他的大傢夥堵的滿滿的,想要說話根本就做不到。
又指瞭指桌子上的圓珠筆,汪洋也沒說讓她過去拿過來,張雨曼又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這樣一來,汪洋就來氣瞭。
劍眉豎起,這娘們罵人時眼尖嘴利的,想不到卻是個腦殘,大手按在她頭上用力向自己的褲襠按瞭下去。
大傢夥本來就大,一下子塞瞭進去,張雨曼雙目微凸,汪洋的大傢夥已經進入瞭她的食道裡,一陣窒息感傳來,足足憋瞭她半分鐘,汪洋還不松手,看她面部漲紅,汪洋大罵道:“騷.貨,你特麼的就這智商,老子讓你把筆拿來。”
“咳咳咳……。”等汪洋松開手,張雨曼徑直坐在地上,咳嗽起來,胸前那兩團豐滿的軟肉一陣急劇起伏,眸子裡全都是淚水,她不敢哭,生怕惹的汪洋不高興。
“他.媽.的,你快點,還愣著做啥。”伸手在張雨曼的胸
拍瞭一把,本就白嫩的胸前,立時五根手指印顯現,張雨曼痛的哎呦一聲,趕緊站起來去給汪洋拿圓珠筆。
坐立換成仰臥狀,汪洋手裡拿著圓珠筆,大腿架在張雨曼的香肩上,大傢夥被她含在嘴裡,身上不斷襲來的暖流,汪洋沒去看她,在十萬零一個為什麼的一下邊又加瞭一橫。
“十萬零二個為什麼。”
“張雨曼為啥這麼騷。”記載上以後,汪洋開始看那些有趣的故事,而張雨曼這時滿臉都是汗水,她心裡的委屈可以裝滿一大缸瞭,不過這時候是沒人能聽她的傾訴。
“草他麼的,這麼簡單的問題還放進十萬個為什麼裡。”越看越來氣,汪洋將書丟在一邊,這才顧得上張雨曼,看她津津有味的給自己服務,既然她那麼喜歡自己的大傢夥,那就讓她在服務一會。
“對,不錯,有當妓的資本瞭。”面對汪洋赤.裸裸的鄙視,張雨曼低著頭,眸子裡曾顯現過一絲的厲色,她恨不得讓這個男人永遠都起不來。
“汪洋,求你瞭,把照片刪掉,天色不早瞭,我爸爸會擔心我的。”張雨曼說的不直接,但還是有壓自己的意思,汪洋點頭,意思自己明白,罵道:“騷.貨,今天就放過你,不過你想拿到照片,還要在努力,今天就到這兒。”
一聽汪洋這意思,這隻是第一天,那他想要自己跟他多久,這種凌辱她有點難以接受,祈求,“汪洋,你就給我,以後我一定會在我爸爸那裡給你說好話的。”
擺擺二拇指,汪洋陰笑著,“說好話是必然的,不過這照片,你來一次,我給你刪掉一張,啥時候刪沒瞭,咱們就兩清瞭。”
張雨曼整個人都頹廢瞭下來,汪洋剛才給自己照的照片足有百十來張,難倒自己要給他服務一百多天,自己實在難以忍受。
“張小姐,還有啥子事沒,要不你今晚住下,我,我找幾個兄弟給你服務?”汪洋說著,手指猛然在張雨曼的山谷處戳瞭一下,張雨曼哎呦一聲,趕緊躲開,穿上汪洋給拿出來的衣服,她似逃命般離開瞭。
張雨曼走瞭,汪洋很是愜意哼起瞭小曲,小騷妞,你真浪,你真浪,浪裡個浪,大姑娘你新房也發浪,老頭我無敵金箍棒,掃你褲襠和心房……。
無恥淫.蕩的小曲,汪洋是創作者,在屋子裡呆瞭一會,汪洋伸個懶腰,滿地的碎佈,這兒都是張雨曼的衣服,“小騷妞,你在浪,你在浪,衣服碎瞭發凌亂……。”哼著小曲的同時,汪洋將滿地的碎佈全都掃瞭起來。
“洋子,啥時候這勤快瞭。”張曉菊拎著一飯煲走瞭進來,這些天汪洋的生活起居基本都是張曉菊來負責,她穿著一身牛仔服,盡顯利落,腳下穿著一白色的帆佈鞋,腳丫本就不大,一來二去她的氣質也上來瞭,大有乖巧學生妹的樣子。
“皇後娘娘,小洋子有禮瞭。”汪洋淫.蕩的笑瞭一下,逗的張曉菊捂著小嘴咯咯直笑,“滾,就知道調侃菊子,快吃飯,我給你做瞭你最愛吃的小雞燉蘑菇。”
“小雞燉蘑菇。”汪洋一聽,立時食欲大開,嘴角子的口水流出來又被他吸瞭回去,汪洋的德行,張曉菊說不出的喜歡,汪洋坐在椅子上吃飯,張曉菊則坐在他對面,俏麗的下巴頦抵在辦公桌上,看著他狼吞虎咽的。
“洋子,今晚和菊子一起住。”張曉菊羞答答的,汪洋趕緊點頭,美人相伴,豈有不同意之理,忽然想到什麼,汪洋哼瞭一聲,道:“皇後娘娘,你是不是丟瞭什麼東西?”
汪洋還在為上次誤穿瞭張曉菊那條蠟筆小新可愛內褲的事耿耿於懷,那天可是自己和心中的女神的第一夜呢。
汪洋說自己丟瞭什麼東西,張曉菊愣瞭愣,她的內褲很多,而且最近跟瞭汪洋以後,她還特意去縣裡買瞭不少具有挑逗的情趣內衣內褲,丟瞭一件她自然也不曾註意。
“皇後娘娘的東西誰敢偷,也就你這個小壞蛋敢偷。”張曉菊用手指在汪洋腦袋上點瞭點,她要是知道汪洋的意思,定然會害羞的。
聽張曉菊這麼說,汪洋也誤會瞭,還以為張曉菊知道瞭,顧不得擦去嘴角的飯粒子,一把將張曉菊拉入懷裡,在她耳邊很是曖昧,道:“皇後娘娘,那麼重要的東西都丟瞭都不著急麼。”
一看汪洋這廝要耍流氓,張曉菊趕緊躲開,咯咯笑道:“你這小太監,連皇後娘娘都給弄上床瞭,還有啥比這個更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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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辦公室裡說說笑笑,大有小兩口甜蜜的意思,說到明天要給村裡婦女註射育苗,汪洋這廝賊眼就不停的閃爍,自傢親戚的當然自己是不能上的,不過也不怕,咱還有一當護士長的老婆,明早讓她趕過來也就是瞭。
夜裡,汪洋和張曉菊回到她的住處,平日裡都是在村部住,張曉菊總覺得在這裡住有些不妥當。
因為一件蠟筆小新內褲,汪洋耿耿於懷,和張曉菊說瞭以後,還以為這娘們肯定會害羞,罵自己偷她的內褲,誰知這娘們是故意給自己算計瞭,汪洋一時氣惱,和張曉菊連番大戰,弄得張曉菊幾度險些沒休克才算是結束戰鬥。
“你這個小太監,都快把本宮給搞死瞭。”過瞭半個小時,張曉菊身上那餘韻還沒有退去,那身鳳袍丟在一邊,兩人躺在被窩裡,張曉菊瞅汪洋時,不時發出銀鈴般的微笑。
“洋子,你答應村裡人修公路的事,有沒有具體想法瞭?”張曉菊還是比較擔心汪洋這件事的,自從汪洋當選以來,村裡人可是議論紛紛,汪洋說給修公路,一定是紙上談兵瞎扯淡,動瞭真格的肯定不行。
輕嘆,聽完張曉菊說的,汪洋打心眼裡也是著急,但著急解決不瞭問題不是,眉頭微皺,他想到瞭交通局的局長李光耀,也就是張秋燕的同學,但他不想讓張秋燕出面,可張秋燕不出面,就憑借咱一小小的村長,在人傢面前根本就沒有說話的位置不說,沒準連人也見不到才是恨得。
“嗯,這馬上就進冬天瞭,暫時也不能動工,咱還有時間。”等張曉菊睡去,汪洋睜開眼睛,修公路的事可以說是迫在眉睫,張喜那邊問題應該是不大,自己現在可以拿著張喜致命的弱點,要是張喜敢出個二二一,那就隻好怪他倒黴瞭。
“李光耀?”汪洋反復想著這個交通局的局長,其實修建公路他交通局隻負責監管,剩下的還是政府那邊,但必須李光耀同意,畢竟人傢才是專門管公路的,隻是用什麼辦法去見到這個李光耀是個問題,都說人有**,但從張秋燕哪兒瞭解到,這個李光耀為人很是正直,從不收受賄賂,更是不沾染美色,最容易搞定的兩招都不能用,一時也想不出該如何是好。
次日天明,汪洋在張曉菊傢裡用過早餐以後,直接去瞭賈長生傢裡,房身村一共分為三個小隊,而汪洋所在的是二隊,要賈長生擔任二隊的隊長,間接幫自己打理村上的事物,畢竟他當瞭六年的村長,好多事他比自己要熟悉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