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幹瞭一刻鐘,平兒被覆得胸悶氣喘,遂翻身扒起,跪於床上,將個豐肥白嫩的臀兒聳起,回眸睨瞭寶玉一眼,寶玉會其意,急扒起跪於平兒臀後,將兩股一分,那細細嫩嫩光光油油的妙物盡收眼底,似雞冠微吐,如桃紅兩瓣,遂捻住陽物,照準那縫兒正中,著力刺去,隻聽噯唷一聲。
話說寶玉摟住平兒玉臀,猛的往裡一聳,平兒身兒往前移瞭半尺,不想頭抵床欄,撞破瞭頭皮,登時鼓起個血包兒,麻麻的痛,亦不顧及,陰內騷癢難禁,猶千百隻蟻子鉆扒,遂手撐床欄,令寶玉立馬大 .寶玉淫興正濃,遂周身搖動,將那陽物狂抽猛聳,左沖右撞。平兒被那滾熱的物兒刺得美快無比,口中叫道:“親肉達達,盡情弄罷,真個爽利死我瞭!”
寶玉加力抽聳,威風不減,平兒情穴相迎,不甘示弱,提搗一千餘度,平兒昏昏而眠,不復於人間矣。寶玉見狀,仍不罷手,又狠刺多時,平兒又被插得醒轉過來,說道:“心肝親親肉兒,你可真個神勇,險些將妾幹死瞭!我遇你這般男人,亦不枉來世一遭!”
寶玉道:“我的親親心肝,自此之後,你我可日夜歡樂,盡享人間至樂!”
一頭說一頭狠送狂抽,平兒興恣情濃,亦前沖後頓,不住迎承寶玉。
平兒正漸近佳美之地,嫌其抽送徐緩,甚不覺爽,遂翻身扒起,騎跨於寶玉身上,將牝照那硬生生陽物,吐的往下一樁,登覺爽遍全身,那物兒早身陷肉陣,並無退路,遂將身如來千裡之駒起落不定,樁套起來。
寶玉大仰,任他著力大弄,省些氣力。平兒越樁越猛,肌膚相撞,乒乒乓乓直響,口內淫語喧天,淫水兒滔滔而下,剎時八百餘樁。平兒雙目緊閉,手捫趐乳,騷態十足,愛煞人也!
少頃,寶玉重整旗鼓,駕起威風,騰身而起,平兒順勢仆倒,寶玉將其臀撈起,令其跪於床欄,即蹲身其後,將陽物照準那妙品,猛力刺去,陽物緊緊抵定,雙手抱住腰肢,管盡情抽送,平兒身兒搖漾。
平兒暢快,聳動不住,情穴相迎。寶玉見他騷淫太甚,竟大展平生本事,狂抽亂插,剎時二千餘下,的平兒魂飛天外,魄散九霄,氣喘急急,若身在浮雲,雙眸緊閉,口內淫言俏語,心肝達達,親肉乖乖,叫個不斷,好不快活。
經這一番大弄,平兒被翻桃浪,牝內波濤洶湧,丟之數次,昏迷二三遭,寶玉遂將身俯下,緊貼趐胸。平兒亦勾住寶玉頸兒,將三寸丁香舌兒吐出,寶玉把口接住,你來我往,下面亦聳個不停。陽物於牝內大肆出入,點點如禽啄食,下下似蛇吐信。平兒周身難耐,被射得釵墮鬃亂,美得身顫腰趐. 寶玉愈戰愈勇,怎奈平兒緊勾頸兒,兩身又緊緊相貼,不便發力,遂撈起平兒,雙手托其玉臀,一抬一放,於屋內走馬觀花般的弄。平兒覺著有趣,兩腿倒控寶玉腰間,雙肘置於寶玉肩上,乘勢一起一落,煞是得趣。
又弄有半個時辰,寶玉直呼累極,再無力托起平兒身兒,遂道:“小親親,依舊床上做耍,如此忒累!”
一頭說一頭將平兒置回床上,自傢上瞭床榻,仰面而睡,氣喘如牛,胯間那物兒依舊直挺挺的,昂昂然沖天而立。
平兒見狀,忙把住搖瞭幾搖,道:“寶兄弟生得如此浪東西,恁般長大,奇哉!奇哉!速將衣蓋好,不可凍壞瞭他。”
話雖如此,豈肯就此罷手,不管三七廿一,又一陣大擄大揚,陽物似比前粗硬許多,遂騰身而起,蹲身胯間,捻住陽物,以牝就之,置於牝門,猛的坐將下去,隻聽叱的一聲,已進大半截,研研擦擦,方全根進入,花房窄小,陽物粗大,故間不容發,滿滿實實。
平兒十分美快,一起一落,套瞭一陣,寶玉於下,不住顛聳,約有半個時辰,弄的淫水泛溢不堪,汩汩緣陽物流下,平兒淫聲浪語,手捫雙乳,快活至極。
寶玉不想片時,淫興又起,遂翻身扒起,將平兒覆於身下,照準白生生的牝戶,著力刺去,急急抽送八百餘回,隻因平兒騷得極至,故又花心緊張丟瞭身子,寶玉亦腰趐背軟,雙腳騰空,身子不住挺動,二人綢繆多時,平兒直呼“死瞭……我要死瞭……”
然後昏昏欲睡,渾身有氣無力。
鳳姐手撐床沿,向前笑道:“寶兄弟,這會也夠你受用瞭,怎不放溫柔些?盡老力於此行事,平兒是嬌花嫩蕊,何以經住住你的狂風驟雨?”
平兒被幹的有氣無力,開口道:“鳳姐在理,我那話兒未曾經風雨,應憐惜我才是!”
寶玉雖然口中領命,卻聳身直抵花心,又一陣大抽大送,可謂箭無虛發,皆中花心。平兒連聲哀告道:“好弟弟,饒我罷,死也!死也!”
身兒一抖,丟瞭陰精,四肢驟冷,舌卷氣縮,氣喘噓噓,不能叫喚,低頭落頸,癱軟於床。
鳳姐將平兒款款扶起,寶玉見瞭,不覺心中有些過意不去,措身無地。鳳姐道:“你這個蠻子,倚著有些本事,將平兒恁般摩弄,實為可憐。”
平兒勉強翻身,奈何腰胯酸痛,不能俯仰,遂至床裡側,面朝外側身微屈而臥。
鳳姐見平兒已經沒有力氣再戰,早已欲火大發的她,就拉著寶玉向自己身上壓來,少頃,鳳姐將手探入寶玉胯間,輕捻那物兒,不想那物兒更加硬朗將起來,躍躍欲試,遂急將陽物從寶玉雙腿中掏出,自傢又急急露出那緊紮紮、淫水橫流的牝戶,寶玉知他興至,遂將鳳姐背靠床面,將兩股一掰,欲行刺入,鳳姐著力幫襯,雙手掰開那桃紅兩瓣,牝口猶魚兒嚼水般一張一翕,愛煞人也!
寶玉見狀,喜不自勝,捻住陽物,置於戶口。用力一頂,那硬梆梆物兒已徹頭徹尾,連根沒入,直抵花心。鳳姐叫爽,周身趐癢,心中如刺,口內伊呀作聲。
寶玉暢然,隨即深深淺淺抽送起來,約有七八百下,鳳姐興念更狂,躬起柳腰,前聳後頓,著力迎湊不歇,寶玉見她如此騷發,淫火大熾,摟住鳳姐那細白肥臀,狂抽猛搗起來,剎時千餘開外,弄的鳳姐身兒搖蕩,大床亂動聲響震天。
且說寶玉末行抽送,鳳姐即笑聲盈耳,寶玉笑道:“姐姐,傻笑甚?”
鳳姐嬌聲道:“乖乖,你那親肉兒似長瞭眼兒似的,徑奔花心而去,惹得我癢極,禁不住笑出聲瞭!”
寶玉經他這一說,性心甚熾,遂摟住鳳姐細腰,三深二淺幹將起來。鳳姐浪勁十足,柔聲顫語道:“寶玉,親肉達達,你幹得我好快活!”
那寶玉愈戰愈勇,腰上發力,隻管狂聳。鳳姐雙目微閉,櫻唇啟開,伊伊呀呀肉麻亂叫,又轉頭吐出丁香舌兒,寶玉一頭抽送,一頭覆於鳳姐背上,將口湊過去,含住丁香舌兒,大吮大咂。二人你來我往,吞進吐出,唧唧有聲。
鳳姐覺陰內騷癢,遂反手探於胯間,輕撫那小穴兒。寶玉將身直起,往來馳驟,鳳姐迎湊不迭,連聲叫道:“啊呀好快活,死也死也!”
寶玉聞罷,更是施展平生本事,狠幹一遍,不及百餘,竟熬禁不住,遂洋洋大泄矣。又覆於鳳姐背上,雙手握住趐乳兒,摸撫良久,方才抽身立定。
鳳姐正至佳境,經這陽精一淋,花心更是趐癢暢快,遂轉身將寶玉推仰於床,媚笑道:“寶兄弟,我來個新花樣讓你嘗嘗,如何?”
寶玉不知鳳姐會什麼花樣,難不成她也知道A片上的那些花式,或者春宮圖上的?聞言笑道:“姐姐有什麼花樣讓我嘗,我怎會不嘗?”
鳳姐於是覆於寶玉胯上,握住陽物,低頭把那櫻口一啟,大肆吮咂起來,舌繞龜頭,唇貼青筋,又將手擄揚數十回。原來鳳姐也知道吹簫、並且也會吹簫,技術還很好。鳳姐這一吹真是不得瞭,弄得寶玉淫興大起,他將身一挺,那物兒又硬梆梆的,遂縱身下床,立於床前,掇起金蓮兒,照準那千人愛萬人歡的情穴,將陽物一挺而入,聳身大弄起來。
鳳姐性興未盡,遂坐於春凳上,兩股掰開,露出那鮮紅紅一道肉縫兒。寶玉見狀,對鳳姐說道:“姐姐,你讓我嘗到新折花樣,我也讓你嘗嘗我的手段。”
說完,不等鳳姐詢問,遂取來酒壺酒盞,將酒盞置於牝下,緊貼牝口,又拿起酒壺,將酒倒入牝中,盛滿一流而下,溢滿酒盞,寶玉嘻笑不止,端起酒盞,仰首一飲而盡,道:“好味,好味!”
如此這般,連飲數杯,見壺中無酒,方才罷手。鳳姐先初牝戶騷癢,經酒一浸,便不痛不癢,更被寶玉此舉弄得欲火焚身,遂高豎雙腿,將牝戶啟得大開,說道:“寶兄弟,快來舔舔我的花兒!”
寶玉即蹲身胯間,把口湊去,含住嫩穴吮咂不住。俄爾,鳳姐嫩花心內花蜜橫流,寶玉更中吸得嘖嘖有聲,並把鳳姐的花蜜全都吞下肚中,口中還叫道:“姐姐的花蜜好甜!”
鳳姐被寶玉吸得花心內癢癢不已,她便下得凳來,讓寶玉坐將上去,鳳姐將其股一搿,亦蹲倒身兒握住寶玉的陽物,連親四五下,口中胡亂叫道:“親肉兒,你吸得我好快活。”
一頭說一頭將陽物滿含,猶仔豬吃奶般吞進吐出……
過後,鳳姐拿起花酒,與寶玉二人如膠投漆,如魚得水,你一杯我一盞,對飲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