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被佳人嬌言撩動,更是奮勇直前,偶一抬首,接到佳人如癡如醉的秋波,雖然羞澀,卻不舍逃開,亦紅著臉與之脈脈對望,上下兩處銷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鳳姐花心被頂著歪亂蠕顫,漸近那至美處,再有一大股淫津湧瞭出來,又滑又多,寶玉瞧得清楚,喘息道:“姐姐,你怎麼這麼多水?比珍大嫂子的還多!”
鳳姐瞑目嬌哼道:“我們多嗎?等會,說不定平兒的更多呢。你看她現在就忍不住的小淫樣!”
一旁早已淫水連連的平兒聽瞭不依不饒,把手伸到鳳姐的胸前,捏著她的豐乳,口中說道:“你自己這個樂樣,還中笑人傢?”
寶玉把手伸到平兒的雙腿間,撫愛著她早已洪水泛濫的桃花源,說道:“平兒姐,等會我會讓你更快活的。”
鳳姐美得欲丟,不再與平兒鬥口,雙臂抱住寶玉的背,櫻唇在他脖頸連連蜜吻,淫淫膩膩道:“寶弟弟,再快些,用力頂姐姐的花心吧!……”
寶玉聞言,俯身前逼,雙臂不知不覺把她那兩條雪滑的美腿分得大開,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紅亂蜜濺漿飛。
又不過數十下,寶玉突然一陣更急的狠挺,悶哼道:“姐姐,我要來瞭……”
想到旁邊的平兒還沒有享受到自己,竟想抽出去,鳳姐正美得無以復加,哪肯放他,忙死死摟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咬住龜頭,嬌哼道:“這個時候你還想走?……”
寶玉隻覺不妥,但被鳳姐用力匝住腰板,並且那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湧來,不再退縮,狠狠地插瞭數下,猛的繃緊,大龜頭就抵揉在鳳姐的那粒嫩花心上射瞭,一註又註,一註再註,泄出瞭他的玄陽至精。
鳳姐被他這一射,頓覺魂飛魄散,待陽精灌入蕊中,通體都酥麻瞭,口中大聲嬌呼:“呀!丟瞭……”
口中說著,她花心上的嫩眼猛張瞭數下,一股萬中無一的至純至陰的花精也排瞭出來,兩人時僵時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過瞭半響,鳳姐笑道:“好險!差點就敗瞭!”
寶玉聞言說道:“想賴?可是哪個敗瞭?”
鳳姐笑道:“妾身未曾敗。”
言畢又收緊陰戶。說道:“你才是敗下陣來瞭呢?”
寶玉無可奈何道:“這是你使詐!”
鳳姐笑道:“可是你敗下來瞭,是真的吧?要不我倆算打瞭個平手?”
寶玉笑道:“你這騷達達的樣兒,下次我找個機會,一定在將你花心搗爛,看你還幹不幹!”
鳳姐道:“看寶兄弟如狼似虎的模樣!要妾身欲吃杯罰酒都不允哩,今日妾偏要吃上十杯!看寶兄弟有沒有手段讓妾吃!”
寶玉咬咬牙,從鳳姐身上起來道:“今天就算瞭,總不能讓平兒一直在旁望著吧?那也太不公平瞭。”
鳳姐睜大瞭眼睛,湊近寶玉,笑咪咪地望著他那張俊臉,玉手輕輕捏瞭捏他下邊的寶貝,呢聲道:“就算你想平兒,可惜她現在也不成哩!”
寶玉的寶貝雖說軟綿綿的垂在那裡,卻仍是肥碩誘人得令她有些愛不釋手。
鳳姐的柔荑搭在寶玉的玉莖上,巧妙撫弄揉捏起來,還不時扭頭妖嬈地瞧瞧寶玉。沒一會兒,寶玉下邊那寶貝又高高的翹瞭起來,虎虎生威。瞧得鳳姐心裡發酥,甜笑道:“寶弟弟,好強啊,又硬起來瞭,這回有得平兒吃瞭。”
平兒也伸出手,撫在寶玉的玉莖上,說道:“好燙!”
鳳姐在寶玉下邊揉弄瞭一陣,見手裡的寶貝漲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龜頭紅通通、光潤潤的,莖身又現出一條條小龍似的青筋來,不由心神迷醉,把一口酒含在嘴裡,竟突然俯下身子,輕啟朱唇,把嘴巴罩到瞭寶玉的寶貝上,一陣吸吮咂舔,頓把那賈寶玉給美上天去瞭。
和著口中的美酒,吸吮一陣,鳳姐就和著寶玉的精華,吞進肚裡,看著寶玉媚笑道:“這算我認輸喝瞭一杯酒吧?”
寶玉正在極度的爽快之中,聞言還未來得及說話,平兒就驚叫一聲:“二奶奶,你已經丟瞭……該我來瞭,你怎麼還弄?”
鳳姐吐出口中的玉莖,笑著對平兒說道:“我不把他弄成鐵棒子一樣,你能舒服嗎?”
寶玉卻爽得魂魄皆酥,龜頭前端抵觸的那一種嬌嫩,又與女人花房深處的那種嬌嫩有所不同,另有銷魂滋味,他一頭倒在榻上,盡心享受。
平兒一把扯過鳳姐:“他也有個差不多瞭,該我上瞭,你到一邊去歇息吧。”
言畢,平兒讓寶玉坐在矮卓上,把寶玉的大腿掰開,屁股一抬,就坐在寶玉的腿上,把自己那早已泥濘不堪的桃花源對準寶玉的玉莖,慢慢地坐下,而寶玉也在下面板住平兒的臀部,向上用力地挺動屁股,二人就這樣起伏抽插起來。
二人幹將一陣,平兒有此受不瞭,口中浪聲叫道:“啊唷,寶兄弟!莫要項得恁般深,妾身那花心兒招架不住呢。”
寶玉道,“不頂住你花心研上一回,怎能讓你服輸,飲上酒哩?”
平兒道:“寶兄弟!莫要扳妾身臀兒,捻得痛哩!”
寶玉嘿嘿笑道:“不扳你的臀兒,倘跌你下去,那酒兒誰人飲哩?”
平兒道:“寶兄弟的物兒將妾身紮得牢牢的,如槍挑一般,哪能跌下去哩?除非寶兄弟象與鳳姐一樣,想先完事而服軟中止?”
寶玉道:“這回我會註意的,完事尚早哩!這酒兒定是你飲!”
且說寶玉見平兒似成竹在胸,言語下有那必勝之意,便道:“剛才是我著瞭鳳姐姐的道,這才意外地把東西泄瞭出來,現在,我定會讓你將十杯大酒吃盡肚裡!”
平兒道:“寶兄弟厚此薄彼,既不讓大奶奶吃、也不讓二奶奶吃,為何定要妾身飲酒?如真是十大杯,我豈不醉得爛如泥?”
寶玉道:“我是想讓你更加快活!”
言畢,急急的頂送不止。
平兒笑道:“寶兄弟緣何恁般急?你這寶貝若貪心,可割將下來,放至我肚兒裡罷!”
寶玉也笑道:“說得甚鳥話!若割將下來,豈不喪瞭性命?就是無事,鳳姐姐、珍大嫂她們倆人會答應?”
鳳姐在一旁接道:“此言不差,平兒也太可惡瞭!”
尤氏此刻也轉醒過來,說道:“平兒該打。”
寶玉道:“大傢休得咕嚕,速些套樁,莫耽誤我興哩,平兒扒穩些,我欲大頂瞭!”
話音未落,一陣乒乒乓乓的亂幹。
二人歡歡幹個不休,淫水滿桌,流溢下去,那鳳姐陰精已丟瞭數回,情穴卻不舍那根昂然立柱,大戰瞭數百回合,跌於床上。
寶玉看著平兒,隻見她臉沾絳霞,顏似桃花,偏於一旁,亦是周身無力,他忙雙手去扶,登覺肌膚滑膩,柔軟無比,霎時,陽物又奮作硬起。
忙將平兒撈起,用手扳開她的雙股,正欲刺入,卻平兒姐道:“寶兄弟,妾亦死瞭,你饒過我罷,我認輸喝酒!”
寶玉聞言,忙拉過鳳姐,鳳姐媚笑著說道:“還是我強些罷?”
說著,她挺起自己的牝物,迎著寶玉的陽物至穴口,寶玉著力一頂,便盡根沒入。遂一陣猛送厲抽,直搗花心,那物兒於陰穴內四處亂撞,情穴兒欲傾頹,陽精與淫水混於一處,濕瞭香被。寶玉每一次狠插,鳳姐身子都得一縮,伊伊呀呀叫得歡。
寶玉正值興頭,豈能惜香憐玉?便佯裝未曾聽見,隻是大力沖刺,一刻不肯罷戰。
一刻鐘過後,鳳姐被他幹得不再叫,癱在那處,任他大發虎狼之威,既無痛楚,亦無暢意兒。
又抽送一氣,鳳姐癱在那處,未動一絲一毫。過瞭片時,鳳姐才醒過來,覺戶內火一般灼痛,把手觸摸,莖毫成縷,陰穴微腫,內如蟻叮般的痛,把手一看,竟有些血絲,再一覷,不知是甚,又稠又滑,雖如此般,卻心舒意美。
寶玉見鳳姐也昏厥過去,看到尤氏在一旁氣喘籲籲,就一把拉過她來。
尤氏再看身旁,寶玉那腰間,碩大物件,猶如一件活寶,愈看愈發可人。
尤氏看著,忘瞭前番的楚痛,遂說道:“寶兄弟,你太強瞭,來罷,我不怕的。”
說罷,把手先去寶玉那胸上一摩,登覺油膩光滑,又移至腰間,將那活寶一捻,登時淫興勃發,索性將他擄揚一回,那物件又脹大起來,竟有尺餘,露出那朱紅蛋兒,奇妙之極。
尤氏周身燥熱難當,淫液津津,看那活寶,真欲合一碗水兒,一口吞下肚去,才覺滿意,雙手把玩,如賞寶一般,不忍釋手。
那寶玉一把摟過尤氏姐,掰開雙腿,翻身跨上,又一頂,便連根送瞭進去,又是一陣大幹,插得尤氏喊爹叫娘,魂不附體,身似飛將起來,又如雲霧中一般,浪聲叫道:“快活死瞭,我欲飛瞭。”
寶玉聞得此言,淫興大發,遂左沖右撞,橫旋直頂,竭力大送,弄得上面哼哼的叫,下面氣喘噓噓。
幹有一千餘回,寶玉又把尤氏兩足勾在臂彎上,道:“嫂子不是欲飛瞭麼?讓我幫襯你一回,再飛不遲。”
尤氏道:“妾身遲早欲飛,你可乘飛之前,好生受用,切莫覆得我難過,否則怎能高飛?”
寶玉聞言,道:“令你升仙飛去罷!”
言畢緊抱其玉腿,又狠力抽送瞭千度,幹至酣美處,尤氏無暇再叫,隻管閉目受用,細細諳那個中滋味,寶玉亦盡力搠瞭一千多度,讓鳳姐挺身聳臀,又大丟瞭一番,最後,不得已避於枕邊。正是:繡簾飄動,錦簾高張。排列的瓊漿玉放,怎可當閏中之樂:煌煌銀燭,賽過火樹銀花。香焚如麝,暗消朱玉之魂,衾抱鴛鴦,深鎖裹王之夢。趐胸微露處,笑看西自玉床橫。醉凈傳時,嬌似楊妃人夢起,正是未曾身到巫山峽,雨意雲情已恣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