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見她神情可愛之極,正感不舍,忽覺一股油滑的汁液淋到手上,知其情欲真饑渴得很瞭,偏鳳姐兒又在底下催促,不由大為著急,心頭忽然一動,想起在皇宮中,元春曾給他看過的那冊《秘戲圖考》裡邊,有一副“東風齊借力”畫的便是一男禦二女,思道:“那姿勢妙極,當時在皇宮中,因為還有些顧忌,沒有和元春及抱琴試試這個花式,這會兒何不借來用一用?”
心中興奮,便扳鳳姐兒的股兒,示意她翻過身去。
鳳姐兒隻道寶玉還記得自己喜歡寶玉在背後插自己的姿勢,嫵媚地瞥瞭他一眼,便依依順順地翻身趴在錦被上,兩股嬌嬌翅起,隻期寶玉玉龍來幸。
誰知寶玉知一把抱起平兒,將她仰面放倒在鳳姐兒背上,笑道:“都乖乖的別亂動,待我跟你們要個妙趣兒。”言罷,一手扶住平兒,一手握瞭巨棒,復插入鳳姐兒的玉蚌內。
平兒覺得姿勢荒唐,嬌顛道:“你做什麼?”
卻見寶玉在下邊飛速聳刺瞭十幾抽,便拔出黏滿白物的玉莖來上邊插自己,倏地耳根紅透,細聲叫道:“不要,好……好臟哩。”
寶玉哪裡聽她的,勇往直前、插入嫩蛤,一言不發疾地聳瞭二、三十抽,又拔出肉捧去下邊搞鳳姐兒,如此這般,來來去去、時上時下,轉眼便過瞭百多抽。
鳳姐兒跟平兒哪曾嘗過這種滋味,隻軟淫靡淫蕩之極,皆羞得無地自容,偏有感到快美萬分,舍不得掙紮。
平兒美目迷離,嬌吟道:“寶二爺……壞二爺……你真是個小淫賊!竟想出這麼個法兒來玩我們。”
口中雖然如此說著,但她的小嫩蛤口兒不住張翕,淫蜜直冒,滴落到下邊鳳姐兒的玉蚌處,跟她的泌出的濁液混做一股,又流淌到被子上,黏黏得東一塊西一塊。
寶玉隻覺刺激非常,笑道:“這玩法可不是我想出來的,最著名的一冊春宮裡邊就有,我隻不過借來用用罷瞭。”
鳳姐兒本距至美處已是不遠,如今被他這麼來來去去的聳弄,競一時泄不出來,那種欲丟不丟的感覺久久縈繞陰內,真不知是苦抑樂瞭,趴在底下死死咬著被子,挨瞭許久,突覺一下被挑得狠瞭,整粒花心領時酸壞,終於吐出陰精來……
誰知寶玉卻剛好拔出,要去弄上便平兒,弄得鳳姐兒底下欲仙欲死地嬌啼一聲,一大股白漿猛地從她玉蛤裡排瞭出未,噴塗得二人下體一片狼藉。
寶玉才知不好,慌忙將玉棒插回她花房,把龜頭緊緊抵在花心子上。
鳳姐兒己是丟得不生不死,急得雙足亂蹬,嬌啼不住道:“死寶玉……你害得人……你害得人……”
寶玉知鳳姐丟身子時,最喜男人抵往她的花心子不放,口中連哄,底下狠頂,盡力撫慰良久,才稍平瞭美人之顛。
寶玉見已搞定,口中笑道:“姐姐來瞭麼?勁兒這麼大,都把人弄下來瞭。”
鳳姐兒大羞,推推寶玉,道:“你快去弄她出來,也讓我瞧瞧這小碲子的浪樣兒!”
寶玉應是,捉住欲逃的平兒,壓在枕上也是一番大弄大創。
平兒適才要丟時,被鳳姐兒壞瞭好事,自然耐不瞭多久,美極間忽想寶玉的肉捧上黏滿瞭別的女人的陰精,既覺臟穢無比,又感刺激之極,嬌呀一聲,也丟瞭身子,模樣嬌美絕倫,連鳳姐兒見瞭,也不由怦然心動,笑道:“小碲子果然浪得緊,吾見猶憐哩。”
忽然鼻子嗅瞭嗅,訝道:“咦,怎麼這樣香?從哪兒來的?”
寶玉邊弄平兒邊笑道:“是她精兒的味道。”
鳳姐兒見平兒那被寶玉插住的蛤縫裡迸出一絲白色乳酪的漿兒來,便用手指粘瞭一點,立感微微麻人,更是詫異,送到鼻間聞瞭聞,果然有濃濃奇香撲未,想道:“她這陰精可不得瞭,定是書上所說的珍品。”
大笑道:“噴噴噴,這東西不單單香,還會麻人,若我是男子,定要給你迷死瞭。”
平兒丟罷,緩過神來,便跟鳳姐兒鬧做一團,兩人羞來羞去,百媚橫生,寶玉十分動情,笑道:“你們都美瞭一回,我卻還憋著呢,誰再來陪我?”
兩女仍顧自己嬉鬧,皆指對方說:“適才你不是最急麼,你去陪他。”
寶玉見她們渾不把自己當回事,作狀大怒,一把將兩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還是一塊上瞭,免得誰再著急。”
惹來兩女齊聲輕啐:“小淫賊!”
卻是任他百般輕薄,綺旎風光比先前更甚。
鳳姐兒雖然在吃平兒的醋兒,但想:“寶玉是這兩府裡的唐僧肉,哪個女人不想吃上一口的?連尤氏這個平日不茍言笑的”死人“(賈珍語)也與寶玉上瞭床,還有什麼女人能抵擋得住寶玉?前天把平兒也弄進來,是我早就想好的法兒,以後再與寶玉偷情,若有什麼差池,也有個好商量的人哩。”
她跟寶玉偷情,心底一直有些惶惑難安,如今得瞭平兒這個忠心的伴兒,心中感覺安心瞭不少。
平兒也有些吃鳳姐兒的醋,但鳳姐是她的主子,也不會真正的吃她的醋。並且此時見寶玉荒唐,對兩人都一樣,心裡就無所謂瞭,思道:“寶玉是什麼樣的人,我又是什麼樣的人?第一次沒有給那個璉二爺,就是我的福瞭,卻還能有其他的想法麼!”
平兒接著又暗自慶幸:“幸虧璉二爺到外地做官,幾年也不能回來,否則我的處子定要被他破瞭,那多冤啊?”
兩女心中各有所想,並且原本就是極為友好,皆佩服對方的才能,此時聯榻共侍寶玉,一旦釋懷,愈覺惺惺相惜,感情又好瞭一層,情同姐妹瞭。
你道前天她們兩人為什麼沒有這些想法?隻因她們正在與寶玉荒唐之時,被尤氏撞破,那時的心思都在如何讓尤氏滿意,不讓尤氏把她們與寶玉之間的事說出去,因此那有什麼互相爭奪寶玉歡心、吃對方的醋的心思?
寶玉,鳳姐兒,平兒三個皆是人中龍風,這番難得的偷歡相會,自是濃雲密雨、銷魂無度。
鳳姐兒耍得興濃,見寶玉泄瞭兩次後,似有疲態,忽道:“我這裡有樣助興的寶貝兒,要不要拿出來玩?”
寶玉正在弄平兒,道:“是什麼?早該拿出來瞭。”
平兒也道:“難得有二奶奶入眼的寶貝,讓我開開眼兒。”
鳳姐兒便用羅裙圍瞭下身,落床走到梳妝臺前,從最下面的拍屜裡取出一隻小藤箱,抱回床上,打開箱蓋,從裡邊取出一個赤紅紅的象大枕頭似的東西,摸起來還是軟乎乎的。
寶玉道:“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助興?”
平兒看那枕頭雖然色澤鮮艷、質地很好,但也沒什麼特別奇處,問:“這不是枕頭麼?有什麼出奇的?”
鳳姐兒笑道:“出奇不出奇,你試瞭便知,先讓你享受一回。”
叫平兒略抬身子,把那軟枕頭塞入她腰下部靠近屁股處墊著。
平兒隻覺腰下枕頭上有陣陣溫熱傳上來,初時還不怎麼樣,過瞭一盞茶的功夫後,便覺得從腰下屁股開始,整個身子都熱瞭,心裡也覺得懶洋洋的,嬌哼道:“怎麼會這樣的?這枕頭倒有些古怪。”
寶玉在上邊抽聳,漸覺平兒的花徑裡燙熱起來,淫水隨出隨幹,裡面競變的光滑非常,裹得陰莖好不舒服,道:“真奇怪,怎麼會這樣?”
鳳姐兒笑道:“妙不妙?”
寶玉刺到平兒深處,龜頭頂到花心子,竟感她那兒變得軟爛無比,頓美得連骨頭也酥瞭,悶哼道:“極妙,這個枕頭到底是什麼東西?”
鳳姐兒得色道:“這寶貝叫做”醉紅顏“,聽說是廣洲”百花樓“秘制的房中聖品,總共隻做瞭五十個,專賣達官富戶,據說是用瞭五百餘種與人的情性有關的、極為罕見的貴重藥材,蒸煮達五年才成。”
來自未來的寶玉吐瞭一個舌頭,贊道:“竟然這麼難弄,又這麼有趣,真是好寶貝瞭。”
平兒隻覺陰內比平日裡敏感瞭許多,寶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清清楚楚,花心被龜頭挑到,渾身便是一酥,才沒幾下,競差點要排出精未,頓哼問道:“奶奶從哪裡弄來的?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鳳姐兒面上微微一紅,便含糊道:“還不是他從外邊弄來的唄。”
兩人隻道鳳姐說的“他”是指賈璉,絲毫不感奇怪,寶玉已射瞭一次精,本感有點受累,這時被這“醉紅顏”一弄,又興動知火,一陣狂搗,弄得平兒如風中卷絮,叫快不絕。
鳳姐瞧得無比動興,底下淫水橫流,便在寶玉大腿上悄悄捏瞭一把,咬著他耳朵道:“你也未玩我一會。”
寶玉便把她放到在平兒旁邊,把那“醉紅顏”也墊一半在她的腰下,剛才寶玉對她們倆人是上下交攻,這回卻是左右穿花,細細端評雙美,俱是絕世之姿,這個露出千般韻致,那個更有萬種風情,當下百般狂蕩,時而蜻蜓點水,時而狂抽亂插,齊把兩個美人兒送上天去。
平兒爽得忘乎所以,忽迷糊哼道:“寶玉,你還想我們怎樣做?”
寶玉一時不明,問:“你說什麼?”
平兒道:“你想我和二奶奶怎樣?”
寶玉知道平兒是被自己弄得上天堂瞭,這回想玩出些花樣,讓自己也享受享受她和鳳姐的服務。見她簡直媚到骨子裡去瞭,便道:“你把股兒抬高給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