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黎明、謝東,三個本來毫無關系的人,經過一場風花雪夜事之後成瞭最好的朋友。而且正朝著海南鐵三角的方向共同努力著。
此刻三個人坐在蕭逸的內山別墅的大客廳裡說這話,而左卿、梁靜和李冰則是坐在不遠處的客廳小酒吧臺前正竊竊私語著。
蕭逸坦誠地跟黎明和謝東說瞭自己所安排的一切,當然他是絕對不會說給梁靜和李冰修復處女膜的事瞭。並說自己之所以如此做法,就是想真心的與兩位兄長結交。
黎明在事後又通過一些途徑去查過梁靜的真實身份,結果是一切都是真的。梁靜的名字、出身、上的學校、學的專業絕對沒有參半點假。今天再聽蕭逸坦白的交代,就把對蕭逸所存的那些疑慮全都給消除掉瞭。
聽完蕭逸的一番話,謝東快言快語地問道:“那個蕭左卿不會真是你妹妹吧?”
“哈哈,謝兄眼力果然很塊毒呀,我想黎大哥心裡也有疑問吧?妹妹是真的,不過確實不是我的親妹妹。她是個孤兒,在她三歲的時候被媽媽撿到並收養瞭她。她長大以後,我媽就把她的身世告訴瞭她,並說如果她想去找自己的親人,我們會全力地幫她。可是她已經融入瞭我們這個傢庭瞭,媽媽和我都非常地寵愛她。所以她根本就不想去找把她扔掉的那些親人瞭。可是自從她知道瞭這個事以後,就愛上瞭我這個當哥哥的。就像梁靜說的那樣,哈哈,那天晚上她還真把我給強奸瞭。”
“哥,你又來瞭,說的多難聽呀。”
遠處的左卿聽蕭逸說那晚的事,就嬌嗔地說道。
“哈哈哈,好難得的兄妹戀呀。老弟你可是真有福氣呀,羨慕你喲,哈哈哈。”
謝東聽瞭左卿對蕭逸的嬌嗔,看著這一對親密無間的“兄妹”羨慕得不得瞭。
“怎麼?難道那個李冰同學不和謝大哥胃口?”
蕭逸低聲地問道。
“不、不,那可是個可人兒,不錯的女孩。我是羨慕老弟你這份兄妹間的情意。”
“老兄既然羨慕,那也認個妹妹不就行嗎?今天是情妹妹,如果以後沒有更好的再給她轉不就成瞭嗎。兩位老兄你們不知道,這跟妹妹做那事時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其中呢。”
蕭逸繼續實施色誘地說道。
“哈哈,還是老弟聰明呀。我為冰兒正犯愁呢,你說把她當女朋友介紹給人吧,人傢要問起她的事我還真沒法說。一個在海南工作的人,怎麼就一下子找瞭個T市的大學生女朋友呢。這要說是妹妹就好辦瞭,妹妹來海南玩總不會有人說什麼瞭。對,就這麼辦。冰兒,你過來。”
謝東說著就招呼李冰過來。
李冰聽到招呼拉著左卿和梁靜一起走過來,然後松開手分別坐到謝東、蕭逸和黎明的身邊。
謝東一手摟住李冰的腰,一手握住李冰的手對李冰親密地說:“冰兒,剛我老弟給我出瞭個註意,我覺得很好。嗯,從今天開始你隻要在海南或者以後來海南,你都叫謝冰兒,對外就說是我的妹妹怎樣?這樣咱就可以冠冕堂皇出雙入對瞭,也就不怕別人瞎猜疑瞭。”
謝東的手剛摟住李冰的時候,她的身子不自覺地扭動瞭一下。隨著謝東又握住她的手時,她便自然地偎在謝東的懷裡。那不是拒絕謝東,而是當著眾人有些害羞的表現。聽瞭謝東的解釋,李冰輕聲說道:“我聽哥的,哥怎麼說冰兒就怎麼做。”
“哈哈,好妹妹,吱—”
高興起來的謝東在李冰俏麗的臉上狠勁地親瞭一口,全然不顧蕭逸等人眼神熱辣的關註。
“哥—人傢都看著呢,”
李冰羞得臉通紅地說道。
“哈哈哈,看就看,這兄妹戀就是這個樣。吱——”
謝東又是一口使勁的親吻。
“哈哈哈,謝大哥真是豪爽呀。卿兒,你也讓哥親一口吧,看著謝大哥的高興勁,我也忍不住瞭。”
“去你的,早晨起來你漱口瞭嗎?”
“啊?哈哈哈哈。”
蕭逸有笑聲掩飾著左卿給他的尷尬。
一陣笑聲過後,蕭逸左卿:“卿兒,你們的那個課題要做到什麼時候?”
“嗯,基本要一個月吧。怎麼啦哥?”
“一個月,那就快到放暑假啦是不是?”
“嗯,差不多吧。”
“我看呀,甭管課題完沒完,你們在這兒就直接帶到暑假結束等下學期開學瞭再回去得瞭。還有,卿兒你記著以後雙休日沒課、黃金周和寒暑假,你就帶著冰兒她們幾個來海南玩,飛機票就由哥哥包瞭。你來一回我就讓你強奸一會,怎麼樣,啊?哈哈哈哈。”
蕭逸沒有對黎明再進行什麼勸說或者是誘惑,他知道黎明心裡已經有瞭計較瞭,他怎麼做自己隻要配合就行瞭。
又說笑瞭一會兒,蕭逸對左卿說:“卿兒,你去再泡三杯茶端到我書房裡去,我跟兩位大哥有事要說。嗯,你們就在這客廳等會兒吧。記住不準任何人上樓更不準進我的書房,知道瞭嗎?”
蕭逸吩咐完左卿,又對黎明和謝東說:“兩位大哥請——”
然後起身帶著黎明和謝東向自己的書房走去。
三個男人上樓去書房瞭,泡好茶並送到蕭逸書房以後左卿便來到一樓大廳。左卿剛走到兩個女孩中間,便伸出雙臂與她們緊緊地抱在一起。這前後僅有幾個月的時間,可是給她們帶來的變化卻是如此之大。這不能不感謝蕭逸,如果說這世界上有幸運之神的話,那麼她們的幸運之神,蕭逸是當之無愧的。
擁抱過後,三個女孩重新擠在一張沙發上坐下。左卿沒有問其他的事,隻是叮囑梁靜和李冰,忘記過去忘記曾經的生活。蕭逸隻是她們同學的哥哥,跟她們沒有任何關系瞭。隻記住自己是純潔的大學生,隻記住現在愛惜自己的男人。幸運之門打開瞭,能否走進幸福的宮殿隻有靠自己的純潔的心靈來努力瞭。
三個女孩在樓下的大客廳裡互訴著衷腸,樓上蕭逸的書房裡卻是更加坦誠的溝通。
上得樓來進到書房之後,待黎明和謝東坐下以後,蕭逸把泡好的茶端到他們各自身前的小桌上,然後自己也端瞭杯茶坐下。把兩盒煙分別扔給黎明和謝東,然後在自己的煙盒裡抽出一支煙點上後,蕭逸說道:“兩個哥哥,我想先說幾句心裡的話,說完瞭如果兩個兄長認可,那咱們就繼續往下說。如果兩位兄長覺得我說的不對,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以後認與不認我這個兄弟都悉聽尊便,怎樣?”
“你說吧,搞這麼嚴肅幹嗎呀,”
謝東也點上一支煙說道。
“嗯,你說吧,無論結果怎樣,你這個朋友我交定瞭,”
黎明拿出煙,但是沒有點上。
“好,既然兩位兄長這麼說,那小弟就班門弄斧地說說吧。”
蕭逸喝瞭口茶,有吸瞭口煙,然後說道:“先說這第一,男人沒有不好權、不好錢、不好色的。關鍵在於如何獲得權,如何掙到錢,如何讓沒人自投懷抱。我仔細研究過那些落馬的貪官污吏的全部經過,可是說他們絕大多數都是因為錢和色。為什麼呢?因為他們隻知道貪,而不知真正的做事;因為他們隻看到瞭錢,而明知前面是陷阱卻偏要往裡跳。舉個例子說吧,銀行的官員們若是想拿到錢,他就隻能是靠違規放貸。而違規房貸則百分之百的事濫貸、壞貸,必定要出事。為瞭防止出事或者是泥補已經出的事,那個人就必須那銀行的錢繼續往那個窟窿裡填,最終釀成大禍把自己送上瞭斷頭臺。謝大哥不知我說的是對是錯?”
“不錯,基本都是這樣,”
謝東點頭確定。
“那好,我再說說這官。出事的官多數源於與城市建設和房地產開發有著說不清的關系,他們或者暗箱操作,把土地用很低的價格賣給開發商,或者是在辦理各種手續時違規批復,而他們則是從開發商手裡拿到巨額的贓款。一旦他們不能滿足開發商的要求瞭,那麼等著他的就將是雙規、審判、坐牢或者斷頭。黎兄我說是否正確?”
“嗯,幾乎就是這樣,”
黎明也表示贊同。
“好,那別的我就不再分析瞭,我就說說我的想法吧。在說這個想法之前,我要說的是,咱們三人各自的處境。以黎明兄來說,沒有我黎明兄一樣會官運亨通、財源滾滾的。唯一不同的是升官可能會慢,財源可能不穩,而且如果斂財過多還會出事。那麼謝東兄呢,升行長自然不在話下,可是何時能升、升到哪裡或是哪一級的行長就不好說瞭。還有就是想發財就得違規房貸,違規放貸就有可能出事,都最後人財兩空。再說我,沒有兩位我一樣能把生意做大,一樣能獲得銀行的貸款,一樣的發財一樣的結交朋友。隻是生意做大的過程可能會慢,獲得銀行貸款可能會麻煩些,發的財也會不會很大,結交的朋友也絕對難以望二位兄長之項背。這個說法不知二位兄長怎麼看?”
“嗯,不錯,這個理。”
謝東又點瞭一支煙點頭說道。
“蕭老弟分析的很精辟,想必還有更精彩的下文吧?”
黎明點燃瞭手裡拿著半天的那支煙說道。
“謝謝兩位兄長抬愛和認可,那我就繼續說瞭,”
蕭逸點燃第二支煙,然後說道:“黎明兄身在市府主政,謝東兄身在銀行主財,我呢身在商海為商。為商離不開錢,更不能少瞭政府的支持。如果我們三人成為海南的鐵三角,那結果就可想而知瞭。”
蕭逸說道這停頓瞭一下,他看到黎明和謝東兩人的眼睛開始發光瞭。
呷瞭一口茶,蕭逸繼續說道:“我思考瞭很久,如果我們聯手隻做正當的、規矩的事,但是要鉆一下政策的空子。我打個比方,比如有一塊地,這塊地的價值在一個億。許多人都看好,可是都不想超過這個價格拿到這塊地。按以往的做法,各路神仙就會一起出馬,找門路賄賂政府官員。最後是給某些官員兩千萬,然後再花個六、七千萬把地拿到手。換作我,我不會這麼做。當某一塊土地的價值被認可後,我不但要極大的提升它的價值,而且還要開發商拿出更多的錢來。”
“那你怎麼做呢?”
黎明終於發問瞭。
“第一由我以政府的名義進行土地整理:也就是把可出讓的土地畫好塊,然後進行評估。這樣就得到一個上下都公認的價款,然後由政府、銀行和杜氏海南地產聯袂,當然不用杜氏再另起一個公司都可以。以杜氏或其他公司的名義以土地作抵押進行貸款,然後進行拆遷以及其他各項工作。同時,由我邀請設計公司、策劃公司以及廣告公司,對地塊進行概念性規劃設計,控制性規劃設計,以及地塊前景的包裝。以高於土地整理成本30%的底價並采取拍賣的方式進行土地出讓。土地拍賣成功後,還上銀行的貸款剩下的全都是利潤。政府收取這部分利潤的25%為財政收益,其他的收益則就是所有人的利益所在。如此政府、銀行、個人三得利,而這個利益既透明又十分的可靠,全部個人收益我均采取秘密的支付方式給大傢的。當然,這隻是粗淺跟兩位兄長說,實際操作將會有很多的細節需要考慮的。不知我說的,二位兄長是否聽明白瞭?”
蕭逸說完又急忙補充道:“我還要重點地說明一點,萬一以後有人來查土地拍賣這件事,我絕對是打死都不會說的。因為你們每人拿到的都是一部分,而我則是你們所拿的總額的行賄罪。巨額賄賂,肯定得槍斃。就是我幹爸也救不瞭我的。所以即使出事,即使你們都承認瞭我也是不會說的。”
“嘿,老弟呀,你的腦子是怎麼長成的,這主意簡直絕瞭。風險幾乎是零,而利益卻是豐厚的很。最難得的是政府、銀行、個人都獲利,這樣就絕對不會出什麼問題,隻要我們不自己到處招搖,那就不會有任何人知道這其中的奧秘瞭。”
“確實是個好計策,蕭老弟,我真的服瞭。”
黎明也贊嘆道。
“嗯,另外還有句話小弟不知該不該說——”
“說吧,咱們弟兄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呀。”
黎明和謝東幾乎是同時說道。
“兩位兄長,這當官是一股癮,而且是越當越想當。但是也有許多人就是因為當官時間太長瞭,而導致最後的結局很難堪。所以,我想勸兩位兄長,不論咱們這個海南鐵三角是否能夠組成,都不希望兩位哥哥做官的時間過長。”
“肺腑之言、肺腑之言吶,這話也就是蕭老弟會對我們倆說呀,兄弟,這話哥哥我記住瞭。”
謝東聽完蕭逸的話,一拍自己的大腿說道。
“兄弟,我記得古人有這樣兩句話:患難與共、生死可托,是為密友。過失相規、道義相抵,是為畏友。以前我也隻是看書上這麼寫這麼說,並不是很相信這世界上真有如此之人。可是今天我看見瞭,兩位兄弟我要與你們對天明誓八拜結交,不知——”
這是蕭逸認識黎明一來,黎明說話最多的一次。
黎明的還沒落音,謝東與蕭逸便一起站起來說道:“願與大哥結為異性兄弟,就等大哥這句話瞭。”
黎明、謝東都表明瞭自己的態度,蕭逸便從一個書櫥裡拿出紫檀香、青銅鼎、紅蠟燭以及一些事先準備好的器物,把寫字臺朝南擺正,擺上香爐、坐穩蠟燭,擺上三隻古代的酒具青銅觥,往青銅觥裡倒滿酒,然後自黎明開始,每個人都用一根針刺破自己的中指,然後往每個青銅觥裡滴上一滴血。隨後蕭逸先是點燃桌上的紅蠟,每人手持三炷香在蠟燭上點燃。黎明居中、謝東居左、蕭逸居右,三人跪倒在地,首舉紫檀香對天明誓道:我黎明、我謝東、我蕭逸,今日結為異性兄弟,我等明誓從今以後同生死共進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相互輔佐相互保護,絕不背棄絕不出賣,如違此誓人神共憤、萬劫不復、慘遭橫死。
明完誓,三人一起將紫檀香插進青銅鼎內,然後雙手端起青銅觥,“鐺”的一聲青銅觥碰到瞭一起。隨後三人齊聲說出一個字“幹”便一起幹掉瞭帶有三個人血珠的酒。
歃血為盟,便是如此。
喝幹瞭青銅觥裡的酒,蕭逸便抱拳當胸對著黎明和謝東稱呼道:“大哥,二哥。”
黎明與謝東也都“二弟、三弟”和“大哥、三弟”地稱呼著,隨後三個人的手便緊緊的握在瞭一起。
握著手,蕭逸說道:“大哥、二哥,我三人的結拜,最好不要讓任何知道。避免以後有誰說走瞭嘴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就連樓下的三人也不必讓她們知道,隻是讓她們感覺我們算是不錯的朋友就行瞭。”
“嗯,三弟說的有道理,以後隻有我們三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才兄弟相稱,當著外人最好裝作陌生或著不熟悉的樣子。”
黎明補充道。
“哈哈,行,就按大哥和三弟說的辦。嗯,三弟,這晚上怎麼著也得慶賀一下啊。大哥、三弟,你們說咱去哪兒?今兒我請客。”
謝東興高采烈地說。
“大哥、二哥,我看咱哪兒也不去,就在傢裡喝個逍遙酒。讓那三個女孩給咱掂量著弄一桌菜,看看她們是否能符合基本條件怎樣?”
聽瞭蕭逸的話謝東覺得有理,就說道:“就你花樣多,行,這是在你傢,就聽你安排好瞭。”
“嗯,三弟的主意卻是不錯,咱三人去在外面肯定有很多避諱,真不如在傢裡呢。”
黎明附和著說道。
“好嘞,大哥、二哥,那我就去安排瞭。今晚咱就來個香艷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