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絕對不是。
從戰神出現在這裡的時候,蕭逸就大概猜想到瞭大哥陳寶龍是有計策安排的。按梁紅玉所說,她來時就跟陳寶龍通過電話瞭。如果沒有其他的特別的安排,陳寶龍此刻一定會親自帶人前來的。即使他一時脫不開身也一定會安排其他人援救自己的。
可是這許久瞭未見一個武警的身影,正當蕭逸就要陷入困境的時候,戰神卻帶著人突然冒瞭出來。所以蕭逸又開始算計開瞭。
對身前的十三太保擺擺手,蕭逸扭過臉沖老翁說道:“剛才之說你贏瞭要如何就如何,可是沒說我贏瞭怎麼辦?所以在打之前還得把這事說清楚。”
“哈哈哈,是呀、對呀,這賭嗎,雙方都得下籌碼。你的籌碼下瞭,我的籌碼卻沒往海裡投。嗯—你說吧,你贏瞭想要如何呢?”
老翁以穩操勝券的口吻說道。
“我要是贏瞭嗎—這瓊鄉海酒店歸我,還有我要水火雙鳳給我當奴婢,讓十三太保給我當奴仆。老翁,你說我要的籌碼不大吧?”
“不高也不大,比起人命來說,當個奴仆、奴婢的又算什麼呢。好我答應你,隻要你贏瞭,一切都如你之所願。不過你輸瞭,可就要按你說的,你們就得給我當奴仆和奴婢瞭。”
“好,空口無憑立字為據,老翁既然這麼說咱們就立個字據如何?還有雖然你答應把這瓊海酒店給我,可是這酒店是不是你的我都不知道呢。”
不知今天老翁著瞭什麼邪,他竟一反常態很耐心地跟蕭逸說著話:“哈哈,擔心的有道理,我越來越喜歡你瞭。來人,把酒店的地證和產權證還有其他的證照都給我拿過來。來人,拿紙拿筆過來。”
戰神關鍵勇雖然不知道蕭逸地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可是不管怎樣能拖延時間就好。所以此時戰神好整以暇地站在那裡,靜靜地等帶著。
梁紅玉就瞭解蕭逸的鬼主意,她一聽蕭逸這麼說就知道他再打這個酒店的主意。也是,這麼好的一個酒店竟然是黑幫的,不拿過來給自己豈不是太可惜瞭?
唉,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酒店的全部證照全都拿來瞭,蕭逸也跟老翁簽訂好瞭賭約。一場生死搏鬥即將展開瞭。
然而蕭逸並沒有急於開打,他那賭約交給瞭梁紅玉並叮囑一定好好地保管好這份酒店轉讓文件,同時讓她想想該如何安置十三太保和水火雙鳳。然後才走近第一場要跟自己比試的那個太保。
見蕭逸走到近前,那個太保便擺出瞭一個架勢,準備進攻蕭逸或者等待蕭逸的進攻。可是蕭逸既沒進攻也沒防守,他嘻嘻笑瞭笑說:“這位大哥,看面相呢我肯定你的年齡比我大,所以我叫你一聲大哥。你說咱倆怎麼個比法呢?凡是都得講個規矩是不是呀?這比武如果不說清楚,就沒辦法比出來輸贏瞭,你說是不是呀?嗯,還有,我都叫大哥瞭,你怎麼也得稱呼一聲小弟吧?否則一會兒你輸瞭,你就隻能稱呼我爺啦,一點稱兄道弟的機會就都沒瞭。”
“你哪兒這麼多廢話,看招——”
哪個太保實在受不瞭蕭逸無窮盡的嘮叨瞭,一揮拳便強攻瞭上來。
蕭逸練的武功和心法有三大秘訣,一是眼快,無論對手出手有多快,但是總逃不過蕭逸的眼神;二是躲快,隻要蕭逸看到瞭對方攻擊的初始方向,他就能及時地躲避開;三是攻快,看清對方的招式,及時的躲避,然後便極速地順勢還擊。
看清瞭對方拳的來勢,蕭逸便左手順著來拳往前一探,身子如陀螺一樣一個旋轉,貼著打過來的那隻手臂轉到瞭那人的身後,緊接著就是一個肘擊,打在那人腰際的右側。蕭逸的身形、動作還有些僵硬,而且力道拿捏的也還不到位。不過這招一過,蕭逸又對自己的武功有瞭一個新的認識瞭。
都說英雄要講文韜武略,蕭逸對自己的武功到目前為止還算滿意,起碼沒被人打到而且還給瞭十三太保一肘擊呢。所以他下面要繼續展現自己的文韜。
一個肘擊過後,蕭逸便又是往外跳開接著喊道:“停,有兩個事我還沒弄明白瞭。第一請問老翁,你這個幫會的名字叫什麼呀?不然一會兒我輸瞭給你當奴仆瞭,都不知道咱們的幫會叫什麼名字那多丟人呀,你說是不是呀?”
在場的人已經快被蕭逸的“是不是呀”弄昏瞭頭瞭,可是老翁仍舊很和藹地說道:“咱們的幫派就叫做花幫。”
“別咱、咱們的,我還沒輸呢,”
蕭逸說完轉過身又對與自己打在一起的那個人說道:“你已經輸瞭,你知道嗎?剛才我那一肘擊如果多加兩分力道,你想想你的脾是不是就會被我給擊碎瞭,你說是不是呀?”
“如果你還有兩分力道的話,我認輸。可是你並沒有那份力道,看招—”
那人很誠實地說道,可是說著說著就又突然發招向蕭逸攻來。
這次蕭逸沒有再往那人的背後旋轉,而是架開打來拳的那隻胳膊,順勢一掌拍向瞭那人肚腹。當蕭逸左臂抬起時,那人便知道他要架開自己的胳膊,然後襲擊自己中路的空擋。於是就急忙想變招,想抽回自己的右臂和右拳,同時想用左臂和左掌去封堵蕭逸的攻擊。
想到瞭,隻有做到瞭這招才能生效。可惜,想歸想,那人終究還是沒有做到。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蕭逸的“快”“啪”的一聲響,蕭逸的掌便拍到瞭那人的肚腹之上。不過這次蕭逸的力道拿捏的還算較好。一掌拍到,蕭逸又往旁邊一跳,然後就對那人說:“怎麼樣,這一掌我如果再加三份力道,你的胃就會被我打爛瞭,是不是呀?”
“不許你再說是不是啦,看招。”
那人完全被蕭逸玩弄急瞭,理性一旦失去結果自然就很明顯地擺在哪兒瞭。
威猛的雙拳同時向蕭逸攻瞭過來,真個是虎虎生風啊。而蕭逸卻是不慌不忙地先看著,等到雙拳離自己隻有十公分的時候,他突然一矮身接著往左跨出一步,然後左腳撐地,右腿便抬瞭起來。
雙拳落空,那個人的身體便向前撲去。看準時機,蕭逸的右腿向後一腳正好踹到那個人的腰上,隨後蕭逸右腳踏實,收回左腳。兩隻腳便一高一低,一隻踩著地一隻踩著那人的腰。
“如果我的腳再用一些力道,你的腰就會斷,你說是不是呀?”
說著蕭逸的右腳略微加瞭一起力氣,也好讓那人感受一下“是不是”然後蕭逸問道:“你被我打敗瞭,你已經輸瞭。哈哈哈,今天不錯沒費啥事就收瞭個奴仆,嗯,回去我一定要好好地喝幾杯慶賀一下。”
“小子別狂,老子來瞭。”
第二個應戰的太保十分看不慣蕭逸的囂張氣焰,一聲吼叫便沖瞭過來。“唰、唰、唰”一上來便是幾腳連環無影腿攻向蕭逸。
逢強智取、遇弱活擒,這句話蕭逸記得很牢固。連環無影腿蕭逸沒見過,更不知如何破解。不過本著你有千招本事我有一定方法的蕭逸,在對方踢出第二腳的時候就看出瞭對方出腿的頻率。於是在他一邊後退一邊等待著兩腿踢出時之間的空隙,在對方第七腿踢完第八腿剛抬起的時候,側身往地上一趟緊接著來瞭個連續踢加剪刀鉸。“噗通”一聲第二個人便撲倒在地,翻身一滾蕭逸便坐到瞭那個人的身上。極快地一手按住那人的脖子,一手按住瞭那人的雙腿。
“唉,沒意思呀,老翁本以為你這十三太保有多厲害呢,沒想到一個比一個草包。第一個還跟我過瞭兩招呢,這個呢,你也看到瞭,還沒一招就這樣瞭。唉,我要是你呀,現在就自殺瞭。真的沒臉再見人啦,你說是不是呀?”
蕭逸說完便彈身起來,退回到戰神和梁紅玉的身邊。
心裡恐懼萬分,可是臉上仍然帶著平和的笑,老翁聽蕭逸說完便說道:“勝敗乃兵傢之常事,今日敗未必明日也會敗,你說是不是呀?”
“哈哈哈哈,不是、不是,你即使學我我也不會收你做徒弟的。不是為瞭別的,你想呀,收你為徒然後你每天都得沖我幾個年輕美貌的老婆妹們師娘、師娘地叫,豈不是把她們都給喊老瞭嗎,你說是不是呀?”
要說老翁還真是有涵養,蕭逸如此的譏諷他竟然一點也不生氣,難道真應瞭那句“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話瞭?不過老翁不生氣不等於別人不會把肺給氣炸瞭,蕭逸的話音剛落就隻見一藍一紅兩條人影撲瞭過來。蕭逸一見急忙閃身並高聲喊道:“慢著,有道是好女不跟男鬥。如果你們承認自己是好女人那就退回去,等我降服瞭十三太保你們在出來跟我老婆妹打。如果你們自認是是什麼、那個是怎麼說的—哦,對瞭。如果你們自認是被萬人怎麼怎麼的、千人有怎麼怎麼地的,哎呀,我都說不出口的,那你們就上來。大不瞭我去找一千一萬個人過來就是瞭。你們可要弄明白呀,不管你們自己怎麼想,反正我是認為你們是好女人的。”
蕭逸的話讓戰神和隨戰神來的兩個人使勁憋著不敢笑出來,可是梁紅玉卻實在是忍不住瞭。打剛才蕭逸數說老翁的時候,她就已經忍不住瞭。哎呀,這個哥哥呀,平常也知道他油嘴滑舌的,沒想到在這個場合他竟然隻憑這一張嘴,就快要把這群人給打敗瞭。還有就是他那詭異的武功,怎麼沒見他練過呢?
要知道剛才蕭逸那幾招都是險中求勝的必殺之招,在平常人眼裡蕭逸隻是很僥幸地躲過瞭攻擊和僥幸地贏瞭。但是對於當事人和武功高手來說,那絕對不是僥幸得來的。戰場上不存在僥幸,仔細數數被流彈打死、被莫名其妙殺死有多少人呀,他們怎麼就不能僥幸躲過呢?
所以,真正的戰士是不會把僥幸二字裝在心裡的。
水火雙鳳被蕭逸的幾句話說的愣在瞭當場,弄得個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兩難的局面。就在為難之時,梁紅玉給她們解瞭圍。
不管蕭逸心裡是怎麼想的,讓這倆賤人給他當奴婢絕對是不行的。一來讓兩個賊賤人天天呆在身邊,說不定那個時候就給你一刀子,這叫防不勝防呀;二來這二女雖說長的並不是千嬌百媚,可也是有模有樣的,總在哥身邊帶著保不準那天也會被哥給弄上床的。要是好女人我看著舒服的,也許會讓哥那麼做,可是這倆人絕對的不行。所以梁紅玉必須把這倆女滅在當場,就是不能滅瞭她們也得讓她倆骨斷筋折。可憐兩女,竟然被梁紅玉的一時醋心而就要被滅當場瞭。
“出來瞭就別回去,甭管你們是不是好女,跟我比試總不為過的。來吧,我成全你們。”
梁紅玉說著把手槍往戰神懷裡一扔,人便揉身而上。
水火雙鳳一見有瞭對手瞭,互相使瞭個眼色便向梁紅玉沖瞭過來。
梁紅玉警中霸王花之譽乃是久經沙場而得到的,實戰經驗是豐富,是那兩女難以望其項背的。憑借著自己的身手而且又是在老翁身邊,平日裡她倆隻是老翁的排場中的擺設,幾乎沒有怎麼跟人動過手。所以自以為自己武功蓋世,天下第一瞭。
在兩人對視一眼後,一人亮出一柄圓月彎刀,一人手持一柄七星短劍,一左一右一上一下地攻向瞭梁紅玉。
蕭逸對梁紅玉的武功是十分自信的,自信的緣由並不是蕭逸看過梁紅玉的武功,而是通過大哥陳寶龍總是不斷誇獎她和她掙來瞭“霸王花”這個名號。不過當他看見那兩個女人手持利刃攻向梁紅玉時,還是非常擔心的。
那麼好看的臉要是被刀劃瞭一道子,梁紅玉該是怎麼的傷心呀。要是她身上也被刀或者是劍給劃個口子,那以後自己撫摸她的時候,就會不順滑瞭。不行,不能讓她們打瞭。可是怎麼才能制止呢?自己沖進去,不好。刀劍無眼,回來雙方一個不留神都沖自己殺來。那自己豈不是成瞭賤人瞭?
就在蕭逸十二萬分減去十二萬分著急的時候,隻見梁紅玉不慌不忙地從腰間抽出長越2米,通體烏黑瓦亮的長鞭來。這條長鞭是用上好水牛脊背上的皮,裁成細條在油浸泡一個月撈出來晾幹,然後再浸泡。如此反復三次,然後五條長皮加上十根細細的鋼絲編制而成的。鞭子的手柄,是用南國最名貴的木材金絲楠木請工匠雕刻成。
在武警部隊的時候,這條長鞭天天圍在梁紅玉的腰間,以應對特殊的情況。自從她被安排開瞭那個“高粱紅”小飯店以後,這條長鞭就很少使用瞭,因此她也就不帶在身上瞭。那天蕭逸給大傢說瞭他做的噩夢以後,讓大傢以後多加小心,為防備萬一,梁紅玉又把它帶在身上瞭。沒想到今天還就派上瞭用場。
(各類兵器的用場,想必各位書友在不同的書中都已經瞭解到瞭,鼠帥在此就不復贅言瞭)手持圓月彎刀和七星短劍的水火雙鳳,急切地想貼近梁紅玉,以便近身攻擊一擊奏效。而梁紅玉卻是不想讓她倆貼近,長鞭抽出後就是一揮。立刻酒店大堂內便見一條烏龍上下翻飛,龍嘯之聲低沉震撼。一招逼退兩女,又見那條烏龍憑空交叉飛舞瞭一圈便鞭停影住。再看那水火雙鳳每個人持拿兵器的手腕上都深深地刻上一個十字繡,鮮血溢滿瞭原本俏麗的手,而圓月彎刀和那柄七星短劍此時都靜靜地躺在瞭地上。
收住長鞭,梁紅玉學著蕭逸的樣子說道:“如果我的長鞭在擊中你們的手腕以後,再掃向你們的臉,那麼此時你們那張臉就會像你們的手腕一樣瞭,你們說是不是呀?”
這仗沒法打瞭,自己這邊一大群人,對方才五個人而且還有三個是後來的根本就沒有動手呢。在這麼單打獨鬥,自己這邊一定還是得吃虧。媽的,一不做二不休,一起上滅瞭他們。想到此,老翁沖在那邊發呆發愣的幾個敗類晃動瞭一下腦袋,隨後高喊一聲:“都給我上,一律格殺。”
配合老翁的話,哪幾個敗類就往包間裡跑要去拿槍去。而此時酒店外面也響起瞭警笛聲,接著一輛輛警車開瞭過來,從上面跳下無數的警察攻進酒店大堂,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瞭蕭逸他們五個人。
“不準動,舉起手來。”
沖進來警察沖著蕭逸他們喊道。
此時關鍵勇不慌不忙地上前一步說道:“海軍陸戰隊戰神,武警特警霸王花奉省廳之命摔海軍陸戰隊配合武警特警大隊清剿瓊海的黑幫並抓捕與匪類勾結的警中敗類。凡受蒙蔽著,請你們拿好你們的槍退到一邊。凡不退者一律按黑幫匪類處理,舉手投降者全都到院子裡抱頭蹲下。凡反抗者一律格殺。”